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少年儿童迫害
(更新日期2003年10月6日)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30/49418.html#chinanews-04302003-3
三口之家被多次关押、强迫搬家、没收户口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我们一家三口原来住在单位宿舍,自我丈夫99年4.25上访以后,单位、区里、办事处、居委会不断去家里骚扰。7.20以后我丈夫被非法关押在派出所,期间警察抄家两次,抄走大量法轮功书籍、磁带、录象带。99年10月25日我和丈夫一齐去北京。回来后,公司书记破口大骂,还有办事处、区里的不法人员不顾丈夫的父亲癌症晚期,还不断给家里施加压力,去家里骚扰,逼迫他放弃法轮功。
2000年3月我抱着刚2岁的孩子,去北京天安门递交上访信时,武警们就让上警车,将我们带到天安门分局非法审讯关押,当夜被当地派出所接回。我抱着孩子坐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警察又让我和孩子在外面院子里冻着,饭也没让吃。我爱人来接孩子还被片警在屋里审问了好一会儿,片警说只要写个保证不再去北京就放我,我不同意。下午5点左右,他们将我非法拘留,送进市拘留所关押了15天,接回仍不放我,指导员说不写保证别想走。我在屋里天天坐着,家里有时送点饭,晚上就趴在桌上眯一会儿,大概是第7、8天后才在晚上12点让家人把我接回。在这期间我公公去世,他们拒不同意我回家看看。5月,我再次进京上访后,被租住地派出所接回关在留置室。派出所所长恶狠狠地逼我们搬家,要我们3天之内必须搬出他所辖范围。在这期间我的身份证被他们偷走,又把我和孩子关进派出所滞留室。里面只有一张光板床,男女混住,我只好让孩子枕着我的腿睡。3天后我们被转入另一派出所关押,派出所。在他们商量将我户口强制迁出后,给了我迁移证,就放我和孩子回家,
从5月去北京回来之后,时刻有人监视着我们,片警也不断去我家骚扰。6月29日晚,片警带着两个联防队员骗我们去一趟派出所,还谎称2小时就把你们送回来。我儿子大哭着不去,我说明天去也不迟,片警说不行,强拉着我们上了出租车。到了派出所就被他们关进留置室,所长还得意地看了看说都关进来了。我们这次又被非法关押,因为他们怕我们上访。在被关这几天,指导员又逼着我们搬家,威胁我们只要一天不搬,随时都可以让你们在这关几天。7月份天气炎热,孩子又哭又闹,他们同意先让我回去,7月之内必须搬家。我们回家后在他们的监视之下,一家三口离开了住处。
在外面待到7月22日,我和一位女功友带孩子回家住。24日左右,派出所指导员、片警等恶人带了三名联防队员,在门锁已被撬开的情况下,一脚揣开了我租住的房门,要将我非法带走。我不走,两名联防队员拖着我的脑袋冲下,背后擦着楼梯地面,将我从四楼一直拖至一楼,我仍不走,他们就继续拖我,鞋早已掉了,光脚,腿部多处被擦伤。他们把女功友也抓起来了,当时很多人围观,我说他非法抓人,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出示任何合法手续和证件,指导员居然说我这身警服就代表执行任务。他们还推着我和女功友撞墙,对我们毒打,背铐着塞进警车。孩子一直吓得哇哇大哭喊:“救救我妈妈!”他们把我和女功友双手吊铐在派出所车棚内,下午四点左右,我孩子一直哭着,才把我放下来。孩子晚上被我姐接走。
我和女功友开始绝食抵制迫害,在绝食的第六天,片警要把我送回娘家。到了我家门口,我向父亲揭露他们迫害我的情况,我父亲说她什么法也没犯,你们凭什么这样对待她?晚上父亲又找到派出所评理,吓得他们再也不明着找我让我搬家。我回去以后,去娘家住了几天,他们又暗地里指使房东找到我娘家,让我搬家,谎称女儿结婚用房。(租住合同是一年,4月开始算)三天两头来找,我被逼离开了家,从此就流离在外。后来房东明说了就是派出所让来的,她还把我的东西全扣住了。
2001年7月4日,我带孩子刚出门就被恶警绑架,我丈夫也被他们抓走,家也被抄。政保大队队长骗我父亲先把小孩接走,两天以后放人。我家人信以为真。7个恶警2个人一组24小时不让我睡觉轮流审问我,让我说出真相资料是从哪来的,谁来过我家。我不说,恶警当时一巴掌就将我打倒在地,连续打了我三巴掌,叫嚣说你不说照样定罪。他们让我面壁站着,还把我铐在椅子上站不起来、蹲不下,连续审问。四天四夜之后,我的意识开始混乱,理智不清,就承认了那些事。第二天,我原以为他们要放我,他们说让你休息几天,把我带进了第二看守所。在审我的过程中,他们说出了6月份曾监听我娘家的电话,知道了我的行踪,跟踪了我们一个多月,才抓捕了我们。
看守所里条件恶劣,23、24人睡两个大土炕,吃喝拉撒全在这20平方米的房子里,终日不见阳光。天热、开电扇也无济于事,有时几个人还得睡在地上。吃的也非常简陋。我在里面一个月,只让晒太阳3、4次,每次不到1小时。
我从看守所被刑警中队警察接回监视居住,我问多长时间,实习警察气冲冲地说1年。在里面没有床,一开始把我铐在椅子上,十天后解铐,睡觉也是坐在椅子上,上厕所也限制。洗头也只能用凉水洗,澡更是不让洗。我在此被非法关押4个月里就没让洗一次澡。经我父亲多方奔走,恶徒勒索3000元后(未开任何收据)和500元高额饭费后让父亲把我接回家,同时让我写了书面保证。
我从原房主那拿回我的东西时,房主告诉我她被以“租住给无证件人员居住”且发现大量法轮功材料为由罚款1000元。她要求我出这笔钱,我父亲支付了钱。东西搬回后,我发现少了一部分财物,同时大法书籍和磁带也被抄走。
这几年来,我既没有身份证又没有户口,一直很难找工作,在生命没有保障的情况下,随时都有被抓的危险。现在我和孩子只能住在我父母家,靠父母的退休金生活,我婆婆也孤苦伶仃一人,原来和睦的三口之家变得七零八落,被迫害得家破人亡。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28/49267.html
大法小弟子:父母被迫离家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我爸爸妈妈都是大法修炼者。爸爸是一位受人尊重的中学教师,只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而被开除公职,现在靠开麻木养家糊口,还要供我和弟弟读书。
那是2001年4月的一天夜晚,我们全家都进入了梦乡。夜静悄悄的,一轮明月挂在空中。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家的大门敲响了,接着就是暴躁的喊声,爸爸立即打开门,没想到又是派出所的一群恶警。我听见一个警察叫爸爸跟它们走一趟,妈妈赶紧出来不许它们带走爸爸。因为它们都是这一招把大法弟子抓到派出所的,然后再送到县看守所去。争吵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妈妈不配合邪恶,坚决不开房门,这时警察的蛮横行为开始暴露,它们真的不讲理,竟然用脚踢房门,这踢门声,声声震撼着我的心。当妈妈从房里出来时,看到一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竟然从后门翻进来了,接着在屋里到处翻,真不象话。不知什么时侯,爸爸趁机走了,无论它们怎么找,还是不见爸爸的踪影。恶警气急败坏,竟要把妈妈带走,妈妈用正眼正视恶人,坚决不跟它们走。这群匪徒自知没趣,一个个地溜走了。
没过几天,爸爸还是被恶警抓捕了,谁知抓去一关就是一年多。接着好几位大法弟子也是这样的遭遇。时隔不久,恶警又来找妈妈。无奈,妈妈只好离家出走,至今未归。有一天,我终于寻到了见爸爸的机会,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谁知第一眼看到爸爸时,我竟认不出来,爸爸十分瘦弱,脸色苍白。爸爸对我和一起来看他的亲人说他很饿,我们就到外边买了两碗面给爸爸吃,爸爸很快就吃完了。爸爸受如此折磨,我心里很难过。不经意中,我看见爸爸的脚上到处都是伤痕,无疑是恶警打的。
