对少年儿童迫害
(更新日期2001年4月30日)
在因上访而遭暴徒毒打时, 我看到一位50多岁的老人和一个小姑娘也惨遭如此折磨
[1999年11月,北京]
99年11月3日我和妹妹去北京反映情况,在派出所遭暴徒毒打。我被他们上了背铐(胳膊一上一下,酷刑),上好后,上下猛拉手铐,有的提着手铐让人转圈,在大法弟子们的痛苦呻吟声中,他们恶毒的狂笑着,嘴里还说:"我让你们舒服舒服,痛快痛快。"我们一次又一次地遭到他们的轮流摧残与折磨。他们累了,就让我们面对墙壁蹲马步,蹲不准就用脚踢,甚至拉起手铐把头往墙上撞。在那里我还看到一位50多岁的老人和一个小姑娘也惨遭如此折磨。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29/10447.html
吉林省吉林市非法办“转化班”迫害学员 -其中上至近8旬的老翁,下至10岁儿童
[-,吉林吉林]
吉林省吉林市昌邑区610办公室为阻止法轮功学员上访,以“莫须有”的“可能会上北京”的罪名,于2001年2月20日在昌邑区就业局(天津路25号)开办所谓的“转化班”(实质是软禁、迫害)。
转化班陆陆续续非法关押了近40人次,由于其邪恶行为见不得光,这些大法弟子都是被当地街道、派出所、乡镇政府深更半夜在家中强行带走或骗走的,甚至七、八个人将学员从家中抬走。被送入“转化班”的学员上至近8旬的老翁,下至10岁儿童,睡在阴暗、潮湿、冰冷的水泥地上。每日两餐,每顿饭不让吃饱,却让每人交每日10元的伙食费。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29/10449.html
小学二年级学生侯振龙同母亲一起被送入吉林省吉林市转化班进行软禁迫害
[2001年3月,吉林吉林]
3月10日半夜,小学二年级学生侯振龙(男,10岁)同母亲一起被送入吉林省吉林市转化班进行软禁迫害。没进班前,学校校长及老师强迫孩子签名(所谓“百万签名”),孩子毅然拒绝后,校长及老师以“如不签名打电话叫公安抓走”威胁、恐吓。
大法弟子陆德文说:她身边有10岁的孩子也在学习班,因无父母照看无法上学。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29/10449.html
非法的吉林省吉林市学习班中被迫害学员名单
[-,吉林吉林]
朱秀艳、贾秀英、陈淑琴、郭秀颖(15岁)、陆德文、徐德、徐忠斌、岳乃亮、杜振廷、姜立伟。
犯罪分子记录:
殷国平 办公室:0432-2769610 住宅:0432-4681868 传呼:128-8061267
副主任 手机:13620729831
唐仁怀 办公室:0432-2769610 住宅:0432-4225366
科长 赵德华 办公室:0432-2769610 住宅:0432-2774445 传呼:128-5660051 手机:13610767830
(以上区号均为0432)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29/10449.html
孩子孙悦明被老师强行要求签名
[2001年3月,黑龙江巴彦]
黑龙江省巴彦县孩子孙悦明:2000年6月与母亲进京上访,父母都被关,他在舅舅家上学。2001年3月,她所在的小学,进行“百万签名”,她不签。第二天,被老师拽到条幅前强行让她签,无奈她签了名,但后面又打了“”。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28/10430.html
年仅13岁的小女孩被送进劳教所劳教
[-,湖北武汉]
一个年仅13岁的小女孩被送进武汉市何湾劳教所劳教。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27/10388.html
一名小学五年级女学生的见闻
[1999年7月-,北京,某地]
我是某校的一名女学生,上小学五年级。那好似在一个早上4:00左右,有几个警察把功友等人抓起来,非法关起来,于是功友们想办法要人,去省政府要人,他们却说没有抓人,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只有去北京上访才可能解开这个谜。
在4.25的时侯,我的爸爸、妈妈也去了,我没有去。后来,我也跟爸妈多次去北京反映,可是那里的警察却,可想而知,他们把我们抓起来以后,让我们说出所居住地点,要不说就打,他们说打死也白打,有的说出以后送回各市,听各市吩咐,也有的人被劳教,在劳教所功友还不顾自己的生命去正法,有时被警察打得不是眼睁不开,就是哪儿不行了。他们有时冬天让功友们穿着单衣,挂在树上冻着,直到没知觉也不肯放下。夏天那就更狠毒了,夏天天气很热、很闷,他们不让功友透气,好多人在一个小房间里,又热、又黑,有的功友不吃也不喝二个多月。
我的爸爸、妈妈也被他们关过,在某派出所的一个冬冷夏热的小屋里,里面很脏、很味,更闷了。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25/10310.html
2001年3月5号黑龙江省勃利县的坏人强迫新起小学全校师生在诽谤大法的资料上签名
[ 2001年3月,黑龙江勃利]
五年级四班的玄雪梅为了躲避签名请了假,但是两天后县里又派人到该校拍录像强迫全校师生签字,玄雪梅当时突然感到肚子痛,再次请假。 几天后,公安为找玄雪梅的母亲(其母因坚修大法被通缉)而在签字名单上找玄雪梅的名字。结果发现该生没有签名,于是对校方施加压力,逼迫玄雪梅签字并追查其母下落。
