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2日,她和一位名叫杨雪真的功友,在北京民族饭店附近,从公厕出来,有公安上前问是否是法轮功练习者。得知是法轮大法学员,公安马上翻她们的书包,并搜身检查。要将搜出的《转法轮》抢走。
这时上来四个民警,从杨雪真怀里抢书。杨雪真讲,你们再抢,我就跳楼,不活了。公安几个人将杨强行弄到另外一间屋子里,脱掉她的衣服,赤者脚,将她的手背在后面和脚绑在一起,用烟头烫她的手,连续烫了八九处伤,然 后用打火机熏她的鼻子。当天下午,用警车将她们送到北京清河看守所。将她们的衣服全部脱光检查,不让睡觉,审问到凌晨两点,乳罩被剪坏,不让换卫生巾等等。禁止她们和别人说一句话。
三天后,她们又被送到唐山看守所。有一名名叫张淑真的大法弟子,从北京押回来,用电棒专电她的身体各个穴位,并且浑身上下电。在唐山开平看守所,管教强迫在押犯人殴打大法弟子。用脏内裤和脏袜子堵弟子的嘴。用大棒 打。带手铐、脚镣。
二、大法弟子在唐山开平劳教所的情况。
99年11月2日晚,唐山开平劳教所女子大队,7时左右,值班民警主要是杜大队长突然将大法弟子叫出屋子,说要训话。其内容是:你们现在是劳教人员,要老老实实接受改造。不许学法炼功。谁要炼功站出来,我们有办法 。于是有十名大法弟子站了出来。她们是:刘彩华、刘菊华、杨雪真、田桂英、郭丽云、郭丽霞、贾雪艳、段晶晶、何静、□
'7d秋真。警察将她们分别铐在了操场的树上。这是大家齐声背起了师父的《论语》。杜队长喊叫道:把她们的嘴堵上!于是以王燕秋为首等人,拿来了擦地的抹布,不够用,王又喊来劳教员陈小丫:把袜子脱下来!把内裤脱 下来!陈说:我还带着例假呢!往大夥嘴里塞。过一会,嘴里的东西掉了,她们又找来了胶带纸,将弟子的嘴层层封住。同时还打弟子们的脸。清脆的耳光声满操场都听得见,段晶晶的脸都被打肿了,杨雪真的嘴被拧破。这一切 发生的时候,杜队长和其他民警一直在旁边看着。当大家把嘴里的脏物吐出时,杜队长还训斥打人的劳教员:你们都是废物!这样一直折磨了四个多小时,到晚上11点多钟。
11月3日起,大家开始绝食。从第七天开始强行灌食。多次用很粗、很硬的塑料管(不是医用的插鼻管)强行灌大米粥,米汤,奶粉。有的大法弟子被弄的泪流满面,鼻子出血。并且还整日铐在操场上。有的弟子身体虚弱,站 不住了,她们就把弟子掉起来铐,被铐的有刘彩华。用电棍电孙福云。拿胶皮棒子打刘菊华。11月15日强行将刘菊华等四人送往石家庄劳教所。
三、石家庄市至少已有九人被“依法逮捕”,十四人被劳教。
(据官方报纸消息。)邱丽英于10月17日再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看升旗时被抓。先后被关押在派出所、看守所、劳教所。现与周西蒙、白玉枝等关在一起,一律劳教三年。
[明慧1999年12月<时事参考>档案]
张春清、朱航等大连弟子遭受新的迫害
[1999年,大连]
目前,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已经判处劳动教养了一百多名女大法弟子,其中来自大连的18名,其余为辽宁省其他地区的部份弟子,男弟子有多少人尚不清楚。
大连弟子梁青自7月20日,进京上访被关押在南关岭姚家看守所。被关押26天后释放,后来又因她将大连弟子张春清等在看守所中被带“地牢”残酷折磨的情况报导给国外媒体的,于10月24日在家中遭到司法局的拘捕, 家中的电脑设备被全部没收。同时被捕的还有大法弟子李多。后来,梁青被判劳动教养3年,李多劳教一年半。
张春清现在被关押在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劳教三年,家属只接到派出所的口头通知,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大连理工大学副教授朱航,因坚信法轮功被关押在精神病院,按精神病进行强制治疗;张晓红因上访现被关押在姚家看守所 。沙玉松因其在看守所的遭遇被上网的事,被判劳动教养1.5年;尹兴琴,杨秀娟均因其在看守所的遭遇被上网的事,被关押在戒毒所。
所有被教养及拘留关押的大法弟子一律不准亲属探视。
[明慧1999年12月<时事参考>档案]
女学员张春清因向世人讲述自己受迫害真相而被捕入狱
[1999年9月,大连]
大连弟子张春清日前被正式逮捕并可能要判刑,罪名是泄漏国家机密。
张春清曾于九月三日因炼法轮功被拘禁,在看守所受到非人迫害,其受害经历曝光以后在全世界引起震动。所谓的"泄漏国家机密"罪无非就是把自己受迫害的事实告诉了世人。另一名与张春清一起受折磨的学员朱航目前失踪, 下落不明。
[明慧1999年11月<时事参考>档案]
旅游北京被逼致死
[1999年9月,北京]
9月14日,江西省高安市的四位公民付晓镌,付晓镌的母亲(56岁),付晓镌的姨妈,刘艳华(26岁)一同来到北京旅游。当日下午她们在西大街一家旅馆准备住下,旅馆服务员问她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男服务员边问边 搜查包,她们说是。接着登记四人的身份证,付了房费,女服务员打开一间房门叫她们住着,并又搜查了她们的包后出去了。
她们刚坐下不到5分钟,,突然闯进来四个穿制服的警察,一进门就大声质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有没有身份证?拿身份证出来。"警察边看边审犯人似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你们来北京干什 么?"她们其中一人说:"来玩玩"。一个警察说:"来玩,什么时候不能来,为什么偏在国庆节前来?"刘艳华说:"我们来玩不行吗?旅游的人多着呢,我们炼法轮功的人就不能来玩吗?现在不正好看国庆盛典吗?"警察不 耐烦了,搜查她们的包,把她们的衣服拿出来,抖了又抖,翻了又翻,没搜到东西,警察就叫他们去派出所。付晓镌问:"我们为什么要去派出所呢?我们在北京干了什么坏事吗?"其中一个警察说:"没说你们干了什么坏事了 ,只是让你们跟我们走一趟。"付晓镌说:"派出所是什么人去的?是干了坏事犯了法的人去的。"警察不由这几位学员解释,便把她们押往派出所,关在一间屋子里,门口有两人守着。
关了一个小时左右,有个丰城办事处的人把付晓镌的姨妈带走了。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江西宜春驻京联络处3个工作人员要带走其余的三位学员,她们不愿意走,派出所的人就威胁说:"你们不去,就把你们送到牢里,没吃没睡 的,最后还是要遣送回去。"警察便把付晓镌母亲强行拽上车,另两位也只好跟着上了车。到了联络处把她们关在6楼,电梯门全锁上。第2天江西高安公安局、付晓镌父亲单位领导、刘艳华单位领导都来了,晚上7点钟,他们 被审问数小时。最后付晓镌问警察:"你们不就要抓炼法轮功的吗?"警察说:"谁抓你们了?"付晓镌说:"没抓,让我们去派出所干什么?派出所不是犯人去的吗?"警察生气地说:"谁要你们说是炼法轮功的呢?你们要不 说多省事,你们也太老实了,害得你们北京玩不了,我们又要跑一趟。"付晓镌告诉警察:"我们是炼法轮左5c的,当然就得实话实说,我们是修‘真善忍’的,要说真话。"警察叫她们签字、按手印。这几位学员要求在回去 前去北京的街头逛逛,警察说:"不行!市领导叫我们赶快把人送回去,不能拖延,我们也没办法。"
三位学员认为是旅游还是回家是她们自己的自由,于是当她们回到房里后,几个人找到一条新床单。把它撕成了好几份,连接起来。9月16日凌晨3点左右,她们把结好的床单拿出来,刘艳华先下去,刚下到五楼,就听她"啊 "的一声,接着听到她重重摔在地上的声音,然后就听到她痛苦的呻吟。付晓镌第2个往下跳,掉到了第二层楼上。付晓镌的母亲"啊"一声摔到一层地上,当场故去。刘艳华骨盆摔碎,四肢骨折,已怀在腹中3个月的胎儿死亡 。付晓镌的母亲尸体已被公安火化,警察造谣说是“跳楼自杀”。刘艳华现被送回江西高安医院住院治疗。