爸妈都不在,我要把家庭重担挑起。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27/49203.html
北京大法弟子冯蕴青和她的孩子被劫持在朝阳区看守所
受迫害地点:北京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北京朝阳区大法弟子冯蕴青和她的孩子于4月11日在家里遭到恶警绑架和非法抄家,然后她被强行押至洗脑班,她不被谎言所动,于4月24日被非法关押进北京市朝阳区看守所。
下面是一些相关部门的办公电话:
北京市人民政府举报中心:8610-63848720
北京市朝阳区公安分局::8610-65521296
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政府举报站:8610-85094413
北京市公安局东交民巷人民来访接待室:8610-65242840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27/49236.html#chinanews-20030427-7
8岁半上初中的“小神童”因坚持信仰遭迫害
受迫害地点:甘肃兰州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兰州大法小弟子谢莹,13岁,从小天资聪颖,8岁半上初中,是远近闻名的“小神童”,曾两次随母亲进京为大法说真话,先后五次和母亲一起被非法关押,被迫流离失所一年多。
2002年5月被恶警非法绑架抄家,被送到兰州某“洗脑班”。公安针对家中的资料单独提审,她什么也没说,面对邪恶之徒的伪善和犹大的歪理,她保持清醒的头脑。她父亲领她走时,邪恶之徒再要求她妥协,她坚持不答应。回来后,学校校长要她保证在学校里只字不提大法,她还是没答应。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26/49154.html
我遭受了一般孩子难以想象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摧残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99年时我还不满14岁,也遭受到江XX一伙的迫害。1999年7月14日,那时我正在上初中三年级。这天,我父母(都是大法弟子)因本市某刊物公开诽谤师尊和大法,作为大法弟子,他们去市政府门前和平上访。下午,镇当时任政工书记的歹徒领着镇上和派出所的一帮人,大约有20名左右,其中也有我父母单位的头目。他们破门进入我家院子里,他们高声逼问我,叫我说出我父母的去向,我没告诉他们(在他们敲门时,我早就将大法资料藏好)。他们气急败坏地用脚踢门(现在门上还有他们踢门时留下的脚印),要我拿钥匙开门,我说我没有钥匙。为首的歹徒拿起窗台上的切菜刀将门玻璃砍碎,他在伸手拉门栓时,手腕处被门玻璃划伤一道口子,直往下淌血。它一边捂着伤,一边找我父母藏身的地方。它们翻箱倒柜,一窝蜂似的都进来搜查。此情此景,只在电视上鬼子进村时看到过,当时的场面很恐怖。它们一无所获,愤怒地叫我,推拉打我。
它们走后不长时间,第二次又来了少部分人逼问我。派出所一个姓刘的临时工打我的头,撕拉我,我站起来他就将我推倒在座位上好几次,我的头部被撞在椅子背上,只觉得头晕脑胀。它们还抓着我胸前的衣服左右撕拉我,高声逼问我。我的头处在猛烈的撞击和撕拉的振动中,我只觉天旋地转,头晕恶心,后来把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了,吐了约有半小盆……
当父母和亲友见到我的时候,我平躺在床上,脸部浮肿、苍白,意识不清醒。后来医院诊断为脑震荡,以致我一个多月不能正常上学。由于当时受恐怖场面的强烈刺激,导致我的记忆力下降,学习成绩突降,由前几名降到末了。再加上我母亲进京上访遭到毒打及精神迫害,到后来的劳教;班里的坏学生的歧视和欺压,使我的精神崩溃,经常晚上睡不着觉。痛苦悲伤使我不能如期正常地完成学业。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26/49148.html
省级标兵、市三好学生、中国少年报小记者小学毕业后被迫失学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我于1987年1月20日出生,现被迫流离失所。
自99年7月20日大法被迫害后,我随父母两次进京上访,在两次进京中我曾被警察殴打、辱骂、恐吓及勒索。还被非法关押、照像、逼供、戴手铐、蹲小号。回到家后,学校校长、老师、各级教育局派来的人找我“谈话”,逼我写所谓保证。我不写,他们就免去了我大队长、省级标兵、市三好学生、中国少年报小记者等一切荣誉,还说以后都没有资格参选,还在全校通报批评,免去我少先队员的称号。
每到法定假日(十一、五一等)学校老师不但每天早晚一个电话,还不准我出去旅游、逛街。更使我无法接受的是在99年十一期间,派出所通过和学校商定,把我非法在学校里关了10多天。在这期间,学校老师、校长对我轮流进行“思想教育”,逼问我父母在什么地方(他们好报告给派出所)。他们这种行为使我精神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同学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有时我正在上课,就被老师叫走,说“教育局领导要找你谈话,你不许说话,只许听”。如果我说出我自己的想法,就会被他们说成是顽固不化,屡教不改,再次接受“思想教育”,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小学毕业。
在升学期间,我去过多所学校,都因为我是学大法的他们不肯收我。他们都说:“你学习再好,我们也不会收的,因为这牵扯政治上的问题”。有一次我把钱都已经交给了一所学校,他们到我的学校去取学籍,发现上面写着我“炼法轮大法,多次进京上访,屡教不改等”。他们看过后把钱退给了我,说:“你写个不炼功的保证吧,我们再考虑收不收你。”我收回钱后就不再去他们学校。
我最后接到通知,我被按片分到了我家附近的中学,我去报到,校长两次推托说他有事叫我以后再来,等我再去时,校长说:“我们学校拒绝法轮功,我们不能收你,这是上面(市教育局)说的,我也没办法。”眼看就要开学了,我又去了中学向他们讲明“我是按片分进来的,你们没有权力不让我上学,再说九年义务教育,你们没有资格不让我接受教育。”他们没办法就说:“你写不炼功,不进京的保证,还要写悔过书等,我们看你思想状况行不行,不行我们会接着转化你,你不写,你天天来我们也没办法,以后你来一天我们就转化你一天。”我坚持不写“保证书”,就这样我曾去过四、五次中学,还写过信、打过电话。他们都无动于衷。
就这样我在“家”中整整呆了一年,因为父母都被非法劳教,我过着有家不能回、寄人篱下的生活。新学期开始我去一个中学上学,在那念不到两个月,他们在学籍上发现我炼法轮大法时,就千方百计找借口,不让我上学,说:“你耽误了一年,学籍不好办,再说你又逃课(其实那天根本没上课,他们捏造的),我们不能收你了。”我又再一次受到了失学的打击。
前几天,我随姑姑又去找以前的那个中学的校长(校长换了,是个女的),希望他们能解决我上学的问题。她说:“我们不收你,你就是写保证,我们也不收你了。”我姑姑说:“你就真看这孩子上不了学?”她又说:“我不管,你们自己想办法,找我没用,你找上面去”。
我直到现在还是小学毕业,我是真的很想上学,可是他们却连这一点受教育的权利都给我剥夺了。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23/48903.html