当即学校少先大队辅导员伊波老师受命找玄雪梅谈话,想迫使雪梅放弃修炼,并让其说“我不练了,非常痛恨”因当时雪梅不肯说出对师父、对大法不敬的话。伊波留着泪对雪梅说:“如果你不说,我们全校师生都要受你牵连的,他们会把我们都抓起来的”在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威逼高压下,一个十一岁的小学生,哭着说了违心的话。
雪梅回到班里,不到一刻钟,校长又把雪梅叫到校长室,室内有三四个警察“恭候”著。一个人问:“法轮功好不好?”回答“好”。又问“为什么好?”回答说:“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的。”又一个人问:“李洪志好不好?”回答:“好。”他们听了哈哈大笑。然后又逼问其母下落,孩子说:“不知道。”这些为了找到其母,还到雪梅曾经住过的地方蹲守。
雪梅回到班里,班主任又劝说她不要炼功了,当时雪梅表示坚修大法。老师就对她说:“现在你只有两条路任选其一,要么上学不练功,要么练功不上学。”雪梅就在这种高压威逼下回了家。 父亲知道后,两人通过交流,便写了声明,分别寄给了县615办公室、公安大队和学校。父亲现在被迫带着孩子流离失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4/24/10231.html
大陆小弟子拒绝签名, 老师、校长找他炼功的妈妈谈话
[-,大陆]
东北某市小弟子在学校组织的签名活动中拒绝签名,并说我也是法轮功,我就是不签。后来老师、校长找他谈话还把炼功的妈妈找去谈话。母子俩表达了坚修大法的决心,校方威胁说不签名不让上学。妈妈坚定的说:即使那样我们也决不会签名的。
[消息来源]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1/4/20/10122.html
一个不足10个月的男婴孩因缺乏食物,环境恶劣,一直发高烧,全身长满了痱子
[2000年8月,广州]
我是一名普通的老百姓,高中毕业后来广州打工,因证件不齐,被抓到广州沙河收容所(地址:广州水荫横路41号),我想把二十多天被收容期间的所见所闻告诉世人。
我于2000年8月初被送到收容所。八月初,又送来了5名法轮功学员,还有一个不足10个月的男婴孩。他们是因到北京上访被遣送回来的,身上带的两千多元现金全部被警察拿走了,小婴孩断奶了,收容所没收了奶粉及其他所有食物,想以此来威胁他的外婆和母亲说出姓名,这时小婴孩因缺乏食物,环境恶劣,一直发高烧,全身长满了痱子,收容所的管教置之不理。半个多月后,母亲和婴孩被强行分开,外婆带着婴孩被关到一间临时关押房,里面满是苍蝇、蚊子、老鼠。他们晚上睡在冰凉的水泥地板上。
[消息来源]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1/4/19/10080.html
新世纪的中国孤儿薛爽
[2000年,大陆]
然而今天的小薛爽和我们大不相同──仅仅七岁的她曾经拥有着温馨美满的家庭,拥有着对她倍加体贴、关爱的父母。而今天她却成了有家不能归,有父母看不到的孤儿,她常常在哭喊着:“要妈妈!要妈妈!”这到底是为什么?
小薛爽的父母薛新叶、周春玲,因去北京上访,分别在北京和当地被判处劳动教养。薛爽的爷爷因坚持炼法轮功被拘禁在哈尔滨市呼兰县第二看守所,至今已达两月之久。试问他们触犯法律了吗?没有。那为什么遭到如此的迫害呢?仅仅因为炼功,仅仅因为去北京上访,仅仅因为拒绝写保证书,仅仅因为对欺骗手段的不配和,就遭此迫害。
眼见这五口之家,只剩下小薛爽的奶奶,更让人担心的是坏人正逼着奶奶写保证书。因孩子无人照顾,老人家只好写了。可是还是不放过,因交不上保险金将这一老一小强行关在镇政府的一间大办公室中,把门窗钉死。被关了一天一夜的一老一小眼望着冰冷的房屋,无吃无喝,饥寒交加,孩子冻得浑身发抖和奶奶缩成一团,泪水不停的流着。她们患了重感冒。这一切没有得到坏人丝毫的怜悯。后他们又将小爽的奶奶关进了第二看守所。
一个原本幸福和睦的家庭就这样四分五裂了,原本一个父母双全、祖父母双全的孩子就这样成了孤儿。没有了欢乐,没有了歌声,只有哭泣和苦难。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14/9926.html
潮州学员许名雄一家的遭遇:夫妇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刑事拘留,两个小孩被送回农村老家
[2001年2月,广东潮州]
2月22日晚上11点多,潮州学员许名雄一家都已睡觉,突然十几个便衣出现在他家门口,学员开门后,他们冲进屋里强行抄家,抄走了师父法像和大法书籍,其妻因想保护大法书被戴上手铐,随后一家四口(两个孩子,12岁和13岁)被强行带走,夫妇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刑事拘留,两个小孩被送回农村老家,外婆想到他家照顾孩子,一进门看到家里被搜得一片狼籍,当场昏迷过去,被家人送医院抢救。两个小孩没人照顾,不能继续上学。
20多天后,因警察没有证据,两人被解除刑拘后转到收容所继续关押至今,没有任何法律手续。
请善良的人们关注此事。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12/9853.html
揭露江泽民犯罪集团对我及我家庭的迫害
