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部份弟子被非法劳教
[2001年1月,内蒙古]
内蒙古安全厅大法弟子范蕾,女,32岁左右,因坚修大法,现已被开除公职。
胡玉君,女,56岁,内蒙古农大副教授,因向世人发放真相材料被公安非法抄家,现已被非法劳教,现失去人身自由,在家被监控。
李钧,女,30岁左右,内蒙奈伦房地产开发公司职员, 因向世人发放真相材料被公安非法抄家,现已被非法劳教三年。
肖红,女,30岁左右,内蒙古医院医生,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三年。
刘志国,男,40岁左右,呼和浩特市食用油加工厂工人, 因向世人发放真相材料被公安非法抄家,清b被关在看守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31/7488.html
山东大法弟子孙绍美在团和劳教所被殴打致死
[2000年12月,山东招远]
孙绍美,女,37岁,山东招远玲珑镇供销社职工,从7.20以来多次去北京护法上访,招远第一批进京上访的大法弟子,被当地公安非法关押长达几个月(好像是8个月,记不清了),被放出后的第二天,孙绍美就又去了北京(大约是11月18日),从此就没了音信,(约12月)中旬,接到北京大兴团和劳教所下的死亡通知,后得知孙
绍美被活活打死。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31/7491.html
山东省龙口市北皂前村残酷迫害大法弟子
[1999年12月-2000年3月,山东省龙口市]
在龙口市北皂前村,99年12月9日晚,二十几位学员在一起交流应该怎样向政府说明大法真相。半小时后,北皂前村大队书记解得聚,治保主任逄军,北皂矿派出所所长王刚等带领大队民兵气势汹汹冲进门来,将所有在场的大法弟子抓到北皂前村小学,对被抓的学员进行严刑拷打。
书记解得聚亲自动手对学员田树奇进行毒打,一帮民兵也将田团团围住,拳打脚踢,直打得田树奇遍体鳞伤;派出所所长王刚,镇政府副书记李军等人朝学员唐祝龙一掌打下去,立刻口鼻出血,血喷在墙上一片,脸当时就肿起了一个大疙瘩;治保主任逄军在边上指挥四、五个民兵和一个派出所干警毒打杨美娟,杨左脸连续被扇了几十巴掌,脸立刻肿起来。逄军丧心病狂地在边上大喊:让她那边脸也肿起来,一声令下,民兵打得更凶狠了,逼着她说不炼法轮功了,但始终未得逞。杨美娟自江泽民等人非法取缔法轮功以后,因坚持修炼,不向邪恶低头,家中被停水、停电至今,婆婆得了脑血栓、糖尿病生活不能自理,停水、电后对照顾病人极不方便,到大队多次交涉,始终不恢复供水、电。
逄军又指挥民兵毒打姜用战,致使姜用战胸部疼了半个多月才好,寒冬腊月,他们用冰冷的水将他从头浇到脚,强迫他蹲马步;陈兆武也被毒打,浇冷水,强迫蹲马步学员们都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但始终默默忍受,毫无怨言。
2000年3月,北皂前村的大法学员袁玉芹和张淑敏为了证实大法到北京上访,被抓回后,已是晚上八点多钟,治保主任逄军带领几个民兵不由分说,一拥而上将她俩的外衣,鞋和袜子全部扒下来,然后用手铐将袁玉芹铐在大队院子的一根铁柱上,张淑敏被铐在警车上。那天正好下雪,她俩都赤脚站在雪地上。一会儿,王刚和解得聚也来了,一看说:挺好,给她俩点儿厉害尝尝。解得聚说:把楼上不写保证的唐祝龙和解玉兰也带下来,把电棍、警棍拿来,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们好过。说罢拿起警棍狠狠地向袁玉芹打去,民兵一看主子动了手,也像疯狗般扑上去,拳打脚踢,将电棍放在袁的衣服里,放在光着的脚上,一会儿,袁玉芹就被他们打得嘴角淌血,鼻青脸肿。而后他们仍不罢休,拿来一瓶白酒,逼着袁玉芹喝下,袁说:我不会喝酒!一群民兵蜂拥而上,强行灌酒。袁高喊:你们这是流氓行为!解得聚朝被按在雪地上的袁玉芹的脸狠狠一脚,叫嚣道:对,我就是流氓行为,我就是法律,你爱上哪告就上哪告去吧!给她灌酒。就这样。袁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铐在警车上的张淑敏和唐祝龙、解玉兰也同样被暴打和灌酒。解得聚和逄军还不解恨,竟禽兽不如的又吩咐拿来一盆屎尿,给他们灌,就这样被折腾到夜里十一点钟。解得聚说:今晚全部铐在院子里挨冻,不准进屋。
第二天晚上,逄军又指使栾永平带领几人将每人毒打一顿,其中张淑敏只说了一句:我们的师父将我们的病都治好了。他们丧心病狂将她拉到海边,挖个坑威胁要将她活埋。
就这样大法弟子被毫无理由的关押了十几天,受尽折磨和虐待!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31/7494.html
青岛市劳教所关押80余名大法弟子
[2001年1月,山东青岛]
据可靠消息称,目前青岛市劳教所已经关押了80余名大法弟子。其中还包括一月份从王村劳教所接回的20余名青岛弟子。春节期间,大法弟子与亲属见面都得经过管理处处长朱光昌的批准才能见面。
朱光昌的电话号码是:0532-7896501-8050。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30/7464.html
高级审判长姜淑华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降职,现被关在哈尔滨第二看守所
[2000年-2001年1月,黑龙江省哈尔滨市]
现在黑龙江省哈尔滨的公安都把从北京带回来的学员送到江北的精神病院里看管,具体情况不详。尤其省公安厅对大法弟子迫害的最严重。
黑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原高级审判长姜淑华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去年下半年被降职。同年12月中旬到北京正法被抓,被关押在哈尔滨第二看守所至今。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30/7464.html
岳阳区派出所对大法弟子采用酷刑,68岁的李连春被5个人轮流用碗口粗的棍子打
[2001年1月,湖南省岳阳市]
湖南省岳阳市君山区派出所对大法弟子采用的酷刑有:坐水牢、用烧红的铁棍往肉上烙印、反手捆住吊起来打等。站长李连春,女,68岁,5个人轮流用碗口粗的棍子打,每人打1小时,至今仍被关押,其家属还不知道被关在何处。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30/7464.html
世纪之交亲眼目睹天安门广场警察的暴力
[2001年1月,北京]
在我(游人)不远处停了一辆警车,人几乎也快装满了,有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因走的慢了点被警察拖着使劲塞进了车里一摁,此时我正走近车窗往里看:那个老太太实实在在的大字形趴在了警车上,紧随其后的一个二、三十岁的女青年坚决不肯上车并把住车门不动,一个警察几次没拖动,就势将其一只胳膊扭了个麻花劲儿,当时她的脸立刻变的煞白,警察又一使劲儿将其摁在了刚才那个老太太身上摞了起来。不远处一个警察在狂吼着让我们远离警车,否则把我们也要抓进去,我一退出来一个便衣紧紧的盯住了我,他以为我手里拿着照相机在拍照,这时我才发现这个隐藏很深的便衣,我还真没有看出来。原来这些便衣的职责也是分工不同,分成了好几梯队:有维持秩序的、专门抓人的、打人的,还有一级、二级、三级盯梢的。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30/7475.html
石家庄弟子亚亚被非法拘留,被“监视居住”,后又被劳教
[1999年7月-2001年1月,石家庄]
今年元旦前,位于石家庄市南高基大街8号的劳教所第四大队空前紧张,所有被关在里面的大法弟子都突然不准探视,说是节日期间,怕外面的人对里面的人发生影响,引发什么失控事件。现在我们才知道,这其实是掩人耳目的借口。因为里面99位大法弟子早就开始集体绝食了,抗议各种非法迫害活动,要求还法轮大法以清白,还师父以清白,无条件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从元旦前到目前为止已半月有余。被关押的人中就有我们的小师妹亚亚,她被关在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
7月20日凌晨,石家庄六位大法弟子突然被逮捕,亚亚立即和功友们一起到河北省政府问情况。不久得知这是全国性的阴谋活动,省里也出来人说这是中央定的,不服气你们去北京。亚亚当即和熟悉的功友一路越过公安武警设置的重重关卡,辗转赶到了北京。但当时的北京到处在抓人,到国家信访局部门的道路完全被堵死,满目肃杀,一片恐怖,她们好不容易才幸免于难。到10月份,某人一句话,法轮大法被诽谤,亚亚决定再去北京,本着《宪法》赋予的权利,到北京向中央反映自己掌握的事实有什么错呢?然而她到了北京,仍然没有走到信访局,就被守在路口的警察截住,强行押回来拘留了半个月。
接着是参加石家庄大法弟子年三十晚上的河北剧场集体炼功,再次被抓,非法拘留一个月。
所有国家公民表达自己意愿的正常渠道都被堵死了。上访被抓,炼功照样也被抓。在这种情况下,亚亚就想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只有这种方式才能把自己的心声当面表达给世人。2000年5月的一天,她和另一位功友手拉“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横幅出现在天安门广场,由于她们选择的地点比较空旷,所以她们的横幅没有什么遮挡,非常醒目,许多人都看到了。亚亚清清楚楚地看到有外国游客冲她们照相,她就把横幅拉得更严整一些。警察拼命向她奔跑过来,气喘得很粗重很急促,它们气急败坏地扭住了她们。
这次回来她被派出所关进笼子“监视居住”一个半月有余,迟迟不放。后来突然转移了关押地点,再后来它们通知说亚亚被送去劳教了。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30/7479.html
武钢炼铁厂捏造事实,陷害学员
[2000年12月-2001年1月,湖北武汉]
武钢炼铁厂李小雪12月进京证实大法回来后,武钢公司的邪恶之徒将她日夜上铐10天,不能休息,后又拘留一个月,还不罢休,为判她劳教,正到处整她的假材料,强逼她承认当时进京的学员都是她组织的,几个邪恶之徒还跑到老法庭"转化班",将事先写好的"材料"让一些学员在上打勾,让她们"供认"是李小雪带去北京的,如不照办,它们就以送劳教相威胁。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30/7478.html
武汉市青山区疯狂抓捕学员
[2000年12月,湖北武汉]
2000年12月28日晚上8点左右,武汉市青山区红卫路派出所突然开始疯狂地抓捕大法弟子。某女弟子当时正在休息,被居委会将门骗开,紧接着闯进两个大个警察,让学员到所里去谈话,学员说有话就在家里谈,他们说不行,强制性地连人带被子包上了车(学员当时只穿秋衣秋裤),而它们的车则停在老远,好像怕人知道了。到所里后,什么话也没说,一直关到凌晨,又把该学员送进了青山区"转化班"(武汉市青山区的大法弟子如果是武钢公司在职的,分散到各单位"转化",其它单位或下岗、离退休人员则集中关押在"转化班")---工人村老法庭。当天晚上出动了一部大车两部小车,非法拘押了一大批大法弟子,年岁大的、年轻的都有,没有任何理由和手续,多邪恶呀!
青山区政法委一科的张XX非常邪恶,经常跑到老法庭用邪恶的眼睛看大法弟子,如果看谁不顺眼,就送谁去劳教。在老法庭吃得并不好,但是他们为了发财,不管学员有没有生活来源,每人每月收650元的"生活费"。
据悉,最近武汉市青山区钢花新村的一女学员在家中被警察骗走后,不知去向,其子曾到派出所要人,而派出所先是否认此事,当其子称要将他们的所作所为曝光后,他们才承认所做的事实。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30/7478.html
大法弟子徐冰在潍坊市奎文区拘留所被迫害致死
[2000年,山东潍坊]
在1999年7.20的时候,那时大法弟子大都在被关押中,极少数大法弟子冲破邪恶的阻拦进省、进京上访,徐冰便是其中的一个。因为她身着公安装,所以在公安的堵截中,她顺利地到达济南省委上访,后被所在单位奎文公安局押回。99年9月,徐冰又去北京上访,回来后,被奎文公安局送到了邪恶的昌乐精神病医院(苏刚就在这里被迫害致死),在那里,她受到了非人的药物摧残,打一种麻醉、破坏中枢神经的针,几天后,便舌头僵硬,目光呆痴,行走困难。第八天她才被送回了家。没几天,体力稍有恢复的徐冰便和功友又去了精神病医院。以后,公安局调离了她的工作岗位--奎文公安局户籍科,让她去了奎文治安拘留所,在那里,她又把大法书送到了被关押的功友手中,一年后,她却在这里离开了我们。
2000年8月,单位多次找她让她放弃修炼,否则便开除党籍,她拿出早已写好的"自愿退党申请书",坦然地说"我坚信宇宙真理的真实存在"。
以后,她又多次去了北京证实大法。
2000年10月,她再次走上了天安门广场,在10月6日的和平请愿中被抓,回到潍坊关押一个月后释放。随后,奎文公安局将她档案强行调离公安局,并通知徐冰去一家服装厂工作。谁知没过几天,奎文公安局在全市统一布置的"如果有大法弟子进京上访,所在单位主要负责人撤职重罚"的重压下,它们又抓走了徐冰送至拘留所,半个月后送到城郊的一个转化点。当听到邪恶者疯疯癫癫的言论后,她决定马上离开这个邪恶的黑窝。徐冰借上厕所之际,顺斜靠在墙角的木棍爬上三米高的墙,抓住墙边的一根电缆跳了下来。
不多久,她为了摆脱邪恶者的迫害去了青岛,开始了她的新的正法历程--向世人讲清真相,发放"大法真相"。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30/7481.html
大法弟子娄爱卿在潍坊市奎文区拘留所被迫害致死
[2000年,山东潍坊]
娄爱卿是一个很乐观的人,她的丈夫纪君、妹妹娄红梅是94年同时参加师父面授班的老弟子,都因坚修大法,2000年10月分别强行送至青岛劳教所,济南女子劳教所。她的妹夫李天民99年7月14日因参加集体去市府上访被判刑4年。娄爱卿也因证实大法多次拘留、毒打,一连串的迫害并没有摧毁她坚修大法的意志。2000年10月,她再次去了天安门和平请愿,拘留释放后,她被迫流离失所。她与徐冰在青岛向世人传播大法真相时,被青岛市黄岛区派出所非法关押,后押回潍坊市奎文区拘留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30/7481.html
天安门附近的一个派出所成立了一个专门对付法轮大法弟子的“法轮科”
[2000年2月,北京]
2000年2月,我和十几名大法弟子踏上了北上的列车进京上访。到了北京,一下车就被便衣盯上了,刚到天安门广场升国旗的外边,就被警察不由分说地抓走,带到了附近的一个派出所。那里成立了一个专门对付我们法轮大法弟子的“法轮科”。据警察说他们每天都要“接待”至少200多前来上访的大法弟子。
我们不说地址,警察就加紧逼问,这时旁边一个外地的大法弟子说:“她们怎么能说呢,上访连地方都没到,连话都不让说就被抓”,语音未落,一个警察不由分说对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一个山东的功友因不说地址被打得头破血流,并用棒子猛击头部,拽着头发往墙上撞;一位新疆的大法弟子想要回被警察抢走的法轮章,结果不但不给法轮章,又遭到了一顿毒打;我们一起来的两个功友因不说地址被上了刑,惨叫声令人撕心裂肺,而警察们则表情麻木,继续对她们用刑。最后,把我们送到了当地驻京办事处,到那之后,警察先要我们交车费,并动手搜身,把我们每个人身上的钱全部搜光,连回家的车费也不留。我亲眼所见,从我们被抓到送走不长的时间里,他们从大法弟子身上搜去的钱就有上万元,依此推算,从1999年7月到现在,进京上访的大法弟子被北京及各地警察搜去的财物,数额惊人。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30/7472.html
烈士的后代修炼法轮功的遭遇--监视和非法关押
[2000年4月-2001年1月,石家庄-北京]
我叫玉雪(化名),今年67岁,中专毕业,是中学退休教师,也是烈士的后代,我父亲的事迹被载入河北省党史《可爱的河北》一书中。我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中长大成人并当上了人民教师。我一生从未做过对不起XX党、对不起人民的事。我就想向党说句心里话: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李洪志老师好!电视上和报纸上的报导都是失实的,对“法轮功”的打压是错误的,是千古奇冤!是中国的耻辱!
我是大法的受益者,通过我的真修实践证实了法轮大法是真正的正法,因而我把我坚修大法决不动摇的决心从多方面曾向各级领导表明过。但得到的结果却是对我的监视和非法关押。
我没有政治目的,也不想夺谁的权。我就想修炼,就想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就想做一个好人。可是我却遭到如下的对待:
我在自己家门口站着被抓,让我女儿代交200元罚款;
2000年“4.25”的前几天,我在家吃晚饭,就被带到办事处非法关押了8、9天;
2000年7月8日,有亲戚路过我家送了点菜,就说是“串联”,竟然荒唐的连亲戚一块弄到派出所留置室关押起来,监视居住。其间我几次找有关领导谈话,可领导避而不见。到7月15日我绝食已3天,以抗议对我的非法关押,结果他们把我送第一看守所刑拘一个月;
2000年8月15日从看守所回家一看,把家抄了个净光;与此同时,我的工资也被无理克扣到每月仅仅250元人民币。
面对邪恶对于善良的镇压,我不能坐视,于2000年10月3日,我在北京给中央领导寄了一封呼吁停止镇压法轮功的上访信,2000年12月5日我又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在出站口被便衣无理抓到车站派出所,后送石家庄驻北京办事处,在那里他们给我上背铐并在院子里冻了我多半夜;他们根据车票把我送回石家庄公安局,让警察署把我拉走骗出我的地址和姓名,随即把我带到派出所,第三天以扰乱社会秩序为名送看守所一个月;2001年1月6日,他们为了达到把我劳教的卑劣企图,居然把我67岁的年龄改为65岁;面对以扰乱社会秩序为由将我非法劳教的手续,我拒绝签字,结果是警察替我签名。就这样他们把我强行抬到劳教所。在劳教所检查身体时发现我心动过速、血压高,劳教所拒绝接受。这样我被带回派出所“监视居住”了5天(在5天中我仍以绝食表示抗议),他们又给我检查身体,血压还是很高,不得已也不情愿地把我送回家。
我真想不通!一贯声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实事求是、以理服人的党上哪里去了呢?为什么我现在连向党说句心里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呢?我在家门口站着究竟我扰乱了谁家的社会秩序?我在家坐着亲戚来看看我,又扰乱了谁家的社会秩序?哪条法律规定不准串亲戚?罪犯可以上北京上访,我为什么就不能?要国家信访局干什么?我上北京又扰乱了谁家的社会秩序?这不是大白天说梦话吗?
石家庄大法弟子玉雪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9/7425.html
大法学员王炎被迫害至死
[2001年1月,大陆]
近日,长春一名叫王炎的女大法学员,约50多岁,被迫害至死。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9/7426.html
河南南阳市近40名大法弟子近日被非法抄家
[2001年1月,河南南阳市]
河南南阳市近40名大法弟子近日被非法抄家。何喜梅、王凤琴都被抄家,二人已被送进看守所。
另外,1月21日晚12时左右,南阳市百里溪炼功点30余名大法弟子在家被抓,公安人员边抓人边讲:“上面一个指令一个指令压下来的。”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9/7426.html
石家庄邪恶势力将女大法弟子同吸毒男劳教人员关押一起
[2001年1月,河北石家庄]
1月15日前后,石家庄市劳教所将所有吸毒男劳教人员统一集中到5大队(该队专门关押大法女弟子),同大法女弟子关押一起,其后果不堪设想。请所有被关押弟子的家属、亲朋好友及所有善良的人们关注此事。
石家庄看守所正以办转化班的非法形式逼迫被拘留学员“转化”,拒绝“转化”者将被判刑或劳教。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9/7426.html
岳阳驻京办事处用迷魂药
[2001年1月,北京]
两名岳阳女大法弟子到北京证实大法被抓后送到岳阳驻京办。在那里让她们吃饭,其中一名坚决不吃,另一名吃了一盒饭,奇怪的是刚吃不久,她就睡着了。听说有的迷魂药吃后24小时有效,常人在此期间如果询问事情,就能按施药人的意愿说。一名岳阳女大法弟子在岳阳驻京办被带到一个屋里询问,她发现屋里的好几个办事处的人都在抽烟,地上有一个方形木箱样的东西,里面冒着白烟。她认为可能是迷魂药。当时她想:“这个东西对大法弟子不起作用,把它打回去”。这时就看见抽烟者之一睡着了,睡的很沉,其他人叫都叫不醒。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9/7426.html
北京门头沟区拘留所草菅人命:弟子被判劳教,被折磨,被灌食
[2000年8月-2001年1月,北京门头沟]
大法弟子杨崇秀,女,36岁左右,北京市门头沟区人,2000年12月7日因张贴大法资料被强行带入门头沟区拘留所,对于这种邪恶的破坏,她采取绝食绝水表示抗议。而邪恶的管教人员对她骂骂咧咧强行灌食,并给她带头盔和背铐两天。杨崇秀在绝食绝水的过程中体重下降了30多斤,眼睛看东西模糊,就在这种情况下,看守所的管教及医生还说什么没事儿,等她晕了再说就让你有一口气儿活着死都别想出去。她在看守所绝食绝水持续了31天。于2001年1月8日强行灌食并带到劳教所劳教一年,现情况不明。
大法弟子张秀娟,女,32岁左右,北京市门头沟区人,因散发大法资料被劳教一年,于2001年1月8日送入劳教所。
大法弟子宋楚英,女,50岁左右,北京市门头沟区人,2000年8月因散发大法资料被抓。因她一直负责门头沟区大法工作,给她扣上了所谓的“组织者”帽子。2000年8月至2001年1月9日曾分别在北京市七处、门头沟区看守所关押,因她坚修大法态度十分坚决,被非法判处四年徒刑。她不服原判,上诉到中级人民法院,与所有被判刑的大法弟子一样,被江泽民践踏宪法的帮凶维持“冤判”,于2001年1月9日押往服刑。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9/7426.html
邱丽英、段津津、何静、赵淑英在唐山市精神病医院遭受摧残
[2000年7月-2001年1月,河北唐山]
邱丽英、段津津、何静、赵淑英于去年7月被强制送进唐山市精神病医院,被诊断为患有"偏执性精神病"。原因很简单,因为她们在劳教所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并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她们中有的是直接从家里被骗到劳教所的,就连蒙骗赵淑英的片警都自觉理亏。在精神病院,她们遭受到惨无人性的虐待:被电针扎,绑在床上,灌输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等。未婚小姑娘段津津灌药后舌头吐出来缩不回去长达12小时之久,满脸发紫,在床上翻滚,医院害怕了,向劳教所某处长请示,该处长却说:“没事,继续灌。”原来医院是为赚钱昧着良心地干这种亏心事。后来医院怕出人命,才私下停止了用药害人。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9/7426.html
河南封丘县又有两名女大法弟子被劳教
[2001年1月,河南省封丘县]
河南省封丘县又有两名大法弟子,朱金治、赵秀荣,被劳教,春季前送往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9/7426.html
黄石地区部份被判劳教弟子名单
[2001年1月,湖北黄石]
李铮,1年,因收集签名信及上访而被判刑;
严国英,3年,曾经因上北京上访,公开炼功等三次被拘留。2000年底在再次上京上访途中被抓,并被判刑;
袁怡珍(又名袁雪),3年,在向世人讲清真相时被抓,被认定为“骨干”而判刑;
杨慧珍,2年,在向世人讲清真相时被抓;
徐菁,1年半,购买讲真相设备,后因被举报而被抓;
桂立新,1年,在该地区部份弟子因贴真相材料被抓后被捕,被认定为骨干;
黄兰,2年,因向世人讲真相而被抓。
据本地公安部门消息,最近有文件明确规定,凡是上北京,哪怕第一次,在路上被拦,都一律判劳教三年。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9/7426.html
洋桥派出所禽兽警察杜然等人的罪行--“我对犯人还没用过这东西,今天给你用上了。”
[2001年1月,洋桥派出所]
我2001年1月19日下午因散发证实大法的资料被抓到洋桥派出所。因为我不报姓名、住址,恶警们对我拳打脚踢,抽嘴巴,砸头。用皮靴变着法地往我的赤脚上踩,拿擦过鼻涕的卫生纸往我脸上擦。八个人轮流打我,光打嘴巴就打了许多次,每次都是几十掌,还反复用电棍电脸、胸、背、腰、大腿内侧及会阴等处。踢打交加,使我伤痕累累,全身已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了。有个叫杜然的极为凶狠、阴毒,专拿电棍电最痛苦的部位,电击的地方肿后起泡,脸被打烂后,黄水、血水一起向下流。他们用尽酷刑,我仍然不说地址。杜然气急败坏地说:“别把我逼急了,我会把你强奸了。”这哪象个警察,简直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流氓。这么冷的天,他们让我只穿内衣,赤着脚,双手背铐,几个恶徒让我趴在地上,一边踩着我的头,一边踩着我的脚,在背部再放上椅子,杜然坐在椅子上来回摇摆着,转动着各种姿势。又拿电棍电我背部,电伤后,让我翻身仰着躺,椅子再放到胸部上,两根电棍同时电,哧哧的电击声伴随着烧焦肉的糊味,一齐从我身上发出来,真是残无人道!我越是痛苦,他们越发出阴笑,杜然说:“我对犯人还没用过这东西,今天给你用上了。”
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持续了三天,我被无条件释放了。当我临走时,这帮恶魔怕被暴光,骗我说:“这里不是洋桥,这里是河北。”可他们越怕,我越要把这种执法犯法的罪恶揭露出来,特别对杜然和那个大眼睛的恶徒,应给予严厉的法律制裁,彻底消除这些毒瘤,不然的话,国家的尊严、司法干警的形像岂不都让这些败类们给败坏殆尽了吗?!对犯人都不使用的酷刑,却用到了修炼“真、善、忍”的好人身上,这种正邪不分、是非颠倒、抑善扬恶的变异状态该结束了。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9/7426.html
云南部份女弟子被劳教
[2001年1月,云南]
云南的大法弟子目前都被关押在云南省大板桥女子劳教所和云南省陆丰县省第二劳教所。以下是部份被劳教大法弟子的名单。
向华强(女)60多岁 昆钢职工,判3年劳教
陈艳艳 (女) 40-50岁 云南工业大学会计,判3年劳教
欧阳依娜20-22岁(女) 昆明医学院学生, 判3年劳教
唐蕊 30-40岁(女) 楚雄市教师, 判3年劳教
李淑民50-60岁(女)昆明市冶炼厂职工 , 判3年劳教
龙华先 40-50岁(女)昆明人, 判3年劳教
李芝雅40-50岁(女)昆明船舶研究所职工, 判3年劳教
徐显华40-50岁(女) 昆明火电公司学校教师, 判3年劳教
张永琴 40-50岁(女)昆明羊肠小村农民,判3年劳教
张于萍20-22岁(女) 昆明财校学生,判3年劳教
王美玲30多岁(女)昆明市人,判3年劳教
马玲 40-50岁(女)云南大学副研究员,判3年劳教
饶习 30-40岁(女)曲靖财校老师,判3年劳教
卢杏妹40-50岁 (女)文山县政府妇联职工,判3年劳教
张警丹30-40岁(女) 昆明师专教师,判3年劳教
涂思如50-60岁(女) 楚雄市水文队职工,判3年劳教
李谦 30-40岁(女)黄土坡工人医院职工,判3年劳教
杨秀芝(女) 云南省公路局职工,判3年劳教
蒋鸣凤 (女)30-40岁 昆明电信局职工,判3年劳教
杨碧林(女)40-50岁 高级讲师,判三年劳教
蒋原琼(女)30多岁 实习指导教师,判一年劳教。
另外云南林校还有60多岁退休职工曾艳平(女),30多岁在职职工吴艳(女),董志昆(男)因炼功被抓到拘留所做苦役1-2个月。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9/7426.html
石家庄大法弟子孙香菊被迫害经过
[2000年12月,河北石家庄]
孙香菊,女,石家庄市郊区塔谈村人。2000年12月5日晚,孙香菊来到大法弟子王宏斌家串门,在王宏斌家中被前来抓捕王宏斌的石家庄市长安分局政保大队及东大街派出所一行公安非法抓走,公安并对王宏斌家进行了抄家,抄家时,家人询问有否“搜查证件”,公安没有出示任何与之相关的证件。与此同时,大法弟子吕新书(孙香菊的丈夫)在自己家中被非法抓走,其家被抄。
当晚,孙香菊被3个不出示任何证件却自称是市公安局的便衣带到一宾馆客房进行所谓的讯问。孙香菊因拒绝说出自己的姓名和家庭住址,自称是李队长的便衣指挥其他便衣对大法弟子孙香菊实施了“讯问”:第一个便衣上去左右开弓猛煽孙两个嘴巴子;李队长见打得不够狠,亲自上阵,竟将孙香菊煽昏死过去,待孙醒来后这个李队长用掌猛击孙的前额,孙一下被击撞在墙壁上,即刻晕倒在宾馆的床上;李打累了,第三个便衣极尽凶残的猛力击打孙香菊耳根部,当时的孙香菊耳朵剧痛,完全失聪,时至今日仍疼痛不止。在对孙“刑讯”时李队长说:“你们不是讲‘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还讲迫害你们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看我今天出去能不能被汽车撞死!”当晚,孙香菊被关押在孙村派出所的铁笼子里面。12月10日,孙又被这三个便衣弄到宾馆审问时,孙香菊质问便衣:你们为什么对我非法关押、非法刑讯,并要求他们出示工作证件,他们不给,也不敢。12月13日下午孙香菊再次被弄到宾馆,几个暴徒就资料的事对孙进行了审讯,看孙什么也不知道,只好继续将孙非法关押在孙村派出所的铁笼子里。直到2000年12月21日,孙村派出所见孙身体被折磨的日益虚弱,浑身发抖,惟恐承担罪责,便通知孙的儿子拿10000元钱来赎人,由于孙家生活非常清贫,面对如此压榨,已无法负担,即断然拒绝。孙村派出所恼羞成怒,“不给20000元钱不放人!”
孙村派出所面对日渐虚弱的孙香菊,在没有找到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把非法并超期关押的孙香菊放回了家。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9/7424.html
石家庄市长安区青园小区大法弟子刘荣秀被迫害致死
[2000年12月-2001年1月,河北石家庄]
2000年12月初,刘荣秀同一名胡姓弟子进京上访,被石家庄市公安局长安分局裕华路派出所接回,这两名五十岁左右的老年妇女被刑事拘留后报劳教。2001年1月14日左右,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刘秀荣这位善良的老人就被迫害致死。(据其家属讲,刘荣秀被送回时已死亡。)其它详情待查。
石家庄市公安局610办公室:0311-7026911转3381;
督察办:7026911转督察办;
法治处:7026911转法治处;
河北省公安厅督察部:3033941转2020;
610办公室:3033941转610办公室;
石家庄市公安局长安分局政保大队:6677321 胡队长、柴队长;
法治科:6677323;
石家庄市政法委:6686357;
石家庄市裕华路派出所贾指导:6046975;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9/7421.html
成都彭州市大法弟子被邪恶迫害--逮捕,罚款,抄家,迫害家庭
[2000年-2001年1月,四川成都彭州]
2001年1月份,彭州市数十名大法弟子到北京护法,有的在途中被抓回,有的在北京天安门和派出所、看守所等处被野蛮殴打后释放回来。彭州市蒙阳镇12名大法弟子被抓回来后,关在一间屋子里,几个被雇用的流氓冲进屋子对大法弟子一阵拳打脚踢。由于害怕大法弟子认出它们,因此关灭电灯后再暴打大法弟子。后来又把这12名大法弟子弄到公共场所站在高凳上,胸前挂着牌子,又在大街上游街示众,最后被关进彭州市看守所,准备判劳教。彭州市的一些大法弟子每逢重要节日便被当地派出所非法抓去关押,如4/25、5/13、7/22、元旦、春节等。目前彭州市看守所大约关有近50名大法弟子。没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也被人日夜监视。
同时,彭州市政府部门还对大法弟子进行无理罚款。彭州市原法轮大法辅导站站长蒋群华已被逮捕,并被罚款4万元,把她家的铺面一并没收。据说准备将她判刑6年。
彭州市蒙阳镇的大法弟子王坚(化名)被罚款1万多元。
彭州市楠阳镇的大法弟子邓传久被乡政府的人打得全身布满紫色血泡,后被关进看守所,准备劳教。2000年他进京上访被抓回后,由于无钱交几千元的罚款,被楠阳镇政府强行抄家,把他家里的谷子等粮食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抢走。
彭州市致和乡万家村的大法弟子王英莲(化名)进京上访被抓回后,被当地乡政府罚款1万多元。他们威胁她的家人,如果不交罚款就要拉他们家木工厂的家具。在致和乡以黄乡长为首的十几个流氓的恐吓下,家人不得不交上1万元,还得说尽好话,并花了200多元请客招待才暂时了结。
2000年5月份,70多名大法弟子在彭州市公安局门口炼功,全部被抓,并且每人被非法罚款3000元。
彭州市某中学的大法弟子某老师,由于坚修大法,当地政府扣压她的工资,每月只发200元的生活费。她的女儿大学毕业因母亲是大法学员许多单位不敢接收,最后只好到沿海打工。该老师与许多大法弟子一样多次被非法抄家,并无故罚款3000元。
彭州市致和乡护国村的某大法弟子曾多次被西郊派出所无理关押。
彭州市天彭镇的大法弟子游全富因上访被无辜劳教1年。解教后,彭州市政法委、公安局想利用他做转化工作,没有达到目的,便恼羞成怒,将游全富送进精神病院关了20多天。游全富全家由于修炼法轮大法,现在他的妻子、两个姐姐还在姿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被劳教。他的4岁的儿子在全家被劳教期间因无人照顾被电死。他的二嫂因散发大法真相材料现在仍被关在彭州市看守所。其他大法弟子至少都被罚款1000元以上。一些政府中的败类对善良的人们敲诈勒索,鱼肉百姓。江泽民之流惩善扬恶、纵容腐败、镇压善良百姓的邪恶本性展现无遗。
彭州市部份恶人:
政法委书记{电话请打114查询}: 黄XX
政保科科长{电话:028 3871726}:唐XX
警官: 吴XX{传呼:126-0034719}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9/7417.html
山东烟台市暴徒于树建等人私闯民宅
[2000年,山东烟台]
2000年某日上午,山东烟台市幸福镇派出所两名警察来到大法弟子杨芳(化名)家中,察看她是否在家,进屋后见墙上悬挂着师父的法像,二话不说就离开了。一会儿,烟台市芝罘区公安局一科科长于树建带领十几名警察蜂拥而至杨芳家,未经主人允许,未带任何手续,强行摘走师父法像。杨芳奋不顾身将法像护在怀中,厉声责问于树建:凭什么私闯民宅,抢夺私人财产,有何证件?于蛮横无理大言不惭地说:你要什么证件我给你开!一个堂堂公安局科长,竟然视法律为儿戏,滥用职权,他见杨芳拼死保护,遂令警察上前抢夺,杨芳及姐姐、嫂子均被人多势众的警察反拧胳膊按倒在地,抢走了师父法像,将杨芳强行抓走。见其惨景,杨的老母当即吓昏,口吐白沫;八十多岁的老父气得浑身哆嗦,上学的儿子吓得哇哇大哭;当时大门敞开,邻居对警察的恶行无不震惊和愤怒,这哪里还有"人民警察"的影子,利用职权,私闯民宅,滥抓无辜,简直和土匪无疑!杨的哥哥找于树建理论,问凭什么抓人,于竟然蛮横地说:你爱上哪告就上哪告去吧!
山东省烟台市芝罘区公安局 总机 0535--6224391
地址:烟台市芝罘区市府街 邮政编码:264001
公安一科科长 于树建 电话:0535--6219944(办公室)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8/7396.html
山东泰安市新近又非法劳教一批大法弟子
[2001年1月,山东泰安]
春节前, 泰安市公安局又非法劳教了一批大法弟子,他们是:李红、刘红、布令琴、宋琦姐妹、杨平刚、贾悦福、宋胜利、李浩脉、肖振宝、谷静等。泰安大法学员春节前进京护法的较多,有公安因此而受到处份。现在它们只要发现进京和有法轮功真相资料的,一律拘留。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8/7396.html
湖南益阳上百弟子被非法逮捕
[2000年12月-2001年1月,湖南益阳]
2000年12月起,湖南益阳开始大搜捕,大概有上百大法弟子被关。被关的人有:卜建明;陈立军;陈金连;还有很多不知道名字的。2000年1月,大法弟子郭明魁被抓,家里的东西能搬的都被当地政府搬走了。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8/7396.html
两名弟子在散发大法真相资料时被抓
[2000年11月-2001年1月,北京]
徐昕,女,新疆乌市人,30岁。2000年11月2日在北京中关村散发大法真相资料时被抓,关在清河看守所,12月8日被转至北京公安七处(宣武区半步桥44号),据说将被重判。徐昕在狱中不向邪恶屈服。
曹静, 女,北京人,约34岁,2000年12月初在张贴大法真相材料时被抓。在家人的争取下几天后获释回家。现被非法关押在海淀青龙桥精神病院。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8/7396.html
丰台区六里桥派出所:将弟子全身上下浇透冷水带到外面去冻,借助酷刑逼弟子说出姓名和地址
[2001年1月,北京丰台]
2001年1月8日我去朋友家做客,有四个警察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前提下,进行非法搜查,而且打电话叫来几辆警车、二十几名警察,荷枪实弹,恶狠狠地连拖带扯地要把我们弄上车。我们没有犯法,所以不配合他们,他们就两个警察架着一个大法弟子强行把我们带上车,将我们送到丰台区六里桥派出所。
在那里,我们被分到各个房间,警察逼问我们的姓名、住址。问我的那两个人,开始表现得很平和,但我知道这是他们伪善的嘴脸,看问不出来,马上就变脸了,其中一个拿了一只鞋发疯似地猛抽我的左脸,打了几十下,直到打累了才停下来,后又打我的右脸,两边的脸都肿起来了。(再见到功友时,功友说:“我都认不出来你了,你的脸已经变形了。”)接着又将我的鞋脱下来,用胶棒猛打我,打累了又换一个人打,直到夜里12点多才罢手。第二天,除了逼问我的那两个警察又来了一个警察将我带到二楼。后来的那个警察用很小的声音说了几句话,我没听清。他就发疯似地大吼道:“你是哑巴还是怎么的,我问你话你没听见吗?!”他从另外一个警察手里拿过胶棒,恶狠狠地似乎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地打在我的左肩上。
当我们被抓已超过24小时,我们要求无条件释放,他们不放。有一个女学员提出来要去厕所,警察不让,还拧着她的脖子将她推回铁笼子里。当天晚上,三十几岁的所长,和另外一个年轻的警察将我拉到外面,把我的毛衣和内衣卷起来,套在我的头上,将两手铐在一起,又铐在一辆警车上。过了大约一个小时,那个自称是所长的和那个小警察走过来,所长说:“说不说?不说还得冻着!”见我没理他,他又说:“看你还挺舒服的,把他的鞋扒掉!”他们把我的鞋扒掉,让我在冰上站了很长时间,还有一个警察弄来一块冰塞在我的衣服里。看着我的那个警察穿着大衣,冻得还直哆嗦。我听见他们把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同修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同修也带到外边来,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分别铐在一辆警车上。有一个女警察问那个男同修:“你说不说呀?”他说:“你不用问了,我是不会说的。”他又问女警察:“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不人道了?如果你们的家人,比如你妈妈也是炼法轮功的,你也这么对待他们吗?”她毫不在意,扬着头,嬉笑着说:“我妈也跟我说过,不要这样对待法轮功。可就算是我妈,我也会这样的。我是一名人民警察嘛!”从她无知的话中,可以看出她已经善念无存、没有了人性。她说她是一名人民警察,那么人民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而像她这样毫无善念的所谓人民警察是怎样为人民服务的呢?难道他们对这些没有违反任何法规的大善大忍的大法弟子的迫害、摧残就是在为人民服务吗?