江氏集团剥夺了我们讲真话的权利 信访办成了抓人办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2000年12月31日中午我又到了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刚到就遇到便衣盘查,我没理它们随手打开了“真善忍”横幅,四五个恶警扑过去抢夺,我挣脱着往前跑并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等,前面恶警堵,后面恶警追,将我绊倒在地,警棍在头上乱打,强拉进警车。我看到一名十岁左右的孩子被一满脸横肉、凶狠异常的恶警往脸上猛跺一脚,瞬间孩子面部就是一只紫脚印,它们还大骂不止,已失去人性,这就是光天化日之下天安门广场发生的事情。
2001年春节前夕,我刚放回家恶警就又想抓我,我不开门,它们就找到我女儿学校不让女儿上课。女儿不配合邪恶,拉着我走出了家门,从此逼得我流离失所,无法照顾十几岁的女儿。
更有甚者它们把我患有精神病的外甥女也抓进洗脑班,因她同派出所片警说了几句真话,也说大法好,也遭到邪恶的迫害,恶警真是丧心病狂,无孔不入。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20/48731.html
六年级学童:上访无门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我是一名在校六年级的小学生,今年12岁。
99年7月20日,恐怖从天而降。听姥姥和姐姐说要去信访局,我就问姥姥去信访局干什么啊?姥姥回答说:“去信访局只为说一句真话,那就是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说:“我也要去信访局说法轮大法好。”于是我们三人毅然踏上了去北京的路。想不到进了北京车站,到处都是警察,根本不让我们出站,我着急得快哭了,我问警察说:“我们都是好孩子,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北京?”他说是上级命令。
学校也没有逃过这次劫难,学校按照上级要求组织万人签名,利用教师和学生不知真相的心,要同学们签名。我拒不签字。它们利用电视台、报纸撒谎,给全中国人民灌输谎言,世界人民都受到毒害。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19/48672.html
16岁至今五度被非法抓捕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得法时,我还是个15岁的小女孩。自16岁至今我已五度被抓。
2002年我因做真相被校方、公安强行地非法劳教三年,羁押在劳教所集训队。当时很多犹大都争着要做我的洗脑,因为当时我刚刚19岁,年龄最小,以为我能很快接受她们邪悟后的东西。开始我也就和她们谈,但事情并非我想象的简单。我和她们无法在法上共同探讨与沟通。于是写了一首诗《写给你??误入歧途的功友》。当她们看到后开始一惊,可是那个邪悟的思想马上又占了上风,不肯反省自己,还有的人因此将我报告给了干警,于是对我又采取了所谓的“转化第二步”,不允许我睡觉,每天要坚持到深夜一、两点钟,而早上五点就起床,白天则强行拽着我去看诬蔑师父、大法的录像,或拿着诋毁师父的材料坐在我对面大声的念。这样的干扰持续了一个月,使我根本无法静下心来背法、学法,渐渐地产生了想脱离那样的困境的想法,在意识不清下签了背离大法的“字”。马上我被调到了中队,中队的绝大部分人都是邪悟的。后来我写了声明,表示仍然坚定大法。我又被调回了集训队。
不久,邪恶疯狂到了极点了,开始采取强行洗脑转化,我们遭到了更加严重的迫害;辱骂、殴打、反铐在床边,身体上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这期间,地区又来提审我,追查我父母的下落(这时父母已流离在外16个月),给我施加了很大的压力。他们狠毒地说:“看你能挺多久?劳教所里你岁数最小,不把你先做过来怎么去做别人?”邪恶明知道强制根本改变不了大法弟子的心,但它仍大肆谎称“转化率”高达90%以上,而另外一面它也唯恐大家做出什么举动,将我们40多人连同邪悟的30多人一起新组建一个中队,对我们实行了严管制,并且让那30多人对我们实施包夹制度,看着我们的言行与举动。
新年过后,中队长听说某中队强行写“五书”,邪恶再次将魔爪伸向了我们。我们一个个被调到一楼开始了又一次的邪恶迫害,很多学员的手、脚都被铐得不能动,还有一位66岁的老人,因拒绝写“五书”被恶警打的至今大腿上一片淤青,劳教所里流的是大法弟子的血和泪。
不久,劳教所又做了一次调查,逼迫我们诬蔑师父、大法,并且承认自己已经与师父决裂等等。我拒绝了,它们威胁我说:“你现在嘴硬,非得吃点苦头吗?不说也得说,不写也得写,强制你没商量……”第二天我被保释出来。
回到家中,我的亲属朋友都劝我说:“可千万别惹事生非了,就说你,好端端的一个大学开除了,什么都没有了,还图个啥呢?”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17/48553.html
武汉青山分局制造人间惨剧:强迫三岁女童看母亲被严刑拷打
受迫害地点:湖北武汉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2003年2月21~23日,武汉大法弟子张伟、胡慧芳及他们3岁的女儿,在将军花园小区他们租住的房屋内被恶警绑架,之后多名恶警对他们进行迫害。武汉公安局青山分局将胡慧芳铐在铁栏上连续3天进行非人折磨,严刑拷打、将衣服扒光、撕烂,往身上泼冷水。并将她3岁的女儿丢地上看她妈妈被折磨的场面。小女孩一直在旁凄惨地哭喊。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16/48495.html#chinanews-04162003-0
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对我们的野蛮折磨
受迫害地点: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2000年9月,派出所到我女儿学校去威胁她,找她学校的校长,老师,要逼她说不炼,不然不让她上学。学校看到我女儿平时在校表现很好,就没配合这帮邪恶之徒。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15/48399.html
北京市朝阳区大法弟子冯蕴青及其7岁的儿子被恶警绑架
受迫害地点:北京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北京市朝阳区大法弟子冯蕴青(女,34岁)及其年仅7岁的儿子于近日内被恶警非法绑架,她儿子据说由家人接回,她仍被关押,具体情况有待进一步调查核实。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15/48418.html#chinanews-04152003-9
湖北大法弟子三次在看守所抵制迫害的经历
受迫害地点:湖北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2001年6月6日,在江氏流氓集团压力下,以当地派出所所长为首的一群恶警对我们地区大法弟子实行野蛮无理抓捕。我及另五名同修分别在子夜被绑架到派出所,关押在铁笼里。
第二天早,不给我们饭吃。我正读初三的儿子、特意买几个馍送我吃、却遭恶警无理堵截。孩子当时指责他们:我爸犯了什么罪?你们夜半三更非法抓人,还不给饭吃,你们才是犯罪。这群恶警将我儿子拖进厨房,对他粗暴无理拳打脚踢,他强烈反抗、毫不屈服,并严词以告:你们这样善恶不分,会遭恶报。上午9时,我们都空腹被恶警押进警车后货仓内带到二看守所洗脑班。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14/48355.html