[1999年7月-2001年1月,北京]
我于1997年7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和千千万万的同修一样,没有任何政治目的,凭着正义与善心一次又一次地去向政府说明情况,今天我要在这里揭露过去的19个月里江泽民指使国家机器对我及我家庭的迫害,尽管我只是千千万万法轮功弟子中受迫害程度较轻的一例。
99年7月20日早上,我和众多的同修不约而同地来到市政府信访办和平上访,警察使用大公共汽车把我们拉到郊区驱散,并且讲:有意见到中央去讲,当地说了不算。下午我们只好又来到省政府上访,得到同样的回答后,我立即去往北京。7月21日我在去北京信访局的路上被抓,工作人员将"保证不上访,保证不练法轮功,不给法轮功提供场所"等六条保证抄写在黑板上,强令我和其他上访者抄写一遍并要求签名,强迫我们看那些诬蔑师父及大法的录像,唆使我们揭批法轮功。被保释回来后,我不断给有关政府部门写信反映情况,没有任何答复。区政保科公安通过监听我与功友的电话前来我公司调查我,派出所派专人看管我,并多次来我家我公司骚扰。给公司,家人施加压力。
5月13日我在天安门广场上高高举起"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一会儿几个便衣警察便扭打着将我抓上警车。这时车下有两个女弟子在打坐,腿不肯拿下来。两个警察费了好大劲才将其抬上车,揪着她的头发往警车的扶手上撞。我站起来喊警察不许打人,便遭到掴打耳光数十下。打得我双耳轰鸣,半边脸紫肿。车里一会儿关满了弟子,大家齐声喊到"警察不许打人!"警察又给每人一顿耳光,瞪着眼睛大骂:"谁打人了?老子三天没睡觉了,每天来几百人,快把老子累死了。"当我睁开眼看见他充满血丝的放着凶光的眼睛时,心中充满了伶悯与悲哀。装满大法弟子的车子开往天安门派出所。在审问姓名时我回答"大法弟子",就被推到走廊上,七、八个警察相继殴打辱骂我,试图让我讲出姓名地址。我知道讲出姓名地址只会给单位和家人招致更多的压力和罚款,更达不到向上反映情况的目的。所以我决不配合它们的错误程序。我和来自全国各地的不报出姓名的弟子近一百人都被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后院里。12小时里,我们被罚不许上厕所,公安声称:"你们不是讲忍吗?看能忍多久?今天我就要看看到底是神说了算还是人说了算?"
我们当中包括三位近七十岁的老人和一位六岁的儿童。这一整天我们都在那儿静静地集体炼功,公安制止不了就搬来了两个大音箱,放出震耳的迪斯科音乐来扰乱,又手持高音喇叭挨个儿紧贴在我们耳朵上放噪音。当晚我们每十人一组装一大客车被多于我们两倍的警察送往昌平县的北京市公安局第十三处。先是体罚一小时,之后四五个警察对我强行搜身,并拖着我的头发在地上撞击,拿皮鞋猛击我的头部和前胸,我一时失去了知觉。当我清醒来时,脑袋疼痛,发现已被剥光衣服,浑身被打得青紫,头发被撕掉不少。这时候又进来一个女警用鞋跟踩在我身上捻来捻去,骂我装死。
关押11天期间,被扣押随身所带的备用衣服、钱,不发给任何生活用品,就连最基本的牙刷、毛巾、厕纸、被子也不卖给我和其他大法弟子,我被调换了四个仓,不断地结识新的刑事犯人,她们几乎都已从早些时候被关押的弟子那儿得法。她们天天给我们讲述抓来这里的一批又一批弟子的动人故事。讲述这里如何给大法弟子动用350~380伏特电刑,如何强行鼻食的,我也不断地教会她们背诵更多的经文,并帮助她们改掉坏习惯,作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我将七十多首<<洪吟>>"真修"等经文用铝制的鞋扣刻在监控器照不到的那面墙上。犯人们坚持炼功并和我一齐背诵经文,尽管时常被罚站被加刑。当她们谈到自己如何做坏事被抓时,往往感叹要是早修了大法就不至于进来了。
5月16日,我和同室的另一位同修在天天正常吃饭的情况下突然被提走,几个大汉将我们大字状绑在床上,不由分说将一条管子插在我鼻子里并且不停搅拌,装作灌食的样子。边摇动插管边说:"说不说名字,快说,快说!"试图以此方式逼迫我说出姓名地址。接下来我只好绝食绝水。五天后我又被拉精神病医院里灌食。这一次换了又粗又硬的塑料管鼻食,整个过程是由公安监督护士进行的。我的咽喉、鼻腔被插伤破损,声音嘶哑。
5月24日晚我被押回户口所在地派出所,分别由四个警察24小时连续审讯,不给睡觉,企图从我这里得知其他功友的去向。我拒绝谈及别人,警察便通知我丈夫带小孩前来,说只要我说出功友在哪可以接走我了。等孩子哭过之后又赶他们走,到凌晨十二点又重复一次。最终警察以扰乱公共秩序罪将我押去拘留所拘留15天。
5月25日晚我被送往拘留所。我在仓里打坐炼功,向犯人洪法,犯人们都对我好,过了几天管教发现了很生气,便给我调到关押重刑犯的仓指使犯人头打我。打了二十分钟后怕犯人把我打死又将我调仓。监仓实质上也是压榨廉价劳动力的地方,管教命我象其他犯人一样每天干活,安装四大包出口节日灯泡,新手一般要不停工作15小时才能完成任务。
6月18日晨,我带小孩去公园准备集体炼功被抓,连续关押48小时后被罚款并由我丈夫保释出去。我的小孩也同我关在一起26个小时。