在被太平桥派出所非法关押的四天里,我与其他几位同修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他们用尽了手段,包括伪装的和善,其目的都是想骗我们说出姓名和地址。这些恶棍给我们用了许多刑,据他们自己讲许多酷刑对犯人都不用了,而却给我们这些善良的人用上了。无论怎么折磨我们,他们也达不到目的,他们就将我们送到丰台区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听说,前不久,有一中年女弟子,因不配合他们灌食,后被迫害致死。他们曾多次将那女同修全身上下浇透冷水带到外面去冻。他们还想借助酷刑逼我们说出姓名和地址,我们不配合,并绝食,在那里关了三天后,无条件释放。
丰台区太平桥派出所电话:010---63262312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8/7389.html
武汉市武昌青菱看守所所长熊继华残酷迫害弟子,连55岁的老教授都不放过
[2000-2001年,湖北武汉]
熊继华,原本只是武汉市武昌青菱看守所的一位普通班干部,却因为在迫害法轮功学员这件事上作恶多端,“荣升”为所长。在区委办的所谓第一次红霞“学习班”期间,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只要谁不“转化”或坚持炼功、学法,就变着花样整谁。蔡铭陶(男,为坚修大法失去生命的大法弟子)经常被他毒打辱骂,只因对熊继华说了一句:“法轮功是正法!”就被他悬空铐了两天一夜!
他经常毒打学员,有的被打的满脸是血,身上青紫;有的被打的无法站起,甚至把腿打断!打人已经成为这个邪恶之徒的乐趣,打轻了他觉得不过瘾!他挖空心思整人,还常常莫名其妙的让学员认错,如不听从就上脚镣。吴克燕(女),一位55岁的老教师,因为在学习班里坚持带头学法、炼功,经常被熊继华上手铐、戴脚镣(重达70斤)并用警棍那样粗的铁棍抽打,至使其昏死过去三次!熊继华还把其他学员背铐着扔到空房里殴打,抓着头发打耳光,并且拳脚相加!有一次他朝一位学员的背后踹去,这位学员的眼睛被撞了一个大乌包,他却视而不见,洋洋自得。
在第二次学习班期间,他对法轮功学员更加疯狂地残害。当看到女学员炼功时,他便带领其他四个帮凶一起冲进去,对炼功的学员拳打脚踢,全然不顾学员的生命安危。当有学员家属找他理论时,他要么不敢承认自己就是臭名昭著的“熊所长”,要么就乾脆连学员家属一起打!
把学员从学习班转到看守所后,熊继华就更加肆无忌惮!他亲自指使牢头、狱霸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折磨,不许牢里谈论法轮功的事情,不许学员炼功,否则牢里的犯人就可以任意处罚学员,如扒光裤子用塑料鞋底抽打。另外熊继华还要牢里的犯人想尽各种恶毒的语句谩骂、侮辱大法和师父。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把一位大法弟子彭敏(男)迫害得造成颈椎压缩性骨折,已全身瘫痪,随时有生命危险,却还丧心病狂的不许其家人保外就医!
武昌青菱看守所现如今成了泯灭人性、欺压善良人们、充满血腥暴力的魔窟!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8/7379.html
一大庆弟子在北京一个派出所的见闻
[2000年12月,北京]
2000年12月20日上午,我和我丈夫因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喊口号被押上警车,送到天安门分局后院。那里已经有了很多的大法弟子。他们一起喊出“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大法清白”的口号,警察不停地在打人,连50多岁的老太太也不放过,从上午到下午四点多,不允许我们吃饭、喝水、上厕所,由于人数不断增多,我们被大客车一批一批地运走,我和一批人下午四点多被安排上了一辆大客车,六点十分左右到了密云县公安局后院的拘留所。
他们把我们编号从六十号到一百号,后来又几个人一批一批地提审。我和另外两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被两个警察押上一辆车,行了一段路,拐到一个派出所院里。我们一个一个被单独审问,问地址、姓名,我说了,他们就做记录,另外两个老太太不肯说出姓名和地址,他们就一再劝。大约深夜十二点,他们又把我们送回公安局拘留所。我们被搜查、搜身后被关到号子里,号子里有木板搭成的炕,十几个人坐在上面。这时有两个人搀着一个大法弟子进来,我们看她被打的很惨,给她盖上一条棉被。过了一会儿,她告诉我们她因为不肯说出姓名及地址,警察就用棍子打,用脚踢,最后因为看她心动过速,支撑不住,才放过她。另一个女学员说“为了逼她说出姓名、地址,三个男警察轮番上来扇她耳光,脸部扇肿了,她不说,就叫她脱下衣服,只穿内衣内裤,光脚让她在外面冻着。站了两三个小时之后她仍然不说,一个男警察就对她耍流氓。还有一个女弟子被人用电棍电头发,伸到嘴里电口腔内壁,电脸部。有一个老太太脖子被电破了皮,脸上也被电起了大泡。由于不肯说出姓名和地址,有几位大法弟子不同程度地受到扇耳光、电击等刑罚。第二天晚上,从走廊里传来女学员的惨叫声......他们又在打人了......
现在关押的大法弟子,有的是在火车上被查,查到之后让骂老师、骂大法,不骂就给带回关押,还有的是在家几个学员说话唠嗑、串门也被带进来,有的已被转了好几个地方,到期也不放,有的学员为了抗议这种行为,坚决不走,邪恶势力竟然动用武警部队强行把人抢走,还有被关押在拘留所的学员为了要求无条件释放,绝食很长时间,邪恶势力动用武警部队强行灌食,插到气管里也不住手,据说现关押的大法学员在大庆各拘留所、看守所内的人,在春节前全不放人。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8/7388.html
一弟子被非法勒索、劳教的遭遇
[2000年11月-2001年1月,北京-大庆-哈尔滨]
我于2000年11月30日进京,12月2日被抓,带到大庆驻京办事处的太阳岛宾馆,7日我单位接回,8日送入大庆市看守所,来北京接我的李春亭见到我说:“我们早想来接你,就是没有路费,抓你妹妹和哥哥,你妹妹无钱,你哥哥不给钱,躲起来了,手机也关了,听说他开厂子,有钱,如找到他就没收其钱财,可北京催得紧,不得不来接你,你哥找不到不拿钱,我们就扣你买断工龄的钱。”我当时怕牵连亲人,只好点头同意,但这钱单位原来告诉我得明年2月份才能给,但他说不用,法轮功特殊,现在就能取出来,问我公证书在哪?我告诉他在我儿子手里,他就去取了,12月25日,提审我,是片警李忠军和我单位办事员于秀珍来给我送和单位解除劳动合同买断工龄钱,是一张6.2万元的存折,我在公证处公证的是8.3万元,这是为什么?他给我拿出把罚款条,有一张一万元的保证金(总机厂扣罚)剩下1.1万元有路费条、有一张手机费14元的条,还有北京罚款3千元,还有一张8千元罚款条,吃饭费一天900元,剩下的条子不知是啥,接我回来的有3个人,李春亭和他爱人、片警李忠辉,我和他们要公证书,这是经过大庆市司法局公证处公证的受到法律保护的,是应该我个人保留的,他们却说我没有这个权利,给你存折公证书就作废,我说还有40%的公证金没有给呢,我还要用公证书去取钱呢,他们说这个钱你就别想了,作废了,总机厂全部没收,给你6.2万元就不错了。
我在北京大庆办事处5天,天天都带着手铐子,在回来的火车上一直带着,手铐扣在卧铺下面,第二天手臂肿痛不能活动。
在大庆看守所关押期间,我绝食抗议他们非法行为(12月22日至25日)被转入萨区看守所,我又绝食抗议(28日至2001年元月1日),吐2次血后被送医院,强行输液,化验血,很危险,所长说无条件释放,并且通知办案单位和我工作单位总机厂,办案单位找到我哥和我妹妹,我哥单位姓李的领导(电话95968197──99702)对我妹妹说:我把你姐交给你们,回家好好养病,我妹妹说:“我姐姐是否被释放?”他说:“对”,回家后5号那天,派出所来电话,让我去签释放证,说签好就让回家,我哥就带我去了,签了释放证问我是否还进京,我并没保证,他就让我写春节前不进京,我答应我春节前没想去北京,就让我和我哥保证,我们签了,并让我回家,天天给我打个电话,我没有按他说的做,8号那天又让我去签释放证,一到派出所,他们就骗我签了三年强劳的字(李忠辉说的)中午又送入大庆萨区看守所等待强劳,至今我仍被非法关押着。
我于2001年1 月18日被送往哈尔滨劳教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8/7388.html
60多岁的女大法弟子被吊在树上,派出所放出恶狗咬
[2000-2001年1月,北京大兴县]
大兴县团和派出所,把一个60多岁的女大法弟子吊在树上(晚上)放出恶狗咬,其副所长刘辉指使,并把一对年轻的姐妹铐在树上5天不让吃、喝、睡、上厕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8/7388.html
航天部许多学员被警察非法抓走
[2001年1月,北京]
航天部一院18所职工班淑梅(原北京南苑辅导站站长)于1月17日晚在家中被警察非法抓走。此前,班淑梅写了一篇有关思想认识问题的文章,在单位复印,欲交给各级有关领导。这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举动。18所的政治部副主任贺运其抓住这一立功的机会,将此事告到一院,一院又通知了警方。在没有任何非法行为的情况下,警察带走了班淑梅,据说是刑事拘留。
航天部五院508所的杨铁贞、刘永辉母子俩因拒绝保证春节不去天安门也于同日被警察非法带走。
恶人榜:贺运其,航天部一院18所政治部副主任。宅电:010-68382695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7/7365.html
发生在长春火车站的一幕:禽兽警察殴打侮辱大法女弟子
[2000年12月,长春]
2000年12月中旬,我和几位女功友想去北京,在长春火车站等车,有几个警察逐个查票,发现我们的票是上北京的,便强行把我们带到二楼值班室。又来两位中年男子,是长春市公安局便衣警察,把我们单个拽到一个黑糊糊的屋子里,里边有各种刑具。关上门便大打出手,其中一个飞起一脚把我踹到那边,另一个又飞起一脚把我踹倒在地,象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又揪住我的头发打我的脸,边打边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亲眼目睹这凶狠狰狞的面孔、邪恶的目光、低级下流的语言,我觉得他们比地痞流氓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便劝他们说:“请你们别这样对待我,你们也有妻儿老小,别人这样对待她们,你们的心情会是什么样呢?况且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什么坏事都不做的炼功人。”
他们听我这样一说便大吼起来:“杀人放火我们不管,我们就专门打你们这些炼法轮功的。”于是变本加厉打得更凶了,戴手铐、过电、用啤酒瓶子打。他们还把七八个法轮功女学员扒光衣服,让她们光着脚站在大厅内,警察们围着这几个女学员一边看一边说着下流的语言取笑。在大庭广众之下警察们充份暴露了自己无比肮脏丑恶的心灵。以上是我在长春火车站亲身经历的惨痛的一幕。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7/7365.html
湖北麻城看守所,古楼、白果派出所内恶警对弟子残酷迫害,所外又勒索钱财
[1999年10月-2001年1月,湖北麻城]
从99年10月开始,湖北麻城看守一所、二所、古楼派出所、白果派出所开始残酷折磨所内大法弟子。到发稿之日止,已有三名大法弟子因不屈于淫威被残酷折磨而死。
为了在牢中坚持学法炼功,弟子们以集体绝食进行抗议,看守所的恶警不顾灌食会造成生命危险,强行灌食。它们一般4、5天灌一次,每次都是6、7个人对付一个大法弟子:两个人踩手,两个人踩脚,一个人拿着大扳手撬牙,一个人拿着食物,更恶毒的是一个人在弟子的肚子上踩,只要口一张,就倒食。有时就往脸上泼,弄得眼睛、鼻子、耳朵、头发里都是。有的弟子被呛出血,有的弟子牙齿被撬掉,嘴唇被撬破。这些恶警有时魔性大发,竟给弟子们灌酒精、洗衣粉,在稀饭里放大量的盐。看守所内的弟子们几乎人人都被灌食过。最长的达80多天。
2000年正月初三,这一天温度为零下2摄氏度,下着大雪。两名女大法弟子被剥去衣服(仅剩胸衣和内裤),并被强迫坐在结了冰的水盆中,这些丧失人性的男恶警却在一旁“观看”,时间长达2、3个钟头,最后它们自己冷得受不了才把她们押进去。
在这样的人间地狱里,被毒打是家常便饭。有一次,一个男弟子被打晕了,打人的凶手还过去踢他,说他装死,后来见踢得没有反应,才拉出去抢救。大法弟子余美(化名)有一次炼功被监管发现,他就用皮鞭抽打她的头部,鲜血从她的头上流下,监管抽了二十多鞭,打累了才住手。
除了看守一所、二所,麻城古楼派出所也十分邪恶,被关在那里的两位大法弟子被它们用高压水龙头冲,冲昏后拖回去,刚醒过来,又拉来冲。最灭绝人性的是白果派出所,它们把大法弟子绑上绳子,放在摩托车后面拖,大法弟子被折磨得血肉模糊。
在江泽民反人道团伙的“对待法轮功,怎么做都不过份”的阴毒暗示下,麻城权力机关还毫无顾忌地向大法学员及其家属要钱要物。被关在看守所的学员每人每天的生活费是30元,到期学员家属还得另外交钱,数额从3000元到几万元不等,如果家里没钱,就把冰箱、电视等值钱的东西抢走,否则不放人。学员的家属如想探望,每次都得交50--100元。用他们的话说“就是要你倾家荡产!”宋埠派出所的一个副所长趁某学员夫妇都不在家,叫学员的儿子把家中的桑塔纳轿车开到派出所,没有办任何手续就扣下车子。
目前麻城看守一所、二所还关押着六、七十名大法弟子,古楼派出所和白果派出所内的大法弟子情况不详。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7/7364.html
刘风香遭毒打,被注射无名药致使昏迷,又被罚款
[2000年6月,山东省寿光市]
寿光市城关镇政府因惧怕该镇沙河村法轮大法修炼者刘风香(女,35岁)进京上访,于2000年6月25日突然闯进她家,将其强行抓到镇政府,镇政府一夥邪恶之徒二话没说,用胶皮棍没头没脸毒打一顿,并给注射了一种不知名的针药,致使刘风香昏迷不醒。第二天,镇政府一夥又使用卑鄙粗劣的手段逼迫刘凤香用下流肮脏的语言骂师父,刘坚决不屈服邪恶,它们便又用棍棒乱打;几个恶警穿着皮鞋惨无人道地在刘的头上、手上、腰部、腿部乱踢乱踩,致使刘的肾错位,当场昏死过去,他们怕承担责任才住手,将其送往医院。但这帮已丧失人性的畜牲还未等刘的伤口痊愈,便又将其从医院拉到镇政府,继续进行肉体和精神的摧残长达55天,并强行罚款6000元。刘风香现已丧失一般的生活自理能力,至今全身黑紫,肿块未消。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8.html
连续6天6夜的折磨使孙秋香面目皆非,现已致残
[2000年5月,山东省寿光市]
寿光市胡营乡郑家庄村民孙秋香,女,49岁,因修炼法轮大法,于2000年5月26日,在去菜棚干活的路上,被乡政府一帮人截住抓走。抓到乡政府后,乡党委书记方舒平亲自坐阵,带领该乡干部李某等人,什么也不问,用布蒙上孙的眼睛,将其摁地上摆成大字形,一阵乱棍毒打,孙秋香当场昏死过去。等孙秋香醒来后,这帮邪恶之徒又发疯似地扑上去一阵乱打,有的用脚踩,有的用柳条抽,有的用手卡喉咙,孙再一次昏了过去。第二天一早它们又开始了对孙秋香的摧残,当孙说出了一句真心话:炼法轮功后自己百病全消时,书记方舒平恼羞成怒,粗野地逼着孙用肮脏不堪的话骂师父。因孙不骂,它们又丧心病狂地叫来医生用一根铁棒撬孙的嘴和牙,用手捏孙秋香的鼻子,用竹签扎孙的手指,用烟火烧孙的脚心、胳膊、腿等,整整折磨了3个多小时,孙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孙的牙被撬掉半截,头发被揪掉了一大绺,两腿被打得黑紫肿胀,咬得舌头鲜血直流,身上多处还被烧起了血泡。连续6天6夜的折磨使孙秋香面目皆非,其惨状令人触目惊心。除此之外,孙秋香还被罚款1900元,邪恶拒不开单据。回家后,孙秋香一直高烧,昏迷不醒,无法进食,小便解不下来,而且双腿一直肿胀,现已致残,无法行走。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8.html
韩连凤浑身伤痕,生活已不能自理
[2000年6月,山东省寿光市]
寿光市城关镇村民韩连凤,女,44岁,因于2000年6月份进京上访,被城关镇政府抓走,到镇政府后,该镇镇长亲自带领一帮邪恶之徒对韩进行了残暴的毒打和摧残。它们有的用脚踩,有的揪头发,有的用啤酒瓶在腿上滚,最后又用电棍电,残酷的折磨长达几个小时,直到韩连凤被打得遍体鳞伤,昏迷不醒。其臀部被打出了一个直径长达20公分的大水泡。但这帮人仍不肯罢休,将其送到市公安局拘留所。在里面,因韩坚持炼功,被拘留所民警用皮鞭抽打,后又被拷在了铁椅子上达四天四夜。连续20天韩连凤滴水未进,生命危在旦夕,拘留所怕承担责任才放了人。至今韩连凤浑身伤痕,臀部仍有一个大水泡,浑身剧痛难忍,生活已不能自理。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8.html
寿光镇政府借镇压法轮功之机,对女弟子行流氓手段
[2000年,山东省寿光]
寿光镇政府在书记马锦涛、副镇长刘稀忠的亲自指挥和操纵下,多次对镇上大法弟子施以酷刑。打人凶手极其邪恶,曾将大法弟子孙某、韩某打昏死过几次,将王某头部脸部打伤打破,血流满身,其状惨不忍睹;污辱折磨女大法弟子,晚上将电灯关掉,刘稀忠等恶棍对大法女弟子施尽种种流氓手段,以转化之名行流氓之实,其行为令人发指,乃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
寿光市纪台镇政府在一把手李保华的亲自指挥和操纵下,对大法弟子极尽迫害之能事。凶手李洪涛(纪台桃园村人)等四人对镇上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其凶残邪恶程度超过德日法西斯。它们对大法弟子用电警棍电击,直到电用完为止。将电线接在大法弟子身上,用电话机摇电以电击大法弟子,名曰“打杌栌”。大法弟子杨、陈、孙等人多次被施以酷刑;陈国有因上访被劳教;姜秀生被骗至公安局后不办任何手续而直送劳教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8.html
寿光市台头镇弟子被罚款,被毒打,被施用流氓手段
[2000年,山东寿光市台头镇]
寿光市台头镇19名大法弟子到北京上访,却被暴怒的台头镇政府中少数暴徒派出大批人员,把这些大法弟子从北京抓了回来,长期非法关押在镇政府,其中有11人先后被市公安局刑事拘留15~45天,罚款2000元,但释放后又被镇政府继续关押,重罚1~1.5万元,镇政府为关押这批大法弟子,抽调了20多名打手,手持木棍,在王、马两书记的带领下,对大法弟子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当时正是高温时节,它们强迫大法弟子趴在滚烫的水泥地上让太阳暴晒,每天长达6小时(上午9时~下午3时,其中有三天不给水喝、不给饭吃),其它时间关在不透气的车库内,闷热难熬。书记王某带领打手轮番对学员进行毒打,有的学员连续三天被多次毒打,被打的不能躺,不能坐,遍体伤痕。大法弟子王洪升被认为是上访的组织者,酷刑拷打,打手们用铁丝把他绑在树上,头上套上编织袋,10多个打手用木棍和包皮线拧成的鞭子毒打。之后,又强迫10多个被关押的大法弟子打,并说,谁不打就打他自己。更有甚者向他的头上打,一直打到不省人事,失去知觉,再用燃烧的烟头烧他的胸膛肚子,昏迷后再用冷水泼醒。更为残忍的是,书记王某亲自毒打,并带领打手将青年妇女、大法弟子隋XX更加凶狠的轮番毒打,有的木棍断成了多截,换上新的再打,当打手们打累了时,用流氓手段强迫脱掉裤子,有意给人看,发泄这些败类的流氓本性。进入8月份以后,对关押的大法弟子又采取更加残暴的措施。他们把大法弟子关在车库里,每天除暴晒6个小时之外,只给一个小馒头。并强迫大法弟子缴纳1~1.5万元的罚款才可考虑放人,如不缴,永不放人,长期关押,最长关押50多天。大法弟子在整个被迫害的过程中,面对邪恶的凶手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台头镇的这些党政官员们,为了自己的那点个人利益,完全丧失了人性,丧失了理智!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8.html
纪台镇弟子被骗至镇司法所后,镇领导和公安大大出手
[2000年9月,山东寿光市纪台镇]
寿光市纪台镇赵秀爱、吕桂芬、安云慧、杨明、陈国友、姜秀生等大法弟子遭到迫害。2000年9月25号,镇政府以找他们有事为由将其骗到了镇司法所。镇党委书记李保华、副镇长信俊仁、司法所所长李洪涛、打手丁建国及其他各部门的领导在场。它们说:“现在上面有指示,再炼法轮功,就把你们打成反革命,亲人都要受牵连!再炼,就把你们往死里打,打死也没事!”由于大法弟子不受其恫吓,它们便用竿子、棍子对其大打出手,把鲜棍子都打断好几根。晚上书记李保华又带来了好多公安,继续对其进行进一步的殴打,大法弟子的腿、脚与棍子都烂乎乎的。大法弟子赵秀爱、吕桂芬、安云慧当场昏死过去;被打得四肢不能动,连上厕所都要四个人抬着去;后来赵秀爱、、陈国友被送去劳教。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8.html
白天被太阳暴晒,晚上罚站在院子里不准合眼,腿上放上砖并用皮管子打,踩着头发打脸,用脚踢,三四个人围着一个人打--寿光市弟子的遭遇
[2000年,山东寿光市]
我是寿光市的一名大法弟子,因到北京上访,乡政府把我接回后两天两夜不给吃饭喝水,之后把我送到市公安局扣押15天,后又送回村中关了1个多月。在关押期间,连续五天白天被太阳暴晒,晚上罚站在院子里不准合眼,当时正值农忙时节,它们等小麦收割完后才把我放回,十几天后又以办学习班为名将我骗到乡里,进行所谓的“学习”:白天让我们趴在地上,头不能着地,两只手背在后面在烈日下暴晒;晚上在腿上放上砖并用皮管子打,踩着头发打脸,用脚踢,三四个人围着一个人打,只要是不骂师父便打个不停。更可恨的是,这帮邪恶之徒完全剥夺人讲话的权利。有一天我的对象来看我,发现我整个身体都被打黑了,没有一块好地方,人性和良知使他说了句公道话:“这哪是办学习班?对好人这样打,这是什么社会?!”就因为这句话,邪恶把他也叫去,用同样的方式进行毒打。对我进行了九天的连续折磨后,又以“精神病”为名把我强行送到精神病医院,给我们注射破坏神经的药物并勒索钱财:一天50元,让我们一直待了两个月,后来乡政府又罚款六千元,这样共勒索我九千元后才把我放回。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8.html
寿光市弟子在北洛精神病医院遭受迫害
[2000年6-8月,山东寿光市]
十一名大法弟子在北洛精神病医院遭受迫害。2000年6月下旬至8旬底,寿光市有11名大法弟子到去北京上访被乡镇政府接回后,强行送到北洛精神病院,在那里遭受了连续64天的非人折磨。他们是:
洛城镇 葛兰凤,女,40岁左右;
李建梅,女,40岁左右;
徐金慧,女,30左右;
梁素清,女,35岁;
宁秀英,女,32岁;
付莲华,女,38岁;
李义昌、李义明,男,35岁。
王望乡 尹德秀,女,51岁;
刘海荣,女,25岁,尹德秀的女儿,研究生在读;
文家乡 桑秀莲,女,42岁;
他们和精神病人关在一起,连续64天没有见过太阳,每天承受精神和肉体的残酷折磨。这里的一帮丧失了人性和良知的医生、护士,明知道他们是正常人,却以服从上面的指示为由助纣为虐,惨无人道地把他们绑在床上强行打针和吃药,一天三次,从不间断。弟子们被注射一种只有重度精神病人才用的针药--冬眠灵和灌一种不知名的药。弟子们拒不配合,这帮恶医便向鼻孔插管,用筷子撬他们的嘴和牙,用筷子在嘴里豁来豁去折磨他们,很多弟子被豁得满嘴是血。用了这种药之后,人几乎处于昏迷状态,反复地起来又倒下,正常人被折磨得像精神病一样。有弟子问这帮恶医,“与其在这儿,还不如乾脆把我们送看守所!”谁知恶医竟毫不掩盖:“这儿就是第二看守所!”短短一句话,就把这帮市里、乡里邪恶之徒的凶残、猖狂、毫无人性表现得淋漓尽致!五六天后,乡里有人去“看望”了他们,弟子发现,从那以后,他们的药量明显加大了。在被残酷地折磨64天后,北洛精神病医院勒索大法弟子每人人民币3000元。除此之外,大法弟子桑秀莲还被乡里以各种借口勒索人民币2.1万元;李建梅被送劳教;刘海荣被开除学籍。
山东省寿光市残害大法弟子恶人榜(部份)
寿光镇党委书记, 马锦涛
寿光镇副镇长, 刘稀忠
寿光市纪台镇党委书记, 李保华
寿光市纪台镇党委副书记, 信俊仁
寿光市纪台镇司法所所长, 李洪涛(纪台桃园村人)
寿光市纪台镇打手, 丁建国
寿光市洛城镇党委书记 , 赵振洪
寿光市洛城镇镇长, 王XX
寿光市洛城镇武装部长, 宋学安
寿光市文家乡党委副书记, 张美林
寿光市胡营乡党委书记, 方舒平
寿光市台头镇党委书记, 王XX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8.html
大年三十高校老师被逼绝食绝水已四天
[2001年1月,河北保定]
1月23下午,在河北保定师专的单身楼里,几位老师已经很虚弱。其中邵会省老师反应比较大。看守他们的越看越觉得有危险,不得不一次接一次上报,他们上报给谁也不跟大法弟子说,问他们谁给他们付钱,他们也不说。到天黑时他们终于得到命令,可以选一个比较严重的送出去。他们要把邵老师送医院但邵老师不去,他们只好同意把她送回家。其他老师也一块各自回家了。此时天已经黑了。值得一提的是校主管副书记苏宗印和校党委书记阎增年一直没有露面。这些老师早已经在2000年被停止教课。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5.html
武汉市江汉区春节前夕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
[2001年1月,湖北武汉]
2001年1月18日晚8时起,江汉区公安分局下属各派出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大搜捕。他们未经任何法律程序半夜擅自闯入法轮功学员家中以"所长有话要谈"等谎言为由将学员哄骗到派出所,然后强行送往江汉区站北予制品厂"法轮功转化学习班"进行关押。短短两、三天的时间里就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无故被关押。江汉区公安分局和江汉区"法轮功学习班"的管教人员互相配合无视国家法律,乱抓无辜,扰乱了公民的正常生活秩序。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5.html
哈尔滨大批抓捕学员
[2001年1月,哈尔滨]
哈尔滨从2001年1月1日起学员陆续被抓,公安人员透漏上级指示各公安部门都有指标约400人。于是公安人员私自闯入民宅采取蹲坑、哄骗和单位找谈话的办法进行关押拘禁。据可靠消息省委书记徐有芳下令各单位、街道只要是炼法轮功的警察就有权送交拘留所。
轴承厂某领导把三位大法弟子直接送交拘留所关押。
一月十五日道外分局抓走约30多人,十六日道里分局干警闯入杨秋云家不由分说就带走,杨至今下落不明。1月20日晚道里分局干警闯入范春艳家,把其带走下落不明。还有不知名的大法弟子陆续被抓。现哈市多数大法弟子失踪,有一部份有家不能回。据说此局面将持续到正月十五。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5.html
吉林农安县以“谈话,开会”等诱骗手段强行抓捕弟子,送进拘留所办“学习班”
[2001年1月,吉林农安县]
吉林农安县县长张树明春节期间非法拘禁大法弟子155人吉林农安县在1月16日下午,县内七个派出所统一形动公然闯入大法弟子家中以“谈话”,“开会”等诱骗手段,强行抓捕大法弟子,直接送进拘留所办“学习班”。17日,县属各乡镇采取同样手段抓捕大法弟子,三日内共抓捕155人。县拘留所做贼心虚,17日一早将拘留所大门牌匾摘下,将拘留室门上贴上“学习班教室”并做了课程表,以掩人耳目,然而大法弟子的遭遇则与拘留人员无异。据公安内部公开透露,此次迫害是农安县县长张树明一人导演,因他曾在吉林省省委做了书面保证,如在春节期间,大法弟子有一人进京上访,他即自动辞职。为保住县长一职,张树明指挥其所管辖的县内各单位、乡镇、各层领导签属书面保证,即内容均为“法轮功人员一人进京上访就属自动辞职”并伙同县公安局政保科、各派出所、镇政府、县政府,招开密秘会议,策划抓捕行动。并声称,抗拒者,可以采用过激手段,绝不追究后果,放开手脚,出了事有上级领导承担。被民警理解为,打死也没有关系。在狱中,有的大法弟子绝食进行抗议,管教、所长不闻不问,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只是在来人检查时,怕露出马脚,掩盖事实真相,将大法弟子没有吃的窝窝头藏起来,并撕去贴在门上的《拘留人员守则》。至1月25日上午被关押的大法弟子才被放出,共9天。中国的农历小年,新年都是在监狱里度过。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5.html
内蒙古怀孕弟子李丹进京护法后被送进劳教所,遭受非人折磨
[2000年2-7月,内蒙古呼和浩特]
我是内蒙古临河市的大法弟子,女,名字叫李丹(化名),以下是我2000年2月份去天安门证实大法后被关押和被迫害的经历:
1. 在2000年2月19日去天安门证实大法被内蒙古临河市公安局带回,在整夜的审讯中,警察们使用车轮战般的审讯方式,有3个警察轮番地打,有一个姓杨的警察约1.78的个子,打了我10多个耳光。
2. 在没有法律依据的情况下,要把我送到劳教所。我拒绝签字,公安把我戴上脚镣强行送到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从2月19日直到7月30日一直被关押,大约在7月10日左右在繁重的体力劳动下,肚子疼得死去活来。经检查发觉自己已经怀孕几个月了。但是在这段时间里受尽了折磨,九个人卸30吨煤,装卸牛粪、翻地,没有农活儿时每天包装1万多双卫生筷。
3. 在劳教所我一直坚持炼功,每天早晨被烤到楼梯扶手上半蹲着不让站起来,半个月之后我炼功被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三大队的刘队长拿电棍一直从走廊电回宿舍,后来又被常红副队长下令把我脚不离地上吊铐,吊起来2个小时,两手臂青紫冰凉、麻木,之后又上吊铐吊了一整天。
4. 在知道我怀孕后,仍然没有放我,又关押了十几天后戴上手铐才把我送回家。
5. 临河市公安局下令强制要给我作人工流产手术,因那个时候胎儿已经有8个月了才没作手术。我离开临河生下小孩后,在坐月子期间,他们就派人去让我写悔过书,不然就要罚款3万元。我没有钱,他们就要扣我家房子,并当我小孩才3个月时,就每天派5、6个人去我家骚扰我。
我失去自由生活的权利,每天被24小时监控。现在我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5.html
内蒙古临河市大法弟子要慧珍、王玉兰被公安无理抓走惨遭迫害
[2001年1月,内蒙古临河市]
大约1月12日左右,大法弟子要慧珍、王玉兰被临河公安人员无理抓走,目前她们二人均被关在临河公安局看守所。据悉,大约14日,要慧珍被非法转至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
要慧珍、王玉兰在临河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临河公安人员曾动用酷刑折磨她们。其中,要慧珍被恶警打得满身是血,昏死过去,其状惨不忍睹。就连旁观者都被吓得大哭。
要慧珍的女儿王霞,也是大法弟子,在2000年2月进京上访后,曾被关进临河看守所,后被转入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现在,由于公安的昼夜监控和无理纠缠,王霞已经无法正常生活,现正背井离乡、流离失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5.html
青龙县看守所王金等败类残酷迫害女弟子
[2000年12月,青龙县]
青龙县看守所有个叫王金的所长,曾公然叫嚣:“杀人犯进来,一下不打,专打你们炼法轮功的人;现在不让做好人,就让你们做坏人,不听就往死里打。”他们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12月18日早晨刚下过雨,地上就结了厚厚的冰,凛冽的寒风不时袭向看守所的每一个角落,3、4号的学员因为炼功被王所长、谢部长强行拉到外面扒冰,长达四个多小时,然后又命令狱霸把学员打了数十皮条。王所长竟把吕海利的长发拽下一大绺;甚至连57岁的老太太也不放过。
更有甚者,他们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正来月经的张爱英剥下衣服,扯下裤头,并且狠命抽打。这何止是目无国法,根本就是没有人性的魔性大发的禽兽行径,却堂而皇之地发生在当今“法制”社会的执法部门里面。
被关押在6、7号的学员接连遭到毒打,有一个学员被四个人踩住头和脚,两个武警用一把来粗的大棍子毒打,直至昏迷。段文艳、裴素革、朱秀平等人被打数十皮条,朱秀平当时就晕倒在地,后被送往医院,至今未醒......种种恶行劣迹,罄竹难书。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5.html
河北老年功友被关, 老伴去世都不能相见
[2000年7月-2001年1月,河北]
河北省某县一71岁老年功友,在2000年7月份上访时在本地火车站被抓,在看守所被刑事拘留40天后,本县政保股开释放证后不给本人,又非法将她和几名其他功友送到本县法制教育中心,一县长恶狠狠地说:“要关他们半年!”。现在这位功友还在被非法关押(已6个多月了)。2001年1月23日,即除夕,她病重的老伴去世,6个多月没见面的老伴临死时还手指着教育中心的方向,虽然他不能说话但谁都知道他的意思。尽管如此,县里还是不肯释放这个善良的老太太。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5.html
河北姐妹大法弟子的狱中遭遇
[2000年2月-2001年1月,河北]
河北省大法弟子,姓王,女,30岁左右,2000年2月份因传看大法资料,被警察跟踪至家并逮捕。其姐姐(大法弟子),半年前的一天,在家正干活,一片警过去问她:你对法轮功有何认识?其姐姐说:法轮大法好。片警说:那好吧,跟我们走一趟。就这样,只因给大法说几句公道话,其姐姐也遭到当地公安的非法逮捕,一关就是半年。姐俩在狱中相见。
关押期间,王姓大法弟子曾遭警察多次毒打,用电棍将其电得浑身多处留下伤疤。有一次,一男警察当着她姐姐的面,用电棍电王某的阴部。
2001年元月上旬,警察让姐俩及其狱中的其他功友放弃修炼大法,她们坚决不放弃,让她们写揭批材料与保证书,她们也坚决不写。于是,这几位女大法弟子开始绝食,共绝食4天,后终因警察拿她们无办法,于近日将这六、七位大法弟子全部释放。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5.html
一名女大法弟子进京后背恶警折磨的经过
[2001年1月,北京]
2001年元月1日上午11点左右我到天安门广场,刚一进入广场就被一女警察拦住,要求我出示身份证,因为没有身份证就不让我走,我见走不了就想拉出横幅,被两个人按住,于是我大喊“法轮大法好”,两个恶徒把我往警车上一拉一推,我不上去,下面一个用脚猛踢,一个在车上用警棍打,我用力抓住警车脚踏板及门把手,他们看我这样,更凶狠地用警棍打我的头和手,最后强行将我推到车上。车上一个没穿警服的人对我拳打脚踢,我大声质问:“你这么打人,你是不是流氓?!”可这恶徒竟毫不掩饰地嚷着“我就是流氓!我就是流氓!”我于是指着另一个穿警服的人的手臂上的警徽问他:“你是不是人民警察?人民警察为什么打人民?”他不作声,但那一个承认自己是流氓的恶徒继续打我,不停手。
后来他们把我送到大公交车上,我在车上打出了横幅。然后又被转送到一个离北京很远的地方,因为天黑看不清是什么地方。中间是走廊,两边是钢筋铁笼。晚上10点左右他们来提审,我和功友们手挽着手,他们没有拉走一个人。过了约20分钟他们又来拉人提审,僵持了约15分钟,强行拉走10余人。第二天上午9:30我们被强行送到宣武区公安分局,门口操场上已蹲着很多大法弟子。他们要我蹲下,一个女警察见我不理睬,用脚踢我叫我蹲下,我想我不是犯人,就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扑上来四五个人强拉我去提审,快到预审科门口时,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四、五个人拉着我往科里一推,又有五、六个人象恶狼一般扑上来,一个抓住我的双手反扭到身后,其余的拳打脚踢,尤其那个女恶警(据讲是所长)用脚猛踢,边踢边嚷:“就你大声喊,你喊啊!”这时我被他们打倒在地,他们用脚踢我的头,踩我的胸,又踢我的背,拳脚雨点般落到我身上,最后打得我不能动弹,也没力气吱声。他们见没动静,一个人用电棍往我眉心电击,一会儿我慢慢坐起来,他拿着电棍对我说:“你没死呀!”接下来又用电棍电我的脸、嘴、耳朵。拿电棍的见我没有痛苦的反应,怀疑电棍没有电了,到外面换了一根新电棍继续电我。
他们住手以后,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叫我站起来,问我:“你是从哪儿来的?”,我说“从来处来的”,他们骂:“你炼功炼疯了!”后来他们又问了一些其他的,住哪儿呀,父母亲的情况呀,我都没说,又问:“你来这里干什么?”我说:“证实法。”我讲地方话他们听不懂,以为我在骂他们,立即威胁说,要吊我,脱光衣服打,还要判几年刑,这一次提审持续到中午。接着他们拉我到外面操场上,只见有四五个全身布满白色泡沫的功友特别显眼,听说是被邪恶的警察用灭火器喷成这样的。中午他们吃完饭后,一个叫阿龙的穿便服的人把我带到11科,有个人(看象个负责人)问我有无身份证及其他证件,我讲我身上只有一些钱。没多久,那个叫阿龙的抓住我在走廊里与另一个警察要搜我的身,我坚决不肯,并说你们怎么能随便搜女人身呢,我已经被你们搜过身了。他们不肯罢休,叫我自己脱,我不肯,那两个邪恶警察在走廊上动手就要脱我衣服,还说我一定是南方人,南方人就怕脱衣服。由于我双手紧紧抱在一起,他们没能得逞,便恼羞成怒,抓住我的裤腰带,拎起我转了两圈。在此同时,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随后强拉我到一墙角,拿起垃圾砸我的头。砸完后,他们又把我往第六室带,当经过第六室旁边的厕所时,我看到一男功友被扒得只剩裤头,一邪恶警察正用冷水从头往下淋。警察抓着我的衣服,把我往第六室推,并邪恶地说:“把那淋水的男的带进来,扒光了让你们炼功的对看。”
后来在会议室他们又威逼我脱衣服,我对他们讲:“你家里也有妻子儿女,你要给他们留一点福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国家法律现在虽然不惩罚你们,可天理不容,你们也得给自己一个生命摆放位置的地方。”
随后阿龙又把我带到外面对我讲不要太硬了,我们这里打死人不负责任,又威胁要扔到男牢房里。见我不动心,又威胁要脱光我的衣服扔到男牢房里强奸。他说:“你好好想一想吧”,然后让我独自站在走廊里,他自己走了。
我在走廊站了一会儿,一个穿便衣的把我领到一间办公室里面。有三个穿便衣的,其中有阿龙。他们问我说不说姓名、住址,不说就脱光衣服,边说边卷起袖子。我坐在地上不理他们,恶徒们动手脱我的鞋,用电棍击我的脚心,看老大一会儿不起作用,又取冷水来淋在脚上,再用电棍电击,看还不起作用,又脱我的另一只鞋,我使劲反抗,嘴里反复喊“法轮大法好”、“清除邪恶”、“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恶徒们用拖地布捆住我的嘴,我还要喊,他们又找来剪刀剪我的衣服、裤腰带,并准备脱我的裤子,有的抓住我的手,有的按住我,另两个往下脱裤子,此时我感觉裤子已脱到大腿,羞辱使我想到撞墙,转念一想,自杀也有罪啊。心念一正,他们就停手不脱了,最后说:“李洪志收的这个徒弟真行,不错,今天就这个最硬,不审了,去吧,我们没办法”。在路上还在检验我,说要把我放进男牢房,此时我已经把心放下了,坦然不动。