我被酷刑逼供5夜6天:眼角流血、嘴唇打烂、全身抽搐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从早上9点到晚上9点我们一二百人一直被关在天安门公安分局的一个大型铁笼子里,不给吃不给喝,男女老少都关在一起,也不让上厕所。晚上所有的恶警开始用警棍疯狂地殴打被关人员,无论男女老少均进行惨无人寰地殴打。有个六七岁的小姑娘被打的奄奄一息。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14/48359.html
四川未成年小弟子遭受的迫害:从十六岁非法关押到十七岁
受迫害地点:四川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我十四岁和十五岁时,分别去过北京正法。后来因迫害,我不能上学,就这样流离失所〔母亲也是大法弟子,现被邪恶迫害,继父占了我们的住房〕。
二零零二年三月底,我因为发真相被非法关押。四月初,恶警把我带回当地。可是回家后我被家人看管特别严,在外面又有恶警盯着,就这样不让我修炼、让我放弃信仰,我想这样一定不行,要和功友在一起,于是五月初,我又离开了家。可是在二零零二年的八月二十多号我又一次被非法关押。这一非法关押长达五个多月,在这五个月中发生的迫害令人神共愤。
我非常想冲出魔窟。于是我开始绝食,在绝食期间,恶警吩咐犯人一天给我灌四次食,就这样持继了几天,我的脸变成了“倒金字塔”形,嘴里都烂了。随后一天就不灌了。可是八日二十六日早上,恶人又给我灌食,十一点左右终于灌完了。恶警叫我去办公室问了我一些问题,企图达到迫害大法的目的。他看我是孩子以为是突破口,这次被非法关押我又没报名字,他想恐吓我:要无限期关押。然后又骗我:“只要说出名字就放人。”我有点动了人心了就说“可以,不过我要和家人直接联系。”她说了一些不准的理由:什么“强制机关的民警不能带手机上班;放在一处保管;办公室不准安电话。”这时我看见外面恶警正拖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大法弟子去灌食,听说是鼻饲,我有点感到不对、有点怕,不想承受迫害,就报了名字和父亲的手机号码,我刚说完对面的电话响了,叫它对桌的同事接电话。这时我知道我被骗了,又不想再被迫害就从窗子迈出去了〔请各位相信我绝不是自杀,看守所就象迷宫一样,又隔着桌子,我没戴眼镜不知是楼上,又非常想破除邪恶对我的迫害〕我感觉我的腿、胳膊都能动了,可是总有一种痛、无法言表。这时向我跑来几个人看我是否还有气,一个干部说:“送医务大队。”“不,马上送医院。”另一个声音说。到医院后怎么也查不出我伤在哪儿了。一个女恶警急了说:“给她打两针,只是昏了而已,抬回去。”医生说:“不行!再查一查。”才发现我后背的脊椎错位了。是“骨一、骨二〔医学专词〕而且是神经性骨折。”刚把我放在病床上,马上就给我戴上死刑犯的手铐和脚镣。这期间我拒绝输液,邪恶指派武警、民警还有护士分别按住我,给我输液、铐、绑我的四肢,还有医生给打针,打完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每天如此,他们每天迫害。它们说一直输到我吃饭或我饿死止〔我床边就有位十四岁的大法小弟子在绝食,可它们就是不放人,一直输液终于在十月十七日被迫害致死。〕这五十多天的绝食中,它们不断地迫害我。虽然那么久没吃饭,可二十多天后我可以下地小便了,医生就把尿管取了,可是没几天它们借口我不输液又要插,五十几天就有三次。十月十五日我吃了饭,十月二十一日,恶警又把我送回了看守所,一月底才放我,而且是家长去找的说:“没成年的孩子居然这么迫害!如果年前不放人就打官司!”这才放我。可恶的是:把我送回当地后,恶警又硬是强迫我亲戚写了“三书”才释放我,你看它们多邪恶!后来才听说我在医院里时,恶警早就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可就是不放,从十六岁关到十七岁才放。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13/48292.html
奶奶、爸爸、妈妈都被关在派出所 恶警抄走了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我是一名大法小弟子,今年13岁。
99年7.20,大法受到迫害,我家多次被无理的骚扰。有时恶警深夜里爬墙进屋进行搜查,恐吓我和姐姐,因此夜里一听见狗叫我就害怕,害怕恶警抓我的爸爸、妈妈;白天恶警还到学校找我,耽误我正常的上课时间。
2000年10月份,我们一家去北京上访,回来后,奶奶、爸爸、妈妈都被非法关押在镇派出所。恶警还不罢休,抄了我家,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而且还把我家的四轮大货车与满满一车的花生米都拉走了。恶警用橡胶棒把我爸爸的腿、脚都打肿了,脚肿的连鞋子也穿不上;恶警还用脚把妈妈的脸踢的连饭都无法吃。后来恶警逼迫我奶奶、爸爸、妈妈共交一万八千元钱才放他们回家。在这段时间,我和姐姐都无法正常上课,恶警经常到学校来骚扰与恐吓我。
2002年春节,爸爸、妈妈都被恶警抓去了,并被非法关押。我和姐姐在家一起打扫灰尘、贴对联,晚上我俩到爷爷、奶奶家吃的饺子。饺子虽然好吃,但我却觉得这是最难吃的一顿饭,因为这不是一顿团圆饭。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12/48196.html
15岁大法小弟子及家人遭受的迫害
受迫害地点:河南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我叫华光(化名),男,今年15岁,河南省人。
我由于给同修送真相资料被邪恶发现,邪恶之徒就到我家去抓我。后来,我安全离开了家。从此我被逼得有家不能归,流离他乡,当时我才13岁。在我哥哥被非法拘留期间,我母亲到县拘留所要人时,恶警叫嚣:让你小儿子找回来与大儿子交换。
我原本一个因修炼大法而幸福祥和的家庭却被江氏集团迫害得父离子散。我这个年仅15岁的孩子不但失去了母爱也被剥夺了上学的权利,更有甚者年仅15岁的孩子在中国这个江泽民声称“中国最好人权时代”己经成为恶警到处抓捕的对象,我现在已经被逼流离失所快两年了。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7/47880.html
品学兼优的小弟子受到的迫害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我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学生,1999年7月22日,我同父母一起去北京向政府讲清法轮功的真相。不料被公安便衣骗走,抓上车后被强行带到驻京办事处。两天未进三餐,大人比孩子更惨,一餐只有小半个馒头和薯条一段大小的小块咸菜。
回来后父母双双被单位带走,留下了我一个可怜的小姑娘独自走向回家的路。
镇压越来越疯狂了,我忍不住内心的话语,又一次同母亲于2000年9月的一个星期天来到了北京信访局,向政府吐露真言。公安就像驻营扎寨似地在门口闲坐着,强行将我母女俩拉上车后送进驻京办事处。当时天很冷,地面的温度可想而知。我与母亲被经过一番严厉的搜身后坐在这冰冷的地面上。到了夜晚,也是睡在这“冰块”上。
妈妈单位的一伙坏人来接我们来了。第二天我本该去上学,但他们怕妈妈离开因而不许我离开。星期一的夜晚,我同妈妈又在这块比先前还冷十倍的“超级冰块”上过夜。我是很健康的,一般躺下半小时内便可入睡,但这次我彻夜未眠。如果不是我们修炼,肯定要被冻坏了。
第二天星期二,妈妈单位的干部将我二人带到了派出所,我们被夺去了人身自由--不让说话,不让坐,不让动,不让看。大约两个多小时,“领导”们又来,说是要送我去学校。我被带走了,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妈妈。那些“领导”将我带到校长办公室,让校长和我谈话,老师们也来给我加压力。最后邪不压正,我坚决不放弃修炼,他们灰溜溜地走了。