7月13日早晨6点多开始,XX派出所公安、政法委共30多人多次到我家骚扰并试图将我抓去"转化学习班"。说是我不去学习班他们谁也不能睡觉,这是上头的命令,否则就要丢饭碗。我手持有关法律条文质问他们凭哪一条法律程序干知法犯法的事?他们理亏不敢动手,派出所所长只好亲临我家大院指挥抓人,命我丈夫将我拖下楼去,还说最好将我拖上警车,我丈夫并不修炼法轮功,而且也是机关的党员干部,顶着压力没有配合他们的要求,反问他有没有逮捕证,所长说他开不出逮捕证来。公安、政法委书记等再施压于我丈夫单位,迫使他单位几个部门的领导数人半夜三更替我写了保证,同时我丈夫也以14年的党龄写了担保我不去北京的保证书,公安、居委这才肯暂时离开我家。这时候已折腾到晚12点了。
第二天我丈夫提出全家旅游的计划得到单位的许可并且替我们定机票。突然又遭到上一级部门的无理制止。我丈夫被指定专职在家看管我,并且在房门上又锁了一把专用锁头,谁也不许下楼。这样过了三天,我家变成了牢笼,只能打电话叫餐,垃圾堆满了地。放暑假的小孩也被困在家。16日居委主任竟然打电话来我家说要把学习班办到我家里来。我难以接受他们将诬陷师尊与大法的录像片拿到我家里播放,也不想他们再次为难我丈夫及其单位。我趁丈夫熟睡时带孩子离开家决定在外租房子住,使我丈夫能正常工作。但是公安窃听了我的手机连夜找到我所住的出租屋。二三十人手挽成人墙,将我和孩子绑架,抢走我的手机不许打电话,押往非法的"转化学习班"。
次日晚餐时,不知他们事先在我饭碗里下了什么,我顿觉困倦无力,他们趁我无力时抢走我枕边玩耍的孩子。孩子发出惊恐的哭喊。使周围房间被关的其他学员都感到震惊。一批又一批公安、政法委、司法、党校等部门组成了一个个所谓的“转化”团对我及其他大法弟子们进行隔离的全封闭式的日夜的精神折磨,逼迫我转化思想,放弃信仰法轮功,让我改练太极或练健美操。逼迫我看诬蔑师尊与大法的录像片。彻夜开大电视机声音不让睡觉,一批批男公安更是刁着烟,半夜三更出入随便。他们威逼利诱,说要送我去劳教,拿家庭、孩子、房子、事业来要挟。我提出要见律师起诉他们。回答是所有的律师事务所都不敢接法轮功的案子。我被迫开始绝食绝水请愿,一公安前来将我每天的言行,炼功过程都面对面摄像、拍照,说是搜集我的黑材料,想找个理由判我劳教,并开了传票半夜传唤我,说送去劳教所就可以随便灌食。转化班期间,我丈夫单位领导前来做我的思想工作,说我不写保证影响了丈夫和单位,他也受到牵连,已被处罚写检查。我丈夫半夜被派出所传唤录口供长达6小时,他单位领导为我而写检查,就连我家大院的保安也被提去派出所。我丈夫及其领导在压力下多次前来学习班,想说服我与法轮功决裂,要我在法轮功与婚姻中只能选择其一。我始终表示两者不矛盾,都要。镇压前我丈夫由于经常在单位同事间说起我修炼法轮功身体精神上等各方面变好的话,现在竟受到领导在大会上的点名批评,扣上一个"替法轮功作宣传"的大帽子,还表示怀疑他对党是否保持一致的态度,多次被责令写检查。由此可见在江泽民犯罪集团的统治下讲真话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
7月31日我丈夫到学习班上交了费用将我保释出来,并打离婚报告向单位政治处请示,政治处主任说"早该离了"。法院以我“痴迷法轮功,严重影响丈夫工作及单位”为借口,单方面判了离婚。以我教小孩炼功不利于小孩身心健康为由将监护权及房屋判给对方。
出了学习班,我并没有自由。他们一直扣压我的身份证,电话受监听,出门受跟踪。片警时常前来查问,隔天打电话问话。12月18日清晨,我一出家门一群居委、政法委工作人员十几人早已准备好再次偷袭绑架我,想强行将我抓去新一轮的"转化学习班"。我及时转身跑回家闭门不出,他们只好派一主任谈判,提出要么抓去学习班,要么派人24小时跟踪,恐吓我不许再打110报警。(在几天前我曾打110电话报警,我带孩子外出时有身份不明者跟踪,巡警赶来调查后没有做出处理。教我打电话报告派出所。我如实报了派出所,派出所的回答竟是:"谁让你出门的?在家呆着不就没人跟了吗?")就这样,每天共八人,分日夜两组跟,白天俩男开摩托车跟,俩女贴身寸步不离地跟。无论我上班、购物、吃饭、见客户时都紧跟不离左右。晚上跟到我家门口守夜。严重侵犯我的人身自由与隐私权。有时甚至于突然冲进我办公室里来,就连我出差也不允许。每天晚上我参加电脑培训时,跟踪的工作人员经常叫走任课老师调查我的情况。严重影响了我的正常工作学习。这次跟踪从2000年12月18日开始一直到2001年1月2日。
2001年1月5日我被迫搬家。离开我所住的机关大院宿舍的家。尽管我住的是我已买下的福利分房。让人更难以置信的是,当我一搬迁到新住所,X物业管理处接派出所通知无理给我断水断电。新的居委为逼我搬走。不断上门骚扰,作“转化”。眼看迫害还在升级,绑架学员的事时有发生,我不得不放弃刚刚装修好了的新家园流浪在外。听说公安、政法委包围了我的住所,等着抓我时抓到了前去我家的并非修炼法轮功的姐姐。逼了她四天,直到逼她替我写了四个保证才放过她。我姐姐大老远赶来,无法看到日夜牵挂的妹妹,反被等着抓我的人围攻,逼她交代我在哪儿,我姐姐痛心地指着我拴在所住5楼窗户上的那一条17米长的用来逃离的绳子叫他们看,在场的人无言以对。
十九个月来,多少个法轮功的家庭像我的家庭一样被拆散,多少个法轮功弟子像我一样被剥夺了信仰自由的权利,生存的权利、工作的权力、抚养孩子的权利、居住的权利,不是把我们抓进监狱,就是把我们逼得流离失所。我在此呼吁善良的人们,请伸张正义,一起抵制江泽民及其指使的邪恶之徒,制止迫害。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12/9852.html
黑龙江双城虐待儿童和老人,设私狱勒索折磨大法弟子
[2001年1月,黑龙江双城]