[明慧1999年11月<时事参考>档案]
一个年青男警察对一个60多岁的老太太当胸一脚
[1999年10月28日,北京]
我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1999年10月28日我同几个大法弟子一起去了天安门表达我们不同的意见。随即被警察驱赶上了警车,拉到天安门公安分局。近一个小时后我们被拉到丰台体育场,这时被拉到那里的大法弟子约 有600多人,警察有四、五十人。丰台体育场很大,但是警察让我们一个紧挨一个的两腿叉开叠坐着,十多个人一列,五、六十人构成一个方块,这样分割成10多个方块,方块与方块之间站着警察。一个男青年不愿采用那样 不文明的坐法,被警察踢打多时。警察不允许去厕所,实在没办法,两个妇女把上衣撑起来,做为遮挡,其他女弟子到那里去方便。约一个小时后,警察让大法弟子全体集中坐在体育场中央,警察都站在大法弟子的队前,其中一 个像是负责的警官大声喝斥:“都给你们打成邪教了,你们还这样”。立刻有五、六个年青的大法弟子大声回答他:“我们不是邪教”。就见多个警察冲过去,在人群中对喊过话的弟子大打出手。当时约下午1点多钟,天气很冷 ,刮着大风,大法弟子穿得很单薄,警察都穿着棉大衣、皮鞋,系着武装带,他们拳打脚踢抽耳光。我看到两个20多岁的女弟子,被踢打得前仰后合,坐都坐不稳。打完后,叫被打的从队伍中出来,单独坐在一起。有一个60 多岁的老太太,头发已经全花白了,她只说了一句:“大法不是邪教”,警察喊她出去,一个年青男警察对这位老人当胸一脚,老人当时仰面朝天摔在地上。
[明慧1999年11月<时事参考>档案]
一个老太太60多岁白头发被打倒后被拉着头发在地上
[1999年10月28日,北京]
10月28日,我和17岁的女儿去人民大会堂上访,在人民大会堂的南门那往上走时被抓。17岁的女儿被拖着头发往车上拉。她不想上,被警察打得很惨。警察把我们送到历史博物馆后的老公安部的一个院里,我进去时那里 已经关了700多学员。我们被带进北京某体育馆,陆陆续续有1200左右的学员被关进来。边上有非常多的警察,有的学员背着《洪吟》,三、四个警察连踢带打,并大声斥骂“你背,我就打你,什么时候不背我就不打了 。”有的女学员被警察拽着头发在草地上拖走。有学员要求上厕所。警察过去踢了他一脚,说:“想上厕所,你在家呆着啊!哪儿的?问你是哪的!”这个学员说:“我是某大学的研究生。”警察就打他。我的女儿大声说“不准 打人。”被警察拉出来打。我接着说“她是我女儿,要打就打我吧。”警察一边毒打我,一边呵斥:“怎么教育的你女儿。没有受电视宣传的教育吗?”那个研究生学员说:“电视上都是假的。”有一个老太太60多岁白头发, 被打倒后被拉着头发在地上,起不来了。
[明慧1999年11月<时事参考>档案]
大连站长被注射了兴奋剂
[1999年11月,大连]
大连站长老高很早就被秘密逮捕,吃了很多苦,因不肯提供大法的消息,被注射了兴奋剂,但她还是什么也没说。
[明慧1999年11月<时事参考>档案]
秦皇岛一位辅导员全家都将被判刑
[199年10月,秦皇岛]
秦皇岛一位辅导员全家人一起去北京上访,均被关押。只有儿媳因为带着一个哺乳期的孩子,罚款200元后被放出。最近他们一家租住的房屋被派出所勒令房主收回。这位女学员没有收入来源,无处栖身。据说他们一家人都将 被判刑。
[明慧1999年11月<时事参考>档案]
重庆站长在监狱中受尽24种刑具的折磨
[1999年7月,重庆]
重庆市辅导总站站长顾志忧,60多岁,重庆税务学校教师。7月19日被抓,在监狱中受尽24种刑具的折磨,包括老虎凳、签子插入手指、电椅、用电连接头顶和肛门通电等。当顾志忧被问及是否还炼法轮功时,她一直坚持 说炼。顾志忧至今仍在关押中。
[明慧1999年11月<时事参考>档案]
救救我的女儿----一位母亲的呼吁
[1999年10月,大连]
我家住大连,我的女儿梁清十月底因炼法轮功被抓,直接投入大狱(而不是一般的拘留所),罪名是泄漏国家机密。
在当前全国上下严厉镇压法轮功的形势下,我不敢想像我那年轻,未谙世事的女儿会在狱中受到什么样非人的迫害。
[明慧1999年11月<时事参考>档案]
来自监狱的呼吁
[1999年7月,北京]
我们是湖北省荆门市的大法弟子,下面是我们被公安人员非法拘禁、迫害,人身权利受到侵犯践踏的亲身经历。
7月22日,我们修炼大法的学员,为了让中央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到北京去上访,这本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正当权力,可是我们受到了种种非法对待。在北京,公安部门规定,不准向法轮功学员提供场所、场地,不让杀人犯 和大法学员住旅店。因此,有很多大法弟子是在野外露宿,而且在野外每天都有询查的公安人员,被查走了不知有多少学员。有的老百姓出租房子给我们学员住,有很多也被罚款了。多则罚款5000元,少则2000元。旅店 不让我们住,租房子也不让,在野外也不让,我们每天啃馒头、喝生水,在马路上我们睡过,山上、侧所旁、车库里、房顶上、菜棚子里到处都是我们大法弟子的足迹,而我们学员就是为了等待着国家领导人、政府给我们一个真 正的正确的了解,从本质上认识我们大法,给我们一个合法修炼环境,但反而被送进监牢、等待判刑。
9月5日,我们荆门市两名大法弟子在天安门广场交谈时,被当地来的工作人员、公安人员强行带走。有一位女弟子向他们解释,不想跟他们走,马上就过来五、六个公安,恶狠狠地把她的双臂架到背后连推带拉。公安人员发现 有许多群众围观,又怕外国记者看见,四个人迅速把她抬起来放在车上强行拉走,另一名弟子也被公安人员带回家乡送进了监牢看守。
9月26日,我和十九名大法弟子被北京市的公安人员抓走了。有十一名弟子被送回当地公安机关惩罚,我和七名弟子被送去收审,有两名江西弟子,其中一名弟子是大学生,先被公安人员叫进去残酷的毒打了一顿,又把另一名 江西弟子叫进去毒打。有名公安人员见我们荆门的一位弟子个子长的高大,就叫来三个打手同时出手殴打这位弟子,我们的弟子就是这样默默无声的忍受着。当时,河北省一位弟子五十多岁,他被公安人员带上二楼殴打,出来的 时候,双腿一拐一拐的无法站立,而且这位弟子身上的一千多元现金也被公安人员搜走了。公安人员把我们八个人分别送进监牢。他们对我们说:“你们已经被刑事拘留了。”我们说:“我们又没有犯法,为什么要被拘留。”公 安人员回答说:“国家不让你们炼功,不让你们到北京上访,你们这样顽固首先就是政府专政的对象。”说完就要我们签字。在监狱里我们打坐,公安人员就过来打骂我们,还不给饭吃。有一位女刑事犯人说:“没想到你们炼功 、做好人也要坐牢。”
9月的一天,天安门广场有许多大法弟子排着整齐的队准备炼功,还没等炼就来了很多穿着便衣的打手和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员,他们首先把在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用警棍赶走,向场外驱赶。而后身穿便衣的打手就过来殴打我们的 学员,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样殴打,有的弟子被打倒在地上滚来滚去,有的弟子被打倒在车轮里面,然后把学员都推向警车上面蹲着。公安人员靠在车门边上站着,突然听到一声响,学员们一看是公安人员和门一起掉倒在地上 。