2001年7月,我与同龄(11岁)的小弟子结伴去了北京天安门,高举“真善忍”横幅。被公安一脚踢倒,施以撕头发等非人的强暴残忍的手段。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2/47553.html
少女坚持信仰被双城市看守所劫持 家人被敲诈巨款
受迫害地点:黑龙江双城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自99年7月江氏集团迫害这些修真善忍的好人开始,我的生活受到了严重的干扰。村干部花钱雇人看着我们这些炼功人,特别是他们所认为的敏感日,一天要到家里查看2~3次。还说不许这些炼功人出门,如出门要向村干部请假,还要写什么保证书之类的书面材料,如不写就被关押。
在这种环境下,我被迫出外到城里打工。过了一段时间,村干部和派出所的人问我家人我在什么地方工作,我的家人没告诉他们。他们对我的家人连骂带吓唬。在我过年回家时,乡派出所来人,没有着装,没有手续就要抓我,我姐姐质问他们为何抓人,他们把我姐姐推打到一边,强行把我抬到车上,又打又骂。拉到派出所后,开始做笔录。他们把窗帘拉上开始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按真善忍去做。后来我想他们是找借口来关押迫害我,便上前撕了笔录。他们恼羞成怒,派出所的恶警拿了一个棍子使劲的向我的大腿、头上打来,拽着我手上带的手铐向楼上拖去。后看到我的手被卡出了血,便改拽头发。
拖上楼后,他们让我跪下,我说我是不会跪的。他们便把我推打在地,脚踩着我的头,脱去我的鞋,两个人用塑料管子打我的脚心。我劝他们不要这样做。后来他们二人好像累了,停了手。一恶警伪善地对我说:“来坐下,这回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写。”写完笔录后,我问他这事想怎么办,他说:“回你们村上核实一下,就放你回去。”把我骗上车后,不是送我回家,而是拉去了双城公安局(610办公室也在那),就凭一份我按真善忍的标准去做的笔录先批了一个十五天拘留。派出所所长让我在上面签字,我不签,他说:“你不签也得拘留你。”
我被押到双城市第二看守所,进看守所后我开始绝食抗议他们非法关押我。绝食绝水的第九天,看守所强行给我灌食,把我的鼻子插出了血。绝食断水十三天时,他们说给我往上反映。回号后我开始进食,过十几天他们说我已经被改刑拘。这时号里有几个同修已经被关押几个月了,还不放,她们开始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随后我也开始了第二次绝食。绝食断水十来天时,她们出现不同状态。看守所怕担责任,便告诉610,把她们送回家,但却不是真正放人,而是日夜有人看守,回家几天后,强行把她们抓走直接劫持到万家劳教所。有一同修没转劳教所,又被押回号里。我绝食断水十三、四天时,他们给我听心脏、量血压,说:“不适合灌食。”在我绝食绝水的十七八天时,他们强行给我灌了两盆很浓的盐水,盐水往我的头上攻,使我的头剧痛,把号里的人全吓哭了。这时一个同修对我说:“大法弟子是不应该有这种状态的。”随着我的认识转变,剧痛慢慢消失。后来我开始进食。就这样我自2002年2月17日一直被非法关押到2002年5月8日,由乡派出所所长和我的家人接回家。
回家后慢慢从家人口中知道,我刚被抓进去时,家人怕我受苦,便找人疏通。派出所传话说,拿8000元钱,第二天放人。因我父亲在我小时就去世了,母亲已年近七十,没有资金来源,哥姐们借钱凑足了8000元给了派出所,可是人却没有回来。我的家人在一天天期盼,一天天煎熬。后来派出所又来消息说,“再拿3000元就放人。”我的家人怀着一点希望又凑足了钱,把我接回家。
我只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就因为修“真、善、忍”做善良的人而遭受这么大的迫害,我的家人也跟着承受巨大的痛苦。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2/47552.html
河北16岁少女遭酷刑:关小号、灌咸盐水、高压电棍电、戴重刑具
受迫害地点:河北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一名河北省女大法弟子,2000年10月,当时刚满16岁的她去天安门为法轮功和平请愿,在广场被暴徒无理抓捕后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她为了抗议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绝食抗议,副所长、科长指使狱警给她下鼻管子猛灌咸盐水,把胃涨伤。为了争取炼功环境并说句心里话“要求立即无条件释放所被关押的法轮大法弟子”,小女孩坚持参加狱中大法弟子的集体抗议。恶警又恼又怒,对大法弟子戴械具、判劳教。
小女孩被恶警扒了衣服,用大电棍电她脸、嘴、后脑中枢神经、前胸、腋下、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还被强制戴械具,其中戴生铁大脚镣9天,把手和脚紧铐在一起不能直腰,不能自己大小便,还把关在同一监仓里的大法弟子一对一对铐在一起。为了逼迫小女孩放弃修炼,狱警凶狠地将她关小号三个多月。十个月后,女孩才被其父花4千元保出,被学校开除。
2002年春节至2002年11月,每逢“敏感日”,派出所恶警就上门搔扰,其母抵制迫害不给他们开门。11月3日晚,派出所恶警们捌门撬锁1个小时,最后破窗而入,将她们母女绑架。她母亲坚决抵制,恶警又恼又恨,当晚在其母女身上泄私愤,把人铐紧用电棍电,次日把她们母女关押在市第二看守所。此时其父为了把女儿保出,被派出所骗去6000元,其父向公安局交2000元,保出来,但是被非法“监视居住”在公安局招待所10天,每天三百元,被勒索3000元后才回家。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2/47551.html
重庆大足县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事实
受迫害地点:重庆大足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自1999年7月20日以来,大足县610办公室及各基层政府、各乡镇派出所中的部分恶人在上司的指使下,先后在大足县办起了洗脑班,搞起了包夹制度。
。杨天宝年仅16岁,还是个中学生,就被送西山坪劳教所劳教,是年龄最小的。
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责任人员名单:
大足县610办公室负责人(县政法委书记)王光强、叶贵才
大足县公安局行政委 唐均国
县公安局法制科 周记
县公安局一科科长 赵才德
龙水镇朝阳街派出所 蒋其勇
龙岗镇北门派出所 蒋军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27/47232.html
河北保定市因插播电视真相而被绑架的大法弟子惨遭折磨, 其中包括:曹志,男,14岁
受迫害地点:河北保定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河北省保定市大法弟子于2002年8月27日夜间插播大法真相片时遭保定市公安局非法抓捕,现关押在河北省徐水县看守所,其中包括:曹志,男,14岁。他们已在徐水县看守所被秘密关押7个月之久。恶警不许家属探望,并严密封锁消息,把各大法弟子分别隔离开,每天用监控器密切注视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大法弟子们每天还被迫在院子里干活,还经常被非法提审,每次回来都浑身是伤。恶警们还教唆犯人们暴打大法弟子。其中大法弟子韩卫新曾在厕所里被犯人折磨三天三夜,情景惨不忍睹。他现在已绝食抗议16天之久,其他大法弟子也在每天受着折磨。不仅如此,恶警还秘密关押了石家庄等地大法弟子。