2001年1月17日下午三点多钟,黑龙江双城市双城镇政府租了几辆出租车,借开会学习为名,将双城镇的所有炼过法轮功的学员(包括现在不炼的人)全部抓走。有的大法弟子抗议非法绑架关押时,乡政府的暴徒就把大法弟子强行绑架扔到车里。17日以后的几天里,仅双城镇就抓了一百多人,双城市28个乡镇总共非法抓捕了上千人。
刚刚抓来的学员全部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有一个五岁的小男孩也被抓来,孩子嘶哑的哭声整整持续了一夜,他的父母李超、赵东霞被逼得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第二天在孩子的姑父的痛斥下,恶徒才放了孩子。
双城镇苏家窑村赵艳菊夫妇被非法抓去劳教,镇政府的暴徒抓走了他家的三个小女儿邱盼(19岁)、邱月(15岁)、邱园(12岁)。暴徒们还强行抄家,拉走6千斤玉米,屋里拉不走的东西全部砸毁。他们在抄家过程中还将80多岁的老人推倒在地,致使老奶奶胳膊当场摔断,现卧病在床,无人照料。三个小女孩被抓后,暴徒们强迫他们光着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达4小时之久。
苏家窑村大法弟子孙志学现被非法判劳教,目前被关押在哈尔滨市长林劳教所。他的妻子方喜华和12岁的儿子,春节前夕也被非法关押在"秋林公司"私设的监狱里。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9/9763.html
签名真相
[2000年,大陆]
某校一年级的一个小学生(7岁),在学校逼迫签名的情况下,她把自己的姓名的后两个字改成同音不同义的两个字。
某校四年级的一个小学生,在老师逼迫签名的时候,很不情愿地签了自己的名字,就在老师不注意的时候,他又迅速将刚写好的名字划掉。
某校三年级的一个小学生,因不愿意签名被老师拧着耳朵拉上了讲台,活泼的他提笔将其他同学的签名划掉了。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9/9767.html
小学生说真话被开除学籍
[2001年3月,黑龙江双城]
黑龙江省双城市大法弟子臧浩然,14岁,男,双城市第四小学校五年级二班的小学生。在2001年三月份双城市各中小学校组织学生以写作文形式“揭批”法轮功时,臧浩然写了一篇《法轮大法是正法》的作文证实大法的清白。但是校长和学校的老师威胁臧浩然说:"如果你不骂大法和你们老师、坚持炼法轮功,就开除你学籍!"在高压下,小浩然坚决不放弃法轮功并坚持炼功,校长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又不敢公开以炼法轮功的名义非法开除臧浩然的学籍,便强行开商转信(实质就是开除),让臧浩然必须转学,如果不转学也不准上学,然后对学校的广大学生谎称臧浩然因为打架才让转学的,但是臧浩然在学校一贯表现很好,从来不打架也不骂人。
臧浩然的弟弟(也是大法弟子)臧浩童也因为不放弃法轮功被学校非法开除学籍,他们同在一个学校上学,至今停学在家。
双城市第四小学校电话:0451----3122440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9/9752.html
廊坊市未满十七岁的大法弟子王艳雷被判劳教二年
[2000年1月-2000年11月,河北廊坊]
河北省廊坊市北史家务村大法弟子王艳雷,男,于1984年阴历10月初6出生。
王艳雷1999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 2000年正月艳雷将自己修炼大法以后如何从一个沾满恶习的坏孩子改变成一个助人为乐、自谦自律的好少年的经过写了下来,带着这封信满怀希望地同爸爸一起去北京上访,没成想上访无名反被廊坊公安抓回拘留一个月,当时他只有16岁。2000年11月27日,艳雷再次同妈妈一起去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在广场上他不畏强暴,高喊“法轮大法好!”,就因此,还不到17岁的王艳雷被廊坊公安一处判劳教2年(竟然比他的爸爸还多判一年!),现被关押在廊坊市万庄劳动教养所(成人劳教所),承受着他这个年龄所不应该承受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艳雷的爸爸王凤海也因向世人讲清真象被判劳教1年。
我们呼吁国际人权组织关注大法弟子在中国的遭遇。
廊坊市公安一处政保处办公室电话:0316─2236111 处长:杨华(女);副处长:田广清、 马昌益;科长:张玉臣。 警察:闫震、魏某 手机:0316─9090721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4/9631.html
黑龙江双城市当局私设监狱关押、毒打、侮辱大法弟子
[2001年1月-3月,黑龙江双城]
黑龙江双城市“城镇”春节前从家里被抓的法轮大法学员至今被关押在“城镇”私设监狱,并有被雇佣的地痞看管。现在还有30多人被关着不放。最小的16岁,最大的60多岁。邪恶的迫害在不断的升级,现在不但要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还要求骂师父、骂大法等邪恶言语。保释也由1000元不断上涨。副镇长闫善利更加没有人性地迫害大法弟子,经常借酒发疯,问每个人还炼不炼法轮功了,如果回答炼或不回答,他就大打出手,打嘴巴子是经常事。这个副镇长是个十足的流氓,在他的带领下雇佣来的恶人晚间到女学员房间从门缝往屋里撒尿。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3/9602.html