10月21日,荆门市有三位大法弟子去国办上访,办公人员说:“你们去那个地方吧,是临时上访的。”他们到那儿一看根本没有什么工作人员,只见一群身穿便衣的人过来凶狠的问:“你们是干什么的?”这三位弟子说:“ 我们是来上访,是大法弟子。”还没等话说完那一群人就围过来把我们学员围在中间又抓又拉的撕打我们的学员,问学员是哪里来的,学员不说,他们就根据口音,把这三位上访的学员送到门口早已等候在那里的车子上,带到了 山东办事处去审问。有三位女学员被一个男工作人员叫进去搜身,连胸罩、内裤都强行的揭开看了,还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姐被男工作人员叫进去不问清红皂白的毒打了一顿。
10月26日,我被北京的公安人员拘禁,连夜送到荆门办事处,我和另一位同修戴着手铐过了一夜,在送回荆门的火车上也给我们戴着手铐。在车上我见有很多大法弟子被送回去。荆门的公安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还炼功,又 问我去不去北京我说还去。问来问去就这两个问题,还要我在保证书上签字。我说:我又不是罪犯,我不签字。他们说“那你就等着坐牢吧。”就这样我关在监牢里等待着判刑,在监牢里有二十多位弟子被亲人保出去了,还有四 个弟子被关压在监狱里,不知何时才放我们出去,据审我的公安说:“马上要给你们判刑。”
[明慧1999年11月<时事参考>档案]
中国学生以电子邮件传递法轮功消息遭起诉
[1999年10月,黑龙江齐齐哈尔]
据多维网报导,中国公安正严密监视大陆互联网用户,以了解法轮功学员的活动情况。近日齐齐哈尔大学学生张吉因使用电子邮件谈论法轮功情况,于上月被捕并于八日遭检察院起诉。
大学生张吉被指控从今年八月起利用学校的互联网服务,传送电子邮件至美国、加拿大的法轮功网站介绍黑龙江省法轮功的情况,同时从这些网站下载法轮功的最新消息及将这些消息告诉其他法轮功学员。
[明慧1999年11月<时事参考>档案]
吉林大法弟子家庭的遭遇
[1999年,吉林辽源,东辽]
吉林辽源被拘留的学员要交3000元押金,实在没钱要口粮。东辽县安恕镇学员胡春香因坚持修炼,其家口粮被搜走,这位功友的丈夫也被曾因此被抓。东辽县石义乡曲红梅家口粮也被搜走。
为了对被关押的学员洗脑,看守所向每位被拘者要60元(向家属要)买电视,至今看守所已买四台彩电。
辽源市向阳街孙立柱家共有九口被关在看守所。他们一家(包括四个儿子、两个儿媳)变卖家产筹集资金七千元进京上访,在京约三个月。定法轮功为邪教后站出来,被送回后关在看守所,满15天后仍回答说“炼”,又被关在 当地的通用机械厂。
德亨公司的王洪海已被看守所释放,关在了单位保卫科。安恕镇义马村有个叫荆江的,在地里干活,乡干部问他炼不炼,他回答炼,被关15天。
杨絮(女)及8个月的孩子曾被关于看守所,当时她丈夫也被关。
[明慧1999年11月<时事参考>档案]
贵州大法弟子的遭遇
[1999年,贵州]
自从中央定“x教”以来,许多贵州大法弟子接二连三地走上了上京之路,大多被公安抓住后通知驻京办事处押送回贵阳市。目前贵阳各地拘留所、戒毒所等地关押着约50多位上访学员,其中,税务所学员周淑芳被开除工作; 学员陈拓宇、蒋明至今下落不明;陈拓宇夫人是一劳改农场管教干部,家有一8个月大小孩子,也被开除工作;党校学员王英未进京上访也被拘留,王英在被拘留期间绝食5天,后被释放回家,家人才知其行踪。目前所有被关学 员一律被告知不准接见。
[明慧1999年11月<时事参考>档案]
浙江大学法轮功学员正在面临着被学校开除学籍、公职
[1999年,浙江大学]
浙江大学二位女博士张宇伟、郭春环10月27日去北京反映情况,在济南被公安拦住,后由当地公安部门送回杭州。至今张宇伟情况不明,家人也无法与她联系。郭春环11月1日晚被校保卫处带走后情况也不明。据悉,目前 浙大的一些法轮功学员正在面临着被学校开除学籍、公职等处理。
[明慧1999年11月<时事参考>档案]
浙江海盐大法弟子项进英上访左胳膊肱骨被打骨折
[1999年10月,北京]
我是浙江省海盐县法轮大法弟子项进英,10月25日进京上访遭公安毒打,左胳膊肱骨骨折。
1999年10月25日,我们一行三人去天安门广场,准备上访。在广场被警察无故拦住盘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给予肯定的回答,就被带到附近的一个派出所,那里已经有五六十名大法弟子。登记时我们只回答自己是 大法弟子。大家齐背“论语”。警察把十几人拖出,戴上手铐。(一手从肩膀下去,另一手从背后上来的那种很难受的拷法。)警察还让我们跪着,把头往墙上撞。在被铐住的情况下,一个警察还用力反复抻拉我的胳膊,听到胳 臂“咔嚓”的一声,我疼得头上直冒冷汗,我知道这是自己的业力,默默忍受着。十五分钟左右,警察见我脸色不对,没有任何声响,就将我的手铐拿下,还晃晃胳膊看是不是装的,又怀疑是脱臼,装了几次但没装上。后来我们 被卡车拉至北京城区的一个大院。从车上下来被审讯,然后又被送上车。审讯时一回答是大法弟子就遭毒打。我们被下车、审讯、上车两次。被脱衣服搜查后于10月26日一点左右送至看守所。检查时发现我的胳膊伤势严重 。26日早上一医生来查,当问我的名字我回答是大法弟子时,他就不看了。27日带我去医院拍片:肱骨骨折,连医生都十分惊讶。30日上午又带我去医院拍片,几个医生会诊说要动大手术。我不愿意做手术,他们就用夹板 把我的胳膊绑上,固定后再次拍片,因被强行矫正片子看似正常。警察将前后两张不同的片子均带回。当日下午又提审我,让我回家,我被海盐公安局警察带回招待所。后找机会出去。现在全国云游。
同时被关的一名三十多岁的女学员带着一个三岁小孩,她被提审时多次挨打,我们一听到她说法轮大法的声音就随即传来打人声。安徽女弟子汪玉柯因在里面炼功被戴上脚镣手铐开始绝食。绝食四天后被带去医院强行灌牛奶,她 不从,被送回关押的地方后继续绝食。
法轮大法弟子项进英1999年11月2日
[明慧1999年11月<时事参考>档案]
法轮功修炼者在山东受到的残酷迫害
[1999年7月,山东招远]
在7月23日晚上,有7个学员在没炼功的情况下,被执法人员抓了、打了。这种情况也在周围的乡镇中出现:学员们有的被打昏在地又用凉水泼醒;有的被迫跪在砖头上,还在腋下、腿弯处夹上棍子;有的被打成重伤送进医院 ;有的被高压电触击、都失禁了;有的被迫在40多度的沥青路上赤脚站着晒太阳;有的被罚款,少则几百元,多则上万元;有的被迫交抵押金;有的学员的电脑、BP机和其他私人财物被非法没收这其中最残忍的是赵金华学员 被活活打死的事件。
金岭镇山芋家村李文南,在7月23日凌晨一点多钟,突然家里闯入几个人把他拉到镇政府,五六个人围成一圈拳打脚踢,几次被打倒,爬起来又打,直到打得不会动了才送到医院,经拍片发现胸内出血,治疗后出院回家多日不 能参加劳动。
金岭镇上刘家村王翠芹,被镇政府关押在一个屋子里,两个人在身后用胶棒打,两个人在前面打,其中一人用手里的书打脸,另一位姓庄的劈头盖脸一阵乱打,感觉整个头象掉下来似的,脸部全被打肿了,这样折磨达半小时之久 ,接着让她站在砖头大的炉渣上面,两肩放上水泥路桩,腿弯成弓型,只要一动就用胶棒狠打,大约又折磨了半个小时。金岭镇河西于家村于爱云5人7月21日晚被拉到镇政府院内,大大小小的干部家属蜂涌而至(其中一位是 党委书记庄跃林),他们七嘴八舌,一阵冷嘲热讽之后,就逼迫他们炼功,说让其炼个够,先让他们把胳膊举到眉前,两腿成马步形,不准许动一点,接着就开始拳打脚踢,当学员善意地告诉他们这样炼功不对时,他们说这是他 们编的“法轮功”。当学员不听不做时,又是一阵毒打,这样折磨大约持续了二十多分钟。
大户陈家乡杨同武是位78岁的退休老人,他们让老人在40多度的沥青路上赤脚晒烫,直到两脚被烫熟。
大秦家镇付应霞让她跪在砖头上,两腋下夹着砖头,腿弯处夹着木棍,直至昏到在地。