上述这一切全部是徐水县公安局刑警一中队恶警们的所为。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26/47205.html
14岁女学生因坚持信仰而遭受迫害经历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我是1997年12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2000年2月我跟我妈妈(我唯一的亲人)一起前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接下来被非法抓押到省驻京办事处,先是被非法搜身,然后被非法关押八天。当时正是冬季,天很冷,我们被关押在条件非常简陋(无床、无被、无厕所)的临时窝棚,吃的是工作人员剩下的饭菜,还每人每天收25元的伙食费;上次厕所要打报告,有时报告后1-2小时都不让去,忍无可忍时只好解在室内空花盆里,因此室内很臭。晚上只能合衣在凳子上或地上睡,时常被冻醒。当时我才14岁。
八天的关押后,我随母被成都公安局防暴队非法押回当地。之后我母亲被非法拘留数次,每次十五天,每次都让我独自一人在家。母亲的单位等不闻不问。
2000年4月,我们母女俩再次上访,后母亲被非法刑拘41天,我这个未成年女孩再次独自一人留在家里。
2001年春节前几天,我们母女俩趁看守不备(我们在家被24小时监控)出去散步,买年货,随后我母亲再次被非法治安拘留十五天。我一人在家里度过了我终身难忘的春节。在这个节日里,我没有象别家的孩子一样吃上一顿团圆饭和家家都吃的汤圆,只能在家默默的盼望母亲早日回家。
15岁以后(2001年7月)初中毕业时,我本打算读幼儿师范学院(校),但招办有通知,凡是炼法轮功的就禁止上类似学校,我只好就读普高。进校不久,校方知道我炼法轮功后就立即通过各种方式找我谈话,强迫洗脑,不准我炼功,不准我宣传法轮功,并威胁要开除我的学籍等。后来在答作业题、考试题时我看见有诽谤法轮功的题目而讲真相时,校方就再次施压,并找我母亲施压。到目前为止,我家的住所都有看守人员长期监视,使我们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25/47098.html
蒙阳镇政府非法关押幼儿
受迫害地点:四川彭州蒙阳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今天看了四川彭州看守所关押一两岁小孩报导后,又作了进一步了解。孩子的父母和奶奶仍被劫持在市看守所,小孩已被外婆家人接回,小孩被非法关押的时间绝大部分是在蒙阳镇政府。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23/46989.html#chinanews-20030323-18
婴儿狱中险饿死 生活来源被断绝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婆婆全家在1996年下半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全家受益都很大。可这么好的功法在1999年4月份却遭到干扰破坏。
我那时虽没炼功,可看到镇政府人员不断到我家,劝说不让炼,他们找不到什么理由,只有一句话“政府不让炼”。那时镇委三人及派出所三个警察负责监控我家。这样这些人整天出出进进,不给我们安宁。
早上有炼功的来我家,他们那些人便在院内院外监视着。一直到7月19日晚,我在娘家刚睡下,便听到砸门声,哥便过来叫我,说是单位找我,我穿好衣服便去了单位(我那时已怀孕六个月)。两个单位领导都在,说镇委让我回婆家一趟。我回家一看,大门被推翻在地,婆婆在屋里吓的直哭,公公、大哥、大嫂都被抓到了镇上,只有婆婆、小姑和大哥的两个小孩在家。大哥家和我家站满了镇政府和派出所的人,原来他们是爬墙进来的,又把大门推倒踩着门进来的。
婆婆只好锁上防盗门,在屋里吓的直发抖。我刚想安慰一下婆婆,这时计生办主任领一帮人踩着门进来了,高举一手臂让我们揭批法轮功。我一看就很象在电影电视上看到的文化大革命时的红卫兵。
我的单位领导人一看这样便领我回单位先避一避。后来镇委又逼迫领导和几个同事整天在我家门口陪同他们监视我与婆婆。这样在7月25日在娘家哥哥的要求下,把我领回了娘家。单位每天派两个同事陪着我(其实是监控)。7月26日我丈夫见自己家不能回(家门口一直停着车守着人),便来到我娘家想知道我的情况,不一会教委来了三人把他接走了。期间我还被勒索1500元,说是陪同人员的生活费。回学校后教委又索要300元,说是在我家监视人员的生活费,没有开收据。大伯哥、大嫂、公公这次都是交了“罚款”才回家的。大哥5000元,大嫂60元,公公60元。这次镇政府人员与派出所人员对我家的迫害过程中:白天在街上打牌、睡觉、晚上半夜敲、摔车门、按车喇叭,那是很惊吓人的。7.20以后,我被迫下岗。
1999年12月27日,我们一家六口为了说一下得法后的真实体会,依宪法赋于我们的权利去北京上访,向那儿的政府官员反映真实情况,但是我们得到的却是什么呢?
一、 我丈夫遭受迫害的过程
丈夫在北京天安门被恶警用铁器打两颊,打的两颊青紫,两眼窝黑紫,眯成一条缝,嘴不能张。后被送往驻京办非法关押,办事处人员用纸卷的很硬的筒又打他脸,并搜去200多元钱,把他与一女同修铐在一起,不准坐下,半蹲着。没有饭,水,不准大小便。他还看到一老年同修被他们毒打。
他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一月,在那吃不饱,还被逼给那些犯人洗衣服,内裤、袜子,还遭他们毒打,不让炼功。他在那听到坊子看守所人员逼迫一学员吃屎喝尿。丈夫农历22日被无罪释放后,又被单位非法关押到年底。单位主任吩咐看门人一天给他一个馒头吃,大小便在屋里,看门人说:“一天一个馒头哪行啊,一天三个吧。”丈夫只来家过了一个年。正月初四又被关到单位。
2000年两会期间又被非法关押在单位一间屋内,轮流看管。
2000年农历2月我们全家被劫持到镇司法所,丈夫、婆婆、大哥、大嫂都遭到了毒打,大嫂一个月没恢复过来,上厕所需要搀着,大哥至今小腿部都有硬块,丈夫手上被打的几个月才恢复。
那时我的孩子才三个多月,我三天没有饭吃,没有奶,孩子饿的直哭。第四天镇委人员一看孩子不行了,脸发青,头发落着,便说:“孩子不行了。”才把我送回娘家。
2000年3月丈夫与大嫂又被非法拘留15天,并罚干体力活(扛包、翻晒粮、磨面等)。4月初从拘留所无罪释放后又被非法关在司法所,又被单位接回非法关押数日。
上班后在后勤干杂活,浇花草、修房屋、铺路等,一直没有工资。
二、 我虽然没有真正修炼,但我看过《转法轮》,一家人的和睦和一家人的身体健康使我相信大法是被诬陷的、被冤枉的。所以在1999年12月27日,我抱着刚出生30天的儿子,毅然去北京信访局说句真话。那时我不会炼功,但我有对大法的正信。可一到信访局,离我想象的差的面目皆非。信访局门外一大群人,起先我以为也是来上访的,其实不是。那些面目长的很凶,原来是各地派来等截大法弟子的。我不时看到一边有挨打的善良人。我被推到一辆车上,一上车便有两个小伙子上前翻钱,把外口袋的200多元都翻去了。其中一人打了我两耳光,把我送到信访局旁边宾馆,由市信访局的人员看管我。他表面对我很好,还让我教他炼功,我说不会。他说他也在看大法书,并说:“你把值钱的东西藏一藏,他们太坏了,脱光衣服搜。”我一看没地方藏,便委托他保管1900元和一套《转法轮》和炼功带。他欣然答应,并让我留下地址,回家后他给我送去(结果回来后找不到他,他是通过这方式骗钱的。)晚上派出所副所长、镇副书记等人来到宾馆。第二天早晨拉着我和孩子到驻京办找到我丈夫(当时丈夫被打的镇上人都认不出他来)。把我们拉回来。丈夫被关到看守所,我被关到镇派出所。婆婆在那已被关了两天。原来她是与我丈夫一起走的,她在某地便被截住,我丈夫一人去了北京。她被截回来后便被铐在派出所临街的铁栏上,在过往行人面前羞辱她。