徐嘉被送入马三家子教养院
[2001年3月,辽宁]
徐嘉(小姑娘,无故在家被抓),被送入马三家子教养院。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2/9573.html
乡镇干部关押老年弟子半个月,还逼人骂人
[2001年3月,大陆]
一位老太太因在家修炼法轮功被乡里关押了半个月,儿子抱着三岁的小孙子,带着一家省吃俭用积攒的2000元去接老太太回家。交上罚款金还不让走,还得叫老太太骂师父几句才让走。老太太说:“我活得头发都白了,从来没骂过人。没想到今天干部教给老百姓骂人。”小孙孙说:“奶奶教给我不骂人,骂人是坏孩子。”说得他们面红耳赤,无言以对。身为国家干部还不如一个三岁的孩子懂得道理呢!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2/9573.html
潍坊市当局对大法弟子非法劳, 家中剩下一名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孩子无人照顾,苦不堪言
[2000年10月,山东潍坊]
潍城区北宫派出所对5名拒绝“转化”的学员,目前已做好劳教材料,准备强行从家中抓人,逼的大法弟子流离失所。这个派出所在2000年10月对凡是去北京的大法弟子一律刑事拘留一个月。然后送去劳教三年。仅北宫派出所一次就送去8名大法弟子劳教。其中韩素花因去北京伤了腿也被从家中强行拖走。丁爱丽,单亲家庭,她和她的大女儿,一块被送去劳教。家中剩下一名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孩子无人照顾,苦不堪言。
北宫派出所所长梁玉海电话:0536--8324731
潍坊市公安局电话:0536--8783000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2/9553.html
南阳大法弟子被没收“准生证” ,直到现在小孩还是“黑人”没有户口
[2000年2月-2001年3月,河南南阳]
大法弟子张彦华,女,30岁,南阳刺绣厂工人。2000年2月底,当时怀孕六个多月,后因去北京证实大法,回来后,关押一个月,罚款2000元,南阳刺绣厂领导把她的准生证明没收,不承认是本厂职工,生产时只好找私人医生接生,直到现在小孩还是“黑人”没有户口,不算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元旦前她们一家人又到北京证实大法,目前她被关押在南阳市永安路审察站。小孩的父亲丁建国,30岁,因到北京证实大法,被关押在南阳市永安路审察站,现在已被判劳教两年半。小孩的奶奶因到北京证实大法,被关押在南阳市永安路审察站。几个月的婴孩已经离开她的亲人已经几个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团圆?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3/30/9501.html
山东省潍坊市大法弟子11岁的孩子只好寄养在亲戚家
[1999年12月-2001年3月,山东潍坊]
山东省潍坊市潍城区北宫街办、北宫派出所在99年底就将李培宏、王琪彩夫妇同时劳教,11岁的孩子只好寄养在亲戚家。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3/29/9456.html
烟台怀孕8个月的大法弟子刘秋红被强制堕胎
[-, 山东烟台]
烟台大法弟子刘秋红, 女, 39岁,原中策药业公司工人,在怀孕8个月的情况下,被派出所强行从家中抓走,并被迫做了引产。孩子生下时还活着,会哭,但孩子打下来后被送走,现在生死不明。刘秋红引产后,不让休息,就被关在凤凰台办事处“转化”班近一个月。最近又被非法劳教。
另外,近期烟台芝罘区还有13名大法弟子被劳教,其中男4名,女9名,已知有孙元华、孙月华(姐妹俩),宋玉 (女)、刘秋红(女)、袁东 (男),其他弟子名字不详。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3/28/9418.html
三个分别是8岁,14岁,15岁的孩子被吉林市昌邑区强制“转化”班关押
[-,吉林吉林]
吉林市昌邑区强制“转化”班目前非法关押了30多名坚修大法的学员,其中包括三个孩子:候振龙 8周岁,赵琦女 14周岁,郭秀景,女,15岁,初中二年学生。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3/28/9418.html
10岁小弟子在公安局的见闻
[2001年1月,北京]
我叫聪聪(化名),今年10岁,2001年1月16日我和妈妈去天安门证实法。
我看到广场游玩的人不多,可是警察却不少,还有警车,还有便衣等抓大法弟子的坏人。一个叔叔高高举起“真善忍”横幅,一边喊着“法轮大法好”。我妈妈也马上打开横幅,和我边跑边喊“法轮大法是正法”,想让更多的人听到和看到。大约跑了10多步,就被后面的警察追上,他们在后面踢妈妈,妈妈差一点摔倒,横幅被他们抢去。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阿姨领着一个小孩惊讶地看着这一切。