后来,他们把我关到宣武区公安分局看守所,给我的编号是0102131。进到牢房管教吩咐牢头“好好关照”,说我今天“太硬”。于是警匪配合默契,对我又一顿饱打。在被关押15天期间,我坚持绝食,出现呕吐,量血压,最后发现心脏有问题,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他们认为我活不了了,才放人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4.html
山东省莒南县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
[2000年12月-2001年,山东省莒南县]
从12月中旬,莒南县转化办主任刘玉华和政保科科长卢修田操纵一小撮恶势力对全县法轮功学员疯狂镇压,以达到捞取政治资本和牟取私利的目的。现有40多位学员被无辜拘留,其中朱奎花、李从粉、鲁春花被劳教,几十人的亲属被罚款1000元到8000元不等。
12月22下午5点40分左右,在火车站抓了15位进京学员,对他们大打出手,其中瞿晓彤,女,28岁,当场被打成休克,躺在地上不能动;瞿许芬,女,32岁,被打得鼻口冒血,腿部伤口过重不能站立,最后被送往医院抢救。两姐妹的母亲王克荣亲眼目睹了这一场面。后来她俩先后被送至团林镇派出所,继续被毒打、电击三天才由烟台公安带走(她俩单位均在烟台)。现得知瞿晓彤被关压在烟台市芝罘看守所,并遭酷刑,瞿许芬至今无任何消息,家人很焦急,希望所有善良的人和知情人给予关注。
1.山东省莒南县公安局总机:0539--7212318,邮编:276600
局长:王兆典
2.莒南县看守所电话: 0539--7317543
莒南县团林镇派出所:0539--7222400
3.莒南县政法书记:杨文明,13905399366、0539--7212871(办)、0539--7212792(家)
县委书记:于中华,0539--7223168(家)
政报科科长:卢修田,0539--7214099(家)
4.转化办主任:刘玉华,13608991112
2001.1.23
山东莱芜市莱程区柳青等暴徒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
[2001年1月,山东莱芜市]
最近,山东莱芜市公安局以恶警柳青为首的暴徒,对法轮功群众乱抓、乱搜、乱捕,只要说炼,就大打出手,带上手铐,拉上警车,送拘留所,其疯狂镇压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自2001年元月至发稿之日,仅莱城区就有51名无辜学员被非法刑事拘留,78人被非法治安拘留。段崇华、冯磊、王惠三人被劳教,近百人被罚款1000元和10000元不等。
1月9日下午1时许,女学员王惠骑自行车送7岁的孩子到学校考试,被这伙暴徒突然袭击,按在水里,带上手铐毒打后送看守所(现已劳教)。被治安拘留的学员家属如不给柳青私下送现金500元以上,就转到刑事拘留所。拘留所里学员遭到了电击、毒打、泼凉水、反拷水泥电线杆上等酷刑摧残,其中交通局48岁女学员刘红英被毒打达3个小时之久,其双耳被打聋,脸部红肿瘀血,鼻梁骨被打伤,两腿所有肌肉被打烂,胸、背全被皮鞋踢得青紫,惨不忍睹。
1. 山东莱芜市政法委书记:张正泉, 0634--6213034(办)
2. 山东莱芜市公安局总机:0634--6212461
3. 山东莱芜市公安局政保处处长:高明阳,0634--6221304或6212461转(办),0634--6212461转3014(家)
4. 山东莱芜市公安局莱城区公安分局总机:0634--6227184,分管局长:张丙寅
5. 山东莱芜市公安局莱城区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柳青,0634--6227184转办公室,0634--6227184转5131(家)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6/7339.html
清华大法弟子于元旦被抓,在派出所被打,至今未放
[2001年1月,北京]
根据可靠消息,元月一日同姚悦、刘文宇一同被抓的大法弟子还有清华的孟军、陈志翔、秦鹏及其爱人王雯和8名外地功友。
12月31日晚11时左右,孟军在海淀区黄庄张贴"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大法清白"等不干胶小标语时,被值守的中关村派出所的民警抓住。公安从他身上搜到房租付费单据和屋门钥匙,在对他进行了2个小时的电击、棍棒交加的刑讯逼供后,于凌晨1点直接开门进入其住处,将秦鹏、王雯和8名借宿的外地功友带至中关村派出所,并于元月1日凌晨5点,公安直接破门进入姚悦家中,将姚悦、刘文宇夫妻和借住的陈志翔带走。
在中关村派出所,孟军受到非人的虐待,公安不仅动用电棍电击,还用铁锹柄、木沙发扶手打其膝盖两处、大腿两侧、双臂,仅膝盖处就被打裂出2寸多长的口子。打手民警高峰还威胁说:"说不说,不说就把你的两条腿打断,把手铐解开,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就说你跳楼自杀。"
在派出所,姚悦、刘文宇及不说姓名、地址的两名外地女功友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电击和棒打。民警将姚悦的两手铐在床栏杆上,用电棍电其手腕。民警还用电棍电击刘文宇的头部,逼其说出家中两千美元的存折是怎么回事。(姚悦因公派出国时,从其父处所借2千美元存折一直存放在家中,警察根本无权逼问这些个人私事。)
民警逼问外地功友的姓名、地址时,持续不断地用电棍电击他们的双手,用木板打膝盖,打脚踝骨,将屁股都打成了青紫色。
包括孟军、刘文宇、秦鹏、陈志翔、姚悦在内的九名大法弟子现在已经被海淀分局拘留,至今未放。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5/7234.html
长春市从1月14日起进行又一轮大搜捕
[2001年1月,长春市]
长春市从1月14日至今连续进行又一轮大搜捕,特别是对进过京的学员,挨家过筛子,一律要写“决裂书”并交至少3000元押金才有可能在家过年,如果派出所认为不放心,立即带走去所谓的“学习班”,实质是软禁或拘留。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5/7234.html
吉林省女子劳教所残酷迫害大法学员
[1999年7月-2001年,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
自1999年7月20日以来,由江泽民一手制造的对法轮功的镇压持续一年多了,大法学员为了坚持真理,许多家庭妻离子散,上百名学员被迫害致死。邪恶势力动用大批警力镇压手无寸铁的善良百姓,拨款新建大量监狱关押以真善忍为行为准则的普通群众,给国家和人民造成了难以估量的损失。
吉林省女子劳教所(即黑嘴子女子劳教所)现关押大法弟子1000多人,他们封锁消息,不让学员与外界接触。这里和马三家劳教所一样,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她们采取各种强制手段妄想迫使我们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我是因为坚定修炼法轮大法而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下面介绍发生在我身边的几件事。
自从去年十月开始关押大法学员后,管教不但自己动手,还唆使刑事犯人充当打手,只要我们炼功,犯人们就拳打脚踢,管教们用电棍电,直到她们打累了为止。晚上六、七个人轮班监视,管教室里随时准备着电棍、手铐、绳子、皮带等刑具。
二大队学员杨树梅因坚持炼功,被马管教和大队长轮番用电棍打几小时,打得她完全没有了人样,五官变形,几天不能吃饭。我们看管教们如此残忍,就开始罢工、绝食。可是她们并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利地折磨学员,给学员强行灌食,致使学员四肢无力,脸色焦黄,即使这样,她们还强行让学员超负荷干活,每天劳动15~16小时,最多达20小时(早四点起床,半夜12点收工)。学员翁月杰,因炼功而遭到犯人打、绳子绑,两只手吊在床边,用电棍电,她仍不屈服,且心平气和地与管教谈话。可灭绝人性的管教不但不为其所感动,还把她长期禁闭、蹲小号,并把她与韩翠艳一起绑在死人床上,四肢分开,晚上不许盖被,吃饭别人喂,大小便失禁。长期的精神折磨与肉体摧残使她俩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四大队王秀兰(吉林市人)因炼功,被长时间通电(用电线),电得她不能走动,被两个人扶回寝室,她并不屈服,继续绝食抗议,劳教所的医务人员强行给她灌食,把她的牙齿撬得全部松动,好几天不能吃饭。
有一次一些学员集体炼功,管教就把她们集中到一个中厅,四天四夜坐在小板凳上,不让合眼,不让动。学员李淑影(榆树市)、黄淑芬(吉林市)、兰丽丽、徐迎春(白山市)因炼功被于波等管教强行扒光衣服用电棍电,电得学员满身伤痕。
朱娥(吉林市)、郭芝艳(长春市)、金敏(通化市)、吴秀芹(白山市)被电得满脸、脖子都是水泡,直淌油。后来管教怕她们的罪行被暴露,就往臀部和大腿里侧电。王艳、李永君被大队长找过后,回来上厕所时,学员发现她们的臀部和大腿里侧满是小泡和密密麻麻的红道。赵立娟,吴秀芹被绑在死人床上十多天,用透明胶布把嘴封住。金敏因不写决裂书,不让睡觉长达半个多月。管教们把不写决裂书的学员集中到一起,双腿盘上,每天长达8小时,不让上厕所,不让吃饭,也不许下地,这样持续折磨两天。
象这样的事情在这里很多,几乎每个坚持炼功的学员都会遇到,宗宗件件令人发指。管教们使出的手段用语言难以形容,上述仅仅是一个侧面。
另:吉林省榆树市大法弟子张玉杰在天津某拘留所惨遭毒打,下落不明。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5/7250.html
北京市公安机关丧尽天良--扒光衣服,冻在室外,从头顶往下泼凉水;双手一上一下背到后面,拷上手铐用力拉;手脚四面拉开等
[2001年1月,北京]
近日,北京市公安机关对全国各地进京上访的大法弟子采取了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如:扒光衣服,冻在室外,并从头顶往下泼凉水;双手一上一下背到后面,拷上手铐用力拉;手脚四面拉开等。
[消息来源]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5/7250.html
唐山市安康医院给法轮大法弟子注射无名针剂,摧残弟子
[2000-2001年,河北唐山]
我们唐山市第一看守所几十名大法弟子在遭到一系列的手铐、脚镣、电棍、严重限制人身自由(连犯人拥有的权利都被剥夺了)、不许学法,炼功等迫害之后,集体绝食、绝水以求向世人证实大法,向各级政府反映我们的真实修炼情况,让法轮大法的真象大白于天下,给修炼者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但遭到的却是强行被送往安康医院,名为救治,实为更残忍的迫害。
安康医院为几名大法弟子强行注射一种针剂。注射后人被折磨得痛苦难忍。医院以各种借口给他们注射了这种为戒毒人员及精神病患者才用的针剂后,几个人反应迟钝、语言障碍、口干舌燥、嗜睡(其痛苦程度远远超过6─13天不进食,不进水的状况)持续几天走路东倒西歪,行为失控,四肢无力等,但种种持发性反映又因人而不同:
梁志芹:由于反对强行输液,被手脚绑在床上,两次注射这种针剂后,都立即出现心脏极度痛苦至衰竭的程度。在床上绑着痛苦挣扎。(山东32岁的大法弟子工程师苏刚就是这样被残害致死的)第二天忍受不了痛苦已进食的她,本应立即恢复正常状态,却连续几天四肢无力,连简单的搓洗能力都没有了,像中枢神经不起作用了一样。医院的主任听她反映不良情况后却说:“你再不吃饭,我给你打比这更难受的针”。她还因向别人介绍大法被吊铐在大厅,由于只能脚尖着地,由两手吊铐又变成一只手后,昏死休克过去,出现瞳孔放大,小便失禁的现象。如果不是另一名被铐的大法弟子及时发现喊医生抢救,后果不堪设想。自注射这种针剂后,她已出现心脏衰竭休克两次的现象。
谁都知道,医院应当是救死扶伤的,虽然安康医院是公安局开的,专为戒毒及犯人治病的医院,也应以此为宗旨。用药是为了减轻痛苦。安康医院也更清楚如何救治绝食绝水的人,而他们却采用对付戒毒人员及精神病患者的办法对待法轮大法弟子。这是人道主义吗?如果是为了避免继续绝食带来的生命危险,输液已足够问题。可院方却给学员注射毒剂,使人根本无法入睡,坐卧不宁,焦躁不安。
倪英琴:53岁。在床上坐着就被怀疑在炼功,被铐在医院大厅几个小时。大夫连打了她几个耳光。另一大夫还威胁她:“你再炼功看我怎么治你,你再不吃饭看我怎么治你。”由于被注射了这种针剂,产生了严重的神经抽搐,心里揪心得难受。持续几天昏昏欲睡,走路失重。
董淑桂是在绝食几天的情况下与赵惠霞一起被送进医院的。她们清楚地听见医生说:“董淑桂、张淑娟两人神经,先给她们打一针。”身体、精神状态都很好的二人被打了针后立即出现了心里焦躁、四肢抽搐、麻木,浑身无力只能挪动着走路。头脑不清楚、睡不着觉,痛苦地在地上转圈。绝食第14天董淑桂还因炼功被铐几个小时。有这样使病人康复的医院吗?对绝食这么长时间的人这样对待,医德哪里去了?他们还讲人道吗?
马晋华、邵丽燕、张淑娟也都被注射了这种针剂,种种痛苦同样折磨着她们。在床上一绑就是几十个小时。使身心受到严重的摧残。
李丽农因为坚修法轮大法,被单位强行以精神病患者名义送往安康医院达两个月之久。每天被强迫服用治疗精神病人及吸毒者的药物,并被绑在床上三天三夜。身心受到极度摧残,如果不是修炼人,在惨无人道的摧残下早已成了他们期望的精神病患者了。据李丽农回忆,用了他们的药物或被强行注射后,经常出现:意识不清、呆滞、心慌、走路需要人搀扶、说话不清等症状。回到看守所已五个月了,说起当时被害情况还不寒而栗。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5/7222.html
一位老年弟子的经历--被打,被监视
[1999年7月-2001年1月]
7.20 大法被打成非法组织后,正好有两位学员来找我,她们也要去天安门,我们三人就去了。
我们到天安门一炼功就被抓了,把我们抓到天安门派出所,警察骂我,打我,用唾沫啐我,我忍,向他们讲明真象,告诉他们大法教我们作好人。他们打我更狠了,把我打急了,我冲过去说:我不怕你,我师父教我真善忍,告诉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要不然,我跟你玩命了,不就是死吗?他急眼了,给了我一脚,一下子把我踢背过气去了,躺在地上倒这口气。他个高,又壮,穿一双大皮鞋,我喘气时一位功友上前去推我,问我怎么样,我说没事,刚说完没事,我就能站起来了。我又冲过去说:你打吧!我不怕你,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抬腿又给我一脚,我又背过气了,好半天才喘上这口气,我又起来了,冲上前去,说:我跟你没完,人民警察怎么能说打人就打人呢?他害怕了,说:“不给你送派出所了,你写个保证不上天安门来了。”“说什么呢?!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让我给你写个保证就完了?没完!你要放我出去,我就去中南海,告你去!
有一天,我和一个学员在家里叠资料,摆了一地,她叠了一些说够了,站起来要走,我送送她。我回到家,街道主任,片警正坐在家里瞅呢,我瞅见他们没言语,他们也不说话。我心说:你们不问我,我不说。你们问我,我就实话实说,这些资料就是给你们看的,告诉你真象,政府镇压法轮功是错误的,把这些炼功的好人抓进拘留所里去,你们干的这是什么?是谁在犯法?在不公正的对待下,得让我们说话,这才是人民的政府!结果还是我问他们:你们来,又是法轮功的事?片警说:是,没别的,瞅瞅您。
我说:要是为法轮功的事,我知道怎么做,不用别人管。
有一天,我去参加一个法会,一出门奔右走,片警给我截住了,他们象特务一样,一直在看着我,他问我干嘛去,我说参加法会去。他不让我去,我说你不让我奔右走,那我奔左,他问往左上哪儿?我说上长安街,去天安门打坐,你能管得了我?他说:“那您往右吧!开法会去吧!开完会回来!” “那你管不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4/7175.html
大年三十高校老师被逼绝食绝水已四天
[2001年1月,河北保定]
1月20日,河北保定师专出钱请五四路派出所出面传唤了两名师专的大法弟子,派出所简单问话之后就叫这两名大法弟子回了家。学校却继续以谈话为名将本校修炼法轮大法的5名大法弟子骗至学校单身楼,锁在单身楼里。他们是芮坤改、田福永、邵会省、王金坡、齐淑英。其中芮坤改老师是被从老家骗来的,她的孩子只有3岁,田福永和邵会省老师的爱人都是大法弟子,都关在看守所,两家的孩子无人看管,邵会省老师的婆婆还有病,齐淑英老师家的孩子还在哺乳期,也连小孩一并被囚禁在单身楼里。
邪恶之徒将他们用铁门锁上,门窗都有钢筋,跟监狱一样,这是赤裸裸的囚禁。现在负责看守他们的是学校保卫处临时工及从外单位雇佣来的临时工,大法弟子质问他们,要见学校领导,学校领导说是政府关的。请问:政府可以想把人关哪就关哪吗?而五四路派出所说是已经交学校,与他们无关。这分明是学校所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高校里,居然有人雇人把大学老师囚禁起来,还谈什么法制!为了抗议这种私设公堂、非法囚禁的行为,五名老师集体绝食绝水,至1月23日(农历大年三十)已4天,按医学常识,绝食绝水四天就有生命危险。负责看守他们的人也说:“这象个什么事,大过年的。”
责任人:
校主管副书记 (此次非法关押的主要责任者):苏宗印 宅电:0312-5038706
校党委书记:阎增年 宅电:0312-5011391 手机:13703360688
校办主任:徐景星 宅电:0312-3111089
五四路派出所所长:宋立宏 电话:0312-3067400
(2001年1月23日上午10点报导)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4/7183.html
姐姐被送转化班,瘫痪的妹妹无人照顾
[2001年1月,吉林省]
2001年1月21日上午,吉林省某办事处的女书记竟然说:"新春办事处管区内有一户就姐妹俩在家,姐姐还要照顾瘫痪的妹妹,我们都把她姐姐送转化班去了呢。”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4/7183.html
山东省郭城镇4名大法弟子被游街示众,10岁的儿子被公安按倒在地像她妈妈一样跪着
[2000年10月,山东省郭城镇]
2000年10月9号晚,两名大法弟子去松树一带向人们讲清法轮大法真相,刚到就被带到当地大队办公室。其中的那位男功友被拳打脚踢,脸被打得乌黑,眼皮肿得老高,面部血肉模糊。打完后,便把他和另位女功友送往郭城镇派出所。途中男功友跳车而去,女功友被送到派出所遭受迫害。
当晚她被铐在椅子上,第二天下着雨气温很低,警察又把她铐在院内的铁柱子上直冻到下午一点,衣服湿透了,冻的人直哆嗦。继而3位进京上访的功友也被抓到了派出所。她们是在去莱阳坐火车的途中被当地公安抓住的,在莱阳就被强行搜身,3人仅有的3百多元全被没收,有个公安还失望地说:“就这么一点钱!”到了镇派出所,公安又急忙对他们搜身,想再发一笔财,结果只在一位学员的包底发现了漏下的2元钱,也被搜去了。它们气急败坏的把4人一起铐在铁杠子上冻。11号上午审讯4人,得到的回答是:“炼法轮功没有错,我们要继续炼!”下午又逼她们写保证书,4位功友每人写了一份心得体会,张所长看了后凶狠地说:“拉出去铐起来!”前后共铐了20个小时。12号下午两点,它们用车拉着4位功友游街示众,共走了8个村。每到一个村就把她们踢倒,按在地上跪着,双手还要趴在地上。公安人员用手使劲拽她们的头发,叫抬起头来让众人看看,还不断地踢她们。在示众时,于爱玲10多岁的儿子看到公安这样折磨他妈妈,哭着去拉妈妈的手,却被两个公安凶狠地按倒在地上,像她妈妈一样跪着。可伶一个无辜的儿童只因母亲炼法轮功做好人,竟也遭到如此屈辱,幼小的心灵遭到极大的伤害!
公安人员的恶行令在场的群众无不感到吃惊和愤怒。有些妇女落泪了,人们不由想到当年的侵略者抓住老百姓时还会伪善地给小孩糖吃,可今天的这些人民公安在对待善良的老百姓时连伪装的和善都没有了!群众们还不知道,这几名大法弟子在被关押的几天里一顿饭都没给吃。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4/7183.html
裴欧华在衡阳市白沙洲拘留所被折磨致死,另一弟子被折磨以至流产
[1999-2001年,湖南衡阳市白沙洲拘留所]
衡阳市公安局白沙洲拘留所,又称白沙洲强制戒毒所,电话:0734-8401740。谢所长和李勇等暴徒多次毒打学员。
该拘留所和戒毒所是一套人员,99年7月起,这里是衡阳市主要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大法弟子们在该所遭到各种毒打,酷刑及强制灌食,曾有一段时期,该所将大法弟子安置与吸贩毒人员关在一起,指使吸贩毒者折磨大法弟子。
大法弟子裴欧华即是在该所被非法拘留后,出现异常,被送至医院不久去世的。
又一有身孕的大法弟子,蒋忠利,女,25岁,衡阳市中心血站职工,2000年在该所拘留期间,被折磨以至流产。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4/7183.html
河北省石家庄市又有两名大法弟子被判刑
[2001年1月16日,河北石家庄]
1月16日石家庄市桥东区法院,以参加本市集体炼功和进京上访的罪名,分别将市化肥厂的两名女退休工人郝秀琴(62岁)、曹增芬(48岁)判以高达5年的徒刑。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4/7183.html
河北省隆化县弟子刘晓荣被判有期徒刑3年
[2000-2001年,河北省隆化县]
刘晓荣(女),37岁,隆化县医院检验科职工。1999年10月21日进京上访,家属接回后,被公安局强行拘留。2000年5月以所谓的"扰乱公共秩序、破坏法律实施罪"判有期徒刑3年。现被关押在河北省保定市第一监狱。
以下学员被劳教2~3年:
张玉敏(女),隆化镇东街村农民。
李洪文(男),荒地乡农民,个体司机。
许雪静(女),职业中学教师
陈玉春(男),闹海营小学教师
戴富臣(男),阀门厂工人
张立红(女),八达营乡农民
陈玉芝(女),八达营乡农民
潘桂云(女),八达营乡农民
李显梅(女),蓝旗镇农民
田桂芝(女),蓝旗镇农民
刘翠平(女),隆化镇南街村农民
杜长存(男),隆化镇南街村农民
李国喜(男),哑吧店村农民
刘金荣(女),哑吧店村农民
郭福银(女),隆化镇居民
陈淑英(女),太平庄乡农民
李书勤(女),隆化镇东街村农民
于凤云(女),隆化镇个体户
董少云(女),郭家屯镇农民
李宝华(女),韩麻营镇农民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4/7183.html
因学法轮大法非法抄家并被拘15天
[2000年8月,山东省郭城]
战场泊、王月花两人本是山东省的普通农民,只因修炼了法轮大法,在2000年8月的一天中午干完农活刚回到家时,被郭城镇派出所民警高作等人在没有任何手续(搜查证和拘捕证)的情况下,强行把两人抓走并抄家。下午4点将两人送往东村拘留所非法拘留。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4/7183.html
大法弟子刘荣秀被石家庄市公安局迫害致死
[2001年1月,河北石家庄]
2001年1月15日左右,石家庄市青园小区大法弟子刘荣秀被迫害致死。
刘荣秀,女,五十多岁,退休职工,2000年12月5日到北京正法。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4/7194.html
于莲春被迫害致死 ,女儿现被关在看守所,不知母亲死讯
[2000年2月-2001年1月,山东]
山东华能德州电厂退休职工于莲春,现年49岁,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在电厂厂长兼党委书记郭X及副书记高XX和公安部门的少数邪恶之徒的策划下,于2000年春节前夕(1999年腊月二十八)被送往山东女子第二劳教所劳教三年。
2000年12月22日,劳教所通知于的亲属说:“于莲春死亡。”(实际上于莲春在12月18日即被迫害致死)。
于莲春生前性格开朗,乐于助人,身体健康,凡是认识她或者与她有过接触的人都说她是一个心地善良、品德高尚的好人。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好人,送劳教所不满一年时间就被劳教所的邪恶之徒迫害致死。
于莲春从1998年5月开始修炼法轮功。7月20日以后,媒体对法轮功的报导颠倒是非,歪曲事实,蒙骗了不少群众,于莲春为了守护大法、证实大法,向世人讲清真相,于99年10月与女儿去北京上访,10月26日从北京被押回,厂内对她和她的女儿进行拘留、监控近一个月,后在其强烈要求下,才让回家。回家后有三个月的时间,24小时有警察在她家门口监控,不让她出门,不让她与外人接触。在这期间,电厂邪恶势力代表郭X和高XX曾多次策划要将她送劳教所,后来郭X和高XX勾结公安部门的邪恶之徒,于2000年春节前夕将于莲春强行送济南劳教三年,理由是“扰乱社会秩序”。
春节本来应该是合家团圆的日子,然而于莲春孤儿寡母,厂里的邪恶之徒强行将于莲春送劳教,只剩下女儿一个人在家。女儿多次到劳教所探视母亲,都被劳教所拒绝,后来在其亲属的强烈要求下,一年来女儿也只见过母亲两次面。而且在女儿与母亲见面时,劳教所不准母女交谈。2000年11月初的一天,于莲春的女儿去劳教所看望母亲递送衣服时,见到母亲被折磨得骨瘦如柴,说话含混不清,手也伸不开,胳膊抬不起来,走路很吃力,一拐一拐地,不象以前那样轻快,很显然是劳教所的邪恶之徒对她进行了非人的折磨造成的,否则一个身体健康、性格开朗的人怎么不到一年的时间怎么就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呢?
女儿看到母亲在劳教所里遭受了如此残酷的迫害,心如刀绞,为了让更多的善良的人们不再象母亲一样遭受迫害,作为大法的一个粒子就必须窒息邪恶,向世人讲清法轮功的真相,她毅然于12月中旬一人去北京上访、证实大法。不幸的是又被邪恶之徒迫害和残酷殴打,将她穿去的棉衣撕毁,她女儿上身只穿了一件被撕得不成样的毛衣,下身只穿了一条秋裤,脚上没有鞋,就这样从北京被押回德州。即使这样,电厂的领导和公安局的邪恶之徒竟毫无同情之心,仍然将她女儿送到了德州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她没有衣服,没有被褥,天气寒冷,当同修们听说此事后,赶紧为她送去衣服、棉被等物。然而失去人性的邪恶之徒在明明知道她母亲被活活折磨致死的情况下,于12月23日又将她送到王村劳教所。于莲春的女儿至今不知道她的母亲已经离开人世。
现在,济南劳教所的少数邪恶之徒还在耍着花招,说什么“于的遗体只能亲属见”“不准任何人见”,其亲属至今也没有见到遗体。而他们电厂的领导也一直在欺骗着群众,对于于莲春遭受残酷迫害致死的消息,一直封闭,不让外传。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4/7188.html
河北省石家庄市裕华路派出所侵占学员财产
[2000年6-7月, 河北省石家庄市]
2000年6月30日晚10:30左右,居委会于大妈到我家查户口,并问我母亲我是否在家,得知我在家后便走了。
大约十分钟后,派出所的干警胡XX和我们楼长敬XX开始敲门,我和母亲没有给他们开门。11:30左右,又来了许多人,开始砸门,砸门声震得整个楼都能听到。越砸越响,我怕影响邻居们休息,才打开门。裕华东路派出所指导员贾民生领着十几名便衣,其一说:“我们是市局的”。进屋后让我母亲和我坐在沙发上不许走动。他们开始抄家,也没出示证件,并将我和母亲带走。临走时贾民生向我母亲要了我家门钥匙。在滞留室关了我们近40小时。
7月2日将我母亲放回。以扰乱社会秩序罪在第一看守所刑事拘留我30天。8月2日放我回家时,我向贾民生要求归还我家财产,贾民生拍着电话机说:“充公了”。我一看我家的电话机已摆在他的办公桌上,成了他的办公用品,手机也被贾使用,18日我家办了停机,但仅从7月1日至7月18日,话费就被贾民生用了309.10元。抄家的财产清单如下:电脑一台,激光打印机一台,子母电话一部,手机一部(带充电器),皮包两个,现金三千多元,钱包一个(内有信用卡,身分证),手电筒一个,其他物品不详。
没给我们任何收据(除现金我母亲签字外)。至今部份财产才要回。打印机、手机(充电器)及电脑仍未归还。母亲问贾某话费的事,贾极不耐烦,站都未站说:“不知道”。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4/7196.html
2001年1月18日北京天安门见闻
[2001年1月18日,北京]
2001年1月18日北京整日都在下雪,广场内游人稀少,穿着蓝色羽绒服的便衣警察似乎比游人还多。凡是走进广场的游人都被严密监视,尤其是中老年人更是遭到强行盘查,翻包质问是不是法轮功学员,稍有解释不清,口齿笨拙者马上就被推上警车抓走,根本无人权可言,刚刚有二位五十岁左右的妇女被质问几句话就被推上警车,一会儿,又围住一个戴眼睛的老先生,老者连续解释了十多分钟才没被抓走。就在此同时,一位身穿蓝布大衣,手拎一个红色小布包的老年妇女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只见二个穿蓝色羽绒服的便衣上前就将老年妇女打倒在地,然后把他手里的红色提包抢走。即便如此还不过瘾,等老年妇女欲将再站起来时,另一个站在他身后的便衣用腿再一次将她绊倒,如此几次,招来多位游客驻足观看。在确信她不会再有反抗之意,才驱散游客,老年妇女被按倒在地,一位留下看守,一位向警车走去。警车开来时,老妇人是被警察拽着胳膊扔进警车的,随后还有人跟上踹上一脚。动作之流畅,足见其多次演练过,即便上了车,事情还没完,透过车窗,警察再次对这位老年妇女施加暴力,在整个盘问到抓到警车老年妇女并没有丝毫反抗。这边的事刚过,只见在广场西北侧大法弟子拉开了一个宽一米,长十米的大法横幅。警察、便衣、小平头们一起惊慌地向他们跑去。有的学员在抛洒真相资料,风一吹,警察、便衣满地乱捡,然后他们开始驱散行人和游客,不许他们上前。大法弟子为了不让邪恶抓走,一起向外跑,站在各个角落的便衣也纷纷上前,这件事持续了大约20分钟,站在广场的游人纷纷在议论,当有人谴责警察时,就遭到便衣的监视,游人吓得也就不敢说什么了。这些便衣一会儿聚集到了一个地方商量,一会儿又换了一身烟灰色大衣,然后又再一次出现在广场,大概是怕人认出来,原来它们也很心虚啊!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4/7149.html
杨秋云,范春艳等大量哈尔滨弟子被抓
[2001年1月,哈尔滨]
哈尔滨至2001年1月1日起学员陆续被抓。公安人员透露上级指示各公安部门都有指标约400人。于是公安人员私自闯入民宅采取蹲坑、哄骗和单位找谈话的办法进行关押严禁。据可靠消息省委书记徐有芳下令各单位、街道只要是炼法轮功就有权把大法弟子送交拘留所。
抓法轮功学员按人数分等级立功。 谁帮教转化学员可得奖金不等。南岗区某区长因南岗区上访学员多被免职。道里区政府某科赵主任给一学员家属打电话:以会餐名义发一百元钱让其学员到单位去,先揭批法轮功,要是不服从单位就有权送交拘留所。
轴承厂某领导不分理由把三位大法弟子直接送交拘留所关押。
一月十五日道外分局抓走约30多人,十六日道里分局干警闯入杨秋云家不分理由就带走下落不明。1月20日晚道里分局干警闯入大法弟子范春艳家,把其带走下落不明。还有不知名的大法弟子陆续被抓。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3/7122.html
上海确保在春节期间无人去北京的手段--居委会检查所有居民信箱
[2001年1月,上海]
1月21日上午,上海市召开政法会议(属罗干系统),下达任务要各级确保在春节期间无人去北京。手段即是在区,县,镇各级给大法弟子办学习班(关到招待所里软禁)或在居民楼里设监视点,大法弟子进出都要监视,登记。对付一个大法弟子要出动四五个干部做工作,居委会的阿姨如临大敌,紧张到极点,真是可笑又可悲。
宝山区大法弟子王秀珍于去年9月被判劳教二年,崔保坤在讲清真相中被举报,于去年12月底关进看守所。一些被关在看守所里的弟子也延长关押期限,不予释放。
上海一些街道更换居民信箱,使用特制的信箱门,居委会用一把钥匙可以拉开所有的信箱门,这样就可以检查有没有大法资料投递。而对于这种荒谬的侵犯人权的行为,麻木已久的老百姓也就这样接受了。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3/7122.html
黑龙江省抚远县公安部门采用单位领导包保、家属株连,勒要保金、罚款、开除工职、电话监听、监视器录像,严密交通封锁,围追堵截,照片上网、关押、劳教等邪恶伎俩迫害大法弟子
[1999年-2001年,黑龙江省抚远县]
黑龙江省抚远县公安部门、派出所、镇政府、居委会等各部门对学员进行长期迫害,最长关押7个半月。十余名大法弟子先后进京被押回县看守所长期关押、抄家、没收财产,有7人被判劳教。二十几名大法弟子被抄家后长期关押。
县公安政保科科长张思东(宅电:0454-2133131)扬言:“我有权关押你们一年,想出来交钱就可以,把你们(大法学员)都罚的倾家荡产,看你们还炼不炼。”它们向被关押亲属非法索要高额保金3000-5000元不等,对上访者巨额罚款,一位进京上访的学员一次最多被罚处13000元,十余人被开除公职或被迫辞职,并用亲属的工资担保及学员单位包保人交3000-5000元保金的手段,致使人民对政府的法令怨声载道,无法理解,而有的单位领导直接要求公安局来关押学员以求清净。
2000年抚远县6.15办公室成立以后,采用单位领导包保、家属株连,勒要保金、罚款、开除工职、电话监听、监视器录像(据公安内部人员讲,有16部电话监听,5台监视器录像)严密交通封锁,围追堵截,照片上网、关押、劳教等邪恶伎俩,迫害大法弟子。
材料一:
大法学员魏如武在2000年2月去县政府找主管领导,只想说明法轮功真实情况,没有见到县领导,接待他的科员了解到他的目的后,善良的学员以为留下名字会在以后得到领导的接见,然而等待他的是被关进看守所长达7个半月之久,公安人员说:“没有转化态度就不放你。”
因关押时间太久,不得不放人,而该学员又身无分文,交不出3000-5000元的保证金,主管公安政保科科长张思东找到该学员同一住处的其他学员,勒索钱财,它还找其他十几名学员,索要保证金,以保释该学员,学员们识破其邪恶伎俩,不予合作,它们没有办法,最后以该学员200元欠条释放。
材料二:
抚远县寒葱沟中学老师代忠,曾被评为省市级优秀教师,曾用4万余字解开一道世界难题,是抚远县教育界公认的才子,就是一位这样优秀的人才,竟在2000年7月中旬被公安局送进看守所,罪名是“在家炼功”。在关押期间,县法制科、公安局及政保科为达到判其劳教的目的,竟肆意编造罗列罪名,利用被迫于压力而表示悔过的党员作伪证,代忠本人现已被劳教,开除工职,在关押期间被强行带上重达40余斤的脚镣。
材料三:
今年7月中旬,大法弟子李洪亮、张素英在得知功友代忠由于在家炼功而被关进看守所,去县公安局要人,结果一同被关进看守所,(紧接又有孙艳辉、张大姐先后去公安局要人,也被强行送进看守所)。并因坚持炼功,而被强行送去佳木斯市学习转化,直至现在,还未释放。
材料四:
一位50多岁的老太太,因在市场买馒头时看《转法轮》被人告发,公安局政保科张思东又带人将这位学员抓走,不问原由,便关入看守所,学员身上买馒头的160元钱也被没收,至今未还,半个月后,其家人交到公安局三千元钱,才把这位学员保出。
恶人录:
张思东:抚远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宅电:0454-2133131
朗庆云:抚远县组织部615办公室主要负责人之一,单位电话:0454-2132785
郑洪山:抚远县政法委书记,家用电话:0454-2131229 单位电话:0454-2132850
抚远县公安局局长室,电话: 0454-2132538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3/7122.html
内蒙古临河市大法弟子被公安无理抓走,惨遭迫害
[2001年1月,内蒙古临河市-呼和浩特]
大约1月12日左右,大法弟子要慧珍、王玉兰被临河公安人员无理抓走,目前她们二人均被关在临河公安局看守所。据悉,大约14日,要慧珍被非法转至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
要慧珍、王玉兰在临河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临河公安人员曾动用酷刑折磨她们。其中,要慧珍被恶警打得满身是血,昏死过去其状惨不忍睹。就连旁观者都被吓得大哭。
要慧珍的女儿王霞,也是大法弟子,在2000年2月进京上访后,曾被关进临河看守所,后被转入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现在,由于公安的昼夜监控和无理纠缠,王霞已经无法正常生活,现正背井离乡、流离失所。
内蒙古乌海、临河市委市政府下发文件配合邪恶江泽民迫害大法弟子和其家人
最近,内蒙古乌海、临河两市连续下发文件规定:对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一律停发工资、开除公职,并牵连其家庭成员。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3/7122.html
北京六里桥派出所两恶警残害大法弟子
[2000年12月,北京]
2000年12月26日我因和平请愿,被抓到六里桥派出所,晚上10点半,一个瘦高的恶警和一个高大强壮,满脸横肉穿着便衣的恶警提审我。他们先是问我姓名,地址,我没有告诉他们。穿便衣的恶警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摔倒在地,踢我的腿让我跪下。我大声质问他们我没有犯法,为什么让我下跪。我坐在地上不肯跪下,他们就在我身上乱踢。那个瘦恶警拽着我的头发左右开弓打我的脸,同时满脸横肉的胖恶警脱掉我的鞋,坐在椅子上恶狠狠地用椅子腿一个一个的压我的脚趾头,左脚压完了又换右脚,然后又让我把手放在地上,用同样的方式压我的手指。当时我悟到不能这样消极承受!我说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没有犯罪。恶警气急败坏地问我说不说。我说我是来证实大法的,我没有违犯国家任何法律法令法规,你们为什么这样对待我,善恶是有报的,你们这样做,对你们一点好处都没有。胖恶警极其无耻地说:“我愿意!我愿意下十八层地狱!看你三十多岁了还挺抗折腾的,今天我就好好折腾折腾你!你要是二十五岁,我今天就扒光你的衣服!”随后他又用下流的语言骂我,侮辱我。
胖恶警让我坐在椅子上,问:“说不说?”我说我不告诉你,他操起扫帚棒子,恶狠狠地向我头部、身上和两腿打来,然后又用棒子抽打我的双手,顿时间我的手就青肿起来,又拽起我的头发把我踢倒在地,用穿着皮鞋的脏脚恶狠狠地踩我的双手,打得我从头到脚青一块紫一块,浑身青肿,体无完肤。他们的行为真是人性全无。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3/7122.html
丰台看守所克扣钱财,强行灌食
[2001年1月,北京丰台]
我和四位大法弟子被送到丰台看守所,一进看守所的门,警察首先用剪刀把我们的衣服扣子,裤子扣,皮带,皮鞋等物品,一律给剪下扔掉,其中一个大法弟子,手里有100,10元等钞票,除了买号服和鞋40元外,其余的钱也不给存,也不给其他东西,就用这样的手段克扣钱财,连张白条也不打!