后我娘家在派出所的威逼下交了2000元钱,写了“担保书”才把我领回娘家。大哥又与婆婆被关在一起,恶警还要勒索钱财,大哥说快过年了,粮食也卖不出去了,没钱。恶警无耻地说:200元也行。大哥说没有。一个多月后,他们两人才被放出家。
从1999年4月开始我家从没过过一天安宁日子,我丈夫隔三差五地被关,孩子一直由我一人带,生活全无来源,婆婆、嫂子只好到集上捡人家丢弃的菜叶或到地里挖野菜吃。
后来由于恶人的不断骚扰抓捕,我夫妻二人只得撇下一岁多的儿子在家,我们被逼迫流离至今。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22/46930.html
两岁儿随母坐牢9月 狱警泄密不止囚一童
受迫害地点:四川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从中国四川省一所看守所里传出惊人消息:一名两岁儿童,因亲人修炼法轮功,被迫坐牢9个月。而更令人震惊的是,经过调查显示,很可能该监狱不止囚禁一名儿童。
来自四川省的消息说,彭州市蒙阳镇的一名两岁儿童,因其家人坚持修炼法轮功,于去年5月份左右,与父母和奶奶一起被当地官员劫持到镇政府。该儿童先是和母亲被关禁在一间破屋中达3个多月,屋内放便桶,蚊虫叮咬,蛆虫满地;后因无钱交罚款,一家四口又被绑架到彭州市看守所。
据消息来源指,这名两岁的儿童至今已被囚禁了9个多月。知情者形容,每天他都用小手拍着监狱的门喊“放我出去”,闻之催人泪下。消息还说,因为恶警想尽招数企图强迫孩子的母亲放弃信仰,高压迫害,幼小的孩子已被数次随母坐牢,长期吃牢饭,面黄肌瘦。
记者日前向彭州市看守所查询该儿童的情况时,不禁大吃一惊,得到的回答竟显示该看守所不止囚禁一名儿童。一名接电话的女警问记者:“他(两岁童)母亲叫什么名字?”记者:“这个还不清楚。”该女警竟说:“不知道父母的名字怎么知道是哪个孩子?你问610吧。”
彭州市610一女官员日前没有否认该桩案件,但她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20/46808.html
四川彭州市两岁幼儿被多次非法关押:长期吃牢饭,面黄肌瘦
受迫害地点:四川彭州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彭州市一两岁小孩的父母和奶奶都被劫持在镇政府,家里只有爷爷无法照顾他,他和妈妈被关在一间破屋中达3个多月,便桶也在房里,夏天蚊虫叮咬,蛆虫满地,最后因拒交罚款(家里也无钱交了)妈妈、爸爸和奶奶又被绑架到市看守所,他也只有跟着,至今已有9个多月了还被非法劫持,每天他都用那稚嫩的小手拍着监狱的门喊:放我出去。看了让人心酸落泪。
妈妈怀着他同奶奶上北京,才几个月又抱着他进京,幼小的孩子已被几次关押了,家里只有爷爷靠修自行车维持。孩子长期吃牢饭,面黄肌瘦。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15/46487.html
14岁的小女孩被龙山教养院电了一下午
受迫害地点:辽宁沈阳龙山教养院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2000年7月26日再度启程去北京信访办上访,再度被抓进龙山教养院,当晚被体罚到后半夜3点多钟。30日下午有了两名大学生和一个14岁的小女孩叫韩天子,因不写保证,被恶警和专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院长电了一下午,一声声的惨叫声揪着每一个大法弟子的心,被电完后,女大学生短袖衣裤外所露出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大家因此落泪,担心未来谁会挨电棍,为此大家绝食抗议,有的因而被非法判教养,我们绝食期间多次被强行灌食,有的被灌得吐血,又有的被送到类似监狱的所谓学校。而且灌食后胃管不给拔出,另一头还贴在鼻子上,说下次灌食省事。并把我们隔离,叫犯人日夜看守,向恶警汇报我们的一举一动。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15/46508.html
大法弟子于永泉被大庆市红卫星监狱迫害致死
受迫害地点:黑龙江大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2002年5月11日,大庆市让区公安分局伙同创新派出所在一资料点将大法弟子于永泉非法绑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大法弟子刘淑芬和一未成年的女大法小弟子。
绑架后,邪恶之徒将大法弟子刘淑芬和小弟子关押在大庆市看守所。后来,大法弟子刘淑芬被判十一年,现非法关押在哈尔滨女监,那位小弟子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释放)。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13/46346.html
辽宁省鞍山市大法学员被非法劳教判刑的部份案例
受迫害地点:辽宁鞍山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付亮的女儿,女,17岁,初中学生,鞍山市立山区深沟寺。被非法劳教2年。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13/46377.html
沈阳龙山教养院恶警把一个刚15岁的小姑娘韩天子电得满身是伤,孩子因此高烧、抽搐
受迫害地点:辽宁沈阳龙山教养院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王杰,女,40岁,干部。2002年7月10日进京,被抓后送到沈阳龙山教养院。恶警用电棍逼其写“决裂书”,还把一个刚15岁的小姑娘韩天子电得满身是伤,孩子因此高烧、抽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10/46199.html
大陆九岁孩子的自述:我得了“双百”却被迫失学漂泊在外
受迫害地点:大陆北方某省城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我来自大陆北方某省城,今年九岁。现在我本应该是个小学二年级学生,仅因为我爸爸、妈妈和我坚修法轮大法,我就被迫失学,与爸爸、妈妈漂泊在外达一年之久,过着动荡不定、非人的生活。
我们家一共四口人:爸爸、妈妈、姊姊和我。我的爸爸妈妈都是大学毕业生,担任高级工程师,姊姊是中学生,我是小学生。记得在99年7.20.以后,江氏一伙利用国家所有宣传工具,全力造谣陷害法轮功。不许人们再学法炼功。从那时起,我那炼功受益的爸爸妈妈再没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我们家再也没平静过。
由于我的爸爸妈妈坚定修炼,因而双方单位的领导经常给我爸爸妈妈施加压力,不准他们学法轮功,强迫他们写不炼功“保证”。逼迫他们在电视上公开“表态”。上班时严密监控,到外地出差事宜一律被取消,工作之余则电话追踪,“你爸爸上哪儿去了?什么时候走的?”“你妈妈在家吗?喔,在家,没啥事儿。”这样的电话骚扰经常出现,特别是敏感日。双休日外出也要事先写出行动路线,以便电话跟踪。既使是在万家团聚的日子里也不许我爸爸妈妈回老家探望他们年迈的双亲。