我们被带上警车,里面坐着和蹲着几个大法弟子,警察还在等着抓人。车上一个年青警察坐在椅子上,一边用皮鞋蹬一个蹲着的叔叔的后背,一边问为什么炼大法等问题。这难道就是“警察叔叔”吗?从小妈妈就教我唱“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可是我面前的这些警察,骂骂咧咧,不讲道德;不抓坏人,专抓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出涌。
后来我们被带到广场分局地下室,这里有一屋子大法弟子。我们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来窒息邪恶。我们背论语,我还带领着大家背洪吟,我背题目,然后大家一起背,这里还有一个3岁的小弟弟和7岁的小妹妹。
下午4:00左右,警察让我们一个个出去,我看到叔叔阿姨们交流后,认为不能配合邪恶,不能让他们把大家分开一个个逼问姓名,好送回当地关押罚款。就决定集体不出去,要求放人。这时叔叔和阿姨们让老人和孩子留在后面,他们站在前面,准备用自己的身躯保护大家。大铁门打开了,大家都不走,警察还骗人说“说出来就放人”,但是没有人相信。警察气急了,用力往外拽,用电棍往脸上头上猛打,好几个叔叔阿姨,还有一个老爷爷的脸上都有一道道血印,眼睛、脸也肿了。一个脸色发青的警察跳进人群里,竭尽全力地用拳头打,用脚踹,一个阿姨头上被打出一个青包,这时这个警察突然喊:谁抓住我的手了,放开我。这个阿姨说,你不打人,从这里出去,我就放开你。放开他后,真的没再打人(这也是制止了邪恶)。我看他出去到门口才又打了几下。后来连打带拽,大法弟子们最后都出去了。在过道里几步一个警察,手里都拿着电棍,恶声恶语的,魔性大的还打人。我和妈妈上楼梯时,一个公安拿着电棍狠命地打妈妈的头好几下,但是没打我(我觉得他还有一点点善念)。
我们在后院等着,前面的大法弟子都拉上车了,听警察骂骂咧咧地说:“那个领头的女的咋还不出来”,等那个阿姨出来,好几个警察一起拿电棍打她,脸上,身上,阿姨被打倒在地,我上客车后,还见他们在后院打一个50多岁的老伯伯,一边打还一边关大门,怕被别人看见。
车上装了42个大法弟子,走到半路因堵车等了一会,一个阿姨跳车逃跑,我心里默默地祝她能跳出魔掌,车上的警察全部下车追,又追了回来。车隍7d到目的地延庆看守所。要下车时,一个女警察说每人交30元钱,是给司机的路费,如果没钱还得向其他弟子借。下车后,跳车的阿姨说:“刚才拿我80块钱没给我呢。”那个女警察却说:“你XX的跳车还没罚你呢。”钱就归警察他们了。当我和妈妈出去后打听才知道,从北京市到延庆的长途客车才6元路费,警察敲诈大法弟子钱还找个借口掩盖。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3/25/9337.html
11岁的儿童遭殴打
[2001年1月,北京]
在某驻京办地下室的1号房里,11岁的小孩也被打。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3/21/9213.html
黑龙江小学生修大法被强制退学
[2001年3月, 黑龙江 ]
黑龙江省勃力县某小学要求在校小学生对法轮功签字表态。有一小弟子,学校要求其放弃修炼、与大法决裂,否则将被开除学籍。现在,该小弟子已被迫放弃了学业。
[消息来源]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1/3/16/9084.html
杨洁母子三人进京上访,警察将15岁的孩子往死里打
[2001年1-3月,山东省菏泽市]
山东省菏泽市牡丹区城区某企业职工杨洁,春节前驻地派出所逼其写保证书,不写就抓人。当时其爱人已被单位带走监控,家里只有她和两个上学的孩子,他如果再被抓走,孩子就无人照管。她与孩子反复商量后,母子三人毅然走上了进京上访之路(两个孩子也修大法)。杨洁与其女大年初一在天安门金水桥拉开"真、善、忍"横幅,高呼"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被警察抓捕后关押在北京市平谷县看守所。平谷县公安局刑警队在大年初一晚对其母女大打出手,一直折磨到凌晨2点40分,其女(11岁)被逼说出地址,第二天继续对杨洁用刑,将手铐起来挂在门上,整个身体吊起来用胶皮带猛抽,在酷刑下杨洁也说出了地址,后被当地公安带走,其女放出,杨洁被关押在菏泽市看守所,为要求无罪释放一进监狱就开始绝食绝水,至今已40多天,生命危在旦夕。其子(15岁)在天安门证实大法后被关押在北京市密云县看守所,孩子说密云县看守所特别邪恶,把他往死里打,他宁死不说地址,后被一骗子骗出电话号码,随即与当地联系,因是个孩子,当地不接,一直拖到孩子开学,才由驻地派出所接回,来回费用(包括警察游玩费用)一万余元,全部让其母杨洁单位报销。因此杨洁单位停发其工资及劳动保险金。
杨洁爱人春节前被单位隔离审查,因其不放弃修大法,现已被抓捕关入济南铁路看守所。家中只剩两个上学的孩子,无任何经济来源。
[消息来源]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1/3/13/8988.html
大连戒毒所借机欺负小女孩
[2000年-2001年3月,大连戒毒所]