南院镇高家岭高燕他们把她吊起来殴打,曾三次被打得昏死过去,然后又用凉水泼醒再打。
大秦家镇万家路春娜10月5日从北京回来,被镇政府抓去打成重伤,送到医院抢救,差点没命。
黄金冶炼厂工人吴建明、张淑香、王美芬、刘月军、杜万全五人因说炼法轮功,先被厂派出所拘留七天,后被送到市看守所拘留十至十五天,被放出来后第二天就被厂部开除了公职。
张星镇赵金华、王好红、王风兰、战克云等几位功友,有的被他们从家里拘来,赵金华正在山里干活也被他们抓来,问“还炼不炼法轮功”。当她们齐声回答:“炼”时,就把她们抓到了镇派出所,先后用胶棒、电棍击打她们, 接着又把赵金华带到另一间办公室采用同样办法毒打她,直到昏死过去,然后给她打了一针,等苏醒后还继续折磨她,从头到脚遍体鳞伤,惨不忍睹,并尿血、胸闷。10月7日下午4时左右,张星镇赵家村赵金华(42岁)就 这样活活被打死了。
为了掩盖事实真相,他们不通知死者家属就于当天晚上把遗体送到市医院并说死于心肌梗塞,还对家属进行威逼、恐吓,让家属写出不是被打死的证明材料。功友去医院看望,被无辜抓、打,并分别关押。
十月八日晚,继赵金华被打致死后第二天,金岭镇供销社王少发又被他们打成重伤。凌晨一点被奄奄一息地送回家,并不允许与任何外人接触。
大秦家镇曹桎英姑侄女俩上北京被镇政府抓回后打了一宿,打得死去活来,还把身上剩下的3900元钱搜去私分了。
招远金矿于英宾哥俩被罚款1万元;市内刘殿君、周金玲各缴抵押金5000元;杨秀英2000元等等。非法没收的财物有:杨秀英的电脑、刘殿君、陈世环父母的录音机等等。
[明慧1999年10月<时事参考>档案]
两位北京功友上访和狱中的亲身经历
[1999年9月,北京]
(1)我叫XXX。我于1999年9月17日去为功友送吃的。当我们坐车到某车站时,刚下车就被便衣拦住了去路,向我们要身份证。看完身份证后把我们带到了警车上,当时收缴了我们的三部手机和两个呼机,后来把我们 送到北京某分局。经过了两次审问后,已经是晚上11点多钟,后又把我们送到某看守所(我们一行一共是四个人有三个人是本地人,另一个是外地功友,进看守所后那位外地功友就不知下落了)。
进看守所后,先是罚“站大夜”,就是立正站好,不准打瞌睡不能乱动,从晚上一直站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还有更厉害的等着,第一种名为“飞着”的刑罚,就是头向下低,臂向上举,一直举到对面的墙上,这种刑罚时间长的话,会头晕目眩,手臂酸痛;接着就是用蘸水的鞋底往正“飞着”的屁股上狠打十板子。还有名 为“蹲着”的刑罚,就是同马步的姿势差不多,且双手向前平举,这种刑罚一站就是半小时。监狱中还有很多规矩:一天只能上一次厕所、不能说话、不准开水龙头等等。
(2)我叫XXX,今年52岁,是北京某厂退休工人,修炼法轮大法已经2年多了。我于9月9日早和一名外地的功友去中办信访处送交自己写的给中央领导的一封信。因为不知道在哪就向别人打听,在府右街没有找到。当我 们从天安门广场路过时,有一队值勤民警问我认识李洪志吗?我说认识,是我们法轮功的老师。又问我:你是炼法轮功的吗?我说:是。他们叫我们上车,把我们带到天安门派出所。在搜身时,发现我包里有书,抢走一本《精进 要旨》。我两手抱着其他的书说:先把我打死吧,这书我不给。后来他们就不抢了。我又把他们抢走的那本书拿了回来。我和外地学员关在一起,晚上被某派出所接了回来。
一警察又叫我签上名,按个手印。后来叫我到值班室等着晚上送到某地拘留所。他们办完手续后又叫我签名按手印。到里边又检查我书包,知道我有书,又叫我交。我没有交。值班人说:你带她到里边。我又说打死我也不交。管 教把我送到二笼九号。进去后就叫犯人打我,叫我交书。我不交,他们就上来抢,有的拽胳膊,有的拽腿,有的打,有的用脚踢。因为人多,七手八脚的,就把我给弄倒了,又一件件脱我的衣服。我拼命地保护也无用。书还是被 他们抢走了,还有两个人看着我。我想我虽然不能看书了,我就炼功。于是我开始炼法轮桩法。我刚把手抬起炼头前抱轮,他们就过来几个人打我,用脚踢我,说这里不能炼功。我说不管让炼不让炼,我都要炼。他们打累了就睡 觉去了。叫两个值班的看着我。我一看他们困了,就开始炼功。她们看见了就赶紧把号长叫起来,又打了我一顿。
第二天,号长叫我“飞着”,用鞋底子蘸水打我后,又叫我“飞着”,后来我就不“飞”。她们就用涮尿盆的布堵着我的嘴,过了好长时间才取下来。管教来了,她们说我晚上炼功,又叫我背监规,我说我不背。当时我想那些监 规是给犯人规定的,我是修炼的人,是好人。管教就用电棍电我,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炼!管教说: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叫你死不了,活受罪,生不如死。我说:我不怕。他们打我,我就说谢谢。电我,我也说谢谢。用 脚踢我,我也说谢谢。管教又叫她们把我衣服扒光,往我身上泼凉水。第二天又叫我背监规,我还是不背,管教又给我戴上手铐、脚镣,拉着我去女号所有的监房,用电棍电我,给其他犯人看,还说:“你们谁不听话就跟她一样 !”电完还问谁过来试试,又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电不死就炼。管教说再炼就给我锁在风场上冻着,我说我不怕。到晚上我还坚持炼功。
有几个好心的犯人来劝我说:我们看你挺受罪的,等管教来了你就跟她说你不炼了不就得了吗?我就借这个机会向她们弘法,我说:我们这套功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我们的信仰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老师给我们的一切是用生命都 换不来的。后来她们帮我打饭,给我洗脸、洗澡,照顾我。管教上班房里来问号长我还炼不炼了,号长说没炼,问我时我说炼了,号长气坏了,又打了我几下。她说本想给我求情让管教把我放了,回家偷偷炼。我就说谢谢你的好 意,我不能说假话。管教很生气,让那些犯人不许给我打饭,让我戴着脚镣干活、打饭。从那以后我干活很勤快,老找活干,以前别人帮我洗澡,现在我就帮别人洗澡、擦后背。拆棉袄我也抢着干。
有一次号长让我写思想汇报,我就写:我要做法轮大法的真修弟子,要做李洪志老师的真修弟子。号长又很生气,说:你不愿意写你就甭写,这纸都是有数的,让我怎么交。我就说: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连累大家。管教来了 后号长就跟管教说:您看这怎么交?管教说:交什么交,让她把纸给吃了。号长就把纸往我嘴里塞,后来我就嚼,咽下去了。
又过了大约一个星期,管教提我到管教室。管教又问了很多问题,我都完全堂堂正正地跟她们说。我听有人说:再炼把她脚给剁下来,看她还炼不炼。我说剁下来也要炼。又有一个人说:把她手也剁下来。
[明慧1999年10月<时事参考>档案]
法轮功学员连续第五天广场抗议
[1999年10月29日,北京]
法轮功的学员29日连续第5天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公安采取比往日更粗暴的行动,强行带走她们。法轮功六名中年女学员,今早在广场上手挽手坐在地下,令公安难以驱赶她们。据现场目击者称,公安用脚踢她们,又 用手扯她们的头发,用了几分钟时间强行将她们分开,然后押上一部客货车。其中一名女子,被公安拉着头发和双脚,抛入车里面。不过她们始终无出过一声。当时在场有大约200名行人与游客围观。
[明慧1999年10月<时事参考>档案]
石家庄学员生命垂危
[1999年10月,石家庄]