2001年6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家住地派出所一伙邪恶之徒企图非法绑架我爸爸,在无任何证据、无任何理由的情况下非法闯入我家,强行抄走了我家的私有财产,金额大约是三万多元。而且强行把我妈妈带到派出所,撇下八岁的我和十三岁的姊姊在家。从那一天起,我的爸爸被逼得再也没有回过家。邪恶之徒们为了抓捕我的爸爸,竟调集了两百个帮凶封锁了出城的各个路口。邪恶之徒为了抓捕我的爸爸,竟连夜开车追到一百多公里外我的姑姑家、大爷家,而且是翻墙入室。搅得我那七八十岁的爷爷奶奶不得安生。邪恶之徒北窜扑空,又折转南下到几百公里以外我姥姥家进行骚扰。逼着近八十岁的老人交出他的女婿,给他们施加精神压力。至今我的姥姥、姥爷寝食难安,整天思念牵挂着他们唯一的女儿、女婿和外孙子,一年多听不到我们的一点音讯。
我爸爸被逼得离家出走后,邪恶之徒就死死盯着我妈妈不放。每天三五成群地昼夜在我们家楼下监视。我妈妈的一举一动都在严密的监控之下。记得有一次妈妈送我上学,在路上我妈妈打了一个电话,邪恶之徒竟采取卑劣的手段,窃取与我妈妈通话的地点和人物,并再三追问核查通话事宜。邪恶之徒经常到我妈妈单位找我妈妈,给她施加各方面压力,“昨天你又给谁打电话了?”我妈妈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而且隔三差五吓唬我妈妈。被逼无奈,我妈妈只得忍痛割爱,撇下我那只有十三岁的姊姊一人在家,带着我踏上了一条离乡背井的路。
我们三人漂泊在外、流离失所已经一年多了。被逼得八岁的我就失去了上学的权利。离开了我梦寐以求的校园,离开了我可敬的老师,离开了与我同欢乐的伙伴,与我的骨肉姊姊分离,告别了我温馨的家。目前我的姊姊孤独一人在家天天盼着她的弟弟回家,天天在盼着能与爸爸妈妈团聚,期盼着能过上正常的家庭生活。
爸爸妈妈和我三人流离在外,居无定所。多少个夜晚,我们三人相依睡在水泥地上,呼呼的寒风吹得我缩成一团。
由于邪恶的疯狂迫害,在我的家族中曾经炼功受益的大姑、二姑、大爷、老叔、姥姥、舅舅等人再也不敢提及法轮功的事了。坚修大法的三姑被抓进马三家劳教所判刑三年。我的一个表姐被抓进劳教所洗脑。我的老姑和七十多岁的奶奶被逼流离失所。可怜我那古稀之年的奶奶,由于承受不住这种颠沛流离、思儿念女的生活,含恨丧命于他乡,子孙一大帮(共计30人)的老奶奶临阖眼时,竟没一位亲人在身边。
我的洪飞哥失学了,我的铁哥失学了,我的文龙哥也失学了,我的岳叔、孔姨一家被迫流离失了,我的宇叔、慧姨一家被迫流离失所,我的刘姥姥、我的张姥爷、我的连姨、我的阿强叔、我的史大姨、我的史二姨、我的赵姨、我的朱姨、我的红姨、我的艳玲姑、我的王奶奶、我的张叔、我的刘姨……都有家不能回了。
完稿时间:2002年8月底
* * * *
我们一家三口(夫妻、儿子Jim)坚修大法。曾进京护法,到地方政府证实法,走向社会揭露邪恶、讲真相。在邪恶扑天盖地地造谣、中伤的日子里,我们一家三口在家一直用电脑自费制作大量真相资料,供周围同修救度众生用。2001年6月的一天,由于叛徒的告密,邪恶之徒企图绑架我丈夫。因被识破,才免遭拘捕。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邪恶之徒非法闯入我家抄走大量制作资料的器材,且强行绑架我到派出所。为了以我做诱饵,暂时放我回家,对我实行二十四小时严密监空、电话监听。对我所接到或打出的每个电话,都要仔细盘查。并限我在几日之内交出我丈夫,不然就要开始对我不客气。被逼无奈,我只好身着便衣、脚蹬拖鞋,携八岁儿子离家出走。邪恶之徒为围追堵截我丈夫,竟调集200多名帮凶,封锁了各出城路口。为抓捕我们夫妻,曾多次驱车到我们双方父母及亲属家追捕。丈夫在外省打了一个电话,恶警便闻风赶到蹲坑几天搜捕。串门的孩子在我家往外省打长途电话,恶警窃听后,马上拿着我们俩的放大照片窜到异地抓捕我们,并上网通缉。现在我们已流离失所一年多了,儿子失学,夫妻双方失去工作。因不能明示身份,无法找到工作,断绝任何生活来源,居无定所。家中撇下的十三岁女儿学费、生活费更无着落。
Jim 的母亲
完稿时间2002年8月底
(注:这篇文章中的一家三口于2002年九月遭邪恶绑架,现下落不明。)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10/46155.html
遭迫害妻离子散
受迫害地点:吉林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2002年8月3日派出所又到我家搜查大法资料,并将我妻子绑架。他们连我15岁的小女儿也不放过,幸亏村里乡亲和大法弟子帮助,他们才放了我小女儿。后来我妻子被关押进长春黑嘴子非法劳教1年,至今仍被关押。由于我长期在外,两个孩子又在离家60多里以外的高中读书,长年住校。家中农活全靠我小女儿一个人照料,家里的重担全都落在她一个人身上,白天累了,晚上头粘枕头便睡,梦中常喊着妈妈,亲戚看了都心酸掉泪。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8/46033.html
青海大法弟子赵香忠被青海省女子劳教所迫害致死
受迫害地点:青海西宁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十六大之前,恶警用六辆警车包围贺万吉的家,贺万吉一家被非法绑架和关押,其中有寄放在贺万吉家里的两个亲戚的小孩──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女孩和一个两岁的女婴,也被关押达十几个小时之久。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5/45861.html
15岁中学生屡遭迫害的经历
受迫害地点:河北定州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河北省定州市留春乡邵村的铁龙,今年15岁。去年十六大前,因拿光盘、真相资料向教师洪法,该教师不相信,反而将其举报;留春乡派出所把正在读初中二年级的小铁龙抓去乡政府,用手铐锁在树上,拳打脚踢,打累了他们去休息,小铁龙用正念逃离了魔掌。
有学不能上,有家不能回,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背井离乡,四处漂泊。就这样还不算完,恶人们魔性大发,把小铁龙的哥哥、叔叔、姑姑、小舅舅、老姨、统统抓起来,毒打逼问小铁龙的下落;至今叔叔被毒打的还卧床不起,不能正常进食,更不能自理。
小铁龙漂泊、流浪到四川姥姥家,也没敢多住,便又匆匆离去,怕给姥姥添麻烦,结果还是没有幸免。恶警跟随而至,把小舅舅、老姨一顿毒打,店铺被砸得一塌糊涂,追问小铁龙的去向。老姨说:“不知道”。恶警就把老姨带进了看守所,至今没有放人。不久,他们把小铁龙抓住,关押在定州看守所。
春节前夕,恶警无耻的把铁龙的父亲放出,要他回家拿一万元钱,赎回小铁龙。父亲上哪里去拿一万元呢?自99年720以来,他们家几经洗劫,早已财物两空。交不出钱来,他们就不放人。原本幸福美满的四口之家,现在三人深受铁窗之苦。年过七旬的奶奶经常以泪洗面,看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小儿子,苦不堪言。思念儿女,儿媳,两个孙儿,盼穿双眼,亲人何日相见?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4/45778.html
武汉大法弟子胡慧芳、张伟夫妇及女儿被绑架,刘慧敏被劫持进精神病院
受迫害地点:湖北武汉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武汉大法弟子胡慧芳、张伟夫妇及他们的女儿(3岁)和另一个女同修于二月二十一日被武汉市公安局一处非法绑架。
另据知情者透露,春节前被非法关押在武昌区杨园洗脑班中的大法弟子刘慧敏已被转移到精神病院迫害。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1/45543.html#chinanews-03012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