在1月7日那天被关在3筒14号的女监狱里,有六名大法弟子绝食,管教找几个男犯劳动号,强行给大法弟子灌食,因不配合,他们便打,其中有一个大法弟子,因不说姓名被编号为11号,管教给她灌食时,用勺子把舌头卡住,捏着鼻子往嘴里灌牛奶。由于难于呼吸,11号弟子被憋得脸色发青,他们还是不住手,继续强行灌食,这样连续3天,11号弟子被折腾得呛了嗓子,导致肺部发炎、发肿,夜里11点多钟被送进医院,到医院时已经奄奄一息了,现在生死不明。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3/7122.html
武汉“转化班”纪实--勒索钱财,随意打骂学员
[2001年1月,湖北武汉]
武汉警方为了控制大法学员元旦、春节期间进京上访。一方面,以查户口为名强行索要学员照片,以便在车站拦截上京学员;另一方面,强逼学员写“保证” ,并规定居委会、单位必须每日早、中、晚各三次见学员面一次,如学员反对、抵制,则被警方无理抓走,强迫办所谓的“转化学习班” 。
“转化班” 一进去就强逼学员交500─600元钱,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学员一进去就强行脱光衣服,蹲马步检查。学员自带的日用品一律扔掉,必须重新花钱购买。妇教拘留所(东西湖吴家山)还将大法学员与卖淫女关在一起,每天无偿强制劳动达十几个小时。外劳犯人可用钱买班组长当,任意吼骂、训斥大法学员。拘留所菜价昂贵(一两小块猪血、几块葫子做的汤卖20元、一盘带鱼30元、一个面窝1元、一碗热干面3元等)。里面用热水贵如油,七、八个人每天喝洗只给两小盆热水。而干警们每天却大吃大喝,赌博至深夜,且随意打骂大法学员。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3/7122.html
广东澄海市弟子王少云、王少莹、王沛莹三姐妹及丽英被关押在澄海市看守所
[2001年1月,广东澄海]
广东澄海大法弟子王少云、王少莹、王沛莹三姐妹及丽英(音,另一名女弟子也不知姓名)等五人,和外砂镇两名大法弟子元旦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被送回,现被关押在澄海市看守所,并被邪恶的要求每人交两万元,使本来就拮据的家庭更加困难。其中王少云去年已去过一次天安门证实法并安全返回。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3/7122.html
山东省龙口市黄县弟子因为上访或曾经上访被判刑
[2000-2001年,山东省龙口市黄县]
山东省龙口市黄县因为上访或曾经上访被判刑三年大法弟子部份名单:
王智君,杨艳平,尤丽娜,孟香芬,潘丽萍,林晓虹,吴曼平,李桂兰,杨松龄,孔**,卢艳红,牛维军,尚红,王一虎
其中杨松龄的大女儿、三女儿、三女婿皆判三年。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3/7122.html
青岛部份弟子因为上访或曾经上访被判刑
[2000-2001年,山东青岛]
尹**(男,27岁)
高明霞(女)
青岛李沧区李村公园对面住的高明霞(女),滨河路住的尹**(男,27岁)与2000年10月26日被诱骗(电话方式)到李村东山派出所,一直未归,后得知被判三年。尹**(男,27岁)其妻小张已经怀孕。
高明霞(女)家中有11岁小女无人照料(其父上班)。
青岛四方区:
四人 2000年10月判三年
其中两人:四方区兴隆路,李*(女), 杜*(女),皆退休。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3/7122.html
江苏省句容劳教所110名大法弟子生活在死亡线上
[2000-2001年,江苏省句容市]
江苏省句容市十三头女子劳教所里关押着110名大法女弟子。由于弟子们坚修大法而遭到残酷迫害,生活在死亡线上。
江苏省句容市十三头女子劳教所每天以各种邪恶的方式强迫大法弟子们写悔过书,但是110个弟子个个表示自己无罪而拒绝写悔过书,为此被加重迫害。为抗议劳教所的无法无天,践踏人权的罪恶行径,女弟子们已于2000年12月4日开始绝食,至今已快50天了。目前,她们的身体都非常虚弱,生命危在旦夕。就是这样,劳教所里还是从未间断过对这些无辜群众从精神到肉体的双重迫害。每天这些大法弟子还被逼迫着干十几个小时的活。她们每日的作息时间是:早晨4:30起床,6:30劳动;12:00--12:30中饭;下午劳动至晚上9点,最近连续至晚上11:30。有的学员被粗暴地强行灌食,弄得嘴巴,鼻子鲜血直流。在这座地狱般的劳教所里,110个善良的女子在死亡线上痛苦地挣扎。已有三人被送进医院抢救。现在那里又造了五,六栋牢房,每天都有20个左右的大法女弟子被送进此牢房。
江苏省句容市十三头女子劳教所电话:05117706337,05117706336
二位副所长姓名:许平, 韩晓喜
教导员: 张蕾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3/7134.html
山东省招远市辛庄镇残害大法弟子恶行
[1999-2001年1月,山东省招远市辛庄镇]
自99年7.22以来,招远市辛庄镇大法弟子因进京上访和外出炼功洪法被抓后,遭到该镇副书记李淑梅和边防工作站站长杨松柏的残暴毒打,手段恶毒,令人发指,非人所为!李淑梅虽是女人,可心狠手毒,手段残忍,和杨松柏带领一夥邪恶之徒摧残大法弟子的暴行令人神共愤!
一。利用各种手段残酷折磨大法弟子
1、99年12月31日晚,某村学员王兴华(化名)等三名学员出外洪法炼功时,被政府人员强行关押到一间屋里,打手们把灯关灭,将学员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并向王兴华身上浇水,在地上倒水,强迫她赤脚站在水中。
2、2000年1月13日晚上,某村学员张强生(化名)因妻子进京上访未归,被强行抓到镇政府毒打一顿,随后押回村里,在村书记的指挥下,又将其毒打,直至遍体鳞伤。张强生被迫离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许多学员被李淑梅等人逼得流离失所,有家难回!
3、2000年1月16日晚,李淑梅指挥派出所及一帮身份不明之人开着大小汽车,强行闯入某村学员刘雪梅(化名)家中,将在此交流的16名大法弟子抓到镇政府大院内,先将他们单独关押,而后挨个进行惨无人道的毒打审讯:刘雪梅被数人用铁棒打得体无完肤,当场昏死过去;60多岁的老学员黄振香(化名)全身衣服被扒得只剩一条内裤,李淑梅等毫无人性之徒,竟强逼她赤身抱着冰冷的铁柱子,蹲着马步,头上放上鞋子,鞋一掉就用脚踢;学员李兆熙(化名)头上被扣上水桶,六七个打手围着打;女学员王红梅(化名)头上被浇上冷水,并邪恶地让她脱光衣服围着大院跑,遭拒绝后即召来一顿毒打,毒打至休克被扔到雪地里,醒来后接着打,期间种种辱骂不堪入耳;刘香玉(化名)被恶徒用铁棍猛击颈部,五、六个打手围着她拳打脚踢,并把她吊起来毒打,用电刑,直至昏死过去。在毒打过程中,众打手都累得“呼呼”直喘。李淑梅等不经过任何法律程序,将学员非法囚禁八、九个月之久,不准探视,对部份学员进行生理迫害:不准上厕所、睡觉等。
4、杨松柏及手下一张姓恶警将某村女学员孙令(化名)的头发揪住,拳打脚踢,污言辱骂。老百姓都议论说:它们的心都不是肉长的,简直就是土匪流氓!李淑梅等在残害大法弟子时。毫不掩饰地说:“打死你们又怎么样?你们死了也是白死,我们就说是炼法轮功炼死的。”其邪恶心态窥见一斑!当有的学员家属见亲人被打得惨不忍睹,就找李、杨评理,它们竟然做贼心虚,对打人的恶行矢口否认,简直一帮无赖之徒!
二。被抓学员被逼交高额押金
被逼交高额押金的有:王教芹:5000元,刘尧华10400元,杨佐娟7000元,王相兰7500元,张淑春,5000元,王芝杰5000元,张淑芹1000元,东良村的三名功友被逼交2000元,王洪云两次7000元,另有部份学员被罚数百元,理由就是炼功。
三。 将学员非法游街,劳教
2000年2月22日,有五名大法弟子被它们非法游街示众。前康村学员郭建荣因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
四。用大法弟子的钱挥霍无度
李淑梅、杨松柏等一夥恶人,借着去北京押上访学员的机会,一路上吃喝玩乐,挥霍无度,并把它们花的钱统统算到学员的头上,逼他们的家属缴纳,名曰“车钱”,说什么,只管花,有法轮功报销!
李淑梅,家电话:0535──8316528;
杨松柏,电话:0535──8316405;
山东省招远市辛庄镇政府办公室,电话:0535──8316601;
镇长办公室,电话:0535──8316599。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3/7115.html
罪恶的马三家教养院警察两小时一换,连续不断地折磨学员
[2000-2001年,沈阳]
近日获悉,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归辽宁省劳教局管理。劳教局局长电话:024-88520656,副局长电话:024-88523696。在马三家劳教所中,坚修大法的学员被关押在牢笼中,警察两小时一换,连续不断地折磨学员,不让学员睡觉,直到转化为止。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2/7094.html
吉林省榆树市拘留所一怀孕五六个月的女弟子被打得身上伤痕累累,头发还被拽掉一撮
[1999年8月-2001年1月,吉林省榆树市]
我们是吉林省榆树市法轮大法弟子,下面报告在榆树市拘留所这个国家执法单位,公安干警怎样执法犯法,无视国家法律,对无辜的大法弟子进行肆意打骂、刑罚的事实真相,以引起善良人们的深思。
自从99年八、九月份至今日,榆树市拘留所及看守所里关押的大法弟子从未间断。在1999年中秋节这天,仅由于我们炼功背法,管教用事先准备好的白色尼龙管子(他们称“小白龙”)对大法弟子进行毒打,其中新立乡一怀孕五六个月的女弟子被胡管教打得身上伤痕累累,头发还被拽掉一撮;学员祝伟被几个如狼似虎的男管教拽着头发拖出几十米远,一顿毒打;沈洪艳、杨福珍、赵淑侠也因炼功被打得浑身是伤,满脸青紫,惨不忍睹;学员张化云被强行带上脚镣,在院内绕圈走,走慢了就是一顿打;木器厂原书记徐亚轩被打得昏死过去;刘淑娟因不在保证书上签字,腊月二十六了,拘留所里只剩她一人还不放,最后她爱人用生命担保,她才被放回家。
2000年2月,一百多大法弟子为证实大法,又被公安机关强行关进了拘留所。由于我们每天早晨坚持炼功,所以每天早晨都遭到所长及管教们的打骂,并且接下来在早晨5点钟零下二十多度的雪地里冻二、三个小时。学员刘金凤被一姓高的管教拽到外面,令其坐在雪堆里双手伸平冻着,稍动就用竹条抽打已冻僵了的手指。特别是2000年2月28日这天,早上三点多,8号寝室的学员起来炼功,以管教孙XX为首的四个野兽般的打手,每人手握一根“小白龙”,冲进屋内,把刘淑娟、任春英、朱艳玲、郝淑芹、柴秀芝、周其玲等学员强行脱去棉裤,只穿内裤按在床上,使出全身力气毒打。他们四人打一阵,歇一阵,打了足有九十分钟。打完后,又让她们在零下二十几度的气温下冻着,仍不让穿外衣、裤,致使朱艳玲、柴秀芝当时就晕死在雪地里。其他弟子想抬她们进屋,可是一个毫无人性的管教却吼到:“不准往屋抬,运动中死几个人是正常的!”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2/7094.html
上海警方大面积的找学员谈话,有的进行24小时监控
[2001年1月,上海]
从1月18日开始,上海警方开始大面积的找学员谈话,有的是通过单位找,所谈内容是"上面"统一安排的,对于回答使他们不满意的学员,进行24小时监控,并不让学员上班、外出购物等。
他们还很"自豪"--我们比外地的素质高,没有打你们,没有,当学员问他们"你们对我们这些善良的人怕什么"时?他们暴露出了内幕:"不是我们个人怕什么,是上面"。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2/7094.html
湖北省荆门大法弟子 被骗或被强行拉去参加所谓的“转化学习班”
[2000年12月-2001年1月,湖北荆门]
2000年12月14日,荆门城区、钟祥市、京山等地的37位大法学员被骗到或被强行拉到荆门民兵训练基地参加所谓的“转化学习班”。一位拒绝参加的学员被送往拘留所关押。在其他36位学员抵制下,该活动办了十天没能继续下去,一位学员也没转化。恼羞成怒的镇压者把学员分区送去关押。其中有14位学员被关押在荆门东宝拘留所,有的被送往看守所。一位学员绝食抗议,被东宝公安分局局长马全国把头往墙上撞,并且当众要学员跪下,在学员不跪的情况下,马全国和管教人员强行把该学员压到地下,然后狠狠地踢该学员后背。后来此学员被关在禁闭室14天,当其他学员从基地回来后指责他们,他们才没继续关此学员的禁闭。
2001年1月10日,由于要学员写保证,学员一致反对,并绝食。公安局在学员们绝食4天后,劳教了2位学员。办所谓的“学习班”前,有的学员已被关押3个月,有的被拷打了一夜。在绝食五天、被强求交清每天30元钱的“费用”后,学员们被陆续释放回家。
沙洋劳教所非法关押大法学员四百多人 [2001年,湖北荆门市] 在湖北荆门市沙洋劳教所被关押的大法学员很多。那里有八个分队,每个分队大概关有学员五、六十人,有的有八十多位学员,所以估计应该有四百多位大法学员被非法关押在这里。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2/7094.html
河北省邢台市大法弟子被执行“打死算自杀”的内部指令的恶警毒打
[2000年10月,河北省邢台市]
10月16日,河北省邢台市大法弟子王子祥、赵军、郭秋芬,钱晚云因传播大法真相资料被公安抓走,在专案组(邢台市矿物局招待所),桥西公安分局局长齐玉柱下令严厉对待法轮功,尤其他们接到“打死算自杀”的内部指令后,更加疯狂,对于抓来的弟子一律先打、先电,上背铐,熬夜,然后再问。桥西刑警队恶警乔伟、韩国强毒打王子祥、秋芬,钱晚云,用电棒电,用烟头烫,王子祥胳膊上起泡,钱晚云被打的变相。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2/7094.html
邢台市部份被劳教的大法女弟子名单
[2000-2001年,河北邢台]
穆书芹,44岁,3年,北京护法,褡裢村
范芬文,38岁,3年,北京护法,褡裢村
李春芳,30岁,3年,北京护法,褡裢村
任改玲,36岁,3年,北京护法,下薛村
翟艳玲,32岁,3年,传资料,下薛村
杨爱英,32岁,2年,传资料,西毛村
赵巧花,39岁,3年,北京护法,北阳村
李金平,33岁,3年,北京护法,北阳村
张玉霞,32岁,2年,传资料,赵四水村
李淑艳,48岁,女,3年,沙河二十冶,北京护法
黄凤,29岁,女,3年,沙河二十冶,北京护法
贾春风,54岁2年,沙河市洛阳村,北京护法
王春荣,48岁2年,沙河市赵四水村,北京护法
乔云霞,女,38岁,任县辛店,99年10月上访,劳教3年,石家庄女子劳教所
孙利华,女,28岁,任县大豆村人99年10月上访,劳教3年,石家庄女子劳教所
赵雪苹,女,36岁,东望,99年10月上访,劳教3年,石家庄女子劳教所
刘书苹,女,38岁,辛店,99年12月上访,劳教3年,石家庄女子劳教所
张俊肖,女,38岁,留垒村,2000年7月北京护法,劳教3年,石家庄女子劳教所
张春月,邢台市桥东区
梅桂兰,邢台市桥东区
张娟,邢台市桥东区
王小俊,邢台市桥东区
焦棉坤,邢台市桥东区
王桂英,邢台市桥东区
胡宝绣,邢台市桥东区
彭爱云,邢台市桥东区
武梅琴,邢台市桥东区
于金果,邢台市桥东区
辛春月,邢台市桥东区
禹苏叶,邢台市桥东区
张立新,邢台市桥东区
尹喜爱,邢台市桥东区
张月芬,邢台市桥东区
王秀珍,邢台市桥东区
赵国伟,邢台市桥东区
禹素红,邢台县
李金峰,邢台市桥西区
王子祥,邢台市桥西区
张胜芳,邢台市桥西区
吉芝兰,邢台市桥西区
南秉玉,邢台市桥西区
孟俊芳,邢台市桥西区
冯超,邢台市桥西区
胡辉,邢台市桥西区
孙时珍,邢台市桥西区
陈玉坤,邢台市桥西区
陈玉林,邢台市桥西区
张东升,邢台市桥西区
王桂坡,邢台市桥西区
李密朋,女,30多岁,南和县宋村
泽文英,女,30多岁,南和县宋村
谭秀奇,女,40多岁,南和县宋村
宋仙珍,女,30多岁,南和县宋村
王曲梅,女,30多岁,南和县三思村
田风芳,女,37岁,南和县北高村
除此之外还有李志华、唐辉等数人流离失所,数百人仍在各县看守所被押。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2/7094.html
河北省邢台市部分恶警残酷迫害弟子
[2000-2001年,河北邢台市]
邢台市公安局主管法轮功局长 张延争,电话:2022253; 邢台市公安局一处处长 杨子华,电话:2022253; 邢台市公安局桥东分局 郑少轻,电话:3090221; 邢台市公安局桥西分局 齐玉柱,电话:2023028; 沙河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 贾起方:319-8826821(家)(主抓法轮功); 刘振国,任县公安局证保股专管法轮功的打手,家电话:319-7532237;手机:13903299206; 贺海铎,任县公安局证保股股长,家电话:319-7512712; 刘景雪,任县公安局证保股专管法轮功的打手,家电话:319-7512712; 王忠清,政法委书记,千方百计敲诈学员钱财,电话:319-7515195。 以上三个暴徒在1998年就开始以公安部555号文件为由,迫害大法弟子,敲诈勒索大法弟子及其家属财物,1999年7.20之后,更是变本加厉迫害大法弟子,毒打,抄家..... 关学锋,男,河北省邢台县政法委书记,办公室电话:(0319)3081689; 张恒英,男,河北省邢台县宣传部部长,办公室电话:(0319)3086981; 郑修德,男,河北省邢台县公安局副局长,宅电:(0319)3065802; 南申平,男,河北省邢台县公安局二科,宅电:(0319)3063701,该恶人抄家时,非常“细心”,连被褥都要捏遍; 杨世勋,男,河北省邢台县公安局二科,宅电:(0319)2219750; 王起云,男,河北省邢台县公安局二科,宅电:(0319)3055651。 它们一夥多次非法拘留学员,并非法罚款1000-3000多元,甚至更多。它们至今仍在作恶。 邢台县一科的恶人,多次非法殴打、体罚学员,它们其它的罪行还有待进一步收集。 河北省邢台县公安局电话总机:(0319)3036210; 附其它电话: 赵庆钢,男,邢台县县委书记,主持全面工作,办公室电话:(0319)3087161; 邢台县610办公室电话:(0319)3031859。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2/7094.html
一女弟子在燕山拘留所遭拳打脚踢
[2000年12月,北京]
12月29日,在天安门广场,我和几个大法弟子被便衣打翻在地,我一抬头看见几米处5-6名大法弟子在打横幅,便衣要枪横幅。我立即冲过去,刚走几步,就被便衣绊倒在地,并踩上一只脚。如是者三次,终于能跟同修一起保护大法横幅。最后便衣推我们上警车,大家不肯上,便衣就展开拳脚工夫。一便衣把我按倒在地,一手揪住我左后脑头发,将我的头往地砖上撞了四下,然后两个便衣抬我上警车。我一摸后脑,已少了一缕头发。到了天安门分局,前额也鼓起了一个包。
下午5点左右我被送去迎风街派出所,因拒绝搜身,警察用手铐将我双手反扣在后腰,强行搜身,搜完后半小时才将手铐解开。最后决定将我送到燕山拘留所(属北京市房山区)。在燕山拘留所,我认为自己不是犯人,不配合照相,“啪”重重地又被打了一耳光,因不签字、不按指纹,结果把那几个干警惹火了,三个干警一起对我展开拳脚,突然踢在我会阴处,结果1月1日来例假,比平时提前了8天,头两天排出来的都是陈旧的血块,整个例假持续9天,比平时多了5天。 迎风街的一名干警,人长得很斯文,脸白白的,带付眼镜,身高约1.77米,打人时便兽性大发,与平时判若两人。
燕山拘留所有一个副所长,身高约1.71米,大肚子,短脖子,黑皮肤,满脸肥肉。也是踢人没商量,每次带人来视察,有学员因绝食已全身无力,无法挪开身体,副所长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脚踢开学员双脚,毫无人性。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2/7082.html
女弟子在怀柔看守所的经历
2001年1月1日新纪元的第1天,我们在天安门被抓至天安门派出所。同日上午12时被送至昌平东城收容所,于次日上午我们一行75名女弟子被送至怀柔县看守所,在那里大法弟子们遭受了种种非人的折磨。
首先,大法弟子被每人编一号,强制量血压。因不报年龄,被管教纵容犯人连抽七八个耳光;量出血压高的学员被四个犯人倒提着脚、头朝地,然后把裤子褪掉,把屁股全部暴露在外强行打针,学员怒斥它们这种流氓行为,它们却在一边哈哈大笑;还有的被强制吃药,学员吐了,一阵拳打脚踢又被强灌;在搜身过程中,有一个学员把身上带的钱撕了,不想让邪恶拿着钱再去作恶、反过来迫害学员,它们就让这个学员上身只穿一件秋衣站在院子里;有的学员拒绝照像而被打得鼻青脸肿,最后强行拍照,好多学员脸上已是青一块紫一块傍晚才陆陆续续被送到各个牢号中。
牢号里窗户大敞,大家就在冰冷的铺板上坐着,有的躺下一会儿就冻醒了,大家就这样坐着。早上管教打隔壁房间一大法弟子,因为他炼功。我们号以及其他各号听到后就喊"窒息邪恶"、"警察不许打人"、"我们无罪"、"放我们出去"、"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我们一直喊一直喊,这时十几个男犯人一起从我们背后上来连踢带打,把我光着脚拖到走廊里,又一路打着耳光打着头到了院子里,疯狂地把我甩了出去。我躺在地上被它们拽起推到墙边站着,院子里已有一些大法弟子,又陆陆续续拉出来好多,都被犯人们强行弯腰站在墙根儿,谁身子直一点就遭一顿毒打,一个多小时后陆续回到号内。5日我们几个牢号的绝食的大法弟子被犯人们拉出去灌食,在医务室灌食后又被强行脱下外衣站在院子里,有的学员灌食过程中呕吐、呼吸困难,但灌食后仍被它们推到院子里脱下外衣、外裤,被迫光脚站在水泥地上,一些年轻些的大法弟子站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傍晚时分,因为没有被褥,大家蜷曲着躺在一起,管教打开屋门一盆凉水就泼在了功友们身上。
1月8号提审中,管教把我喊出去先打一耳光然后就是拧脸拧耳朵。到了预审那儿,大家跟警察洪法,向警察讲清真象。因为拒绝讲出姓名、地址,被强制弯腰对墙站着、胳膊从身后上举,一站就是半小时、一小时。不服从它们就被从身后猛踢、头撞在墙上,好多学员双腿失去知觉站立不住,一些呼吸困难,晕倒在地上。下午警察让我们脱了外套、毛衣、袜子,光脚站在被它们踩实的雪堆上。我心中背着师父的法,牢记着师父的话,丝毫也没觉得冷,一小时后警察觉着冷了,就让我们穿衣服跑步,这时才感到脚钻心地疼。有的学员脚冻僵了不能跑,就被警察踢、打,因为绝食有些学员体力不支,但仍被强制跑步。第二天上午折磨仍在继续,警察让我们脱了外衣,手贴水泥墙光脚站在院子里,挨个问说不说姓名,回答不说就挨耳光,脸都被打肿了。警察还让学员之间互相打,我们不打,它们就踢我们,一个警察在踢了我的腰部、腿部、背部等以后,见我无动于衷,他就踢我的肝胃部位,我当时疼得直不起腰来,还有两个学员被它们踢小腹部位。下午警察又是强迫脱掉我们的外衣、袜子,光着脚一只脚站着,一只脚前伸,两手平举自己的鞋子,一直站了整整一下午,有的还让用嘴咬着鞋。大家抵制它们的邪恶,所有的警察就一齐上来打学员,最后还要继续站着。还有一些学员仍光着脚站在雪堆里,有的双手还被强插在雪中埋着。回到号里后胳膊酸痛。因为人多,铺板一排坐不下,我们两三个坐在后排,管教进门就踢打一阵,这种拳打脚踢简直就是这里的家常便饭。每天夜里至凌晨大家都能听到管教开铁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踢打、辱骂的声音,大家都知道是学员在炼功又遭管教毒打。
在第二次灌食后我们仍没有吃饭。1月10日我被生活管教(女管教)叫出来,要我吃饭我不吃,她就用电棍电我的手心、脸、脚,还掀开秋衣电心口。它们已经完全丧失了良知,已经邪恶到了极点。绝食的学员都被调到其他吃饭的号里,一些学员陆续吃饭了。这一天我也被调了一个号。功友们都在劝我吃饭我不吃。晚上我想了一夜,我坚信没有过不去的关,师父讲只要你想过就能过去,就怕你自己不想过,想过就能过得去。"考验面前见真性",咬咬牙就过去了,明天它们再用电棍电就电吧,我一定能承受过去!我做好了一切准备,我不会吃这里的饭的,我没有犯法,我不是犯人,我不应该吃这儿的饭。
第二天,也就是1月11日上午我被提审至11点多,回到号里已过了开饭时间,得知上午又给绝食的学员灌食。下午我被提审回来后也是又过了开饭时间。同号调过来的不吃饭的功友都吃饭了。这时生活管教进来也不再问我吃饭的事,只问其他学员。12日又提审1天,无论是被卡住脖子、用钳子夹腿(回号听一个学员说曾被警察提审时夹胸部)、用电扇吹、用钢笔尖扎手指头或是穿件秋衣趴在地上,我依然拒绝说出姓名。从我们来到怀柔看守所加上我们前两天来的大法弟子共有200余名,每天都有报出姓名地址被遣送回去的,或是通知当地来接,到现在仅剩几十名。在1月13日预审对我做了最后一上午的提审后放下了最后一线希望,下午给予我释放的处理。
3点10分我走出看守所大门。它们这里有一个奇怪的现象,不知工作人员干什么,都是男犯人穿梭于女监区,男管教管女监区,它们最擅长的一句话就是:不行就全让你们脱光了站着。它们就是这样对待我们这些大法女弟子们。现在看守所里还有大法弟子们在痛苦的磨难中,有些就是因为不堪忍受它们这种禽兽般的邪恶才报出姓名、地址想着早一天离开这儿。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2/7086.html
仉洁琼被多次非法拘留
[1999年7月-2001年1月,广州-北京-成都]
1999年7月,仉洁琼与广大的广州学员一起到市政府向政府反映真相,政府出动防暴警察,将上访学员送到郊区。10月份,她辞去了工作,和其她几位学员一起到了北京,她们在宾馆交流时,被公安人员非法带走,经过一番非法审讯之后,被遣送回广州某派出所,非法关押了3天。被释放后,公安人员对她进行非法跟踪,并要她每天到派出所报到,她被迫无奈,只好到深圳未婚夫(学员)那里暂避。期间,公安人员非法撬开她在广州租住的房子,进行搜查,没有搜到任何资料后悻悻离去。
2000年7月11日,深圳南山区妈湾派出所经过多天的侦察摸索后,将她和学员李江从住所非法带走,其未婚夫(学员)闻讯出来干涉,也被派出所一并带走,经过一天的非法关押后,派出所将他们住所的大法书籍全部搜走。直到当晚11时,才将他们释放。
7月13日晚上,妈湾派出所再次将他们三人从住所带走,非法关押;14日晚上,仉洁琼与李江被送到南山看守所进行非法拘留,其未婚夫被保释。
在南山看守所里,管教唆使犯人对她们浇冷水,仉洁琼默默地承受着。但当管教叫犯人扛她们踩、坐写有老师的名字的纸时,仉洁琼大义凛然地严词拒绝,使犯人和管教受到震摄。
8月初,仉洁琼表示坚持要修炼,被南山公安局政保科非法转为刑事拘留。
9月初,南山公安局政保科叫仉洁琼的母亲及姐姐到深圳做转化劝说工作,仉洁琼终于看到了阔别6年的母亲和姐姐,她很平静地看着母亲和姐姐,但是当姐姐说:“我宁可睡马路,也要等到你出来”时,她被触动了,写了一篇“心得体会”,交给管教。
9月12日,中秋节晚上,仉洁琼被释放出来,但必须住在南山公安局后的招待所,监视居住一星期。
9月17日,被非法关押2个多月仉洁琼终于出来了。
12月下旬,仉洁琼和小凤(明慧网已多次提及)历时三天辗转来到北京。2001年1月1日,仉洁琼和其他弟子去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时被抓,很快,公安便通过相片查到她的真实身份(公安局已经全国联网,学员的相片及身份资料可以随时查到),将她遣送回四川成都公安局,成都公安局找到她家人,向她们勒索4500元的接人费,之后,仉洁琼被送到金堂县某看守所非法拘留。而小凤则一直没有消息,请广大学员予以关注。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2/7088.html
深圳南山看守所关押多名弟子,王少娜被强行流产
[2000年-2001年1月,深圳]
李金荣,被非法拘留4个月后,于2000年10月从南山看守所释放出来。释放后,她又马不停蹄的到各个地方发放真相资料。12月上旬,她到深圳南山某小区内发资料时被保安发现,再一次被南山公安局非法拘留至今。
王辉,2000年11月份从南山看守所释放,12月份,她决定辞职到天安门证实大法,25日,她站到了天安门广场上,向世人证实法轮大法是正法!之后,被遣送回深圳南山看守所,关押至今。
王少娜,2000年8月从深圳蛇口看守所释放,期间,被强行流产。2001年1月,她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保安发现,现被关押在深圳南山看守所。
崔青,2001年元旦到天安门证实大法,现被关押在南山看守所。
杨筱燕,2000年11月,在南山区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抓,据闻,现已被判劳教,准备送往三水劳教所。
刘强,2000年8月从南山看守所释放,12月份,她决定去北京证实大法,29日,她在天安门广场拉开了横幅,边走边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其后,被送往哈尔滨某派出所。
叶艳辉,即“小燕子”,《参见〈南山看守所转化黑幕〉》,2000年9月份释放,10月4日她在深圳火车站准备到北京证实大法,被南山公安局发现非法拘留,再一次关押在南山看守所至今已近4个月。
詹先,2000年9月份释放,周医生(女),2000年8月份释放,他们于10月份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被抓后中途得以脱身,之后到上海、郑州等地证实大法,12月份,他们在郑州被抓,现被遣送回深圳南山看守所关押至今。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2/7088.html
天安门依然乌云笼罩-- 天安门派出所疯狂逮捕,折磨弟子
[2000年10月,北京]
2000年10月24日下午,我们一行五人到天安门证实大法。进入广场后,我们迅速打开横幅,我们五名大法弟子高举4米长的横幅缓缓向着天安门方向走去,周围有游人朝着我们看。这时人群中有人在拍照,突然几个警察及武警疯狂地扑过来抢横幅。我们用力地保护着,身上、头上挨了好多打,一会儿横幅被警察抢走,把我们几个推上警车,到了天安门派出所。一进门,我们五个人被它们挨个用警棍打背部、臀部,我和另外一个弟子还被警棍打了嘴部,它们还戴上皮手套打学员的脸。打完后把我们推到另一房间里,里面已有六、七名大法弟子,他们也同样遭了一顿打,有的晕倒在地。傍晚时分,一警察进来拿着电棍电我们几个下午新来的,两名年龄40岁左右的大姐坚强地承受着,坚决不说自己的姓名,一名弟子被电得蜷曲在地上,我说: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们,我们是来证实大法的。说到这儿,这个警察马上转过来用电棍电我,我承受着,他觉得不够,又把我拉到走廊里去电。我发出痛苦的声音,他就说:走,别让人听见。他和另外一个警察把我弄到地下室里,背铐着手铐,一个用警棍打,一个用电棍电,电我的胸部、心口、脸、脖子、后背、腿及大腿内侧。电棍没电了,它们又充了电。它们电着我,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它们却在一边得意地笑着。那是一张狰狞的野兽一样的脸,它们已经完全邪变了。看我发出痛苦的声音,他就电我的嘴、牙齿,另一个警察用警棍打累了,满脸是汗。我咬紧牙关,挺过了这一个多小时。最后它们说:你要还不说姓名、地址,送上去后可比这要厉害得多,这只是给你消一点业。我没有答理它们。从地下室上去后,它们就给我解开了手铐,让我回到了大法弟子身边。这时得知一个男弟子和一女弟子因为电棍电晕倒了被送往医院,由另一年轻女弟子陪护着(后得知他们3个当晚从医院就放了)。后半夜,我晕过去两回,都挺过来了。第二天吃饭的时候,牙齿不能嚼东西,腰部以下以及双腿皮肤都变成了炭黑色,整个大腿粗了好多。白天一直到晚上又陆陆续续进来好多大法弟子。直到10月26日早晨,院子里站满了人。9点多,我们才被几辆公交车拉到昌平东城看守所。
天安门依然乌云笼罩,好多大法弟子在广场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眼部肿胀淤血。天安门依然是邪恶势力最集中的地方。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2/7081.html
春节将至,成都市大批大法弟子被关进监狱 [2001年1月,四川成都] 元月18日深夜,成都市公安人员集体行动,蛮横地闯入大法弟子家中,肆意抓捕学员、强行抄家、找借口(证据)拘捕学员。目前知道被刑事拘留的学员有:唐红梅、疗小萍、赵竹凤、刘小军等,有的学员家中因搜出大法书籍也被拘留。这次行动到底有多少学员被抓仍没法估计,据说目前莲花村看守所已关押了98名大法弟子,由于人员爆满,疗小萍等直接送到了宁夏街转运站。红花堰看守所也关押了许多大法弟子。绝大多数没被关押的学员都被监管起来。有的学员不得不离家出走。
新世纪第一个春节即将到来,又据报道23、24日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先生将到中国访问,江氏政府为了粉饰太平、掩盖邪恶,对大法弟子再次采取了疯狂的迫害,使大法弟子有家不能归,在中国的传统佳节使一个个家庭四分五裂、妻离子散。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1/7049.html
武汉一批大法弟子又被判刑、劳教
[2000-2001年,湖北武汉]
最近武汉市武昌区中华路街学习班的一批大法弟子被送去劳教。名单如下:陈长生,陈友玉,杨清华,刘光珍,周新春,周新文,毛爱荣。
责任单位:武汉市公安局武昌分局中华路派出所,电话:(027)88871407
责任人:王金甫,男,任中华路派出所副所长,另被王金甫无理关押、刑拘、治安拘留的大法弟子达一百多人!