石家庄学员梁业宁、黄伟、张建增10月13日从北京被押回来后,至今绝食已经第八天了,其中梁业宁及黄维已经生命垂危,但石家庄公安机关仍然坚持不放人。邱丽英10月17被从北京押回来后,至今绝食已经第四天了。 另外一部份学员被关押在石家庄行政拘留所里,也都绝食两三天了。
另悉,梁业宁及黄伟已经生命垂危并被抢救过一次了。邱丽英前几天原关在派出所里,今天下午被转了地方。下午未转地方前已经非常憔悴了。派出所的所长说,反正不会死人,梁业宁及黄伟不是抢救过来了吗。
[明慧1999年10月<时事参考>档案]
上访学员遭遇
[1999年10月16日,北京]
10月16日清晨,有约100多名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看升旗,看完升旗后,就有警察来问是否是法轮功学员,是就带走。他们把这些学员带到天安门地区分局用手铐将学员们拷起来严刑拷打,很多学员被折磨得死 去活来。有个内蒙古的学员被内蒙古的公安领走时已经奄奄一息了。河北赵县的李增水被打得昏死过去好几次。河北石家庄市的丁延被打得昏死过去。
[明慧1999年10月<时事参考>档案]
长春学员遭遇
[1999年,长春]
长春学员汪玉祥、孙淑芬夫妇二人九月到北京想反映问题,还未上访即被抓回长春,关押至十月八日放出,十月十三日汪玉祥再次被抓,并被判劳动教养一年,十月十五日孙淑芬又被判劳动教养一年。
长春学员目前面临的形势是,政府采取了利用法轮功修炼者常人担保人的形式来对学员施加压力,如学员进京上访,其亲属将失去职位、工作、学业等。例如,某学员一位在武警支队工作的亲属被指定担保该学员不进京,否则这 位亲属将失去武警工作。某学员正在上高二的女儿被指定担保其母亲不进京上访,否则她将失去就业机会。
[明慧1999年10月<时事参考>档案]
辽宁省葫芦岛市弟子被拘留
[1999年10月,辽宁省葫芦岛市]
从国庆前夕到现在辽宁省葫芦岛市市区先后有150多人被抓,有的被处以30天行政拘留,有的被处以刑事拘留(无期限,据说以后要被劳教或判刑)。其中有30多人因为出外炼功而被抓,他们当中拿录音机、锦旗、条幅的 3个人被认为是带头人,被处刑事拘留,并受到严刑拷打。他们被带上只有给重型犯人才用的手铐、脚镣,每天从头到碉脚一便,问还炼不炼,若说炼,继续打;说不炼,才住手。另外有几个辅导员在家什么都没做,也无故被抓 ,2个行政拘留,1个刑事拘留。
在拘留所里有的人因为要炼功而挨打,有的坐在那里象炼功也被打。有人绝食,有的4天,有的5天。
[明慧1999年10月<时事参考>档案]
广东省茂名市的弟子梁少琳情况
[1999年,广东省茂名市]
广东省茂名市的弟子梁少琳于十月六日晚(当地时间)与其他几个茂名的大法弟子在广州被捕并押回茂名官渡看守所。家属被告知不得探访。直到十一日其丈夫被允许探访时才得知,她已绝食绝水多日,身体非常虚弱,在这种情 况下,看守人员仍坚持要她脱离法轮功才放人。
[明慧1999年10月<时事参考>档案]
山东省胶州市弟子大量被捕
[1999年,山东省胶州市]
山东省胶州市政府为确保国庆期间不再有人进京上访,于9月8日逮捕的50余名法轮功修炼者,至今仍遭关押。
被关押期间,这些学员受到公安的各种摧残和折磨,有的五天五夜不准睡觉,三天不准吃饭,说是让其反省。有的在遭受毒打后被警告出去以后不准告诉别人。还有的学员则被送往精神病医院,与精神病患者关在一起。
另悉,胶州市会计师事务所的魏华玉和皮鞋三厂的谭桂华因为坚持修炼,被送往精神病医院,强行注射安眠药,已有二十余天。在农村,一些乡镇政府对许多法轮功修炼者处以巨额罚金,做为“不准上访不准炼功”的抵押金 。
[明慧1999年10月<时事参考>档案]
河北省涞水县弟子集体炼功被抓
[1999年9月,河北省涞水县]
9月17日早上4:30,河北(HeBei)省涞水(LaiShui)县24名学员来到石瓶集(ShiPingJi)农贸市场集体炼功,5:00集体学法,以向过往行人弘扬大法,向世人展示法轮大法的神圣。早 5:00多钟,数辆警车开到弘法场,警察用树条鞭打学员,用皮鞋抽打学员的脸,将24名学员全部抓到当地派出所。在派出所里,警察继续殴打学员,当时就有2个打手晕倒,至晚上其他打手也出现方方面面身体不适的反应 ,因此第二天,警察不敢再打学员就让学员互相打,学员不听,他们就继续体罚学员。24名弘法被抓的学员中,有3个刑事拘留,21个被强迫劳动筛沙子。另:10月3日凌晨1点,涞水县公安局根据7月20日去北京的学 员名单大面积抓人,除一村因村干部不配合没有抓成,全县各村学员共被抓走80多人并被强迫劳动。这些学员现在正与弘法被抓的21名学员一起筛沙子。近两天有被抓的学员亲友前去公安局保人,公安局一律不准见人,并说 15天后才解决。
[明慧1999年10月<时事参考>档案]
辽宁省一名大法修炼者的亲身经历及见闻
[1999年,辽宁省]
我是辽宁省的一名大法修炼者,下面把我自己亲身经历的和目睹的事实叙述如下:
我们本地从9月10日开始,公安机关陆续对我们大法弟子进行拘留和关押。理由是:1、修炼法轮功;2、不交户口本,身份证;3、不能保证不上访、不进京的人员;4、已进京上访或未上访的人员;5、所谓的“顽固者, 危险人”。对这些人强行抓进拘留所和看守所,无论本人是否签字,强行关押。到10月1日达60人,时间最长的到现在已经40多天了,还未放出来。我们的功友跟拘留所的所长说,现在已经超过了刑事拘留的期限了(最长 30天),而且还没有拘留的合法手续,你们的拘留是非法的。这个所长回答说,我们就是非法拘留,你们告去呀,看谁管。
在拘留所里,在所谓的提审中,公安人员多次殴打我们功友。特别是10月8日上午,市公安局局长,副局长4人来到拘留所,见我们一些弟子在炼功,立即命令管教开门,进屋后破口大骂,举手就打,拳打脚踢,同时还命令管 教打,高喊“给我打,给我打”,甚至对女功友也不放过,也是大打出手。
在10月9日,市公安局还采用欺骗的手段,把功友们放出来一部份,一方面向家属施压、威胁,让家属交钱(500-3000元),说是保证金。另外一方面对我们功友说对你们是无条件释放,你们走吧。大部份放回的功友 参加了10月13日晨炼,下午又有18人被抓,原来未放的有10人共28人还关在里面。这些功友从10月14日开始绝食,管教和公安人员对他们进行了各种迫害,对绝食人员进行打骂,罚站和各种折磨,完全丧失了人性 。对绝食时间较长的,进行强行灌盐水、甚至啤酒,说要废了学员的功。
[明慧1999年10月<时事参考>档案]
河北省三河市大法弟子遭遇
[1999年,河北省三河市]
河北省三河市与北京交界,9月25日至国庆不到十天时间,已抓走3000多大法学员,这些人大多是想到北京上访,因无法进京暂住在那里。警车日夜沿村巡回,凭借高级电话监控定位装置、用各种特务手段抓人。每晚9点 以后警笛长鸣沿各家各旅店搜查,没有逮捕证等凭据,只要见到大法学员,连房主、店主一起抓(房主将被罚款2万元)。有一家大人不在,三个小孩被带走。村民整日提心吊胆,甚至晚上不敢回家,因为有警察潜伏在屋顶。有 一个村民不是大法学员,质问了警察一句,当即被打得惨叫,第二天放回发现面容已毁。
[明慧1999年10月<时事参考>档案]
辽宁省盘锦市遭迫害
[1999年,辽宁省盘锦市]
昨天晚上,新闻联播过后辽宁省的盘锦市又有17个老学员无故被抓走。
辽宁省鞍山市的三名女学员,王伟、胡素之、宁桂英只因是辅导员,9月24日都是在家中无故被抓到鞍山市月明山拘留所。她们三个人因为都表示要坚持炼功,所以被吊在拘留所的暖气管上毒打了一个晚上。其中王伟学员至今 尚未被释放。
沈阳市的学员厦淑华、牟玉升两夫妇,9月26号到北京中办信访局上访,被抓到北京宣武区刑事看守所毒打并被拧断手臂。后来被遣送回沈阳,绝食了六天,于10月14日才被释放。
[明慧1999年10月<时事参考>档案]
大连大法弟子狱中遭遇记实
[1999年,大连]