大连戒毒所里,有一个小女孩因一直不回答警察的问话,竟被两个女警和一个男警打了40多分钟,其中一名女警姓韩(是从大连市监狱调来),男警察就是经常殴打学员的欧琪(一直在大连市戒毒所工作),另一个女警姓王(是从大连市教养院调来)。当第二天看到这名小女孩时,她的脸被打的变了形,一只眼睛呈青紫色。
五楼的姓庄的恶警,在一次打一个女孩的时候,趁在押人员吃饭的时间把她双手铐在高处,专往女孩隐密的地方踢打,当听到走廊有脚步声时,慌慌张张走出来挡住别人的视线,用吼声、骂声遮挡他眼中遗存的淫邪余光、可恶至极。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3/10/8903.html
天安门派出所连小女孩也不放过,被警察殴打
[2000年12月-2001年1月,北京]
在天安门派出所内不报姓名、地址的学员被领到大楼东侧过道内。过道一会儿便站满了大法弟子,分男女两组,其中还有十个孩童(从1、2岁到11、12岁不等),大家齐声背诵师父《洪吟》。每次集体背咏都由一个11、12岁的女孩领背师父诗经的题目,然后大家一齐背咏诗句,此女孩后被一警察带出,回来时哭了,说警察打她了。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3/9/8855.html
13岁大法弟子:公安对我们的迫害
[1999年7月-2001年2月,大陆]
1999年7月20日,大法受到坏人的迫害和诬蔑。为了大法的清白,我爸妈和几个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但在离北京30公里的地方被公安拦住。由于当时对情况认识不清楚,没脱身,被押到“顾安”公安局,关了几个小时。我们县的人把他们接回。公安骗他们说把你们送回家,但又把他们送到一个教育中心。公安人员2天1夜不让吃东西,把一个70多岁的老爷爷折磨得连话都不能说,还一个劲地咳嗽,又过了一夜,把他们几个人关进了县看守所,才让吃了点东西。我父母等人都受到非人的待遇。一次次的审问。我父母坚持不写保证书,对公安局的威逼利诱置之不理。
不讲理的警察还抄我们家,假装好人地劝我们小孩别怕,说法轮功如何不好。当我们用大法反驳他们时,他们却又没话了,临走时还恶狠狠地吓唬我们。
我父母在拘留所,我们几个小孩没有亲人的照顾。我的一个邻居小妹竟用野菜蒸菜饼。爷爷旧病又犯,姥姥整天哭。
我父母被押,亲戚们都很着急。给公安送礼、饮料、补品。但他们又对我们大开口,说罚款6000元,通过托人情,才降到2700元。这样我爸妈才出来。
但事情还没完。当初爸妈租一个人的车去北京,公安局把这人和车都扣压了,说是与我们有牵连。不但罚那人1000元,还用人家的车乱开,把一辆4万多元的车弄坏了。我父母只好赔。
大陆13岁弟子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3/8/8843.html
河北省三河市一学生因坚持坚持学炼法轮大法而被停学
[2000年-2001年3月,河北省三河市]
河北省三河市一中一年级十班学生杨金,仅因坚持自己的信仰,坚持学炼法轮大法而被停学。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3/8/8838.html
天安门广场上,恶警用电棍威胁2岁的孩子
[2000年12月31日,北京]
12月31日,我们在天安门广场站出来证实大法,遭到了恶警的殴打,他们还用电棍威胁我2岁的孩子。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3/4/8703.html
凌晨家被抄,未成年的儿子被殴打
[2001年2月,安徽合肥]
2001年元月19日凌晨2时许,寂静的科大东区家属宿舍17栋,一阵阵乒乒乓乓的砸门声和打碎玻璃的声响,将熟睡中的人们惊醒。砸门声持续了2个小时,搅的左邻右舍都无法入睡。这是怎么了?到底是谁在干什么?人们互相询问。才得知是科大保卫处和稻香村派出所半夜抄家。被抄家的一对夫妇均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女的在市法院工作,男的在科大学生处工作,均因修炼法轮大法而下岗。保卫处和派出所的人来抄家时,其家中只有一未成年的儿子在家。告知父母不在家就未开门。这些保卫处和派出所的人就开始砸门。将阳台的铁门都砸坏了,但门却开不开。他们就去砸厨房的门。将门上的玻璃砸碎后,破门而入。进门后首先将弟子的儿子痛打一顿,继而抄家。后来又将弟子未成年的儿子带到校保卫处审训并又殴打了他。
在整个抄家和非法审训殴打弟子未成年的儿子中,公安和保卫处未出示任何证件和搜查的法律手续。这让人想起了文革时不寒而栗的打砸抢。我们知道这一家在此居住多年,人品很好,从未和人发生矛盾。仅仅因为他们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就遭此境遇,让人为之叹息。
春节期间,科大保卫处对所有的大法弟子强行看管,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3/4/8701.html
吉林胶河恶警毒打十几岁的孩子
[2000年2月,吉林胶河]
吉林胶河恶警王爱胜在车站接弟子时,将两个孩子(杨伟才15岁,吕文远16岁)暴打一顿才放回,杨伟才在家又遭其毒打,因别人看见才罢手。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3/3/860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