武汉市武昌区青菱学习班邪恶势力迫害大法弟子:首先他们无限期关押坚定的大法弟子,但可笑的是由于关押的弟子实在太多,地方不够用了,他们便又心生毒计:把坚定实修的大法弟子轮番地数次秘密送往市拘留所刑拘(有的高达六次),知道姓名的有:高必珍、吴克燕、柳芳等大法弟子(由于消息封锁严密,无法知道更多的弟子的姓名),她们年龄均超过五十岁!
在拘留所里她们遭到更为残酷的迫害:在拘留所里她们挨打受骂是家常便饭,仅仅因为在拘留所里炼功,邪恶势力便把这群善良的老人用“背宝剑”的刑罚(一种很残酷的铐刑,被铐者轻则昏死过去,重则双手残废)连铐两天两夜!
武汉市蔡甸区被判刑、劳教的大法弟子名单:许光临,判刑3年;许丽华(许光临的妹妹),劳教2年;吴春芳,劳教2年;梅爱平,劳教1年(超期关押);杨平,劳教1年半;林建平,劳教1年;朱辉,劳教1年;丁斌,劳教1年半。
责任单位:武汉市公安局蔡甸区分局 责任人:毛国凯,男,蔡甸分局一科副科长,被其非法关押、刑拘、治安拘留的大法弟子为六十多人次。电话:(027)84940195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1/7049.html
新疆乌鲁木齐大法弟子王建梅(女),以出租房屋为生,其丈夫因证实大法两次被抓,关在看守所一直未放出,因以前其家接待过大法弟子,公安便一直对其骚扰不止。在元旦前后及春节来临之际,公安派出十几辆警车将其家团团围住,将其家的出租房屋强行撬开并强行驱散房客,并在一楼入口处设下监视岗,引起周围群众强烈不满,其中有个常人对那些公安说:“人家不就炼个功吗,你们这样干,连国民党都不如”。
王建梅有三个子女,最大的只有16岁,因不放弃炼功被学校开除,目前公安驱散房客,使王建梅失去生活来源。(当有弟子提出要给予经济帮助时,王表示不要,说要带着三个孩子出去要饭,向世人说明自己被逼要饭的真象)。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1/7049.html
元月九日北京市丰台区派出所迫害大法弟子
[2001年1月9日,北京]
2001年1月9日,北京市丰台区六里桥派出所突然出动,在丰台区一间平房内非法拘禁了近三十名法轮大法弟子。气势汹汹的恶警们将这些善良的人们强行送至丰台区六里桥派出所,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同声要求公安机关立即释放,同时揭露邪恶。警察们慌了,将这些大法弟子捆起来。邪恶的警察用脏布塞进他们的嘴里,并且对一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打成了重伤。
后来他们将十名大法弟子分流到了丰台区太平桥派出所,他们用伪善的嘴脸想让大法弟子说出家庭地址和姓名,大法弟子们严辞拒绝。他们穷凶极恶,对大法弟子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毒打,有的被打得嘴眼歪了,手足青紫,并且将他们捆在外面,逼迫大法弟子脱掉鞋子,站在雪地上,掀起衣服,冻了一夜,一个恶女警狠狠地说:“就是我自己的亲生母亲,我也这样对待她!”一名功友被警察打得昏死过去,不断地咳嗽呕吐,并且吐出了胆汁,警察们一直不理不睬,仍然将他放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任其昏睡。三天过去了,几个大法弟子仍旧绝食,用什么办法也没法让他们说出真实姓名和家庭住址。穷途末路的警察将那名重伤昏死过去的功友带走了,至今下落不明,其余的送进了丰台区看守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1/7049.html
北京大兴劳教所邪恶之极
[2000-2001年,北京大兴]
北京大兴天堂河、团河两个劳教所有一种丧尽天良的刑罚,用手铐脚镣把人固定在那里不能直腰、不能下蹲只能保持马步一样的姿势,不给饭吃,拉尿都在裤子里,这种难受的滋味令人难以想象。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1/7049.html
邪恶的房山派出所 [2000-2001年,北京房山] 1、房山公安分局西潞园派出所执法犯法,对不说姓名的外地法轮功弟子,任意虐待。2000年12月下旬把一名学员双手反铐在暖气管上,自夜里2点直到早上上班,长达5~6个小时,学员手腕,手面均起了大泡,手腕伤口为7。5公分左右的一个坑。 由于该学员及另一名功友不愿说姓名,被送至房山公安分局拘留所后,又被那里的警察用电棍电的自胸部往上至整个头脸都是大泡。
2、北京市房山区拘留所对在拘留所内炼功人员,有的用手铐脚镣从背后铐在一起,有的分开铐,有的只铐脚,加上拘留所里人多的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使得这些人整日只能靠学员们让出的一小块地方坐着,其中一人一铐就铐了九天,当取下刑具时,此学员双腿已失去知觉,靠人架进监房,大家搓揉半天也不起作用,后又偷偷地打了很长时间坐才恢复正常。
3、北京市房山公安分局城关派出所民警支旭川、张秀林利用职权随心所欲整治大法弟子,凡是落到该二人手中非打即骂,更有甚者,它们在最近一次问讯大法弟子时,为了达到拘留该学员的目的,执法犯法,任意编造材料,就连上访日期都改动了。当学员问到此处时,他说:"你别管,这样写有用。"在签字时不让看材料就让签字,不签就用脚踹,甚至漫骂李洪志老师。
4、房山区良乡派出所无故抓人,跟踪盯梢,若发现大法弟子互相串门,只要超过三人就抓。元旦前学员张玉莲,胡秀娟就因互相串门被抓,现关在房山拘留所,据说是刑事拘留。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1/7049.html
昔日神圣的天安门广场,今日成了乱抓乱捕的场所
[2000年12月31日,北京]
2000年12月31日,我和一个朋友来到天安门广场,在广场中心附近,一名警察突然拦住我们问:"你是哪的人呀?"这时一名穿深蓝色夹克衫的警察也过来问:"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你骂法轮功。"我对他们的举动感到吃惊,国家提倡精神文明,一个人民警察居然在人民广场威逼游客骂人,我无法理解是由于社会的腐败还是由于警察的素质太低造成的。
我向全广场瞅了一眼,发现广场上到处是警察,警车在来回穿梭,到这里来的人随时都有被抓、被盘问、被搜身的危险。昔日我心中圣洁的广场,现在成了一个危险的场所,我备感凄凉。我问警察:"你为什么要让我骂人呢?"他说不骂就上车,几个警察不由分说,就把我连拉带推强行拉上了警车。
这时人群中一名法轮功女弟子冲出来拦住警车大声喊道:"不许随便抓人!"车上的警察见有人阻止他们的行为,就象疯了一般,嘴里骂着脏话跳下车,把这位女弟子连打带推拉地弄上了警车,女弟子不从,他们就大打出手,最后把女弟子面冲下压在两座位的中间过道上,一个掉了一颗门牙的警察用手压着女弟子的头使劲碾着,还有两名警察用脚踩在该弟子的身上,另一名警察坐在女弟子的屁股上。这位女弟子被带到天安门分局时已站立不稳,后被送往北京急救中心,现下落不名。
一名游客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1/7049.html
大法弟子于红在平谷派出所的遭遇
[2000年12月31日,北京]
大法弟子于红,女,35岁,吉林人,12月31日去天安门护法,没等打开横幅就被警察抓住,关到前门派出所,在这里,警察左右开弓抽于红的嘴巴,用硬胶皮棒打其肩膀,并说:把她送去做火腿肠,送到北大荒去种树。后将于红押送到平谷县派出所,分到夏谷庄派出所,6点钟以后,警察将于红铐在自行车棚的铁柱子上,双手反扣,后警察又问其姓名和地址,因她拒绝回答,他们就把她的外衣脱掉,只穿一个线衣,并脱掉鞋子光着脚站在外面冻,双手举过头顶继续铐着,这样直至过了午夜,他们又把于红放下来,铐在暖气管上,直至天亮。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1/7049.html
淄博市桓台县判弟子劳教
[2000年10-11月,淄博市桓台县]
张林的爱人和嫂子, 女,爱人约38岁, 嫂子约55岁,家住淄博市桓台县唐山镇,于2000年10月1日,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后被抓,遣送回淄博市桓台县公安局,于11月初两人都被判刑劳教2年,现关押在淄博市王村劳教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1/7049.html
内蒙古孕期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
[2000年2月-2001年,内蒙古]
我是内蒙古临河市的大法弟子,女,名字叫李丹(化名),2000年2月份去天安门证实大法后被关押和被迫害的经历:
1.在2000年2月19日去天安门证实大法被内蒙古临河市公安局带回,在整夜的审讯中,警察们使用车轮战般的审讯方式,有3个警察轮番的打,有一个姓杨的警察约1.78米的个子,打了我10多个耳光。
2.在没有法律依据的情况下,要把我送到劳教所。我拒绝签字,公安把我戴上脚镣强行送到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从2月19日直到7月30日一直被关押,大约在7月10日左右在繁重的体力劳动下,肚子疼得死去活来。经检查发觉自己已经怀孕几个月了。但是在这段时间里受尽了折磨,九个人卸30吨煤,装卸牛粪、翻地,没有农活儿时每天包装1万多双卫生筷。
3.在劳教所我一直坚持炼功,每天早晨被铐到楼梯扶手上半蹲着不让站起来,半个月之后我炼功被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三大队的刘队长拿电棍一直从走廊电回宿舍,后来又被常红副队长下令把我脚不离地上吊铐,吊起来2个小时,两手臂青紫冰凉、麻木,之后又上吊铐吊了一整天。
4.在知道我怀孕后,仍然没有放我,又关押了十几天后戴上手铐才把我送回家。
5.临河市公安局下令强制要给我作人工引产手术,那个时候胎儿已经有8个月了。后来强迫引产手术没有得逞,他们就在我离开临河生下小孩后,在我坐月子期间,派人去让我写悔过书,不然就要罚款3万元。我没有钱,他们就要扣我家房子,并当我小孩才3个月时,就每天派5、6个人去我家骚扰我。
我现在失去自由生活的权力,每天被24小时监控。现在我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1/7044.html
北京丰台区洋桥派出所残酷迫害大法弟子
[2001年1月,北京]
近日,又有一大批法轮大法学员因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喊口号(没有反党、反政府内容,只是声明法轮功是冤枉的,请求政府还师父和大法清白)而被捕。由于信访部门已被公安系统接管,上访的人只要是法轮大法学员一律登记姓名、住址,然后送回当地劳教(中国大陆的一种行政处罚,与判刑坐牢无实质区别),同时,各地方公安机关、国家安全机关在江泽民的施压下,纷纷上门抓捕学员,对坚持不“转化”的学员收监,逼学员骂师父、骂大法,许多学员被迫离家出走,在外流浪,去天安门,向世人讲清法轮大法的真相和揭露少数邪恶之徒利用职权迫害大法和学员的种种罪恶行径。
我是同其他学员一起被捕的,由于监狱里已关满了大法弟子,装不下,因此把我们分散关押在各个小派出所,进去后大法弟子威武不屈、不畏强暴。在里面集体大声背诵师父的大法和要求无罪释放,气急败坏的恶徒竟将大法弟子关在厕所里,但学员们仍然不为所动,背读声一浪高过一浪,恶徒则躲在屋里,用手堵着耳朵。到了晚上,把学员单个叫出来提审(实际上是刑讯逼供),逼学员讲出姓名、住址,并采用极其卑劣下流的手段:找来师父的照片逼学员踩,用硬底拖鞋抽打学员的脸部,有些学员的面部被打得肿起象馒头一样,有的恶徒用警棍打学员下身、手、腿、头,学员被打得眼冒金星,手象面包一样,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而据坐过牢的学员讲。马三家看守所更要残酷的多,里面的恶徒对坚修大法的学员采用轮番上阵,不让睡觉的恶毒手段,稍一瞌睡就被他们折磨醒,学员们为了抗议暴徒们的罪行,开始集体绝食,至今仍有五位女学员,一位男学员被非法关押,恶徒们威胁要给他们灌食,稍有差错会带来生命危险,目前的情况很危险,在北京的其他派出所同样每天都在发生这样的灭绝人性的事情,恶徒们每天还要对他们进行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已经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内政问题,而是一个事关全人类的人权问题,我作为全人类的一员,呼吁世界人民强烈关注这件事。
这座派出所的名字叫北京丰台区洋桥派出所,该所的一个警察的名字叫井小明。
这个派出所的电话是:(010)67214739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1/7036.html
北京市前门公安局以冻饥的方式无人性地迫害弟子
[2001年1月,北京]
2001年1月4日,我与另一位法轮大法学员在北京天安门前展开“法轮大法简介”,意欲通过此行为让世人了解法轮大法,也希望政府能善意接受我们的和平请愿,纠正法轮功学员无故被抓、被判刑的错误,岂料在我们的“简介”一展开的同时,就有数名警察和便衣如狼似虎的扑向我们,并对我们拖以拳脚,然后推入警车迅速带离现场。
无论警察或便衣在“行使职权”之前、之后,均未向我们表明身份和告知权力,在警车内仍未停止其暴力行为,肆意殴打和辱骂法轮功学员及我们的师父,当我们言辞制止时,却遭到其拳头的回答!
从警车上下来,被带入北京市前门公安局,这里的警官在用语言和拳脚、警械问清情况后,又将许多的法轮功学员(大概有36人)集体秘密送往北京市丰台区拘留所,在此处将今天来京和平请愿的法轮功学员以“犯罪性质”法轮功的理由拘禁,并分给各区隶属派出所,我被分至丰台区洋桥派出所,一行共有10人,另有4位男学员,5位女学员。
我们被关至一间没有后窗玻璃的水泥房中,屋中没有任何取暖设备,当天北京市的气温在零下10-17度,并有3-4级的寒风,屋内气温与外界没有较大差异。 在拘禁期间,当地派出所警察以“提审”的方式殴打逼问学员,想得到的问题,并对笔录进行歪曲,强行取得指纹和签名,当我们背诵《论语》时,他们又气急败坏地将我们关入没有冲水设备的厕所,我们用绝食的方式抗议他们侵犯人权,他们却以冻饥的方式继续他们无人性的邪恶行为。 在我离开丰台区洋桥派出所的时候,此种侵犯人权的行为仍在继续。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1/7036.html
齐铁分局政法委,私设公堂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
[2000-2001年,黑龙江省加格达奇市]
在黑龙江省偏僻的高寒地区─加格达奇市,隐藏着一个一直不为世人所知的狱外监狱─加格达奇市铁路党校招待所。这里原来确实是一座旧监狱,现在是齐铁分局,加格达奇市铁路党校招待所。自从中国开始残酷地镇压“法轮功”以来,这里又重新被齐铁分局政法委用来作为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恢复了它原来人间地狱的狰狞面目。
从去年春天以来,整个齐铁分局系统,有20多名法轮功学员陆续被送到这里强行办“学习班”,所谓的转化脑筋。去年12月28日,大庆市让胡路区铁路车辆段的夏云吉,赵旭成,武鸿君,陈彦博和拉哈铁路装卸公司的王平发等五名法轮功学员,一同被齐铁政法委6.15办公室的人骗到了这里,被非法关押,即所谓的“办学习班”。他们当时有的正在家里休班,有的正在单位干活,就被单位找去以谈话为名,就一去不复返了。家里亲人,朋友四处打听一直踪影全无。直到现在,才收到他们千方百计传出来的一纸消息,原来这些日子他们竟一直被非法关押在加格达奇市铁路党校招待所里。他们并没有一丁一点的违法行为,只是齐铁分局政法委对他们不放心,怕他们进京上访而使它们的个人利益受到损失。于是就在没有任何违法行为的情况下,就把他们骗到了这里。
这里的消息封锁的十分严密,戒备森严,屋门上都有双重暗锁,窗户上有铁栏杆,有两名警察守卫,每名法轮功学员还有单位派来的两个人看管着。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严密的监控之下,他们已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并且不许家人探视,不许与外人接触,没有言论,通信自由,与监狱没有什么两样。已严重地践踏了《宪法》和法律赋予人的一切权力,而且完全属于非执法部门私设公堂,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暗藏的监狱。而且这个情况并不是加格达奇党校唯一仅有的,在大庆石油管理局的物资供应公司,市消防大队,井下作业公司等许多单位都发生过,而且还在继续发生着私设公堂的事情。
关押地址:加格达奇铁路党校二楼招待所 铁路内部电话:42212;43949 关押单位:齐市铁路分局政法委、6.15办公室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1/7043.html
我的上访遭遇
[2000年12月-2001年1月,北京]
我是12月25日上午到天安门广场的,当时广场上有三、四辆警车,不断有人被抓,打条幅的景象此起彼伏,我和三个功友在纪念碑正北,面对天安门城楼打开了五米长的“法轮大法是正法”的黄底红字布幅。没1分钟就冲过来几个人把我按倒在地,接着一辆警车开来,跳下来几个警察把我们往车上拉,我刚把条幅抢在怀里就被他们推到车门口,我想不能被邪恶带走,脚踩车门向回弹,不上车,公安拳脚相加,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围观的游客很多,我想邪恶真是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当着这么多人大打出手。
他们把我推到车门口我又弹出来,来回了3次,最后还是被推上车,没等我看清车里的情况,车门又开了,一个50多岁的老年妇女被推得仰面坐在车门口因为她也不上车,几个警察朝她拳打脚踢,而且有个警察手里还拿着橡胶棍!我把条幅交给一个功友,大声喊着“不许打老人,你们谁没有父母?”跳下车去,挡在那个老太太前面,又一顿毒打之后我被拧着胳膊抬上车扔在底板上,有个警察踏住我的胸口压得我喘不上气来,这时前面有个功友喊“不许打人”,踩着我的那个警察就用橡胶棍打他,我大声喊“公安打人啦!”,不停地喊,那个警察打了前面那个功友一会儿,又开始打我的两腿,我还是喊,他又用橡胶棒往我头上打,他说“别喊了”,我就说“不许打人!”打了几下他就不打了。
不一会儿车开到天安门公安分局,我被拉下车,有的警察看到我很吃惊,就问押我的人,“这个人怎么打的这么厉害!”,那人说:“他打警察”,我马上大声说“没有!是他们打老太太,我制止他们”。到了院子里,大约有一百多名功友,男女分别站在两边,大家一起喊“窒息邪恶”、“法轮大法好”等口号。后来有些女功友向门口冲去,二三十个公安堵在门口,拳打脚踢,有的还拿着橡胶棒打!有一个年轻的女功友被打倒在地,警察有的从她身上踩过去,我大喊一声“不许打人”,冲上前去,劈头盖脸的还是拳头和橡胶棒,我一伸手抓住一个橡胶棒,那个公安还冲我乐,我使劲往回一夺,才发现那个橡胶棒已经打折了!我很快就被按倒在地,有个警察还拿了把折叠椅冲我比划了两下。几个警察提着我,把我拖出大门,又提到一辆大客车上,紧接着十几个功友也被带上车,还有大约十个警察在车上。
车启动后,有些功友警察让他们蹲着,有的不蹲,公安就打,大家就一起高声喊不许打人,乱了一会公安就不再打人了,功友们就跟他们讲道理,一路上都在洪法。而我一直在底下躺着,也不知什么时候头被打破了,觉得头又疼又胀,觉得坐不住,周围的功友看到我的样子都很难过,躺了大约20分钟就觉得没事了,也能坐起来了。车开到大兴县看守所,很多派出所来领人,我和另一个功友被接到金星派出所,他们让我们报出姓名和地址,我们拒绝回答,一边绝食绝水抗议,一边坚持学法炼功。到了27日,他们还是不放人,而且所长还威胁要给我们灌食,我抗议,结果金星派出所马上把我送到大兴县看守所拘留。
到了大兴县看守所办手续,我不配合,他们就抓着我的头发照像,我就闭着眼;掌纹、手印我不作;拘留证我不签字也不按手印。有个民警过来给了我一个耳光,我说“你凭什么打人?”他们马上给我带上背铐、脚镣和头盔,并搜走了我身上的钱和一小本经文,给我编号为“1549”。
28日要给我输液,我表示拒绝,他们就把我手脚都绑在床上强行输液,而且还叫了两个劳动号来值班,其中有一个十七岁的被拘留的(据说是看守所曹指导的侄子),他指着另一个姓丘的20多岁的劳动号说:“他就是大魔头,我就是继大魔头之后的小魔头”。他俩在我输液的时候轮番折腾我:大魔头吸烟往我脸上、鼻子里喷,嘴里污言秽语,还做下流动作;输液后来胳膊都肿了,只好从脚上输,他给我脱完袜子手往我嘴里抹。小魔头拧我的鼻子,用铁片撬我的牙,用碘酒棒给我画了个大花脸,还在我额头上写了个“王”字骂我。我用平静,祥和的心去承受、无怨无恨,最后值班的民警看不下去了,用酒精棉球把我脸上的碘酒擦掉,后来大、小魔头也不闹了。
31日输液时我决心拚命反抗,虽然被绑住手脚,但是还能动,只要大夫一扎针我就动,他们三、四个人按住我才扎进去,但我打针的手不停地动,必须一个劳动号一直按住我的手,气得大魔头一会弹我的鼻子,一会砸我的腿,一会照我肋下捣一拳。有个女民警还用皮鞋踹了我的头两脚,我心里真为他们叹息,真的一点善心都没有吗?对一个五、六天不吃不喝被绑在床上的人这样对待吗!输了一瓶后,我的右臂肿了,他们又换左手,这次我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反抗,他们有人坐在我胸口上,用被子捂住我的鼻子不让我呼吸,有人拿棍子打我的腿,有2、3个人按住我的手和胳膊,扎破了好几次还是扎不进去。最后他们用三块木板把我整个左臂牢牢捆住,再把木板钉在床上,用棉被蒙住我的头,才扎进去,那时我的左臂因捆得太紧已经没知觉了。到了1月3日输液我就不那么反抗了,觉得人的这一面承受能力有限,但也不知怎么办好。
这时一起输液的功友大约有20多人,分4个屋输液,我们这个屋大多数都没报姓名和地址,看守所都给编了号,大家在一起交流。最早进来的是1509号,是12月22日进来的;1547号和1526号是12月23日进来的 ,其它是12月31日来的比较多;象1603号都是先分到各派出所,各派出所负责查出姓名和地址,有的派出所骗学员说只要告诉姓名和地址马上送到火车站让自己买票回家,结果学员说了以后就被送到看守所;不上当的学员大多数严刑逼供,不论男女老少。我们同监室的江西的功友就被打了10个小时,后来铐在院子里脱了裤子用凉水浇,最后承受不住就说了。1526号都快60岁了,警察把他的腿打得伤的很厉害,10多天都消不了肿。一般知道姓名和地址的两、三天内当地派出所就来接人;带编号的也经常有各地来的警察辨认。元旦以后抓得人很多,听说大兴县看守所也满员了,不再进法轮功学员了,后来出来以后才知道有的功友被分到外省甚至东北省份去了。
到1月5日输液时,很多功友都被领走了,人越来越少;象1509号都满半个月了,还不放人。我觉得太被动,太消极了,和1603号及1526号商量主动消除邪恶。1月9日,监室的犯人都劝我,也说这样下去不会放人的,据说每月拨给看守所10万元医药费给学员输液(一般一个犯人一天药费是0.3元),为的就是把人关在这儿,而且每查出一个人来管教民警据说发200元奖金,怪不得1526号都那个样子也不放人。我监室的管教也给其他犯人施加压力,让他们劝我进食。虽然我绝食绝水,但一直在给本监室的人洪法,他们都知道大法教人向善,有的也决心弃恶向善,所以他们见我毫不动摇,也就不劝了。上午听说公安局一个局长来看守所开会,1603号被提出去了,可能是放了。我想“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不去想它,到了下午6点,看守所把我和另外两个功友送到黄村火车站,用我的钱买了三张去天津的票,然后一直把我们送上车。
在这期间,开始头被打破,太阳穴肿了个大包,左眼也肿了,鼻子、嘴里都是血,到了看守所带了12天背铐脚镣,手腕上磨了个血泡,晚上睡不着,到最后5天基本上晚上都是坐着也不躺了;输液致使双手臂都肿了,两手腕处、左臂弯处都呈紫黑色。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1/7041.html
成都市许多大法弟子被抓
[2001年1月18日,四川成都]
昨天(18日)晚上,成都市许多大法弟子在深夜被突然闯入家中的公安人员无故带走,然后抄家找证据,许多学员被刑事拘留。
昨晚12点左右,10多名警察突然来到建设路附近的大法弟子唐红梅家外敲门,但她父母没有开门。它们就在外面砸门,闹得邻居无法休息。两个多小时以后,它们又调来119的消防车 ,最终将唐红梅带走。据说她已经被刑事拘留。
19日上午,有许多功友已联系不上,估计也已经被抓。大法弟子陈英俊昨天下午已被牛市口派出所带走,到目前还没有消息。钢管厂10多名大法学员也被带走。目前有多少学员被抓还不清楚。
因元旦到天安门护法的数十名被拘留的大法弟子还没有释放。春节前,它们又开始对大法弟子进行疯狂迫害。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0/7014.html
大法弟子于苏月下落不明,6岁的孩子等着母亲回家
[2001年1月,河北 邢台县]
河北省邢台县大法弟子于苏月,在元旦期间进京和平上访,被便衣跟踪,被北京市海淀区某派出所非法抓走。后听说有人自称是北京市公安局,往其父母家打电话,说该大法弟子不老实。现该大法弟子一直下落不明,不知被恶警们怎样的迫害。呼吁社会各界善良、正义之士伸出援助之手,救助该大法弟子早日脱离魔窟,安全回家,家中还有6岁的孩子等着母亲。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0/7014.html
重庆大法弟子李莉在北京中关村被抓
[2001年1月9日,北京]
1月9日,我与李莉等同修走在中关村街上,大约2点多钟,我就听见有人喊:“警察抓人了!”随后我便看见李莉跑着,后面有好几个人跟着追,等我赶到时,已经围上了很多人,我挤进里边时见二、三个人拧着李莉,李莉边挣脱边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干什么?!”,另一同修也质问它们:“你们凭什么抓人,你们有证件吗?”一些常人也说:“叫它们出示证件”那几个人便出示了一个警察证,我也大声说:“李莉,你认识它们吗?”,“我不认识”李莉说。“大家听听,她并不认识它们,有警察证就可以随便抓人吗?你们有逮捕证吗?”。“放开她”,人群中有人说“叫它们出示抓人的证件”,也有人让打110。其中有个人放开李莉拿出一张所谓的什么“传票”给众人看,我们帮李莉挣脱它们,但没有成功,我们让它们讲抓人的原因,它们说:“她叫李莉,炼法轮功的,前一段时间到北京来上访,我们把她抓回去教育好了,放出来后又来了”。李莉说:“我炼法轮功怎么了,炼法轮功有什么错”。我去掰那人的手,它就要打我,还扬言要把我也一起抓走,另一同修也不停地质问它们,并向群众讲李莉的一些情况,它们也说要把她抓走。后来警车来了,李莉就这样被强行抓上了车。后来得知,抓她的是重庆当地的恶警。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0/7014.html
平谷县看守所和马坊派出所警察疯狂迫害大法弟子
[2000年11月-2001年1月,北京平谷县]
据报导,平谷县看守所,所长及管教11月22日命令牢房犯人给福建省宁德市大法弟子袁小芳带上脚铐、手铐,带上之后犯人将袁小芳在地上拖来拖去的,并拳打脚踢,小芳的脚都是鲜血淋淋的。那些管教和看守所的所长对那些犯人如此对待大法弟子,心里很开心,它们还对那些犯人说:“你们对大法弟子打得越狠越好,我们可以帮你们减刑。”犯人们听到此话后,简直就象野兽一样,十分凶残可恶,更加变本加厉地对待袁小芳等几名大法弟子。
12月27日有东北大法弟子在广场打完横幅,绝食四天后从平谷看守所被释放。据这位大法弟子讲在平谷马坊派出所,所长高喊:“我活埋了你,也没人知道你的名姓。”一个警号为61575自称局长的警察喊:“共产党说你们不好,你们就不好。我枪毙了你们。”在平谷看守所,副所长怂恿男犯人殴打学员,用烟头烫学员,并在一边指手划脚。在女监二号,据被关押时间长的学员讲大约一周前,在女监二号有两名女弟子由于被强行恶性灌食致死。具体情况均被公安封锁,学员都互不知姓名、地址。现在还有一名22岁叫王丽丽的学员已绝食十几天了。
平谷看守所折磨虐待弟子的手段如下:
1、用手铐铐紧双手,勒进肉里,并挂在高处,只能脚尖点地,最少4个小时。 2、不让穿外衣,坐在外面石头台上几小时。 3、给弟子强行带上沉重的手铐脚镣,让犯人在后面推学员跑4、5个小时。 4、给学员戴非常沉的铁帽子。 5、用手铐打、勒弟子眼部。 6、用皮靴踩手,踩头。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0/7014.html
华北油田又劳教两名大法弟子并拘留多人
[2001年1月, 华北油田]
春节临近,本该万家团圆之际,华北油田却将两名大法弟子非法劳教三年,他们是:采油二厂职工邬志东、测井公司郭永贞。
值得一提的是,华北油田一方面表现出对大法弟子的“关心”和“帮助”,一方面无情地把善良的大法弟子非法送进邪恶的劳教所,实在是口蜜腹剑。
邬志东的妻子郑淑燕于2000年9月被非法送至石家庄劳教三年,现在邬志东又被送劳教,家里只有一个男孩念高中,邬志东在押期间,地方电视台滚动播出了局领导“亲切看望”的新闻,妄图愚弄群众。
郭永贞,女,37岁,2000年12月26日被非法拘留,绝食9天以后,局领导害怕担责任,不得不将她释放出来监视居住,期间对她非常和气且照顾周到,可9天之后直接将她送往唐山劳教所。
在华北油田的所谓“转化班”期间,岔河集卫生院的牛医生、技校的李爱华老师解释了几句就被拘留15天;勘探二公司的李齐轩拒绝参加也被拘留15天。目前华北油田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越来越明目张胆,走在邪恶最前面的是公安处政保科科长李士祯,经常蛮横地谩骂大法,曾殴打过女学员何亚君和男学员李齐轩等人,这些人可以称得上是他的同事,而对他昔日的老同学郭永贞当面很客气,背后却把老同学非法送去劳教。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0/7014.html
迫害法轮功学员,警察入室作贼
[2000年12月,山东青岛]
杨丽华是山东青岛莱西市服装十四厂职工,现年29岁,住一学员家中。她于12月16号晚去北京上访,于19号上午被单位领导从北京接回送往莱西市公安局政保科。公安人员找来几个已经交书的原法轮功学员作她的思想转化工作,杨丽华很坚定没接受。政保科科长见她没转化过来,说要把她送到青岛监狱,带她到单位宿舍拿被褥。当时杨丽华想到不能主动被邪恶带走,在有人跟着的情况下,从2楼跳下。这时围过来好多人看,她让围观的人叫了一辆出租,送到高功友家中,此时大约四点半多钟。姓高的功友外出晚上九点多才回来,发现阳台的门玻璃打碎,院子东面小偏门被砸开,家中录音机,炼功带,《转法轮》等东西被抄走。据邻居告知,大约晚上7点左右有两个公安人员从他家院子翻墙入室。
现杨丽华下落不明,可能被公安带走。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0/7014.html
山东栖霞又有多名女弟子被劳教 1月16日,栖霞市公安局政保科又送了几名大法弟子到淄博王村劳教所劳教。他们是: 吴兰香, 女, 44岁, 栖霞棉纺厂工人 邴伟丽, 女, 27岁, 栖霞市谢家沟人 张可丽, 女, 26岁, 栖霞市人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0/7014.html
平谷县看守所的恶狱医强行给弟子灌冷水,冷豆奶
[2000年12月,北京平谷县]
我是一名法轮功修炼者,由于到功友家中串门,先被城关派出所留置了32小时后,又于2000年12月19日晚送往平谷县看守所进行强制刑事拘留。
为了证实大法的清白,抗议对我们的非法关押,我们只有用绝食、绝水的方法来抗议。
12月22日早8:00左右,看守所的王姓恶狱医对绝食、绝水的大法弟子开始强行鼻饲灌食,在此之前,它用男刑事犯强行将我们的双手用手铐或背铐反铐,又戴上了头盔,然后猛将我们推倒在地,让男刑事犯踩着我们的双腿和双肩,又按着我们的头。
然后,恶狱医就吩咐男刑事犯给我们每人强行灌食六大管冷水(大注射器),其后推着我们开始在空地上绕圈,有的功友鼻口直流鲜血,有的恶心呕吐不止,即使这样王恶狱医也不准人把管子给拔下来,有的功友的管子自己掉下来了,他又强行让人从鼻孔中给功友插上,过一段时间灌我们一次,一边灌一边叫嚣着说什么:“培养你们的吃饭意识,不吃就叫你们绕到天亮。”在这期间,还有一位将近60岁的老人它也不放过。当时我们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了。直到晚上9点以后,它才让我们回去,才给我们摘掉插管。在这十几个小时当中,它灌了我们六次,四次冷水,两次豆奶,豆奶灌到胃里也是冰冷的,每次六大管。
在以后,它们每天都强行给我们鼻饲灌食,有时还把地上泼上冷水。再叫我们出去灌食时,我们都不出去,结果它们就叫刑事犯将我们双手反铐,拖着我们到外面灌食。直到29日,这时有的功友开始身体发抖,有的行走困难。
王恶狱医姓名不详,警号为:061498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0/7010.html
山东省龙口市残酷迫害大法弟子
[2000-2001年,山东省龙口市]
2000年7月23日龙口丰仪镇曲家沟大法弟子,年已六旬的善良农妇田香翠被虐待致死。其他进京上访的学员有被劳教的,拘留的,罚款的,失去家庭和工作的。这里我们仅举几例,作为对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势力对我们的残酷迫害的血泪控诉!