8月30日大连市部份弟子在外炼功,被拘留在大连市南关岭姚家看守所。弟子们受尽了磨难,吃尽了苦头,遭到了非人的待遇。他们的行为和经历令天地为之动容,他们无愧为大法弟子。开始被关在里面的时候里面有50多人 ,放出一批后里面还有30多人。其中有一天,他们在走廊上背论语,都被铐在走廊(走廊有200多米长)的窗栏上,一个窗户上几个人。他们大声的背,那里的管教里面的犯人(妓女)打,只听到打人的声音不绝,但是背论 语的声音始终回响在监狱的走廊上,直到背完。有一名弟子背论语,里面的管
教不允许她背,就命人打来胶带纸封上她的嘴,封上一道后还可以背,又命令再封一道,还可以背,又命令再封一道,直到这个弟子背不出声来了,管教心满意足的走了。
这里面有一名小弟子,在某学校读书。这次因在外炼功被抓,现被释放,但已被学校开除,被父母带回家去了。以下是一些弟子受虐待的具体情况:
张晓红,女,于1999年8月30日在外炼功被抓,以"利用封建迷信扰乱社会治安"为由被判拘留15天。在看守所内,9月9日因白天请求炼功(未被批准),下工(指监狱里犯人要干的工作)后(晚9点下工)就被铐起 来了。与另一犯人两个人背靠着背,两个手铐交叉在一起,从当晚9点左右直到第二天晚8点左右,在车间的木板上坐着,约整整24个小时,期间一切行动不能自理,不允许睡觉,不允许上厕所,不能吃饭。9月10日晚8点 左
右解开后,又把每个人单独背着手铐上,让躺在床上。只能半侧身躺着,又不能睡着,一睡着手铐就会越来越紧,直到肉里。这样铐着直至9月14日约120个小时。在此期间是由同室其它犯人喂着吃东西(窝窝头、咸黄瓜) 定量分配,上厕所也必须有别人帮助才可以。9月14日上午9点左右改为在前面铐着,这样勉强好一点,直至15日被释放。
孙兰芳,女,在9月4日上午10点左右,因在囚室内炼功被戴上一种叫"地牢"的刑具。(据说是杀人犯或死刑犯才戴的刑具,图二)直到7日下午1左右,共约99个小时。沙玉松,女,于9月4日中午11点左右,因在囚 室内炼功被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从11点左右直到第二天早8点。后因上工被改铐在另一囚室的窗栏上,直到下午4点左右。看守所的所长见其很坚定,就对同室的其它犯人(妓女)施加压力,如果哪一个囚室里有戴手铐的( 炼功即戴手铐),就不允许此室的所有犯人的亲属来探监,并扬言要加期处理。同室的犯人都哭着求她不要再炼了,并代其向所长保证不炼了才拿下手铐。9月9日后与张晓红遭遇相同(两人背靠着背铐着),直到11日下午 2:00左右被释放。
尹兴琴,女,于1999年8月30日被抓,9月8日晚11点左右被戴上手铐,铐在走廊窗户上。站到第二天晚8点左右,站了整整21个小时。9月9日晚改为两人背靠背铐在一起到9月10日晚8点左右被分开。又改为单 独背着手铐着到14日早9点。解开后被要求上工干活,晚9点下工后再接着被铐上,早上再被要求上工。直至15日中午被释放。手上带有明显伤痕。
杨秀娟,女,于1999年8月30日被抓,9月4日上午10点左右因说要炼功(但还没炼)就被铐在囚室内的窗户上站着,到5日下午4点左右约30小时。9月8日晚11点多,说要炼功被戴上刑具"地牢"(图一),在 走廊的地砖上坐到9月9日晚8点。在这期间因来了例假,但还一直坐在地上,裤子上透出了一大片,警察看见后仍不让其更换衣服,并强迫她戴着刑具从一室走到九室,走慢一点也不行。脚上立即被磨穿了一个窟窿(因刑具已 太久没有使用已生锈了,并且脚上的圆是固定在铁架上的,如果不能把脚放平就很磨)。10日晚8点左右被换上手铐直到被释放。此弟子6天没吃饭。
门吉庭,女,全家修炼法轮大法,女儿7月22日与他同机去北京后,至今末回。22日以来,民警平均每日去家里一次,多次电话逼问,追查其女儿的下落。有时晚11点多还往家里打电话。并安排了街道人员24小时监视其 家人的行动,还有交接班。在逼问过程中态度恶劣,行为粗暴。8月30日其儿子炼功被抓,管辖的高家村派出所警长刘鹤鹏来到家中,把家里放在桌子下面的炼功用的坐垫约二、三十个,全部到离家不远的路边用火烧毁 。
[明慧1999年9月<时事参考>档案]
石家庄部份大法弟子遭遇
[1999年,石家庄]
吴慧卿是一名修炼了三年多的大法弟子。今年9月初到京,见到了石家庄来京的大法弟子丁延等6人。她一度返家带回一些衣物,和丁延再度取得联系后,大法弟子一行8人在一起学法炼功交流,过了三天,17日晚11点半左 右,服务员以送开水为由敲门,当时吴正在炼功,别人已经睡下,开门后进来了十多名警察,查身份证,没说出任何事由就把这8人带到了石家庄驻京办事处,并连夜审问。
到下午3点,又进来了一名石家庄大法弟子,她叫仇丽英,上北京信访局反映真实情况的。但到了信访局只登记身份证,不容她反映情况就被带到驻京办事处了。
下午4点左右,上述大法弟子被警察强行带回石家庄长安公安分局,并非法扣留现金、手机等,接着又审问进京事由,随后将吴慧卿等三个女学员关在一间只有木板铺地的铁笼房里,木板上没有被褥,只有露出一寸高的钉子头。 学员们问公安,她们到底犯了哪条刑法,公安东说西说就是不放她们出去。学员们想:我们没有犯法就把我们关起来,便决定以绝食表示抗议。
学员们在笼子里除了学法炼功,还把看管笼子里外打扫得干乾净净,把一大堆脏沙发套也洗净凉好。公安连续三天看到这样的情况,无可奈何把她们三人分别关押,仇丽英继续留在长安分局,丁延被关进裕东派出所,吴慧卿被关 进河东派出所,然而每天都有长安分局审问。这样又过了两天,公安看她们还是坚定修炼大法,并坚持得不到自由就绝食到底,就把她们单位领导叫来交其看管,单位领导看到吴慧卿面黄肌瘦,脸已变形,怕她死在单位里,劝她 吃东西,听领导的话,别去北京了,吴就和善地给他们讲修炼法轮功,可以使人身心健康,并说进京只向上级反映真实大法情况,要求还大法清白。
吴还表示,如果不给自由还是不吃不喝。单位看到她这么坚定,就把她母亲及姐姐叫来劝她。家人看到吴的情况后很心痛,和领导商量让她回家调养。单位说要请示公安局。这样从下午一直推到晚上8点,单位领导叫吴慧卿的姐 姐陪她在单位过夜。吴的姐姐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对他们的作法十分不满,拿上吴的个人用品离开了单位。晚上8点半左右,吴慧卿拖着饿了5宿6天的身体找机会逃出单位,消失在夜暮中。
吴慧卿第二天很快联系到了丁延。丁延说,派出所6个人轮留看着她,并且,还作了详细的记录,后来怕出人命,把她母亲叫来接走了。
[明慧1999年9月<时事参考>档案]
来自辽宁省各市包括沈阳、大连的消息
[1999年,大陆]
7月20日零点起,中国政府在全国范围内大肆逮捕各地法轮功负责人,因而引发了法轮功学员纷纷到当地省、市政府"信访办"和平上访,要求释放无辜被捕的学员。早有准备的公安部门,立即出动武装警察,手持警棍和特制 的棍子(用硬橡胶合成的,打人特别痛),对付法轮大法弟子,不管是七、八十岁的老人,还是怀孕的妇女。下面是在中国大陆发生在那几天里的一些真实画面:
武警在刺耳的警车警笛合鸣下,用扩音器向学员大声叫嚣:"你们知道吗?我们不抓好人,只抓那些和外国反动势力勾结,反对政府,要推翻政府的人,他们违反了国家法律。"--时至今日,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他们的 荒诞借口。
警察驱赶学员尽快散开,学员们知道警察在造谣,仍要求放人,坚持不肯离去。于是警察便冲入人群,挥舞警棍和特制的棍子,往学员身上、头上狂殴乱打,用脚踢、用拳头揍,人群一面面被打倒,有人被打致骨折,有人头上鲜 血直流,有人脸上、脖子上被手指甲划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很多人被打得遍体鳞伤。--警察们只顾着享受着打人的惬意,忘记了他们对付的是一群善良的人,甚至也忘记了他们自己还是不是人了?!