[事例一] 李明辉被电被打,下半身全成黑紫色 作为法轮大法受益者,我们用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利,采取各种不同的方式让世人了解真相,不能让恶人一手遮天,颠倒黑白,诬蔑陷害。2000年9月的一天,大法弟子李明辉(化名)在发放真相资料中被公安抓走,不分青红皂白对其进行严刑拷打,逼其招认并说不再炼法轮功,说炼就狠命地打。堂堂人民警察用最卑鄙的流氓语言侮辱我们的大法弟子,并大喊:再炼,非把你打得子宫朝前不可,把衣服扒光边喊边用警棍、电棍猛打。李明辉用大善大忍之心,默默承受以感化它们,让它们良心发现。可是这些人性全无的败类无一丝悔改之意,在梁家煤矿公安处被关押期间,李明辉绝食绝水近20天,仍遭到龙口矿务局公安处队长李敬松和吴启军的审讯毒打,并被变本加厉地送到梁家煤矿被几个恶人轮班用警棍毒打,用电棍全身过电。李被折磨得浑身遍体鳞伤,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整个下身全是黑紫色,惨不忍睹,奄奄一息,十多天后身体还有大片瘀伤。尽管这样,李明辉始终没有向邪恶妥协,堂堂正正告诉它们一定炼到底,绝不答应任何无理要求。最后说要帮教,25天后暂时将其放出派人看着。在25天的绝食绝水中,李还力所能及的帮助打扫卫生。
在家恢复一段时间后,10月29日该弟子又被送往龙口市张家沟看守所刑事拘留,又绝食20天后被放出。在拘留所期间,因工作人员强行对另一名大法弟子灌食,她与另一名大法弟子用生命去制止邪恶,使邪恶未得逞。最近又因书写“法轮大法好”被关押。
[事例二] 刘耀强被胶棒打得昏死过去还要被问是否“想跳楼” 2000年9月底,龙口大法弟子王秀娟(化名)进京上访在旅馆中被抓,绝食绝水9天后被释放。释放后的第二天下午,龙口矿务局北皂煤矿公安科科长韩名墀带领几人闯入她家,要将她带走。其丈夫大法弟子刘耀强(化名)上前阻拦,即遭到一顿毒打,韩名墀朝刘耀强身上猛踹,后狠命的将他拖起来往墙上撞,当时头上就起了大包。干警庄永翠用巴掌猛打他的脸,打完后几人连拖带拉将刘耀强抓走。在龙口煤矿公安处,他被戴上手铐,遭到刑警队长李敬松等人的残酷殴打,直到被胶棒打得昏死过去,醒来后虚汗淋漓。它们还大骂:别装死!处长吴启军来说:“你想跳楼吗?我帮你。”后刘耀强被毫无理由拘留15天。
在王秀娟丈夫被抓的第二天,公安又去她家,并带来了梯子翻墙入室,强行将其抬上车抓走,和另一功友崔美一起送入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间,王秀娟和崔美绝食表示抗议,10天后,公安将她们手脚捆上,5、6个人按着,强行插管灌食,王咬紧牙拒不配合,被它们用铁片筷子撬,折磨得死去活来,鼻子插的肿起来,即使这样也没灌进去,它们恼羞成怒,将管子故意插在嗓子里不拔,使王几乎窒息。
第二天,继续灌食。绝食一个月后王被释放。
值得一提的是,自1999年7月以来,由于王秀娟夫妇坚持修炼大法,家中水电均被切断,并经常受到骚扰。14岁的儿子不知父母被拘留,到矿公安处去打听,回答竟说不知道!连找三天才知父母下落。
[事例三] 对学员施以高额罚款、毒打、冰冻,偷办离婚
1999年底大法弟子刘岩(化名)到北京为师父及大法说句公道话。没想到,北京信访办成了‘抓人办’,被龙口市驻京办事处的马延会抓回,当即带上手铐,并搜走随身携带的人民币2100元,后通知龙口北马分局,带回后被关押于北马镇政府。数九寒天睡光板床什么铺盖也没有,当时由林书记,高镇长主管,高镇长不断地给其家人施加压力,终于被逼着交上5000元钱才放回家。
2000年正月初四刘岩和龙口北马镇二十几位大法弟子集体炼功,被非法关押在北马镇安装公司。初六下午刘岩,高德梅,王丽娟,陈静,栾积谭,杨素梅等学员去北京上访被抓回后也关在这儿,北马公安分局的警长吕全健丧失人性地毒打了刘岩整整一下午,满脸是血,让她去洗后,回来再打,打累了让她赤脚到雪地里罚站;正月初八日,刘岩,刘元华等四人被带上北马集游街,然后送往拘留所里拘留。在拘留所里,吕健全又罚刘岩等赤脚站在雪地里,手里捧着冰块。高德梅、栾积谭、王洪玉等戴上手铐于正月二十五日游街后也送入拘留所,在提审期间对他们进行体罚,蹲马步,蹲不好就往脸上吐痰,往衣服领里浇凉水或一阵毒打,拳打脚踢,甚至把痰盂里最脏的痰水都倒入学员衣服领内直至被关押的学员被逼交上2600--5100元的罚款才放回。
2000年10月25日刘岩等大法弟子又被毫无理由的关押在北马安装公司,其年幼的女儿无人照顾,竟也被接来与母亲同时关押,十几天没给一点饭,刘岩只好让女儿啃方便面。
王洪玉在关押期间,法庭竟偷偷给她办妥了离婚手续。
[事例四] 2000年9月底,大法弟子王清、宋敏(化名)到北京证实大法,半路被截回后关押在龙口北马分局,关押期间被体罚三天三夜不让睡觉,送入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后,又被非法关押在北马安装公司,王、宋绝食以示抗议,四天后宋被释放,只剩王清一人。一天半夜一点钟,负责看押的季站长身穿内衣内裤闯入王的房间,说:“今晚,整个大楼内只剩你我二人。”邪恶目的不言而喻,当时王已绝食四天,后来季被王的正念摄服,直到凌晨也没得逞。
龙口矿务局恶人录: 龙口矿务局公安处处长:吴启军,电话 :0535─8828715 队长:李敬松,电话 :0535─8829191
龙口矿务局北皂煤矿党委书记:桂春浩,电话 :0535─8827420(单位),8827470(住宅) 党委副书记:柳玉兴,电话 :0535─8827412 公安科科长:韩名墀,电话 :0535─8843704 龙口驻京办事处科长:马延会,手机 :013906456789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0/7005.html
罪恶的怀柔看守所
[2000年12月31日-2001年1月,北京]
我是2000年12月31日被分流到怀柔看守所的,之前就听说这里非常邪恶,只是还没有亲身体验和目睹这些恶景。当天我们共80多人,大约中午刚过就到了看守所。它们一直让我们在外面站着直到夜里10点多才入号。开始挨打的是少数,第四天开始灌食(因为我们绝食),灌完食到风场(看守所里给犯人放风的露天场所,四周高墙,每个风场大约10-20米见方)上扒掉外衣,光着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长达一两小时,稍微达不到它们的要求就拳打脚踢,用电棍电,恶警们灭绝了人性,丧尽天良。被功友们称为两面人的唐管教伪善真恶,在降雪那天指使吸毒、抢劫犯到风场上凶残地折磨我们大法弟子,而且不只是一次。有个凶残的犯人,名叫兰扬,看样子也就20多岁,但非常凶恶,它只准功友们穿衬衣、内裤,光脚站在雪地里,它还不断的往功友们的脚上、脸上、头上堆雪,还把雪捏成团塞进功友们的衣领里,然后将雪完全融化在胸部,它还将自己的手放到功友的腋窝下取暖。踢打叫骂声不堪入耳,在冰天雪地里折磨我们长达2个小时左右。这个恶女人关在19监室,在号里哪个功友敢炼功,它就将功友拉入卫生间从头顶上泼冷水。一个犯人敢如此对待大法弟子,是在管教的怂恿、庇护下而为的。
1月9日下午是我们集体绝食的第十天,因我们不说姓名地址,又将我们拉出去扒掉外衣,光脚站在水泥地上。让我拖鞋,我不脱,它就对我连踢数脚后将我推倒在雪堆上又踩上两脚,还往我身上踢雪,扒掉我的鞋子趴在雪地里近两小时,最后衣服和雪都冻在一起了,我的右腿费了好大劲才脱开了冰雪,因为穿的衣服很少都湿透了。
那天下午是恶魔们的大表演。这次出来被体罚的大约30多人,没有脱衣服直接趴在雪堆里是幸运的,有的脱掉外衣、鞋,将两手插进雪堆里,有四个女功友遭受的是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不忍目睹的。一个年轻的男恶警,开始它叫功友们对打,功友们不打,它就对功友们连踢带打,之后又让功友们按正步走一脚抬起的姿势站着,两手举起自己的两只鞋,举高,稍不够标准就拳打脚踢。后来恶警打累了又叫四个功友脱掉袜子站在雪堆里用雪把脚埋上,两手同样插到雪堆里,折腾2个小时左右。
女恶警诸立群年纪轻轻,邪恶的本性使其早已丧尽天良,张口就骂,抬手就打,伸脚就踢,手提警棍上班,就是以这种形像对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大法弟子的。收押室恶警李红霞,40岁左右,更是凶狠残暴,人性全无。进所那天它管存钱,对功友自带的一切物品,包括卫生巾都不准带进号里,包、帽子、围巾、腰带、手套一律没收,钱归它保管。开始有几个功友因路途远,部份钱放在内裤兜里,搜身时被搜出,这就触发了它的魔性,将功友的衣服扒掉,一通狠揍还不解气,又将几百元的人民币撕得粉碎。
我是10日下午大约5点左右被释放的,当时还有一个编号是273的学员,因为我们俩当时身体很虚弱,也只好无条件释放了。我是本地人,所以只有回家的单程路费17.60元,李红霞看我的钱很少,当时很是恼火,它看那位学员有钱,顺势拿出100元说是扣除的饭费,又拿出100元说是替我交的。我们一顿饭也没吃,不知哪来的饭费,况且灌食饭费都是由财政拨款。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0/7000.html
部分西藏弟子被判刑
[2000年6-8月,西藏拉萨]
2000年8月,拉萨市环卫局两位女职工(功友,一位姓陈,另一位姓名不详),只因给市政府和李鹏委员长写信,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被分别判刑2年。
2000年7月,西藏拉金(音)电站一对修大法的夫妇(姓名不详)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追赶而至的当地恶警抓回,分别被判刑3年(自这以后法轮功学员的身份证全被派出所搜走)。
2000年6月,西藏自治区档案馆的功友付西萍(音),准备进京上访,在成都被抓回,判刑2年。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0/6998.html
天安门广场发生的邪恶-雷清被警察拳打脚踢,以至遍体是伤
[2001年1月,北京]
德州市法轮功学员雷清(化名),现年22岁。她在2001年元旦期间因为去北京证实大法、讲明真相,在天安门广场遭到警察便衣的毒打。
邪恶之徒拳打脚踢使这个女孩子遍体是伤。这些暴徒还用大皮鞋踩踏雷清的脚趾,搓掉她的大拇趾甲后,又把她按趴在地上,让雷清伸开十指,用木棍把她的手指打得紫青,然后抓住她的头发吼:"你说不说,不说就用开水从头上浇"。
同去北京证实大法的还有大法弟子张鸿蒙(化名),现年37岁,被天安门前的警察用警棍把头上打了三个洞,鲜血直流,染红了他的全身。而警察竟然毫无人性地说:"你来北京就来吧,还化了妆。"这就是江泽民领导下的公安人员,他们镇压善良民众的罪恶行径,却从来不敢在媒体上报导,惟恐人民群众知道真相,还口口声声地在电视上说他们的警察被撕扯。试问在公安司法如此腐败的当今社会,要一个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去撕扯一个手持电警棍的警察,谁人会相信?这不就是强盗的逻辑?什么借口、什么谣言都可以说。邪恶之心毫无遮掩!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9/6971.html
内蒙古呼伦贝尔盟大法弟子一家被多次非法关押
[1999年9月-2001年,北京-内蒙古呼伦贝尔盟鄂伦春自治区]
内蒙古呼伦贝尔盟鄂伦春自治区大杨树镇大法弟子于某某,女,50多岁,与丈夫、女儿三人于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进京上访,走在天安门广场附近被便衣盯捎,问其是否法轮功弟子,回答:"是",便被抓至派出所并押回当地公安局非法关押长达10个月之久,于2000年的7月才放人。2000年11月因怀疑他们一家三口向世人讲清法轮功真相,又被当地镇公安分局的邪恶警察抓捕,关押在镇监狱至今未放。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9/6971.html
内蒙古呼伦贝尔盟鄂伦春自治区大杨树镇公安分局将进京上访弟子送进劳教所
[2000年,内蒙古呼伦贝尔盟鄂伦春自治区]
内蒙古呼伦贝尔盟鄂伦春自治区大杨树镇公安分局的警察还抓捕了其他进京上访的大法弟子并将其中5人送往内蒙古镇赉图牧吉女子劳教所。 她们是: 敖荣清、牛桂芹、雷秀香、廖文波、刘金玲;后被劳教的还有: 雷秀华、徐长青、赵红芝、吴玉红。 大杨树镇公安分局接触大法弟子的警察,从局长至普通警察几乎无一不效忠邪恶江泽民,他们抄大法弟子的家,将依法上访的大法弟子随意抓捕、超期关押、威胁恐吓大法弟子及其家属,使许多人顾不上生意,致使经济上造成损失。这些恶人的名单是: 侯清杰, 大杨树镇公安分局局长, 男 李树良, 副局长, 男 李本学, 政保大队长, 男 德玉林, 警察, 男 (最凶恶、恶毒谩骂师父和大法弟子)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9/6971.html
成都大法弟子李燕被燕判处劳教两年,家人亦不得安宁
[1999年-20001年1月,四川成都]
近日,成都市公安局再次无理将法轮大法学员李燕判处劳教两年。李燕99年因进京上访被治安拘留释放后,因表态以后还会行使自己的合法权利去上访,被劳教一年,于去年11月上旬才从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释放回家。回来后,她白天一早到大姐的铺面帮忙,一般晚上7、8点钟才回家,没有任何违法行为。可能公安根据电话窃听,发现偶有功友去看望她,因而再次拘捕了她。
成都市公安一处几个公安人员于12月3日突然闯入玉林小区的大法学员李燕家,强行抄家,并抓走了家中的三姐妹。李燕平时少言寡语,柔弱温良。根据多方了解,在公安局,她们受到了公安人员的粗暴对待。成都市负责迫害大法的组长、负责人冯习伟尤为恶劣。
目前李燕的父母都被关押。他们家多次被公安人员强行抄家,好几次都是一帮人在深夜喝得醉醺醺的闯入家里,不出使任何证件进行抄家,如抢劫似的把家里弄得一片狼迹。李燕的父母在玉林横中路是有名的好人,深受人们的敬重。母亲李银湘(音)被劳教一年半,关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正被邪恶之徒迫害。父亲彭先生因参加心得交流已被关押7、8个月了,现关在蒲江某看守所,家人几月来没见上他一面。可是公安部门却还要家人送去住宿费,每天30-40元。李燕被拘捕后被送到温江进行强制转化,在一个派出所的留置室关押了36天,每天还要家人交10元看守费。
李燕的二姐也因上访曾被拘留。她们的二姨父目前也已被关押数月。
李燕一家因按“真、善、忍”做好人,被邪恶迫害,一家人四分五裂。李燕再次被无辜劳教两年,现在被关押在宁夏街转运站。
李燕家电话是:(028)5541010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9/6971.html
北京朝阳区警察的强盗行径
[2000年12月20日,北京]
2000年12月20日 一大法弟子在京散发大法真相材料时被朝阳区十八里店派出所的邪恶警察抓至派出所,将其随身携带的皮包及皮包内的200元钱抢走,并将大法弟子衣兜里仅存的十几元钱抢劫一空,才将其放走,并派人随后跟踪。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9/6971.html
河南大法弟子石贵云被单位骗去劳教
[2001年1月14日,河南南阳]
石贵云,女,36岁,河南南阳防爆厂职工。多次进京证实大法。5次被拘留。前不久从北京回来。1月14日上午,单位通知她去领取过年发的物品。石被骗到单位,当即被秘密送去劳教。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9/6971.html
北京燕山东风街派出所张宏欣、窦春生、陈凤勇等人对非法关押在该所的弟子进行残酷折磨
[2000-2001年,北京]
以所长张宏欣为首的恶警们,对非法关押在该所的大法弟子进行残酷迫害。在非法审讯一个女学员期间,张宏欣用拳头猛力地击打学员头部,为了不留痕迹,他用手扭住两腮,用力扭转,打得学员惨叫不已,其疼痛钻心透骨,并且扬言给女学员毁容。该所政委王XX,将学员锁在重刑犯的铁椅上,用大铐将双手铐在后面的铁柱上,在夜里抬到外面冻。恶警窦春生对学员随意打骂,并扬言要强奸学员。恶警陈凤勇以单独谈话为由乘机耍流氓,当面被揭穿后,陈破口大骂,并打学员耳光,随后叫来恶警孙XX,用电棍电学员的手、嘴,随后学员被折磨的惨不忍睹。 在此,我们希望所有看到此文的善良的人们能够关注一下这里,尽您的所能救一救这里被非人折磨的无辜好人。
派出所电话:(010)69342111、69334111、13001975223、13001968833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9/6971.html
金龙湾派出所警察毒打,电击,并将学员衣服扒光浇凉水
[2000年12月23日,北京]
我于2000.12.23在天安门被抓送至北京市崇文区金龙湾派出所。因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不报姓名地址,被该派出所警察毒打。手段毒辣,令人发指。他们将学员的衣服扒光浇凉水,电击,用恶毒的语言辱骂大法弟子,惨叫声不绝于耳。其中有两个警察最残暴,它们一个叫侯文武(027612)。还有一个警号为027629。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9/6971.html
怀柔县看守所折磨大法弟子,自称“没有杀人的心就不当警察”
[2000年,怀柔县]
怀柔县看守所极其邪恶,随意打骂折磨大法弟子,并鼓励犯人同样对待大法弟子。对于绝食绝水的大法弟子动不动就拳打脚踢,用电棍电,有一年青女弟子被电得满头满脸都是泡,还要将灌食后的大法弟子脱去外衣只留下内衣内裤放在室外滴水成冰的通风处冻,有的弟子被灌的吐血。有的大法弟子不被邪恶带走,跳车后被强行戴上手铐脚镣,脱光衣服坐电椅上刑,并被打骂折磨,后来该弟子用头撞墙,用生命制止邪恶,才使邪恶稍有收敛。有的弟子不报姓名,它们对这些大法弟子采取各种各样的方式进行折磨,逼迫他们脱去鞋袜,脱去毛衣,光着脚站在雪地或冰冷的水泥地上,用雪埋着脚并大打出手。有的警察甚至说:“没有杀人的心就不当警察”。为坚持炼功,有的大法弟子被浑身浇透冷水站在冷风中吹。至今仍有三百左右大法弟子被关押在怀柔县看守所。 该看守所有两名女管教非常邪恶,抬手就打,抬脚就踹,并用电棍电大法弟子。它们的名字分别是:诸立群,唐玉文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9/6971.html
大庆市肇州县用疯狂暴力对待不写保证书的大法弟子
[1999年10月-2000年,大庆市肇州县]
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法轮功被诬蔑为X教,我与妻子、同修三人进京上访。然而信访的大门紧闭着回来时公安人员已在家守候多时了。我们因此被行政拘留一个月,并每人罚款一千元,而且未给我们收据。同时派出所民警又来到我家,记下电视等物品的品牌、型号,扬言说:“再要进京上访,就全部没收”。派出所民警还从其他法轮功学员身上搜出二千元据为己有。后来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不但拘留,而且除了伙食费以外每人罚款五千元。不知这笔款项用在何处,据统计总计本地大法弟子被罚款约二十万元。(肇州县)
2000年六月二十日,我与肇州县法轮功学员共12人进京上访,可是,国务院信访局门前站满了各省驻京办事处的工作人员,阻止我们进去,并把我们带到大庆办事处转交给肇州县公安局。来追赶我们的刑警队员和派出所民警张中石,对我们强行搜身,搜出人民币近二千元。返回途中不给我们买任何饮食。
回到肇州县公安局,我们分别被带回各辖区派出所。我与其他三位功友被带到民主派出所。所长宋英辉、警长吕刚等民警对我们一顿疯狂的拳打脚踢后在气喘吁吁中仍大骂不止。下午,我与另一功友被刑事拘留关进肇州看守所。在这里,我们亲眼目睹了大法学员被迫害的惨状。一功友因不写“悔过书”被管教人员带上手铐、脚镣,并且上了吊环。管教还指使犯人对其进行百般折磨,惨叫之声充满号内,但李所长与管教王忠等仍不罢手,用皮鞭、塑料管子恶狠很地抽打,并骂不绝口,直至皮开肉绽,鲜血淋淋,其惨状令人目不忍睹。还有其他功友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毒打,直到鲜血渗透了衣裤。
八月十一日,肇州县给我们关押的25名法轮功学员办转化学习班,在第二天的学习班上,在电视台的摄像机前,公安人员宣读了对我与其他三位功友劳教三年的决定书。(实际上劳教一年,谎报三年无非是想给法轮功学员造成精神上摧残,以达到杀一儆百的目的。)而后把我们四人带上卡车、挂上标语在雨中游街示众后关进看守所,于8月14日送至大庆市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发生了我们不能接受的一个事实:法轮功学员王斌因不写保证被活活打死。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9/6981.html
大庆大法弟子张铁燕被迫害致死
[2000年4月-2001年,大庆]
我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现年29岁,因修炼法轮功被劳教一年。
我们是因为在单位所办的强制转化学习班上拒写保证书和绝食抗议派出所非法到我们家中搜书,于2000年4月19日被拘留的,给我们定的性质是利用封建迷信扰乱社会治安,当时我们都拒绝签字,但派出所办案人员说:“不签字也一样拘你们。”就这样我们一起被送到了让区拘留所。张铁燕是被抓的四人中的一个,她才29岁,身体健康,性格开朗。但是却先我们而去了。
不可思议的是,十五天后又以信访收容的名义把我们送进了萨区拘留所。也叫信访收容所,收容审查2个月,我们四人并没有去北京上访,可单子上明明写着收容审查,但据我所知收容审查是国际上公认的践踏人权,所以早已于96年中国加入《世界人权组织宣言》时就正式取消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二个月后我们又被无故加了2个月。张铁燕正是在这期间去世的,大约是8月份吧,当时,小号里压有十五、六人,大号多时近四十人。地上都睡满了人,号门天天紧闭,从没放一次风。吃的就更不用提了,高梁米加白开水,盐都很少,饭给得少时高粱米都可以数出多少粒。记得有一次常规拘留的外出干活后带回一些剩馒头给我们,我们不舍得吃,送给岁数大的女号法轮功学员,竟被副所长给扔进了垃圾桶,而且还规定法轮功学员不许订盒饭、不许家人探视等。八月三日我又被非法劳教了。
当我听到拘留所有人说张铁燕是病死的时,我不禁愤怒了,一个29岁朝气蓬勃身体健康的年轻人,被摧残迫害致死,却被说成是病死的。而且事情发生后,所有有关单位、公安派出所、拘留所都推卸责任。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9/6957.html
海南省女子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胶布封嘴,拳打脚踢
[2000年1-12月,海南省]
海南省女子劳教所从今年1月份开始关押法轮功学员,到目前为止(2000年12月29日)已有60多人。在这里,特别是1月份到11月份,法轮功学员同其他劳教人员一样,每日干活通常十几个小时,没有休息日。法轮功学员往往是主动干最难、最苦、最累的活,任劳任怨。然而遭受的却是其他劳教人员未遇到的不公正的对待与污辱,是"最邪恶、最恶毒、最流氓的迫害"。具体事例如下: 一、非法剥夺法轮功学员做人的权利和人格尊严。
在劳教所里,其他劳教人员之间可以相互讲话、说笑,法轮功学员却被严厉制止相互说话。就是彼此打招呼,也会被干警和在干警指使下的其他劳教人员厉声呵斥,下流辱骂,上厕所、喝水,每走一步都会有人跟着。在走廊上,在窗口处站一会,也会被呵斥、辱骂。一旦她们怀疑哪位学员身上有纸条、经文,马上会有一群人围上前去,粗暴、下流地搜身,要你脱掉衣服、裤子,连内裤也要脱。
劳教所通常以"安检"的名义,突发地对法轮功学员搜身、搜行李物品,每次搜身都非常粗暴、甚至下流,经常是几个人按住一个学员搜身,扒光衣服,甚至使学员裸露身体在外。不少学员因此而不得不以绝食表示抗议,但此严重违犯法律、侵犯人权的行为,从未得到改正,而且还威胁非法轮功劳教人员,若不这样干,不配合她们"严格执法",她们就会被"扣分",也就意味着延长劳教时间。在这里,没有做人的权利,没有人格尊严,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学员如果背诵大法的经文,干警就会指使其他劳教人员拖拽,不允许开口,用透明胶去封学员的嘴,或用毛巾去塞嘴,甚至更严重。
学员黄连花,一天早上在床上炼功,立即被几位劳教人员拖到地上,有一个人走过来坐在她身上,其它人有的抓手,有的抓脚,使她动弹不得,她背诵大法经文,声音非常小,小得别人听不见,马上其他劳教人员上去用透明胶封她的嘴,她咬破胶带,那些人又继续封,干警则站在一旁观看。 10月份一部份学员被驱使到外面干活,几个劳教人员就在干警的指使下,底朝天地抄学员的寝室,目的是为了抄走学员默写的经文,学员外出劳动回来后,发现经文被抄,非常伤心,也不约而同地背诵《哄吟》,见此情景,干警又指使其他劳教人员冲过来,开始拖拉、殴打我们学员,有的学员被卡脖子,被捂嘴,捂鼻子,透不过气来。劳教所领导来了,而后又来了许多男干警,他们大喊大叫,粗暴地把学员们一一拉开、拖走,有的学员被扯着头发拖走。林卓清被拖到外面用手铐铐在晒衣服的铁杆上。她背诵经文,干警上来用毛巾塞她的嘴,塞不进去就用毛巾把她嘴捆住。邓玲被拖到另一房间,整个人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干警又指使其他劳教人员用毛巾去捆住邓玲的嘴,不允许她背诵经文。干警认为捆扎不紧,又亲自去动手,把她嘴唇捆破了。后来家人来接见,她告知亲人,干警却说她在说谎。王丽梅被几个围上来的劳教人员殴打,那些人又捂她嘴、捂鼻子、卡脖子,她透不过气来,全身瘫软,那些人吓怕了,才停手。
二、以各种非人道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以阻止她们炼功。学员没有支配自己手脚的自由,学员不被当人对待。劳教所里还规定坐的姿式,不允许盘腿坐,不论单盘、双盘、散盘,不管是否在炼功,只要发现盘腿坐,马上有人制止,甚至恶狠狠地去搬、去拽,或者殴打。
六月份,学员林卓清,每天早晨四点钟左右起来在走廊处打坐,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干警指使劳教人员去拖她、拽她,并打她,故意大声叫嚷。别的被闹醒的劳教人员于是一哄而上,拳打脚踢,持续很长时间,每日如此,干警们还表扬那些非法打人者"干得好",并因此而得到减刑奖励。谢慧在床上打坐,被人从床上拽下地,按住手脚,踢肚子。
邓玲打坐,被人从床上拽下来,压在地上,用身子压在她身上,拿手脚去顶住她。有一次四个人把她抬到办公室扔到地上,第二天早上,炼功的人一直被罚站到下午2点钟左右。
学员黄连花坐在床的上铺打坐,离地1.5米多高,被一些劳教人员不顾其死活,狠命往下拽,别的法轮功学员见了,上前阻止,才避免了恶果。
这些被劳教人员之所以如此对待大法弟子,是因为劳教所里有规定,她们每次"阻止"学员炼功,就会加分减刑期,参与者一一加分。而且白天还给她们专门时间睡觉,以便她们整晚守着,不许我们打坐。只要发现有人炼功,她们总是一哄而上,几个人打一个学员,每天如此,每日加分。她们有恃无恐,乐此不疲。劳教所还诬蔑说是法轮功学员炼功干扰了别人睡觉,以激起其他劳教人员对我们的仇恨。学员在此极限情况下不得不以绝食表示抗议。
以下是一位学员的自述(由于她至今仍在劳教所,暂不透露其姓名):我是一个法轮功修炼者,1999年6月30日被公安从家里带到劳教所。在劳教所里,我一起来炼功就会有人搬腿,几个人24小时看着。有时弄得床很响,吵得全宿舍都睡不着,我为了不吵醒他人,就下地炼功,她们就来搬腿,踩住我的脚,还有人踢我的背。有一次我坚持要炼功,干警就罚我去跑步,我不去,我说炼功不是体育锻炼,干警就让其她劳教人员强行拽着我的手跑了两圈(当时是半夜两点钟左右),她们累了就让我站在那儿。一次其他劳教人员背监规,我就小声背《洪吟》,干警叫我出去,叫其他劳教人员阻止我背。她们把我拽到宿舍,推到床上拳打脚踢。我不屈服,我想让她们知道,我不会被暴力吓倒的,我也想知道,现在的人到底坏到什么程度。我背诵那些神圣的法,让人做好人的法,她们为什么这么怕?她们为什么这么粗暴、野蛮地对待我们?我仍在背,干警就让其他劳教人员强行将我带到值班室,找来毛巾绑我的嘴,我仍然坚持背,她们就绑得越来越紧,我还是从鼻子发出声音,干警见这些办法都不能阻止我,这时已到了吃饭时间,将会有许多学员从值班室经过,她们害怕被发现,就强行将我拉到厕所,抓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墙上撞,用脚踢我的肚子,后来她们用胶布贴住我的嘴,把我的手反绑起来,干警用脚顶我腿后面,使我跪在地上,直到她们不再打我,我便自己停下来,在这里,她们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我们炼功学法。
12月11日,劳教所采用粗暴、野蛮的方式搜身,没收经文,法轮功学员的抗议无效,九个大法弟子因此绝食,其他弟子书面抗议。
海南省女子劳教所电话:0086-898-5874654或5862061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9/6978.html
河北涞水县大法弟子被游街示众
[1999年7月-2000年, 河北涞水县]
1999年7月22日,在中共中央做出处罚法轮功学员的具体决定出台之前,该县公然践踏法律,竟将100多名大法学员非法投进监牢,其中7名弟子在22日被公开逮捕(男学员剃光头),7名大法学员在当天就被开除党籍,1名弟子被开除公职。
1999年9月23日,5名大法弟子(4名男学员又被剃光头)与80名真正的罪犯(杀人犯、抢劫犯、强奸犯等)在工人俱乐部广场被公开逮捕,并游街示众,脖子上挂牌:犯罪嫌疑人xxx。
1999年10月份至11月15日,当局在训练民兵的打靶场开办所谓“转化班”,60余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受到纳粹集中营的待遇:铁丝绳吊打、上老虎凳强逼写“保证书”。
2000年4月份又在党校设“转化班”,60余名大法弟子又遭受同样魔难。
2000年8月10日在邪恶的镇压之下,涞水县仍有53名大法弟子去天安门和平请愿,被抓回后非法关进党校“转化班”集中营,暴力转化。
2000年12月27日28名大法弟子又被公捕公判,脖子挂牌:x教分子xxx。每个人都被穿囚服、戴手铐、脖子上还有麻绳(预备喊口号时勒),所有被公捕的弟子均神态自若面带微笑。其中,有2名女弟子因拒绝穿囚服被戴上死刑犯的脚镣;有2名女弟子因喊出:我们不是犯人,是好人!被强行口贴胶条。宣判的时候,戴脚镣的女弟子刘金英(原中共党员、县政府信访局副局长,两次进京三次入狱)用法律条文与法院的工作人员对质辩论,大义凛然、滔滔不绝,台下观众叹为观止,纷纷竖起大拇指。强加给她的所谓罪名是“利用X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
2000年10月以来,此小小县区竟判处法轮功学员4人劳教。更有甚者,判有期徒刑的有:女弟子刘金英,5年;女弟子陈成,5年。
该县县委副书记孙贵杰亲自下手用鞋底毒打女弟子,并骂声不绝,连12岁的女孩也不放过(其母被非法劳教)。
现在部份被非法劳教的弟子已经送走,拘留所现关押20名大法弟子,而看守所里有18名大法弟子,与死刑犯关在一起。
恶人:涞水县副书记孙贵杰(主管法轮功)办公电话:0312-4522004 孙贵杰秘书传呼:127-2306880 涞水县县委办公电话:0312-45220010312-4523740 涞水县610办公电话:0312-4532190 涞水县公安局电话:0312-4522219 涞水县信访局电话:0312-3089931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9/6977.html
河北阜城县女大法弟子遭受非人迫害
[1999-2000年,河北阜城县]
1. 马培芝,女,崔庙镇人。自99年11月依法进京上访,在县城看守所被非法关押4个月,期间因坚持炼功学法被多次铐在铁笼子上,不给饭吃。2000年3月又被送往乡镇治安大队,在此处每天遭到非人毒打,用木棍、板子和水瓢等凶器,马培芝被打得面目皆非,无法开口说话,无法吃饭,亲人面对不敢相认,至今仍被非法关押。
2. 张金凤,女,崔庙镇人。因到乡政府和平请愿,要求有一个公正的炼功环境被暴打,他们用摩托车拉线将她打昏,还在破伤处用脚猛跺,大约一个小时后她才恢复知觉,5个月后生活才能自理。
3. 王淑清,王淑华,女,崔庙镇人,姐妹。王淑清因坚持修炼“真善忍”,遭多次毒打,三九天被扒掉衣服和鞋,在冰上站了一个通宵,强迫她躺在花池子的水泥柱上,脸贴在地面上,还强迫她站马步罚站了几个小时,王淑清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这样还不罢休,让她带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五花大绑到处游街示众,并罚款3000元。王淑华是王淑清的妹妹,因依法进京上访,被乡镇治安人员非法抄家,拖拉机及全部家产被抄走,并多次惨遭毒打,扒掉衣服和鞋,罚站在雪地里,结果脚被严重冻伤,不能走路;治安人员命令其丈夫严加看管,如有外出之事追究其夫的责任。在巨大压力下,其夫竟对王淑华大打出手,用菜刀把手砍伤,下大雨让她躺在水里脸朝下,在地里用鞋猛力朝面部击打,结果把耳部打聋听不到声音,并被非法罚款7000元。
4. 刘淑华,女,崔庙镇人。自99年11月起,因炼法轮功遭受毒打,执法大队人员将她衣服扒掉,连冻3个晚上,并轮流值班不准其睡觉,半月后才允许走动。执法人员疯狂逼迫刘淑华用脚踩、用火烧师父的照片和大法书籍,刘淑华坚决不从,他们就用木棍、笤帚、板子发泄狂暴,长时间罚跪,且双手搬着大石头要与腰平齐,嘴里要叼着酒瓶子,不准动,否则便遭毒打,还挂着牌子四处游街。
5. 李斌,女,崔庙镇人。在2000年12月15日到镇政府要求释放大法弟子,被治安人员暴打。她用祥和的态度向他们讲清真象,而正邪不分的执法人员将一个弱女子象踢球一样踢来踢去,把她打得脸上都是血,身上都是泥土。他们疯狂作恶后,很害怕世人知道真象,打完后不准其出门,必须把血和泥土清洗掉。
6. 刘淑香,刘建新,女,崔庙镇人,姐妹。二人于99年11月份依法上访,履行公民最基本的合法权利,却遭首都公安毒打,之后被县公安人员押送回来,途中他们竟狠毒地将姐妹二人扔到汽车后备箱里,六百里的路程,致使二人在后备箱里几次昏死,惨景可想而知。汽车刚到乡政府,车还没停稳,就冲上来十几个人象恶狼一样扑向二人,将她俩从后备箱中拖出来,抓住头发往墙上撞,棍子、板子都打断,长时间罚跪,并强迫端着一盆水不准动,不准放。
7. 吴金莲,女,崔庙镇人。因送大法材料被非法抓到县公安局。股长魏召田用笤帚和拳头猛击头部,逼问材料来源,她坚修大法,拒不配合邪恶,结果被打昏过去,一小时后才苏醒过来。魏召田用多种刑具多次打伤致残大法弟子,还恶言中伤,手段狠毒。吴金莲以后又被镇治安大队关押并多次暴打,罚款7000元,家庭生活陷入困境。妹妹吴金红因进京上访和送大法材料,被县公安局毒打致残,下颚移位,吃饭、说话都非常困难,还被罚款一万元。
8. 息淑荣,女,崔庙镇人。自7.20以来由于她坚持修炼“真善忍”,并到天安门和平请愿,被抓至驻京办。当地公安魏召田等人前去接人,见面就脱下鞋猛击面部,当即被打得面目全非,眼和脸都肿得像馒头一样;途中六百多里地,不顾人死活,硬将她双臂反铐一直拉到县政府,致使其两臂长久无知觉。更使息淑荣痛苦的是,政府逼她丈夫对她严加看管,如有外出之事,则加倍惩罚。为此,她丈夫为叫她放弃修炼,竟把她打昏过去,还用铁锹猛击背部、胸部,用砖头猛击膝盖,竟想把她腿打断;在炕上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脚便踹下来,夜间把她赶到草棚子里住宿,不准吃饭,还要她下地干活,并拿菜刀威胁息淑荣的父母双亲,使她在社会、家庭中无立足之地。 9. 石效芹,女,崔庙镇人。99年12月份到乡政府讲明法轮功真象,要求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被执法人员毒打,他们用手揪着头发问:“还炼不炼功?”她坚定地说炼,于是遭拳脚棍棒的毒打,晚上在寒风刺骨的天气下,命令她脱掉衣服和鞋站在院子里冻一夜,白天还要五花大绑四处游街;2000年5月份依法进京上访,乡政府工作人员象土匪一样,将她家大门和屋门全部砸坏,抢走粮食及所有家产,还疯狂罚款3000元;石效芹本来已经失去了丈夫,带着两个孩子勉强维持生活,而他们没有半点仁慈之心,正像李老师说的“黑帮乱党,政匪一家”。