70、80岁的老人也不能幸免,不但被毒打,打倒在地爬不起来时,警察还用脚往身上踢、踩,他们身上、脸上的血水和泥土混合在了一起。一位阿婆被四个警察抓住四肢,裤子都被扯掉了,远远地拖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下 。--人民群众养育的人民警察,竟以这种方式对待自己的父老亲人。
许多妇女被狠狠地揪着头发往外拖,头发被一把把揪下来。一名警察两手各抓住一名妇女的头发,将二个人的头往一起使劲撞。尤其是一位怀孕八个月的妇女,被警察用穿着大皮鞋的脚狠狠地往肚子上踢,如果是普通人,一定被 踢坏。还有一位妇女被警察抓住头往旁边4米高,厚厚的商场橱窗玻璃上撞,整块玻璃被撞碎了,散落下来,警察的双手鲜血淋淋,可学员的头上没破没红没肿,甚至碎玻璃都没有掉到她和其他学员身上。
面对上述种种暴行,我们法轮大法学员体现出大慈大悲、大善大忍之心,能够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是对警察劝善。
连续几天出动,警察怕人手不够,还动用了专门对付犯人的狱警,甚至下岗工人、民工也被找来穿上警服,充当帮凶,镇压法轮大法学员。
把被抓的学员扔到大汽车上,拉到正放暑假的学校,强迫每人留下姓名、单位、住址、电话,签上字,直到晚十点多才放人,一天内无吃无喝,也不让上厕所。
街道上,行驶中的巴士突然被警车拦截,警察冲上车,二话不说,就开始翻乘客的提包,行李,一发现有带法轮功的书,立即带走。
乡村情况更惨,村干部、公安打人更加凶;如果知道大法弟子谁进城,就去抄家,连法轮功的书籍,图片带家里的钱、财物都全部拿走。
整个中国处于白色恐怖包围之中,一片肃杀。街道上警车昼夜喧嚣,尤其是夜深人静之时,警笛那一阵阵尖锐的鸣叫,让人一次次从睡梦中惊醒。来自单位同事、邻居的是一双双警惕的眼睛。人人明哲保身,真理、正义、良知如 果还有的,也只能深埋心底。老百姓说:"这次整法轮功,其实就是第二次搞文化大革命。"
今个夏天,某中央领导曾三次前往大连,亲自督战,不随他的意时就大发雷霆。--无怪得辽宁那里对法轮功的镇压如此凶残。
[明慧1999年9月<时事参考>档案]
某监狱迫害大法弟子实录
[1999年,大陆]
被抓进去的法轮大法弟子,被分为三档:一档是站长,要戴手铐脚镣;二档是分站长、一些所谓的重要成员;三档是普通学员。一、二档学员被单间隔离,当作政治犯对待。初抓进去时七天七夜不许睡觉,白天干活,夜里提审, 搞疲劳战术。提审时警察大声吼叫,搞精神轰炸,力迫学员就范。他们认为的重犯,被强行改名,家属去找,被告知没有此人。提审时叫新名,学员必须大声喊"到!",否则就是一顿毒打。
新抓进去的人,半个月没有衣服换,不让家属送衣物。
每餐只有三两三的标准,吃的是发霉、发馊的面蒸的馒头,烂菜叶子冲洗一下,加点盐煮成菜汤,一碗汤里也见不到一个油花,根本吃不饱。
普通学员与犯人一起住大通铺,原本一个人的铺位,让二个人睡,一晚上两个人只能轮换着睡觉。每人每天只准去二次厕所。
白天要干很重的活,有的妇女被强迫每人每天织一件毛线衣,完不成任务,不许吃饭、睡觉,不会织的逼你现学。还要随时被提审。
[明慧1999年9月<时事参考>档案]
张春清自述在看守所里的经历
[1999年,大连]
(笔者张春清,女,住大连市理工大学南山13栋2门栋101,法轮功修炼者,因9月3日领着3岁的外孙女两个人出去炼功,被派出所以"扰乱治安"为由拘留15天,被关押在大连南关岭姚家看守所----)
过了一会,他们拿一个铁架子,我没见过,但一看就是多年没用过,上面生满了锈,还挂着蜘蛛网。有一尺半高,1尺2寸宽,把手和脚连在一起。我没见过,也没带过(后经人介绍知道这叫"地牢"是最重的刑事犯戴的刑具 ),戴上后不会走路,一名警察教我,让我象顺拐那样走,我也没有学会。处长让我戴上它自己走回房间去,从值班室到看守所只有60米左右远,我一寸一寸挪着,处长在后面发狂的喊:"快点走,怎么不走了,你的功哪去了 ,快点走!"共喊了两遍。我实在是挪不动了,只好坐在地上让那里的犯人把我拖回去。从一室到七室60米的路程,我整整走了40多分钟,到了七室,门口有个一寸高的门槛。
这次戴"地牢"大约戴到7日晚7点左右。(里面没有表不太确切)后来是因为处长向其他犯人(妓女)施加压力,如果哪一个室里有人戴手铐就不允许他们接见亲人,并加期。他们有的骂我们,有的几十个人跪在地上求我们, 这样没有办法,只好违心的答应他们的要求把刑具拿下来了。
9月9日当晚11点,我们几个下地炼功。炼了不到半个小时,被外面值班人看见了就喊。开始处长让其它犯人把我们放倒,结果大家被放倒后再站起来,一看没办法。处长就说:"妈了个XX,给你们个脸不要脸了,炼,还炼 ,出来,快点出来。"接着就听到其他房间也传出打骂声。我们被拉到走廊上,我又戴上了那种"地牢"(有四个人戴这种刑具),其弟子被双手铐在走廊的窗户上。9日晚11点左右有13人,到10日早5点左右就有26人 ,10日下午2点左右就有36人被都被锁在走廊的窗户上了。有个弟子9日晚我们炼功时,她在睡觉,我们被拉到走廊上时有人把她从床上拽起来打了一顿推到走廊上也给戴上了手铐。她对警察说:"她们炼功了,我还没比划 一下呢,你干吗把我戴上这个手铐呢"。没有人理会她。
在走廊上站着,蚊蝇的叮咬由于手不能动所以也不能挠,大小便由其他没炼功的同修接,再倒到厕所里。后来他们还把部份弟子转到了楼上刑事拘留了。有一个戴"地牢"的弟子在这期间来了例假,裤子全透了,染了一大片,告 诉警察,他们不让换,告诉我们让我们忍着。来回进出的男女警察很多,都看到了。
有一62岁的老弟子,站得有些累了,活动活动了腿,被一犯人(妓女)看见,就用脚踢了她三脚,边踢边说:"站好,你的功怎么炼的,你的功都哪能去了。"有一弟子说要上厕所,那个处长说:"她们不是能忍吗?忍吧。" 过了一会又去说了一遍,处长说:"李洪志不是让她们忍吗?忍吧!那功都哪去了。"有一个弟子忍不住了说:"我不炼了,你给我解开吧!"处长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说:"你想炼你就炼,你不想炼就不炼,你得说了算,戴上 !"说完走了。10日下午6点左右,弟子们开始集体背论语,开始有五六个警察打我们三十几人,后来实在是累得打不动了,就叫来了好多个犯人叫犯人打。犯人们为了到期能够接见、减期就拼命的打,边打边说:"叫你背, 叫你背"。警察在旁边看着告诉犯人说:"往他们嘴上打,住脸上打,把他们的嘴打肿,让他们背不出来。"弟子们仍在继续背着,直到背完为止。有一名弟子大声的背,他们就让人拿来胶带纸,把他的嘴封上,封了一道,还能 背,又封了一道,还能背,那就再封一道,直到这弟子背不声来了。从9日开始,处长就吩咐不准给我们馒头和米粥吃了。她说:"他们不是人,是狗,连狗都不如,不能给他们饭吃。"他们给我们窝窝头和咸菜吃。10日早上 有人给了我一点大米粥,里面有两块黄瓜片,处长看见了就开始大声骂人:"谁叫你们给她菜吃的,她们是人吗?"大发一顿脾气走了。