10. 宋庆云,女,古城镇人。因修炼法轮功被抓走,进门便说:听说你是大法骨干,今天我们就非治一治你这个骨干!便问还炼不炼,回答:炼!两个公安人员上来就用电缆线猛抽全身,一会儿就遍体鳞伤,狂言:我就不信治不服你!随后扒掉衣服,数九寒天打开电扇,逼她站在电扇底下冷吹了两个小时,最后说:法轮功真神奇,愣吹不坏!威胁暴力决不会使人心屈服,反而更坚定了大法修炼者的信念。
恶人:阜城县县委书记王双马(主抓法轮功)办公电话:0318-4628888 阜城县公安局政保股股长:魏召田 阜城县县委办公电话:0318-4622867 阜城县公安局电话:0318-4622436 阜城县崔庙镇政府电话:0318-4828428 阜城县崔庙镇派出所电话:0318-4828937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9/6976.html
烈火炼真金--魔窟中的正邪较量
[1999年11月-,河北石家庄]
在石家庄南高基大街8号院的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里,从1999年11月起陆续非法关进100多名河北各地区的法轮功女弟子。
有的干警明知大法弟子都是善良的良家女子,却因一己私利违背良知,丧心病狂地执行着错误的指令,甘心充当江泽民的殉葬品,并疯狂叫嚣:我们是国家的机器,上边让怎么转就怎么转!还经常搜察抢夺大法书籍和手抄经文,看到大法弟子炼功、背经文就疯狂残暴地殴打、谩骂大法弟子。
恶警尚长明(男,四大队大队长)、副大队长(女)、陈建国(男,管理科科长)、李维贞(女,管理科科员)、耿行军(男,队长)、周六(男,队长)等,无视国家法律法规、知法犯法,不但自己疯狂作恶,还无耻纵容教唆劳教犯为非作歹,极尽所能地残害大法弟子。
2000年3月,大法弟子们善意地提出:我们依照国家《宪法》去和平上访,讲清事实情况,我们要求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要求集体学法炼功,我们没有错!不应被劳教,参加劳动有辱大法清白。同时开始集体罢工以示无罪清白,要求无条件释放。2000年3月11日,它们开始恶毒地罚大法弟子站墙根,每天从早晨6点30分站到晚上12点,这样连续站了15天,大法弟子的腿都浮肿了,中间有的大法弟子因炼功被凶狠的毒打、辱骂、上绳、打警棍、带手铐,后来恶警说便宜了大法弟子,让大法弟子练队列。每天8点开始练正步、跑步,有时借口练队,让大法弟子们单腿站着或做蹲不蹲、站不站的姿势,要不就是让跳个不停,整整30天。
2000年3月25日,他们让大法弟子们分别在两个地方练队列。10点左右,保定大法弟子董春玲开始大声念第一套功法的口诀,这边大法弟子便随之开始集体炼功,恶警耿行军气急败坏,叫骂着问谁的主意、谁带的头等,董春玲为使其他功友免遭毒手,便一口咬定是自己,耿便恶狠狠地揪着董的头发往办公室里拖,企图施以酷刑;那边大法弟子见状纷纷手挽着手背起“论语”,这边大法弟子就背《洪吟》,这时劳教所上空此起彼伏响彻大法声音,此时恶警们犹如乱了营的马蜂,疯狂地扑向弟子们,并猛烈地扯散大法弟子,同时拳脚相加。恶警周六对准许多功友后心,使足吃奶力气踹倒众多大法弟子,后把大法弟子们强行分别拽回各个宿舍罚站。
第二天(3月26日),他们不敢让大法弟子们在大院练队列了,改换在宿舍院里利用练队列继续折磨大法弟子。到10点左右,上厕所的石家庄大法弟子李秀敏又带头背起“论语”,这次恶警们象地狱里跑出来的魔鬼,更加残暴地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功友们的头发被一绺绺揪下,煽耳光声带着喘粗气声,到处可以听到。一时间每个中队办公室完全变成魔窟,恶警陈建国、耿行军等用各种残忍酷刑折磨大法弟子,从这天开始整个劳教所大院笼罩着压抑恐怖的气氛,每天大法弟子在队列中都有人被随时叫到办公室受刑,但大法弟子中总有人无私无畏地站出来制止邪恶。有一次,面对愈演愈烈的残暴,石家庄大法弟子李娜因高喊:打人犯法!结果她就被打得走不了路,腰部疼痛难忍,连床都上不了。还有一次,北京大法弟子白莉莉高喊:不许打人!招来了管理科长陈建国的暴打,它揪着白莉莉的头发往办公室里拖,并气势汹汹地吼道:“谁让你喊不许打人!你喊不许打人,就是犯法!”把白莉莉揪到办公室里,不由分说,三记耳光把白莉莉打昏在地,弄醒后接着三记耳光,又昏倒,再次醒来后,其余恶警仍不放过,如疯魔一般围着白莉莉攻击大法、谩骂师父。白莉莉不顾满身伤痛,仍大义凛然地斥责邪恶。
在身心遭到极度残害的情况下,52名大法弟子不畏强暴,于4月28日集体绝食,脱下劳教服,拒绝强制劳动。这些毫无人性的恶魔看到了打不垮、压不服的大法弟子更加坚定地用生命护法证法,他们于5月1日、6月19日先后两批秘密转走30名大法弟子,非法关押到135处(租用135处一层楼)。在那里,他们严密监管每个大法弟子,严格搜查大法弟子物品及全身,确认没有任何大法的资料后分别将大法弟子控制在几个房间,房间之间的功友没有任何机会见面、谈话,完全失去了任何人身自由。就这样足不出屋,日常洗漱和大小便都由监控(犯人)高兴与否,才让去厕所,不高兴不让去;有时大便急都拉在裤子里;有个房间更甚之,让大法弟子用洗过脚的水洗脸不管他们怎样为难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走到哪里就把金光闪闪的大法带到哪里。恶警耿行军带领一帮由小偷、流氓、吸毒犯、诈骗犯等劳教犯组成的妖魔班,只要大法弟子背经文、炼功,他们就蜂拥而至,随即魔性发作,揪头发、扇耳光、用脚踹、拧、掐、撅、扭等,简直成为女魔们天天必用的家常便饭。个别女魔无恶不做,治人的招数连连升级。陈瑞芹、陈容厚颜无耻地掐白莉莉、张荣杰、郭丽芸胸部、阴部,用脚踹下身要害部。季艺霞手拎一根棍子冲乔云霞凶吼:“强奸她!强奸她!”凡是能想到的,他们用尽一切招数折磨大法弟子。有个善良的监控人看到他们这么丧尽天良地对待大法弟子,便上前阻止她们:“你们这样以折磨人取乐,这是干什么呀!”后来她见她们良知已完全泯灭,不愿再与邪魔为伍,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邪恶的135。
但人心的萌动觉醒与大法弟子的至善至忍并没有触动这些恶警与女魔,相反它们开始变本加厉地恶毒迫害大法弟子。在大法弟子绝食后,恶警耿队长、刘队长、张队长除了暴虐地殴打大法弟子外,还分别把功友们吊铐到大铁门的栅栏上、晒衣服的铁丝上、暖气管上、窗户上,被吊的大法弟子有副教授、医生、干部、个体户等不同职业者。其中白莉莉被长达11天的白天吊铐着,晚上蹲着铐,不准睡觉,不能休息。在大法弟子恢复了正常的饮食情况下,恶警耿行军明知大法弟子们吃了饭,还找来几个恶棍强行将大法弟子按倒,叫来医生、护士暴力灌食,他们把胶皮管插进去又拔出来,故意来回折腾很长时间,大法弟子白莉莉被狠毒地灌进了大量滚烫的汁水,胃部顿时疼痛难忍;张荣杰被折磨得大口吐血伴随着血块,看得人心惊肉跳;郑宝华被用暴力野蛮地插管,插到气管里三次,三次差点窒息死亡。
在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里,大法弟子毅然每天照常堂堂正正地用生命去证实法、去抵制邪恶,用纯善之心与邪魔抗争。张荣杰被铐在暖气管上,恶警耿行军上前凶狠地一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张正义道:“不许打人!”耿怒,又一记耳光,张又道:“打人犯法!”耿再一记耳光,张更坚定:“知法犯法!”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大法弟子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面前,耿自知理亏,再也凶不起来了,转身走了。
一次,白莉莉、王大领在队长室铐着,郑宝华和王新彩铐在另一室的床栏上,大家异口同声地背法,女魔们就发疯似的冲进来,又踢又打,季艺霞、张小梅、唐维兰、白洁等围着白莉莉、王大领大打出手,还往她们脸上、头上抹牙膏,季艺霞还丧心病狂地把包着痰的卫生纸塞进白莉莉的嘴里。另一屋里,女魔们同样歇斯底里地狂轰滥炸。她们一会儿进来打,一会儿退出去商量对策,进来再打,来回折腾四五次,仍然无法逼大法弟子“就范”。后来恶警耿行军冲进来,怎么骂怎么打都不能阻止大法弟子,就捏住白莉莉的嘴,呵斥也不行,大法弟子照样背,后来他们乾脆就让大法弟子背,不管了,还让大法弟子大声背,不背还不行;最后居然每个屋都要背。大法弟子天天顶着满身伤痛坚持炼功,135的恶警赵志强、刘队长、聂队长一开始惊慌失措,残暴镇压,后来见无论怎样无所不用其极地发泄狂暴,大法弟子也不为所动,照样炼功,打倒了爬起来还炼,最后他们只好让炼了,也不管了。
李兰英(42岁,卖淫判2年)因同情大法弟子贾春荣长时间不能睡觉,深夜把她让到了自己的床上休息,不料被恶警耿行军发现后,大发雷霆,顺手抄起李兰英的腰带毒打李兰英一顿;牛俊芹(48岁,诈骗判3年)也因同情“法轮功”, 有一次竟被铐在仓库的铁门上。还有的先后两次受到罚款30元~50元。可是后来当她们看到,监控凶残者可以获得不同程度的减期减刑奖励,而她们又受到“监控不到位,给你们延长劳教期!”的恐吓,在恶警的压迫中,在利欲的驱使下,她们竟由善良弱女变成了穷凶极恶的狠毒女魔。诈骗犯李立娟听大法弟子向她讲述大法后,心中钦佩大法和大法弟子,可调进邪恶的人群后,便一改往日的纯朴,她冲着功友双手叉腰,摆出摔跤姿势,握拳瞪眼咬着牙,面目狰狞地说:“我现在开始‘改正归邪’了!拿你们练手,出去后就可以杀人啊!”她把大法弟子一个个象麻袋一样摔在地上,功友们好长时间爬不起来。在2000年5月、6月两个月中,几乎天天被这样一群灭绝人性的魔鬼摧残,都没能动摇大法弟子的正信正念。
7月的一天,唐维兰(34岁,卖淫)挑畔闹事,大法弟子再一次冲破阻力,13名功友高声齐背《洪吟》,第一天背了9个小时,第二天背了14个小时,恶警们凶残施暴也制止不了,索性在一旁推波助澜,让女魔们尽情肆虐。其中有一吸毒女魔马玉莲纠集一夥监控犯人陈瑞芹、唐维兰、牛俊芹等,往大法弟子嘴里塞辣椒面,满屋乱作一团,打骂、惨叫声不断,竟无人来制止罪恶。大法弟子们心一横,王新彩坚定地说:“我们总说要维护大法,大家现在只要还有一口气,我们就用生命来维护大法!”功友乔云霞也鼓励大家:“如果今天晚上谁被打死了,就可能是圆满形式,让我们用生命捍卫大法!”女魔们看到就这样也制止不了大法弟子背法,它们就又商量对策:那就不让功友们停下来,一直背,只要声音停下来就毒打大法弟子。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19/6972.html
北京警察恶行--电棍电学员各个部位,扒光衣服泼凉水然后再打,用电线接通人的两个中指
[2000年12月25日,北京]
12月23日我踏上了进京的列车,我又一次走上了护法的征程,25日上午我们一行十二人站在了天安门广场上,我们每人都高高举起一面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但在3分钟后我就被四个警察抬上了警车,在我上车四、五分钟之后警察就抓了满满一车功友,其中有一位50多岁的女功友被警察按倒在地,骑在身上不分青红皂白地用警棍拼命地打,往身上拼命地踢,这位功友趴在地上一声不吭,真的做到了打不还手,车上的功友看到后都为之动容。我用力抱住凶手的胳膊,后来又有两名功友上来帮忙抢下了他的凶器,并扔到窗外。
随后他们用车将我们拉走,行车途中我们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我们被送到前门派出所大院,那里已经关了六七百大法弟子。我见到前面的大法弟子围成了一个人墙,后面的高举着一面5米左右的金黄色横幅,还有很多弟子打着小横幅,大家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等口号,那些警察拼命地想抢下横幅,但是无论如何也冲不过去,只是抢了几面小的横幅,这样一直坚持到最后。我在院里大概关了40多分钟后,就被转到龙潭派出所单独提审,提审中我未说出我的姓名和住址,第二天给我作了体检后将我转到了崇文区看守所,在冰冷的地面上睡了四天后,又将我送到了张家口怀来县看守所。
这里真的是人间的地狱,恶魔的乐园。上午十点多钟,让我们6个大法弟子脱掉棉衣,在室外跑步,跑完后让我们单脚站立,如果双脚着地,他们就用电棍、胶皮管打,紧接着就是单个过关,用电棍电身上的各个部位,把电棍塞到背后电脊梁骨,强迫我们用脚踩在电棍上,同时,还用手铐反铐让我们趴在地上,直到人被电昏迷了才住手,醒来后逼问姓名和住址。不说的就在这样的三九天扒光衣服泼凉水,泼水后再打,直到说出姓名地址为止。最残酷的就是用电线接通人的两个中指,电得人浑身发抖,其他还采用烟头烧脸、皮带抽脸、灌辣椒水、芥茉油等。其中打人最狠的警察叫佟玉福。另据其他功友提供消息,张家口怀来狼山乡乡长、书记等四人(其中一人叫王店武)及派出所所长等人给大法弟子灌辣椒水、用手摇电话线电人、用电棍电人、用皮鞋踢人居然将皮鞋踢坏。土木乡副乡长带头打人,打完再用电棍电,然后带上手铐光脚冻,再罚款3500~10000元不等,最后还被拘留。北辛堡乡陈进(化名)一家五口因不写保证被关押一年,怀来县看守所进行搜家,几次共搜走一万多元。怀来西八里乡,陈维金(化名)一家三口被副乡长一伙人毒打,并被抄家,摩托车被推走,并说要一人罚一万元。
我于1月12日由亲人从怀来看守所接走,为防止回家后继续遭受迫害,为了进一步向世人揭露邪恶、讲清真象,我目前在外流浪。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19/6975.html
大连大法弟子孙莲霞医生被大连教养院管教殴打致死
[2001年1月16日,大连]
2001年1月16日是大连大法弟子难忘的日子,大法弟子孙莲霞被大连教养院的管教夺去了她五十岁的生命。
凛冽的寒风里我们看到了她瘦弱的身影,只因为她坚修大法就被大连的恶警活活折磨致死。
孙莲霞,家住大连市沙合口区永平街道办事处227号楼17楼8号,是大连五建的医生。凡是和她接触的人都说孙大夫真好,是一个大好人,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却被大连的恶警活活折磨打死。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18/6928.html
天津南郊劳教所残酷转化被非法劳教后关押的弟子
[2001年1月,天津]
近日从知情人处获息,在天津南郊劳教所里有数千名女大法弟子被非法劳教后关押在这里,进行着残酷的转化。几乎不允许家人的探望,即使通过关系可以去看一看,也被邪恶的管教和看守看的死死的,寸步不离什么都不让说。男大法弟子被关在李七庄劳教所和其它劳教所,情况也不好。 这些大法弟子的办案单位为: 天津市公安局四处 天津市公安局五处 天津市公安局河北分局 天津市公安局南开分局 天津市公安局河东分局 天津市公安局红桥分局 天津市公安局河西分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18/6928.html
石景山派出所疯狂毒打老年弟子
[2000年12月7日,北京]
2000年12月7日在天安门几个功友打了一个4.5米长的横幅,其中一个40几岁年纪的女弟子被送到了石景山派出所,在那里,她受到一个最高、最大的最凶残的警察的折磨,它用手掌打她,打累了换上军用皮带并折为三折还把铁扣放在最上面狠狠地抽在她头,脸,身上,用皮鞋踢她小腿,打得她满地滚,全身痉挛,以至左腿变形比原来肿大出1/3,至今未完全恢复,它们还嚎叫:打死你算你走火入魔自杀。
有一个老太太,84岁,始终一言不发,四、五个警察打她,用钳子拔她的牙,用铁榔头敲头,用皮鞋踢腿,用拳头打脸,打得鼻青脸肿,它们还叫嚣说:死了算你是杀儿子的杀人犯、刨腹自杀,把你心肝肺掏出来。还把各种折磨致死的图片拿给她看,让她选择哪种死法。可是老太太始终一句话也不说,最后气得其中一个恶警大嚎一声:气死我!双手猛拍一下自己的双腿,然后一巴掌摔在墙壁上。
这位老太太是广东人,不识字,她在当地时出去粘贴大法资料,只看墙不看人,哪儿的墙适合她贴就在哪儿贴,一次在晚上六点人很多的时候她出去贴,贴来贴去的都贴到了派出所值班室的窗上、墙上。当时里面还有两人值班,也没发现她。在另一个地方被一个警察看见了,当时她正在贴最后三张,警察问她贴的是什么,她说:"自己看吧,我在做好事。"这个警察看后拼命打110,可是打了10几分钟就是打不通,最后这个警察气乎乎地向她说:"把这三张揭下来,跟我走一趟!"她就揭下来送到他手里说:"这些送给你看。"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18/6928.html
北京怀柔看守所迫害弟子--烧伤了一位弟子的半边脸,用冻刑,强行灌食
[2000年12月,北京]
2000年12 月24 日,我到天安门证实大法,被关进怀柔看守所。亲眼目睹了恶警残害大法弟子的情形。大法弟子因不说出自己的姓名、地址而惨遭酷刑,第一天用电刑,烧伤了一位弟子的半边脸,焦糊的脸上流着黄水,同修们无不落泪。第二天用冻刑,恶警扒掉功友的棉衣,让他们穿着单衣、赤着脚站在地上,然后往脚上泼水,一冻就是几个小时,再拖回来拳脚相加,甚至用钢针乱扎、用两寸宽的皮带乱抽,打累了,歇息一会,再继续打,各种刑罚轮番使用,"文革"时的"喷气式"、"马步桩"都用上了,弟子们以绝食来抗争恶警暴行,十几个恶警强行灌食,有的按手、有的按脚、有的掐鼻子残忍至极,邪恶至极。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18/6928.html
湖北荆门弟子被骗去“转化学习班”后,又遭毒打
[2000年12月-2001年1月,湖北荆门]
2000年12月14日, 荆门大法弟子被拉到荆门民兵训练基地参加一个封闭式的所谓的“转化学习班”。其中很多人都是被派出所骗去的。一弟子由于拒绝参加被送往拘留所关押。因为该弟子绝食抗议, 被荆门东宝公安分局局长马全国当众打骂, 把弟子的头往墙上撞, 并要弟子跪下。在弟子不跪的情况下, 马某和拘留所的两位管教人员强行把弟子压倒地下, 然后马某狠狠地踢了弟子的后背。
被强制办班的36位学员来自荆门城区和钟祥, 京山等县市。该班由于学员的正义抵制只办了十天就没办下去了,一个也没“转化”。老羞成怒的公安把所有的学员分片地关押起来。
在东宝拘留所共关了14个学员。在学员的绝食抗议四天以上后, 有两位学员被劳教, 其他陆续在2001年1月14日得到释放。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18/6928.html
弟子遭毒打,反被诬陷为“小偷”
[2001年1月,北京]
最近有一位澳洲Leichardt市的市长去中国游玩,他在天安门游玩时看见一位女大法弟子在广场上拉开了大法横幅之后马上有警察扑过去把她毒打了一顿。这位市长问他们:为何要打她?警察骗他说:thief, thief。(thief在英文中是小偷的意思。)当然市长知道她不是小偷。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18/6928.html
哈尔滨部分大法女弟子被非法关押
[1999年-2001年1月,尔滨市]
刘冬云, 女,30岁,于99年10月19日被非法关押至今,现被关押于万家劳教所。 黄 明,女,36岁,于99年10月19日被非法关押至今,现于万家劳教所 张 虹,女,26岁,于99年10月16日被非法关押至今,现于万家劳教所 郭红宇,女,34岁,2000年6月被非法关押至今,现于万家劳教所 吴玉兰,女,60岁,2000年6月被非法关押至今,现于万家劳教所 周 池,女,53岁,2000年3月5日被非法关押至今,第二看守所 曹立夫,女,53岁,2000年12月7日被非法关押至今,第二看守所 孙德飚,女,69岁,2000年12月7日被非法关押至今,第二看守所 郑秋红,女,53岁,2000年12月6日被非法关押至今,第二看守所(2次) 王秋霞,女,38岁,2000年12月10日被非法关押至今,第二看守所 杨桂兰,女,46岁 ,2000年12月10日被非法关押至今,第二看守所 杨 梅,女,20岁,2000年12月9日被非法关押至今,第二看守所 谢彩云,女,60岁,2000年12月10日被非法关押至今,第二看守所 杨小红,女,31岁,2000年12月16日被非法关押至今,第二看守所 李铁军,女,38岁,2001年1月2日在太平区被捕,被非法关押至今 ,第二看守所 张宝芹,女,58岁,2001年1月4日被非法关押至今,第二看守所 张宝珍,女,60岁,2000年1月4日被非法关押至今,第二看守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18/6928.html
大庆弟子阚秀梅被骗至派出所后,强行被劳教一年
[2001年1月4日,大庆]
阚秀梅于元月4日下午4点左右,创新派出所民警高凤杰通知她去派出所“核实一件事”。之后,高开车出去两个小时左右回来说,阚秀梅被劳教一年。当时家属要看判决书,高说:"看什么,也不是假的。"既不让看判决书,本人也没有签字。 阚秀梅目前已被送到哈尔滨戒毒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18/6928.html
安徽大法弟子张桂琴被肥东看守所迫害致死
[1999年11月-2001年1月,安徽省合肥市肥东县]
1999年11月底,大法弟子张桂琴,只因为表明继续修炼大法,在做家务时,被强行带走,非法拘留15天。在肥东看守所,被发现和其他大法弟子在继续炼功,一姓宣的管教,先轮流抽打她们嘴巴,见仍不见效,就用竹片打学员的手心,直到学员的手青肿为止。就这样邪恶的管教仍不放弃暴行,强制将三位学员用脚镣铐在一起。在以后15天监禁中,三个学员全带上脚镣,不得不睡觉,吃饭,大小便等都在一起。
2000年3月底,张桂琴由于到北京上访,在肥东看守所又被非法关押24天。每天强迫进行体力劳动在11个小时以上。一次,她和其他5位弟子集体背法被发现,6人又一次带上脚镣。一个姓吴的管教开始狠狠地踢打学员。直到管教踢得累了,便开始搜书。当搜到大法弟子戚洁[化名]时,为护住大法书籍。戚洁以头碰铁柱,血流满面,其他弟子则大声背书。管教恼羞成怒,就用大镣把戚洁手脚铐在一起,这让人非常难受的。腰弯着,站也不能站,坐也不能坐,一走路则更难受。回牢房的一小段路,戚洁半个小时才拖到牢房。管教仍不放弃非人的折磨,又把其中三人在大院体罚。第二天看守所王所长,威胁张桂琴和其他两人,不见效果。就用电棒电三人。但三人毫不动心。它又用手脚铐到一起的办法折磨她们。弟子们不屈不挠,开始绝食。蔡医生和6,7名男管教动手鼻饲灌食。这样绝食了一星期后,有些弟子由于被强行灌食太久,生命出现危险。看守所的邪恶看到这样,怕弄出人命,这次才陆续开始放人。
2000年7月底,张桂琴由于向功友送经文,被功友家人出卖,再进看守所。牢房的功友们因为自己无罪被关押,不配合点名,又被带上大镣,并开始踢打她们。功友又以绝食抗议。管教们就开始强行灌食,看到功友们痛苦表情,它们不但不同情,反而幸灾乐祸,而犯人反而同情功友,在生活上照顾她们。
由于长时间绝食和强迫灌食,张桂琴身体极度虚弱,高烧。管教强行把她送到医院检查,发现张桂琴已经肺叶穿孔。看守所怕出人命,以得传染病的名义,在8月中旬送她回家。张回家后一直卧床不起,骨瘦嶙峋,讲话都困难。检察院提起诉讼后,法院派人到张家一看,看后人摇头就走。此案因为张桂琴身体太差,一直没有开庭。张桂琴的身体状况仍然极差。
2001年1月17日下午2点,骨瘦如柴的张桂琴溘然辞世。为了证实大法,经历了肥东看守所的非人折磨,又承受了5个月的痛苦才离开我们。她走的这一天是中国传统节日的小年。
现在肥东看守所仍关押数名大法弟子,情况令人担忧。
安徽合肥市肥东县公安局 : 一科(政保科):高礼刚(极其邪恶,积极迫害毒打大法弟子) 0551-7711022 公安局局长室电话 0551-7711268 肥东看守所: 王所长 ,蔡医生(每次参与灌食,并毒打弟子) 0551-7711348 0551-7730111 肥东检查院:0551-7712905 肥东法院:0551-7711478 肥东城关派出所:0551-7711324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18/6910.html
大法弟子的家属的一封信--政府别再欺骗人了
[1999年10月-2000年12月,大陆]
10月16日我娘去了北京,从此以后我们兄妹3人就开始挂念我娘的安危,过了6、7天以后,有人去县公安局办事,在走廊见到了我娘被提审,我们才知道我娘被关在阜城县公安局,去探望时只允许我们把被褥及钱送了进去,不许我们见面。12月份才打听到我娘已被送石家庄第四劳教所。我们赶紧过去探望,未被允许,只送了200元钱给我娘,直到2000年大年初一接到劳教所打来的电话,告诉我们可去接见,赶到劳教所后,管教说:刚才因为你娘炼功,所以接见取消了,你们回家吧。我娘站那伸伸胳膊,坐下盘盘腿,这碍着谁了,碰着谁了,就给关劳教所不让见面。
我娘被非法关押劳教,我们家属连个通知都未接到,何提去上诉。2000年过了春天3月份,劳教所才通知我们接见,我们才正式见到我娘,我娘的脸有点浮肿,头发很乱,目光里充满了坚定,她对我说,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更没有犯法,我不接受他们的劳动改造,我已经被罚站有半个月了,每天十几个小时,我的腿都肿了,一摁一个坑。5月29日是接见日,管教说:“某某的家属今天不能见,你们以后也别带吃的东西了,他们的嘴不是吃饭用的,你给他也不吃”,“难道那不饿死了?”“饿死?哼哼!我们有的是办法还能让她饿死。”
我爷爷今年84岁了,走路都得别人去扶着,一直在惦记着我娘,每次接见后都要我们去给他讲一讲我娘的情况,这天说什么也得去劳教所看看,我爷爷流着泪恳求管教:让我见一见吧,我今年84岁了,她给判了三年,我现在是见她一面少一面了。遭到的还是无情的拒绝“不行”。到了下个月6月24号才允许我们见,问起了前几个月管教不让见的原因,我娘说:“它们打人,怕曝光。”
7月份我们被告知以后未接通知就不要来了。从8月份直到12月份,近半年的时间都不许我们见我娘,谁没有父母啊,哪个子女没有孝心啊,半年多了,都不让见,我们时时刻刻惦念着娘的安危,我娘是死是活,身体怎样,能不牵挂吗?能不着急吗?1月5号突然接到劳教所通知要我们为我娘办理保外就医手续,告诉我们:经医院检查你娘心脏方面不太好,需保外就医。我娘身体一直很好,很少得病,更没有过心脏方面的问题,半年不让见,现在突然提出心脏不好的通知,对此我们感到极度悲愤和无法接受。他们并且提出3个条件做为保证,什么遵纪守法、不上访,不去北京、定时向劳教所汇报情况和思想状况等等。遵守国家法律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做到,何须保证,定期向劳教所汇报,这种关押的本身都是违法的,中间更无任何的法律程序,如何使我们心服,什么不上访、不进京,我们不能做出保证。她一个大活人,我们总不能天天看着她,把她锁在屋里,光许上个厕所的工夫就找不着人了,如何能保证得了。管教对我们说:你要不保证这一点,就不能放人,也就等于你们放弃了(反过来还讲是我们放弃的!)。
大法弟子的家属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18/6921.html
江苏南京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加剧
[1999年-2000年,南京]
据江苏警方内部消息,自9月份以来,江苏在有关方面的压力下,加剧了对法轮大法弟子的迫害,大法江苏辅导站站长马振宇、大法弟子王建宾、庞浩等先后被以各种“莫须有”罪名逮捕,至今遭逮捕、劳教的人数已达数百人,分别被关押在江苏句容“句东”劳教所(女牢)、江苏盐城大丰劳教所(男牢)、南京江东门看守所等处,仅句容“句东”劳教所目前就关押近百名大法弟子。江苏在有关方面的高压下对大法弟子的打压可谓费了一番心血,公安部门不惜远道从北京“请来”所谓的“弟子”到各个劳教所、拘留所和狱中的弟子交流,以其邪悟劝说大法弟子放弃修炼,为了调动各劳教所警察的积极性,竟规定但凡转化一个大法弟子发奖金2000元,当这一切被大法弟子识破时,便加剧了对大法弟子新一轮的肉体折磨,为了强迫马振宇承认强加的“莫须有”罪名,连续折磨、吊铐达4个昼夜,句容“句东”劳教所竟强迫已绝食20多天的大法弟子从早上4点半起床干活,一直到晚上11点半,每人每天只能上一次厕所,其他时间需上厕所只能憋着,憋不住就只能拉到裤子里,每个弟子都有3到4个犯人牢头看管,动作稍有迟缓就招来一顿毒打,为了抗议在邪恶势力操纵下对大法弟子的迫害,目前绝食已达26天。
九九年五月,牛宁英因两次去北京证实大法被判劳教一年半。
九九年十月,朱建玲因去北京上访被关进江东门女子看守所,在看守所,她坚持绝食一直到被放出来,期间多次被用粗管子鼻饲糨糊。她因每天坚持炼功被毒打,每天被打两次,有时她疼得不能躺下,只能坐着睡觉,感觉就象断了两根肋骨。她说“我能承受”。
今年6、7月份,为了更多的大法弟子能走出来,她在南京举办了各种形式的法会,足迹遍及大半个南京。后来在一次法会中不幸被抓,单位(南京晨光厂)将她开除。在看守所,她因坚持炼功手脚被带上了48斤重的镣铐,致使整个人站不起来,并被单独关进橡皮房。在橡皮房里,她一遍又一遍地高声背诵师父的《威德》,声音越来越洪亮,几乎没有停顿,尽管被关在橡皮房里,整个看守所都能听见。她整整背诵了一小时二十分钟,一小时二十分钟之后,她被带出了橡皮房。在看守所关了一个多月后,又被送劳教一年。
张爱玲因提供大法资料被劳教。
白下区的老翟(女),因发放大法资料被劳教两年。南京五十五所退休工程师、辅导员朱元薇因今年“十一”期间去北京被劳教。
国庆期间,南京一位女弟子带着上高中的女儿去天安门打横幅,被劳教一年半,她女儿是某高三班的班长,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从北京护法回来,虽然缺了一个多月的课,考试仍然取得了名列前茅的好成绩。
被关进南京精神病院的部分大法弟子有:丁建华、韩纪珍、段祥娣(两次)、吴顺真、沈丽娟、李安宁、李群、于广瑞(一年多)、邝理(音,字不详,被关约十个月)、冯妙华等。
于广瑞系安徽辅导站负责人,被非法关进精神病院一年多,在一次精神病检查中机智逃脱,至今下落不明。
九九年十月,一级警督丁建华得法不到一年,为了护法,她怀着一颗赤诚之心进京上访,在北京被抓后不报姓名被用刑,她在被押回南京的路上逃脱,又折回北京,后来被全国通缉抓回来,关在精神病院四个月,开始一直绝食,后因不想为难医务人员进食。因在精神病院用药过重,刚回家停药时,严重失眠,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沈丽娟,60多岁,因去北京上访被公安部门送进精神病院,其丈夫曾多次欲将其接出,但单位(南京晨光厂)不允许,说必须写了保证才行,沈丽娟坚决拒绝,没有写一个字。被关四个月后,单位要对其办学习班,才让她回家。
吴顺真因去北京上访,被关进看守所60多天,从看守所出来后,又被直接送进精神病院,单位与她解除了劳务合同。出院后,她一如既往为大法奔走,今年九月,因向世人讲清真相、发放大法资料被抓,因为她不讲资料来源,坚持修炼大法,被关进南京青龙山精神病院,强制转化思想。 解放军理工大学63所干部朱士达(非军人),因上网下载大法资料,被理工大学校长司赖义判处劳教两年。现朱士达被关在部队劳教所。原解放军理工大学通信工程学院女教官李群因坚持修炼大法,坚决拒绝参加“学习班”,被数名公安强行从单位抓至派出所,从派出所出来后,为了不失去自由,更好地为大法工作,现已远走他乡。
南京警方已抄走好几台大法弟子买的复印机,涉及到的人都被抓、被关押。
南京警方曾以“依法办事”为名,将坚持修炼的大法弟子,尤其是以前的辅导员以及他们认为有可能在网上下载材料的学员非法拘禁到派出所,对坚持修炼大法的学员进行抄家。江贼恨不得定一条“思想罪”才能充分发泄它对“法轮功”的仇恨和恐惧。南京公安秉承上级旨意,“依法办事”,新立名目,同各居委会纷纷对上了名单的大法弟子办起“学习班”。法没有正过来,师父蒙受千古奇冤,同门弟子残遭迫害,谁去陪他们玩这种骗小孩子的把戏?!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8/6927.html
大批进京被抓弟子被送往辽宁省各地拘留
[2000年12月-2001年1月,北京-辽宁]
2000年12月28日上午10时,我和功友来到天安门纪念碑前,一边高呼“法轮大法好”,一边向来往行人展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这时恶警向我冲来,我向前跑了10多米远,被恶警打倒在地,随后被他们推上警车,送到北京朝阳公安分局,当时被抓的约有100多人,最后押送到西城分局拘留所。在那里,每个人均被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接受检查。下午2:30分,我们被提审,由于我不说姓名、住址,他们就对我严刑逼供,用高压电棍在我面颊、前额、颈后等部位不停地电,一直持续了3个多小时,直到电棍中的电被耗尽方才罢手。虽然邪恶如此残忍,但是在放下生死的大法弟子面前,他们是无能为力的。我们一进拘留所大家都不讲姓名、住址并以绝食抗争。后来被逮捕的大法弟子越来越多,恶警又使出了新的阴谋。
2000年12月31日凌晨5时,我们被叫起床(平时6:00起床),6:00时将我们押上车,共有40余辆客车,大约装有1500名大法弟子,前面有警车开道,每车都有10多名武警看押。当天下午3时到达了辽宁省锦州市,北京与辽宁的公安办理了移交手续后,就把我们分送到辽宁省各地拘留所。在押送途中,警察自备了干粮、饮料,而大法弟子不给吃喝,甚至连小便都不让下车,只能在车上尿(许多车上都是男女同车)。我所坐的小客车装了35名大法弟子,大部分功友身上都有伤,有的被警棍打得眼睛红肿充血,有的头上留下鸡蛋大的肿包,几天未消。我们被送到辽宁省阜新市拘留所,有60多名大法弟子(40名男的,20名女的)。在这我们拒绝背监规,不讲姓名、住址。恶警们叫犯人对我们施加压力,例如:一位东北的功友由于绝食,不讲姓名、住址,他们唆使一位患有精神病的杀人犯对这位功友大打出手,用拳头打,用手掐,致使这位功友昏死过去。还有的大法弟子被牢中犯人打得鼻青脸肿。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8/6926.html
大兴朱庄派出所副所长的一次恶行
[2001年1月1日,北京大兴]
大兴朱庄派出所电话:010--80210803 元旦早晨8:00左右,15位大法弟子在旗杆前打开了一个9米长的横幅,一个在中间,一个在两边。打开大约3分钟左右警察才冲上来,疯狂打大法弟子,拼命和大法弟子抢横幅,但是大法弟子人人都拼命抓住横幅不放,人群中又出来5、6个大法弟子和他们一起保护横幅,持续了大约20多分钟,场面十分壮观。当时广场上升旗时刻人很多,都围观过来,警察无暇顾及群众,同时有两个大法弟子向人群散发传单,警察捡、便衣捡、围观的群众也捡。在场的大法弟子都被打得头破血流,有个弟子被当场打晕,一个恶警又上去用皮鞋跟狠踩弟子的眼睛,后被抬到车上。在警车上恶警用警棍打学员,打的更厉害,比在车下打得还凶,后来到了天安门分局,它们也歇斯底里地打。最后弟子们被一个或几个地分到各派出所。有一个在警车上被恶警用警棍打破了头,血流不止,后来被送到崇文区,在一个小卫生所里简单包扎了一下就完事,又被胡乱塞到一辆开往外地的火车上,这个弟子半路下车又回来了。
其中有一个不说姓名的女弟子,四十几岁的年纪,被送到大兴县朱庄派出所,在那里她受到了这个所的副所长的残酷折磨: 它用手,拳头,手枪拖打这位女弟子的头部、脸达100多次,以至这位女弟子的脸全部变成黑色;用皮鞋,警棍往身上打,以至身体多处出现片片的黑色,其中左大腿外侧至今仍未完全消除;铐在外面冻,把鞋脱了往身体上浇水冰冻,袜子结冰,然后让她赤脚站在滚烫的炉碳上,用打火机烧手指等等。这位女弟子一直绝食绝水,不让合眼达七天七夜,期间,她两次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躺在地上不会动,全身痉挛,但是这个恶魔仍旧折磨她,继续用手卡她的脖子,拧她的脸,踹身体。还嚎叫:死了算你心脏病突发!──这就是江泽民政府宣布死亡法轮功学员都是自杀和心脏病突发的内幕之一!