这次一直被铐到10日晚天黑了,才被带进一囚室。进去后把我们两个人背靠背双手交叉的铐在一起,坐着。并派人看着我们,不准我们讲话,讲话就打。大家不知道这手铐是怎么回事,好多人都打磕睡了,三动两动越动越痛, 后来发现不能动,越动越紧。到了下半夜,有些弟子的手铐都进到肉里去了发出"哎哟"的声音,并且满头大汗,衣服都湿透了。有一个16岁的小女孩哭了。
直到11日点9点才有人来给我们松松手铐,发现弟子们的手腕上都起了大水泡,发着亮光,很亮,很亮。有的因为刑具上有锈,手腕,脚腕上都是黑色的或是紫色的,有的手肿得象馒头一样。解铐的是个男人,有的手铐因为都 到肉里去了非常不好解,把他累得浑身是汗。
在里面的日子,打骂声一天天不绝于耳,每天都有弟子被从外面送进来。在里面我看到了那些犯人卖命地听他们的话打学员,警察也很劳累,我很痛心。
我曾向警察说:"我进来四天了,我还没有看见拘留证是什么样,不知犯的是什么罪呢?"那位处长大声的说:"你是什么人?你有资格看拘留证吗?"拘留证是我15日被放回来,在家中才看到的。
现在我的两个脚腕多处化脓,向外流脓水,如同针扎一样痛。
[明慧1999年9月<时事参考>档案]
大学教授因炼法轮功被折磨得不省人事
[1999年,大连]
朱航女大连市理工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系的一名副教授。因为在外炼功被抓,在看守所里受尽了各种非人折磨。由于被“地牢”铐住,不让上厕所又不想麻烦其他学员喂饭,再加上考虑其他学员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只好绝食。已 七天七夜没吃东西。后来监狱方面担心出人命才由几个警察强行把住她用匙翘她的嘴,把她的右嘴角都划伤了多处。后来找了根管子从鼻子里往里输液。被他们折磨得不省人事,昨天(9/17)送入大连市第二人民医院 。
目前她的左脚肿得象个大馒头,比正常的人脚大了一倍,右脚虽然没有肿得那么厉害,也有很多伤。目前她连开口说话都相当困难。她表示愿意公开自己的一切,并接受西方媒体或人权组织采访。
[明慧1999年9月<时事参考>档案]
中国大陆对法轮大法弟子的迫害
[1999年,大陆]
1999年7月20日凌晨3:00,某市公安局在中共中央某政法负责人及省公安厅的亲自指挥下,趁人们熟睡之际,突闯民宅,强行将法轮大法该市总站几名负责人抓走并关入监狱。该市学员得知这一消息后,当日即有数千 名学员自发聚集到市政府要求放人。谁知市领
导非但不予放人,反而调集来了全市所有的警察对上访学员拳脚相加,肆意殴打──狠
拽女人的头发,四个警察抬起一个学员往地上猛墩,两个警察前后夹击一个学员
各种招法全部使出来。被打的学员中有年逾七旬的老太太,还有不满周岁的儿童。特别
是对待年轻的男学员,他们更是一个不落,好几个警察一齐往死里打。一直到晚上8点
多钟学员们散去为止。次日上午到市政府上访的人更多。除了全市的警察之外,政府又调来了武警部队和身着迷彩服,眼戴墨镜,人高马大的特种兵(特警?)这些人来了之后,什么话也不说,挥拳就打,抬腿就踢,纯粹的一帮 “打手”。他们将学员赶到胡同里,连打带推,将学员成片成片地推倒在地,而且不准别人去扶,谁扶就打谁,往死里打。他们还征调来了数辆公交车,将拒不退走的学员塞到车里,拉到偏远的郊区,将所有学员随身携带的钱物 掳掠一空,然后把学员赶下车去,扬长而去。无奈这些学员只得徒步走回家去。特别是有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青年女学员被他们一路走,一路打,极尽殴打污辱之能事。警察打人时,坐在公共汽车里的乘客气不过,指责警察, 警察就威胁说:“你们都看到什么了?你们什么也没看见!”有的记者把当时的情景录了音、录了相,警察为了毁灭证据,就把记者的录音机和摄像机全部收缴。
这天到省政府上访的学员约有三~四万人。省政府的做法与该市如出一辙。他们根本不 予答复,反而派出大量警察及武警队,采取抓头发,架胳膊,拳打脚踢等方式对手无寸 铁的大法学员大打出手。有的将学员打得满地翻滚,有的将学员架到大客车上拉走。尤其令人发指的是,有个警察对一大腹便便的孕妇用脚猛踹其腹部,孕妇疼得面部表情极其痛苦,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掉了下来,其情景令人惨不 忍睹。
七月二十二日中共中央宣布取缔法轮功后,省内各地大法弟子因对此决定不服。纷纷进 京上访。岂知政府早有布置,在各交通要道派出大量警察及武警部队,严厉盘查进京车 辆及行人,一旦发现大法弟子或象大法弟子,即强行关入当地拘留所,审讯、登记, 然后通知学员家庭所在地公安局用警车将上访学员押回本地公安局,再连夜审讯、关入 当地拘留所,予以拘留、收审。关入后即分别关押,外面家属亲友任何人等一律不许探视,甚至水果、食品都不让送入,反复提审,有时甚至半夜提审。让学员写保证书,保证今后不上访,不炼功,否则拘留到期也不放人 。
而且该省另一市的公安局和乡、镇政府私自制订土政策,趁火打劫,发大法弟子的财, 出狱时学员家属必须得交500元~1500元人民币罚款,且不开任何收据,否则即 使写了保证书也不放人,无限期关押,直到交钱为止。
被抓学员被放出后,还必须每天向所在地公安机关及村、街道报告自己一天所作所为, 而且不准远走。有的辅导员及学员家附近还经常有公安便衣监视,电话被监听,骚扰不 止,干扰学员正常生活与工作。 特别是X市公安局所做尤甚。他们将X市大法负责人抓捕后,连续关押十数日,几个警察 倒班审讯一人,每天24小时共十多天不让负责人睡觉,变相进行精神和肉体摧残,以 期达到让负责人屈服、放弃大法、与师父决裂之目的。
现在,在全国各地还有大量的法轮大法负责人及学员仍被关在监狱里。如果不上电视与 大法决裂、不反戈一击就无限期关押,进行肉体与精神双重折磨。也有一部份大法负责人及学员被秘密通缉,追捕,有家难回! 目前绝大多数上电视等媒体讲大法不好的负责人及学员多是被逼无奈讲的。不讲就过 不了“关”而反复“做工作”。 特别是XX市一大法学员因炼法轮功将重病治好后。当地政府与电视台为达到破坏大法 、颠倒黑白之目的,反复找他“做工作”,让他说假话。不说,他们就反复“做工作”。 无奈这个学员只得离家出走,以躲避纠缠。
还有XXX市一乡镇领导,叫嚣“反戈一击有功、揭发炼功有奖”,号召乡民揭发一个炼 法轮功者,奖励2000元,由炼法轮大法者负担。
更有甚者,该省某地政府还恐吓法轮功弟子,如继续炼功、上访就把炼功者的房子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