后来这位女弟子被送进医院,当时医生被惊得说不出话,哆嗦着说:“快快打点滴,不然马上有生命危险”在医院,她被检查除全身多处软组织损伤外,还出现心律不齐,心动过速,昏迷,最严重的是心脏淤血,这在医院看来是绝对没有生还的希望了。即使这样,这个恶魔也没有丝毫悔改的意向,还欺骗医院的医生说是她自杀所致。
那么,它为什么会如此折磨这位功友呢?原来是这样的:天安门分局把大法弟子分到了大兴县,大兴县又把大法弟子向下面的各个派出所分,朱庄派出所(大概是这个副所长)向上面走后门,要求分一个“最好转化”的,就这样,这位女弟子被当作“最好转化”的分到了朱庄派出所。然而这位女弟子并没有象它们想象的那么容易,结果这里的副所长气急败坏,最后恼羞成怒,觉得在同行中很丢面子,很跌份,所以它拼命折磨她。那么它为什么要走后门呢?原因是它可以完成工作,借以保住自己的官位,薪水,甚至升官,发财等等。
这个女弟子已于7日被放出,现在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好。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8/6922.html
大法弟子在潍坊拘留所被殴打,手铐卡到肉里,整个手都变成青紫色
[2000-2001年,山东潍坊]
潍坊拘留所冯姓管教、韩姓管教:用木棍殴打大法弟子张萍华的手和头,上手铐,手铐卡到肉里去了,整个手都变成青紫色的,肿得很大。
潍坊南关街办书记赵宝凯和主任朱庆利勒索大法弟子张萍华10000元钱,如果不交,就要抄她婆婆的家,抄她哥哥的家,还说要把她秘密转移。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8/6919.html
吃的是猪狗饭,干的是牛马活,动辄还要遭到看守打骂--甘肃省永靖县公安局残酷迫害大法弟子
[2001年1月,甘肃省永靖县]
甘肃省永靖县公安局滥用职权,违反宪法,对大法弟子进行残酷迫害。今年1月6日,将盐锅峡、三元等地的10名弟子无端抓到县城,投入看守所,非法关押了110多天。在看守所里,部分弟子被戴上手铐脚镣,手脚被磨得鲜血淋漓,残不忍睹。吃的是猪狗饭,干的是牛马活,动辄还要遭到看守打骂。尤其是看守所的吴所长,满脸横肉,经常喝了酒打学员,还扬言:“打死两个没关系!”一个弟子为抗议这种非人待遇而绝食,吴所长拿大铁铲子撬开学员的嘴强行灌食,使学员脸部血肉模糊、失了人形。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8/6919.html
河北省涞水县县政府动用了木棍、警棍、狼牙棒、钢丝鞭等各种警具毒打学员
[1999年10月-2000年8月,河北省涞水县]
河北省涞水县今年8月10日60多名法轮功弟子(90%是妇女)进京上访被县政府接回,关押在涞水党校院内,动用了木棍、警棍、狼牙棒、钢丝鞭等各种警具毒打学员。东关村村民卢玉芳(女,43岁)等多人已鼻青脸肿、伤痕累累;其中大法弟子刘全英(女,37岁,县信访局副局长)、张娥(女,50岁,县装饰布厂职工)被关进了看守所,不许与家属见面,给予更加残酷的折磨。折磨仍在继续。打人还未停止。
涞水县看守所电话:0312-4523534 公安局局长:谭书平,办公室电话0312-4523689 公安局纪检委书记:刘跃华,办公室电话0312-4522219
今年7月19日,大法弟子刘全英被公安人员骗至公安局,即被拘留,17天后释放。今年7月21日前后,拘留所被拘弟子10人(5人因上访,5人因怕其上访而被从家里带走)。
公安局政保股:刘海春,办公室电话0312-4527868
今年7月2日,因怕瓦窑村村民大法弟子张季仙(女,50岁)进京上访,无故将她关押在城关镇镇政府,专人看守。近7月21日时,又有东关村村民曹小玲(女,50岁)等8人被关押进镇政府,至今未获释放。因拒说"不炼了"均惨遭毒打。
城关镇党委书记:胡玉祥,办公室电话0312-4523966 城关镇派出所电话0312-4522225
宋各庄乡龙安村村民魏凤兰(女,42岁),因炼法轮功,去年十月连同几十名大法弟子在县打靶场惨遭折磨1个月,罚款5000元。今年4月因乡政府又无故将邻村(王各庄)的几个在家互相切磋的功友(赵连贵等人)关押,她到乡政府反映这样做是不对的,又将其一块送进党校关押,毒打10天,罚款3000元。今年7月,因镇政府怕其上访,将其及另一功友从家中带到乡政府看守,开始让家属送饭,后来就不让送了。7月19日,她二人不堪折磨,夜间乘看守睡觉,从铁栏杆门下挖洞逃遁,来到天安门上访后被关押在县拘留所。她本人已被罚款1万余元,负债累累。
宋各庄党委书记:冀建中,办公室电话0312-4679619 宋各庄派出所电话0312-4679641涞水大法弟子 8月14日
2000年正月十一去北京上访,十四被乡派出所带回,所长邵明义亲自动手用胶皮棍、皮鞋打脸、肋等处。后被铐在室外冻。乡政法于书记、乡长张代学又亲手打。曹振起被送到昌邑刑事拘留一个月,回到乡又被拘留22天,回家后住了10天,因4.25来临,又被乡无故拘留了2天。
麦后在家中干活,被乡派出所带走,联防队员张在成、韩运成、岳普长等人把他打得昏死。派出所一看人快死了,就把曹振起的家人用车带到派出所后扬长而去。家人把曹振起送到丈岭医院(7.31号)。从下午两点至第二天早上曹振起不省人事。8月1号家人又打120去了昌邑医院。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8/6919.html
女学员程卫红被强行送到山东省精神病院
[2000-2001年,山东济南]
济南市历下区和平路派出所电话:0531-8932197,他们将燕山小区法轮功女学员程卫红强行送到山东省精神病院。
山东省精神病医院的总机号码:0531-8932675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8/6919.html
石家庄劳教所对弟子进行令人发指的迫害
[2000-2001年,石家庄]
石家庄劳教所是一座魔窟,以下材料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劳教所管理人员的恶行: 1. 王秉方,男,劳教所所部政委。 恶行:劳教所残害大法弟子的罪魁祸首之一。直接纵容各队长及劳教犯人毒打大法弟子,与队长们密谋给绝食的大法弟子强行灌食;对弟子们写的被犯人毒打的上报材料不予理睬,反污蔑为 “捣乱”; 2000年3月13日开始,大法弟子们拒绝参加强制劳动后,下毒令罚站墙根长达45天,每天十七、八个小时,弟子们腿都站肿了,脸晒得掉了皮,有的竟昏了过去。5月1日,将绝食的大法弟子送至三大队疯狂残害。
2. 尚长明,男,四大队大队长。 恶行:经常指使或亲自动手疯狂地残害大法弟子,心狠手辣,是四大队镇压法轮功学员的罪魁祸首之一。强迫大法弟子参加强制性劳动,从早6点30分直到午夜12点,几乎天天工作十七、八个小时以上;大法弟子们拒绝参加强制劳动后,被罚站墙根,后又强逼大法弟子练队列,一律走正步、跑步,随时都遭训斥、体罚,练完后接着罚站墙根;期间还狠毒地给弟子们上绳、用电棍电、用警棍打、扇耳光大法弟子们绝食后,还毫无人性地指使下属强行灌食;把人吊铐起来,连续十一天;把人踹倒在地,野蛮地踏上一脚狠碾;曾揪着头发毒打弟子,以致该弟子的头皮被掀起一块,长时间不能洗头。
3. 耿行军,男,41、42岁左右,管理科分队队长,原为武警,身高1.78米,圆胖脸,较黑,赞皇县人,经常穿便衣,现在劳教所宿舍住,其有一男孩,15、16岁左右。恶行:迫害法轮功学员极为卖力,象恶魔一样,是四大队镇压大法弟子表现最邪恶、最恶毒的。用胶皮棍、电棍疯狂毒打大法弟子,给大法弟子上绳、灌食、扇耳光、揪头发、上吊铐等,甚至在弟子们被罚站墙根、腿都站肿的情况下,伙同其它狱卒恶毒镇压,许多大法弟子的臀部都被打成黑紫,成为硬板,睡觉时只能侧着或趴着,八个月后仍留有硬结、肿块;数名弟子被其又吊又打,因被打严重,面色苍白、头晕、恶心,几乎休克;用脚跺弟子的脚;每天给绝食的弟子野蛮灌食二、三次;曾使某弟子一次灌食昏死三次,仍凶神恶煞般地狂叫,把周围帮凶们都吓跑了。
4. 陈建国,男,管理科科长,中共党员。 恶行:镇压法轮功学员的恶棍。与耿行军一起轮流用胶皮棍、电棍疯狂毒打弟子,少则十几棍,多则二十几棍,拳打脚踢扇耳光,以至一巴掌就把学员打昏,弄醒后再打昏!揪头发上绳时强迫弟子跪在地上。
5. 李维真,女,管理科科员。 恶行:女领导中对弟子下手最狠的恶人,屡次参与镇压,笑里藏刀,心如蛇□;用竹板打大法弟子的脸,直到青一块、紫一块,露着血丝,惨不忍睹;用高跟鞋打脸,直到把鞋打坏,鲜血直流。
6. 周六,男,队长 恶行:整治法轮功的得力干将。在大法弟子被用胶皮棍把臀部打成黑紫色后,仍丧尽天良地当众用穿着皮鞋的脚猛踢其臀部,直到该弟子倒地惨叫,又左右开弓扇耳光,直到打累了。
7. 王淑敏,女,50多岁,一中队队长。 恶行:居心叵测,已良知泯灭。明知大法弟子臀部被打成黑紫,仍强迫其脱下毛裤,仅穿内裤,叫其它队长打,还疯狂叫嚣:“狠狠打,把屁股打烂!”扇耳光,辱骂大法弟子,抡起警棍发泄其兽性,逼迫弟子出工劳动。还恶毒地教唆劳教犯人“她们背经文,你们就骂她们师父!”致使更多犯人造下无边恶业。
另外,这一魔窟的其它队长也早已良知泯灭,宛如地狱之鬼转世,紧追以上罪魁之后。它们以疯狂地毒打、谩骂为乐;纵容犯人私设公堂,教唆犯人怎样打、怎样拧、怎样掐,最痛苦还能不留伤痕;在弟子们绝食期间,把人吊铐在铁窗栏上达十一天,铐在床头,椅子腿上,不准坐,一坐就踢,还手指铐子咆哮着说:“这就是法!它就是法!”不顾学员以命抗争,野蛮地抢大法弟子的《转法轮》及手抄经文本,趁弟子不注意就乱翻乱抢;还阴险狡诈地用各种卑鄙的手段恐吓、欺骗、迷惑难中的弟子,使她们长期处于精神肉体极限承受之中;随意克扣弟子及劳教犯人钱财,贪污腐败成风!它们是:
1: 付x x,女,四大队大队长 2: 史彦玲,女,一中队队长 3: 刘俊岭,女,一中队分队长 4: 吴x x ,女,一中队队长 5: 王焕芳,女,二中队队长 6: 王贵芳,女,二中队队长 7: 支x x,女,二中队队长 8: 郝x x,女,队长 9: 刘x x,男,队长 10: 张x x,男,队长 11: 聂x x,男,队长 12: 乔x x ,男,队长,脸上有疤 13: 次x x ,女,队长 14: 绍x x ,女,50多岁,门卫 15: 赵志强 ,男,恶警 16: 李振平 ,男,队长 17: 焦x x ,男,队长 18: 苏xx,女,队长
劳教人员(犯人)监控大法弟子的恶人恶行:
1. 季艺霞,女,女犯中最狠毒的恶棍。狠命地揪住大法弟子的头发在地上拖,骑到身上打骂,对大法弟子肆意扇耳光,用脚踢,用手掐脖子,或用擦地脏布、包着痰的卫生纸塞进嘴里,还扬言把带血的例假纸也塞嘴里;更有甚者,还用流氓手段使劲踹下身要害,用手抓胸脯,在经期都不放过;用拖鞋打颈部,鞋都打坏了;揪头发把人仰面摔昏;强行灌食,其他犯人不敢下手,它却说:“灌死才好呢!”这样邪恶的人,竟被提升为班长,大会表扬,并多次得到官方减期奖励。
2. 唐维兰,女,卖淫的,同性恋者,男不男女不女的。又一女中恶棍,用极其下流手段折磨大法弟子;用手抓胸部,掐大腿内侧,掐得皮都掉了;对弟子做出种种流氓动作,其卑鄙、下流令人发指;以疯狂打骂功友为乐;还恶意撕师父经文,骑到弟子身上狂打;满院子追着弟子打;因镇压大法弟子狠毒而得减期奖励。
3. 陈瑞芹,女,在大法弟子早已开始绝食的情况下,对她们随意打骂侮辱,极尽所能,揪头发,用手抠得弟子的手鲜血直流,肆意扇耳光,用木拖鞋砍手,拳打脚踢;以制止炼功为名,强行往大法弟子嘴里塞辣椒面,弄得弟子脸、脖子、胸脯、胳膊等处,到处火辣辣地疼,睁不开眼。
4. 段淑英(已解教),女,揪大法弟子李娜的头发在地上满院子拖,还伙同劳教人员张霞(班长,已解教)等人,私设公堂,在车间里,关上门,拉灭灯毒打大法弟子。因此得到减期以至解教。
5. 张新平,女,踩住大法弟子头发在地上拖,用穿着皮鞋的脚踢大法弟子眼睛,直至红肿,眼底通红,脸上沾满泥巴。用脚跺大法弟子的脚,直跺得青紫,肿得象馒头。在弟子打坐炼功时,用手拧甚至用指甲掐大腿内侧根部。如此邪恶之人,竟被提升为班长(后又办理保外就医回家)。
6. 马玉莲,女,吸毒犯。阴险毒辣,想出往大法弟子眼里、嘴里塞辣椒的阴招,随意打骂、污辱大法弟子,在经期还抓下身、扇耳光,揪头发发疯般地往墙上撞,用毛巾勒脖子,在大法弟子绝食几天时,仍丧尽天良地将弟子吊铐在窗栏上、脚不沾地。
这些劳教犯们本已是罪大恶极,在劳教所的政委、各大队长的亲自“领导”、指使下,更是找到了发泄其魔性的场所。把大法弟子当作了练打人的靶子,象背麻袋一样狠狠地摔在地上,疯狂叫嚣:“我现在改正归邪了!我拿你们练手,出了劳教所就可以杀人了!”大法弟子被它们肆意凌辱,用鞋底狠砍;掰手指头直至肿成小馒头;用湿毛巾勒嘴,直到眼底充血,嘴被勒破,鲜血直流;勒脖子,脸都勒青,几近窒息;打骂、扇耳光、揪头发撞墙更是家常便饭;还恶毒地往弟子们嘴里、眼里抹辣椒,其凶狠毒辣,令人发指。其他积极参与的劳教犯均为女犯,姓名如下:
A. 贺小平 B. 陈 容 C. 黄 容 D. 牛俊芹,诈骗犯。 E. 李兰英,卖淫。 F. 李界梅 G. 刘青珍 H. 高元芳 I. 白 洁 J. 何菊德 K. 李立娟 L. 赵 丹 M. 吴 芳 N. 张小丽 O. 付秀芳
石家庄市劳教所第四大队地址:河北省石家庄市南高基大街8号 石家庄市劳教所第四大队邮编:050061 电话:0311-7793644 石家庄市劳教所第四大队管理科电话:0311-7777689转663 石家庄市劳教所第四大队二中队电话:0311-7777689转666 石家庄市劳教所第四大队二中队干警李振平, 宅电:0311-7779557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8/6914.html
揭露石家庄女子劳教所的邪恶
[2000年2月- 6月,河北石家庄]
我叫史青云,河北人,为证实大法依法进京上访,却被非法关押在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至今。在劳教所里,我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酷刑折磨。
记得是在去年腊月二十七,本是喜迎春节之际,我却在这人间地狱惨遭毒打。那天,是因为我们同室的一位功友安然被叫进隔壁的队长办公室,很长时间不见回来,这时有人进屋说:办公室在打人呢!我们立即要去办公室制止这一违法行为,声援功友。劳教犯人张新平不让去,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就往回拖,还连拖带打。就在这时,办公室里冲出好几个男女恶警(都是队长),让我和另一个功友也进办公室。我一进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一男恶警一脚狠狠地踢倒,仰面重重地平摔在地上。四大队的尚长明大队长,还有至少三、四个男恶警上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还叫嚣着逼我下跪,我是大法弟子,不能配合邪恶,所以坚决不跪。他们就揪住我的头发拽起来往下摁,再拽再摁,反复多次,又疯狂地扇了我不知多少个耳光,脸肿起来,嘴流出血,还不罢手,直到打累了,给我戴上手铐,拖到后院冻了整整一天。事后我回到屋里,别人说我后背上都是头发,当我用手整理头发时,又是一绺一绺地掉了好多。头上右侧竟被揭起一块头皮来,以致很长时间不能洗头。因被摔得太重,左侧腰部疼痛一个多月,不能弯腰,上床都很困难。如果不是师父替我承受,很难想象一个弱女子遭几个膀大腰圆的恶警毒打会是什么后果!
即便如此,我们大法弟子也没有怨恨,因为它们在无知作恶,害的是自己。但我们坚信,为了证实大法不是X教,去反映真实情况绝没有错!所以我们不应该参加劳改,于是从今年3月13日开始,我们拒绝参加非法强制劳动。为此恶毒地罚我们站墙根长达45天。每天从早晨6点半直到晚上12点左右,不论毒日当头还是风沙肆虐都在外面站着,每天十五、六个小时,腿都站肿了。后又逼我们练队列,走正步、跑步,上午、下午不停地走。随时都遭训斥、体罚。在这里我们丧失了一切人身权利,连睡觉上厕所都被监控,那些监控我们的劳教犯在队长们的唆使、纵容下可以肆意对我们打骂、搜身,有的班甚至去一次厕所,回来就要被搜一次身。
在站墙根、练队期间,也就是2000年3月25日,我们在院子里集体炼功,这下就象仍了一颗炸弹,队长们气急败坏地拎着警棍冲了过来,把我们打成一片。我被监控硬拉着往回走,走到半路,回头一看,见功友们全被打倒在地,痛苦地蜷缩着,我一下子愣住了,就在这时,尚长明大队长见我停下不走了,立即火冒三丈:“怎么?你还不想走啊?!”不由分说上来一脚就把我踢倒在地,踩着我的腿连声暴叫着:“你再往前迈一步!”见我不出声,也不动,他把脚收回,又冲我喊:“你再往前迈一步!”我艰难地站起来,真的往前迈了一步,于是他又再次把我狠狠踢倒在地。这时监控赶紧把我拉起来向车间拖。谁知刚进车间门,尚长明又带着四、五个恶警追到车间,当着全班人,穷凶极恶地又一次把我重重踢倒,用大皮鞋踩着我的腿使劲地在地上碾,嘴里还叫嚣着:“你再往前迈一步,这就是专政!”其它恶警也一齐上来恶魔般地一顿暴打,扇我耳光,嘴角血都流出来了,才算罢休。这次有好几个功友还被带去上绳,李朝霞被野蛮上绳长达四十多分钟,直到绳断为止。因为坚持炼功,很多功友被多次带去上绳。大家在洗澡时看见,何艺娟肩前两侧因上绳留下两道深深的疤痕。
时隔几天,也就是3月底的一天,在院子里练队时,我们集体背诵师父的“论语”,刚背几句,就又象捅了马蜂窝,队长们冲上来就没头没脸地乱打。我被人狠扇了几个嘴巴子,后踢倒在地。当时我爬起来回头一看,50多岁的林惠芳大姐被打得跌坐在地,眼睛通红,左眼肿起老高,眼下面沾满了泥土,我赶紧跑过去搀扶,才知是被劳教犯人张新平用穿着皮鞋的脚踩的。就是这样,仍不算完,又把我们叫进办公室,陈建国(男,队长)和耿行军(男,队长)轮换着用胶皮棍狠抽我们臀部,少则十几棍,多则二十几棍,一个也不放过。下午居然还逼着去练队。功友周书玲、赵颖敏、田蕾等,因被打严重,面色苍白、头晕、恶心、站立不稳。大法弟子宋雪莲不忍功友们惨遭毒打,就一口咬定是自己带的头,除暴打胶皮棍外,又被李维真(女,科长)用竹板抽脸,直抽得脸上一道道青,一道道红,露着血丝,惨不忍睹。
没过多长时间,大约是4月初,又凶残地一个个把我们叫进办公室打胶皮棍,甚至用电棍电,强迫我们去参加劳动。在臀部前几天刚被打的情况下,我又被打了十几警棍,臀部黑紫,成了两块硬板,晚上休息时,只能侧着身子、甚至趴着睡觉。至今臀部仍留有硬结、硬块。当我们洗澡或去厕所时,有善心的犯人看到法轮功学员一个个被打得臀部黑紫,都流着眼泪不忍再看。
4月28日,为了证实大法,大法弟子不参加非法强制劳动,并开始绝食申冤。6月9日,我也被列为顽固不化,第二批被送往三大队进行罪恶转化。一次因炼功,被双手吊铐在铁窗栏上,仅脚尖点地,时间不长,我和另一个功友先后出现了心慌、恶心、冷汗直流的症状;另两个个子较高的功友好一些,就鼓励我们要坚持住,又轻声地给我们背师父的《洪吟》,一会儿就好了。但是由于双手吊得太高,又连续十几个小时,身体支持不住,下坠,手铐越来越紧,深深地嵌进肉里解铐后,手臂麻木了十几天才渐渐好转。
派去监控我们的劳教犯人都是诈骗、吸毒、卖淫的,借口阻止我们炼功,犯人季艺霞等人揪住头发在地上拖,往墙上猛撞;有的骑到我们身上狂打,有的用脚踹;更恶毒的是,有的专门用脚往大法弟子脚上狠跺。田蕾的脚被跺得青紫,肿得像馒头;腿上被打得伤痕累累,没有好地方。打坐炼功时,它们居然下流无耻地用手拧、甚至用指甲掐大腿内侧根部。如背经文,就蜂拥而上,用双手掐脖子、或用擦地脏布塞嘴里,甚至用湿抹布把嘴都勒出血来。季艺霞对大法弟子张口就骂、抬脚就踢、动则扇耳光,成了每天的家常便饭。劳教犯段淑英(已解教)揪着大法弟子宁毅的头发满院子拖着走,还伙同劳教犯张霞(班长,已解教)等人,私设公堂,在车间里,关上门、拉灭灯,毫无人性地毒打大法弟子。就是这样一群虐待狂,在劳教所非但不会受到惩罚,竟然还被提升为班长,评为好学员,大会表扬,并因打得狠毒而得到不同月份的减期奖励。劳教犯张新平被提为班长后,又办理保外就医回家了。
在四大队,法轮功学员只要写了保证、悔过、揭批等“四书”的,原被判一年、两年、三年的,就可以立即办理解教;参加劳动并写了保证书的,有减期一年、一年半,甚至两年的。
史青云 (注:以上弟子均为化名。)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8/6935.html
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残酷迫害女弟子内幕
[2000年3月-2001年1月,河北石家庄]
我叫郑宝华,女,22岁,是华北油田教育学院大三学生。2000年3月5日被华北油田110无故拘捕,因坚持信奉“真善忍”于2000年3月18日被非法劳教1年,非法关押在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
一、拒绝劳改,只准挨打、不准上告,天理何在?
我认为自己是被非法劳教,参加劳改、穿劳教服有辱大法清白,所以一到劳教所,我就告诉管生产的队长:我拒绝参加劳动。支队长借口不尊敬它,打了我30多个嘴巴(是用制鞋用的塑料鞋底打的);当时我的脸就肿了,鼻子流血不止,地上、衣服上、鞋上全是血,还在打!二班郝队长和班长李界梅逼我干活,我拒绝。李界梅就扇我,一说不干就又踢又骂。我写了一封告李界梅的信,让次队长抢去撕了,还威胁说:“别捣乱!”吴慧卿、杨清芳和我及二班的(除一名学员外)易增燕、王大领、刘彩华、王金梅都拒绝穿劳教服,王、易分别被上绳,强迫穿;我因此也被上两次绳:上第一绳时它们说上得不紧,又拆了重新上,队长耿行军和陈科长两个男的有劲,把绳子勒得特别紧,十多分钟松开绳子后,我两只胳膊毫无知觉,身上尽是血迹,很长时间后才舒缓些。我们把队长及劳教犯们打人的事上报,队长们拿走连看都不看,根本不予理会,也许是做贼心虚,上级领导来了就把我们关起来不让见;王新彩曾几次拦住领导上告,事后就被队长们暴打一顿,领导也根本不予理睬;它们就越发放肆,还威胁不准上告,再告就再打,还被诬陷是“捣乱”。
二、集体拒绝强制劳动,酷刑折磨,把劳教犯人吓得输液三天
为了继续伸冤,还大法清白,2000年3月13日,50多名大法弟子拒绝参加邪恶的非法劳动改造,它们就罚我们站墙根、练队列。后来是整天地练正步、小跑、齐步走,练不好了,耿行军队长就骂、喊叫;劳教犯人吴芳也又打又骂的,前后总计45天。这期间我们学法炼功三四次,队长们及劳教犯们每次都会蜂拥而上,不管揪住哪,就乱打乱踢、乱扇耳光乱踹,把我们打乱,然后找谁是“头”;接着就一个个地拉到办公室里去打胶皮棍、上电棍、皮带抽、上细绳等等残忍手段,施以极刑。男队长耿行军、陈队长、周队长和女队长郝、次、小王、李维真等都亲自动手打,尤以耿、陈、周最突出。王大领、易增燕、王金梅每人都被暴打三十多棍,被打时的惨叫声听得人心惊肉跳,打完后,臀部黑紫黑紫的,皮开肉绽,头晕恶心想吐,根本动弹不得,是犯人们把她们抬出来的。彭蓉芬两次挨打都是十多下,可仍强迫其继续练队、站墙根;杨清芳五十岁了,还被打了六七警棍,最后站不住了,跌坐在地上,才住手。刘菊华上绳上出了心脏病、高血压。耿队长把我左眼打出黄豆大小的血斑,一个星期才下去,眼睛像出来了似的,令人触目惊心。有一次我被陈科长抽了四皮带、耿队长打了六棍,当时腿都站不住,身体前摇后晃,几乎晕倒,耿队长趁机还用皮鞋踩脚、扇耳光无数,郝队长用拳头打人,经常野蛮地骂人。打郭鑫时,叫马玉莲(劳教犯人)在一旁看着,竟把马玉莲吓得输液三天!郭立芸、乔云霞被打得走不了路,一瘸一拐的。劳教犯人们看了无不流泪痛哭就连已迫害成高血压、心脏病的岁数大的老太太,他们也不放过,用极其卑鄙的手段恐吓,这个老太太很老实,可队长却冲着她大叫:“你死呀,你去死呀!”刘彩华心脏不好,耿队长三天两头找谈话,不断骚扰迫害。就这样还毫无人性地逼我们继续练队列,不得休息;还得站墙根,不练队列时就站。大法弟子们都坚定地挺了过来──即使天天都有挨打的,还不断有大法弟子站出来直面邪恶,无畏地大喊:不许打人!李娜因此被打倒在地,还被打得在地上翻滚,惨叫声震动天地,还用电棍电她的手、魔性大发地强迫她脱掉裤子,仅穿内裤挨打白莉莉来了就写申诉书上告,却根本不给上交,她曾因制止邪恶喊了句“打人犯法!”就被上绳、挨巴掌;因拒绝劳动,也挨打、上绳,曾被耿队长三巴掌打昏过去,弄醒后继续毒打。
三、赴汤蹈火,集体以命申冤,舍生死抵制邪恶
1.犯人们在恶警指使下疯狂作恶
劳教所里打人整人的招数用尽了,但大法弟子们还是不屈不挠地继续拒绝非法的劳动改造,4月28日,我们50多名大法弟子开始集体绝食绝水。第三天开始强行灌食。耿队长、陈科长、周队长、王政委、郝队长、大班长、尚长明大队长、焦队长等十多个队长及劳教所领导聚集一屋密谋对策,后来连哄带骗地让我们喝放了盐的牛奶,不喝就由120的女护士(邪恶的帮凶)强行灌食。给我灌时,我说你要灌,我就去死;我身体很好,你们在害人,我宁死也不配合你们!可他们还是强行灌了,我难受得不行,就吐了,我以死抗争,撞墙时被死死拽住。周队长和耿队长还叫嚣:再吐,就再灌十筒!周、耿还抄起皮带威胁要打我,他们还强行给我戴上手铐在此过夜,还派了两个劳教犯人看着我。
5月1日,我们18名大法弟子被秘密送到第三劳教大队。我们认为什么时候都不能配合邪恶,所以一到三大队,我们就公开学法炼功。我、白莉莉、王大领、卢占平、乔云霞、郭立芸、范立新、张荣杰、张华娥、刘菊华、芦冉、单淑华等18名大法弟子因此被打、骂,另三个屋的也都开始炼功了。刚去三大队的前几天我们都绝食,而且天天坚持学法炼功,可队长及犯人们却不管我们生死,照样打,变本加厉。女犯李连英、段淑英、白洁、季艺霞、唐维兰、牛俊芹、李丽娟等一行人,只要看见大法弟子们谁炼功学法总是往死里整。段淑英因为我炼功,用锤子似的拳头猛击我的头部三十多下,把我的左眼打出黄豆粒大小的血斑,视物不清,听觉时有耳鸣,上告给尚大队长、李维真、王政委等他们不但不管,反说我捣乱。白洁打我与白莉莉时专门用拳头、脚打心口,踢下体、小肚子,用手拧乳房、身体的阴面、胳膊腿软的一面,我的乳房被拧青了大片,白莉莉小肚子、大腿胳膊也被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用上铺床板压我们腿,差点没弄折了;它还骑在我身上乱打,夏天的裤子、裙子都给扯坏了。唐维兰以前是卖淫的,同性恋者,男不男女不女的,说话下流无耻,它用手指甲把人掐得都是血块,皮都掉了;打张荣杰、郭立芸时,抓头发把两头往一起撞;还用极其卑鄙下流的手段对大法弟子做流氓动作,令人发指,逼得白莉莉、张荣杰、郭立芸三人忍无可忍,强烈抗议,才撤掉它的班长。监控王大领的刘青珍专门用手掰大法弟子的手指,我的两个大拇指被她掰得象胡萝卜,白莉莉也被她掰过。我们冲到楼道里炼功,它们就抓我们的头发往里拖,脱下鞋子劈头盖脸就打就踢。上厕所是一个屋一个屋去,无论你再憋也得忍着。憋不住就得往裤子里拉。白莉莉有一次憋不住就拉到裤子里了,白莉莉写侵犯人权的上报材料却不予理会。劳教所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犯人们打法轮功,谁打得狠就得减期,所以劳教犯们更加肆无忌惮地打骂、镇压大法弟子。段淑英、唐维兰、张小丽、白洁等残酷折磨大法弟子,都得到不同月份的减期奖励。
2.邪恶的三大队:绝食状态下吊铐11天暴力灌食三赴黄泉路
三大队男队长特别多,打人更狠。刘队长扇人,打得你都站立不稳,打脑袋,不分哪是哪,上去就是扇,它一巴掌把我左下眼皮打得黑肿,几天下不去。把我们铐在铁窗栏上、暖气上、椅子腿儿上,只让站着、蹲着、不许坐,坐地上就踢。王新彩、郭立芸、我、王大领、范立新、朱红等一吊就是一天多,王新彩被吊36小时,不准吃、不准睡、站着。手铐不够上楼去借,双手向上举吊铐着,时间一长就头晕、恶心、想吐、喘不过气来。我、范立新、朱红、白莉莉都满头大汗,难以呼吸,几近休克,而我们又都在绝食。它们铐白莉莉十一天,绝食五天;铐我七天,绝食六天;王新彩五天,绝食五天等等。在铐着时,刘队长使劲拧掐我的双肩,还咆哮着说:“叫你炼!你炼,我看你炼!”我善意地向张队长洪法,它不听还打我,指着手铐子说:“这就是法,它就是法!”它把我铐在三层栏杆上,我踮着脚才能够到,女科长李维真还不让踩暖气管。朱红、王新彩都是踮着脚,而郭立芸踮着脚都够不上。
我们绝食,队长们就采用暴力手段强制灌食。白莉莉绝食绝水8天都不渴,却被耿队长、女科长李维真拉去灌食;张荣杰吃饭了队长也不问不听,就拉去强灌,结果把张荣杰一颗假牙弄掉了也没灌进去;我上午吃饭,也被灌了,管子插了7、8次总是从嘴里出来,折磨得我把早上吃的粥全都吐出来了,还大量地吐血,压我的犯人宋小杰、白洁、唐维兰及耿队长的身上、手上全都是。耿队长还大骂我,把它们全吓跑了,可耿队长说今后无论如何也得灌进去,后来就捏鼻子、硬插进气管三次,致使我三次休克当时我的脸被憋得红红的,喘不上气,黑心医生还说是装的。
3.齐心协力,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们集体背诗背一天。白莉莉、王大领在队长室铐着,我和王新彩铐在室内床栏上,我们异口同声地背,监控们就发疯似的冲进来,又踢又打,我们继续背;一看打也制止不住,它们出去密谋对策了,一会又进来再打。这么折腾了4、5回,可我们不屈不挠,依然背。在那边,白莉莉、王大领承受更多,劳教犯们(季艺霞、张小梅、唐维兰、白洁等)围着她俩大打出手,还往她们脸上、头上抹牙膏,季艺霞还丧心病狂地把包着痰的卫生纸塞进白莉莉的嘴里,还扬言把带血的例假纸塞嘴里,它们一会进来打,一会退出去商量对策,进来再打,也是来回四五次,仍然无法逼我们就范。后来耿队长冲进来,怎么骂怎么打都不能阻止我们,就捏住白莉莉的嘴,呵斥也不行,我们照样背,后来它们干脆就让我们背,不管了,还让我们大声背,不背还不行,每个屋都要背。
它们一打我们,我们就大声喊:不许打人!打人犯法!耿队长扇张荣杰一巴掌,张说不许打人;又一巴掌,张说打人犯法;再一巴掌,张说知法犯法,耿队长把手缩了回去,灰溜溜地跑了。
三大队的恶警赵志强、刘队长、聂队长无论怎么打,我们也照样炼功,打倒爬起来还炼,最后它们只好让炼了,也不管了。
7月3日,我们被押回了四大队。
四、回四大队:威逼利诱,恶警伙同犯人们疯狂迫害,特务钻进劳教所
队长们对犯人残暴对待大法弟子根本就不制止,还丧尽天良地教犯人们怎样打怎样掐怎样拧,能使人最痛苦又不出现伤痕;多次跟犯人串通一气,穷凶极恶地打压信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唐维兰撕师父经文,我们就背《洪吟》,一背就是十多个小时,它们就打我们。唐维兰骑在张荣杰身上,打她头部;马玉莲掰着白莉莉脑袋发疯般地往墙上撞;用毛巾假装擦脸,到鼻子处猛捂白莉莉,差点没把人弄死;它打吴慧卿的脸,当时就打青了,它还出了个阴险毒辣的整人招术:叫季艺霞、付秀芳、唐维兰、李兰英等劳教犯人,往张荣杰、张素霞、郭立芸、乔云霞四位大法弟子的眼里、嘴里塞辣椒粉,大法弟子痛苦不堪,支队长当班却熟视无睹。唐维兰用指甲把白莉莉脖子、胳膊、腿上抓得到处都是爪印;用双手猛掐白莉莉的脖子,白莉莉脸都憋红了,队长就跟没听见一样,根本就不管。大法弟子刘佩仙是残疾人,一条腿是假肢,也被邪恶之徒们毫无人性地把她非法劳教了,犯人们还不准她用厕所,她只能在沟边拉屎;被叫到办公室,队长们还专门往她腿上踢,踢倒后又爬起来,再踢我们集体背《洪吟》,牛俊芹用毛巾把我的嘴又勒又堵,十多次我扯下来,她还不罢休,又骑到我身上,勒我的脖子、腰,痛得不行。后来把我单独铐到办公室里,郝、大王、小王等队长们指使牛俊芹蒙我的嘴、眼睛,还打我;小王队长用脚踢我,也没迫使我停嘴,依旧高声背法,牛俊芹气急败坏,把我打倒在地,一边踩着我的一条腿,一边疯狂地扯着我的另一条腿,差点劈了我有一次大法弟子易增燕、白莉莉、刘彩华等上厕所,它们借口怕我们炼功就冲上来大打出手。白莉莉被唐维兰打得满院子跑;牛俊芹打我,还凶猛地扑在我背上咬了两口,都出血了;马玉莲、唐维兰打得我鼻子出了好多血,地上、墙上、衣服上全都是血,还把我有补丁的衣服再次扯破。当时我满脸是血,劳教犯们看得心惊肉跳,都吓坏了,我们大声喊:“它们打人,无故打人,要打死我们了!”却没人管。后来还把我和白莉莉都铐上了,白莉莉七天,我四天。
整个四大队的领导贪污腐败成风。我的一双棉皮鞋放于次队长的小屋里被盗,劳教犯们都说是李丽娟拿的,她不承认,我只好找郝队长去要,最后也没要回来。次队长拿钱存了帐,却故意老不给换代金券,企图让别人给她好处。劳教所里的小卖部买东西不找钱,且价格昂贵。罗智慧让绍队长捎十元的花生米,可拿到手的竟比小卖部里五元钱买的还少;家里托队长李振平捎的一箱康师傅方便面连影子都没见到;她还拿别人的钱不给上帐。绍队长黑心贪财,白莉莉给那么多钱托其买些生活日用品,未买,却全部私自花光了,也不报帐,白莉莉找到她问时,才塞给了一管牙膏,算是了事。
黄凤8月25日走的。队长李振平为迷惑法轮功学员,说什么已被转化的黄凤临走时说:“我已经圆满了。”还居心叵测地告诉杨清芳,使她到处宣扬,迷惑其他法轮功弟子。它们还从北京请来了李少华等四人干什么“现身说法”,还用“一个队长帮一个”的强制手段转化大法弟子。2000年9月初又从邯郸转来一个特务吕熔,第二天它就用卑鄙手段诱骗我们,带头写“四书”,还说是师父点它,来帮助我们修出去等等骗人的鬼话。 郑宝华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8/6912.html
北京房山县看守所丧失人性--让女弟子戴上重型脚镣,又把双手背着铐在脚镣上
[2000年12月,北京房山]
2000年12月4号众多法轮功修炼者在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被北京公安无理抓走, 北京关押不下,于2000年12月8号送往各县看守所。房山县看守所干警丧心病狂无人性。对十五名女大法修炼者戴上重型脚镣,又把双手背着铐在脚镣上。关在一间很小的屋子里,时不时的对她们拳打脚踢。用穿着皮鞋的脚踩她们的脸部胸部,罚她们整天整夜的坐在地上。这些同修最大的六十多岁最小的二十多岁。这些残忍的恶警甚至带功友到医院检查身体也戴着刑具。就这样她们被戴了整整十八天的手铐脚镣!她们对邪恶进行着坚强的抵制已经整整十八天没有进食了。双手双脚已经被铐烂,手脚鲜血直流她们受尽了常人难以忍受的非人的折磨。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7/6872.html
北京禽兽警察迫害武汉市进京大法弟子
[2000年12月-2001年1月,北京]
元旦期间武汉市大批弟子进京证实大法,遭到天安门广场恶警毒打后又送至北京下面县公安局,拘留所,遭到灭绝人性的虐待后,还有许多弟子未放。当时北京最低气温零下十几度,滴水成冰,有的公安局恶警、打手把学员脱光了,全身泼上水吊起来打;带着脚镣在冰地上走,邪魔在后面不断地鞭打;把人脱光趴在冰雪上,坐在冰上,还把人扒光后泼上水铐在门口吹北风,水流地上就结冰;将女弟子扔进男牢过道绑在地上“睡大板”等等毫无人性的兽行对待大法弟子。现在用邪恶都无法形容其邪恶,用无耻都无法形容其卑鄙,用凶残都无法形容其残暴。在家的弟子有许多也被强行抓进拘留所、学习班,办班的人扬言道:只有两条路,要么写“三书”,要么劳教。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7/6872.html
广西学员黄麟、余萍在看守所被强行灌食经过
[2000年11月-2001年,广西灵山]
广西学员黄麟、余萍于2000年11月29日开始以绝食的方式向政府请愿。
然而,绝食的第七天,即2000年12月5日傍晚,看守所的干部来喊人,先是余萍,然后是黄麟,说是公安局陆宝莲副局长找出去谈话。余萍被两个阿姨带出监仓。出到外边接待室后,屋子中间放着一张长椅,一群看守所的干部和公安局陆宝莲、劳妹、郭妹、和一个剪短发的女干警已等在那里了。先是对余萍、黄麟说“为什么要为李洪志卖命”等等不分正邪的话,一边说着“真、善、忍”的坏话,一边劝他们吃东西,否则会连累很多领导。余萍和黄麟向大家说:大法弟子不是因为自己的私利和谁的利益,而是为了真理,为了更多的人向善,为了全人类都有一颗美好善良的心灵,大法弟子是无私的。可是陆宝莲不听,只知道耍权威:“你吃还是不吃?”她们依然说:“我们无罪,回家才吃。”陆宝莲便一声令下:“强制灌食!”于是,一幕残害大法弟子的惨剧拉开了。
看守所范副所长一把将黄麟拉跌坐在长椅上,背靠椅子上,双手将黄麟的头紧紧向后压,那个年轻的梁干部赶紧走过来双手用尽全身力气的捏牙关,她的指甲已深陷进黄麟的肌肉里了,两手和两脚都被大男人拼命抓住,动弹不得。看守所的劳指导员还一再说:“再用力捏鼻子,一定不让吸气。”一个扳着头向上翻,一个捏牙关,一个捏鼻子,一个卡喉骨,几个按手脚,强行的将食物倒进她们的口里。殊不知,这样即使灌进口里也吞不进去。因为呼吸不了,如何能吞?这样的强制措施怎能救人?
第二天,12月6日中午,绝食了8天,昨天又被折磨了一番,正想睡一个下午觉,一大帮男人闯进了女监仓,黄干部将黄麟一把拉起来,抓住双手强行拖下床两米多远之后,四个男人抓着四肢,扛出外边强按在长椅上“执行上级命令”。比昨天更惨的一幕又开始了。十多个大男人将已经绝食了八天的两个女大法弟子轮番折磨的死去活来。两个男人卡着头部、喉部,比昨天残忍的多,一秒也不让换气,赤裸裸的摆出要致人于死地的架势,将对法轮大法的刻骨仇恨发泄在两个女人身上。强行将满满一瓶食物一口气灌完。因为长时间不能呼吸,黄麟好像觉得什么都静止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声悲叹,发觉自己软软的躺在那里。右手已不能动,一看原来已变成了紫色了,拇指和手腕的关节已被拉伤扭伤,浑身疼痛难忍,眼前天旋地转,稍微有良知的人都不忍目睹。回到监仓后,监友们七手八脚帮换衣服,擦洗脏物,大家发现她的四肢没有一块好肉,青一块紫一块,痛楚得坐也不行,睡也不行,彻夜难眠,终日痛苦。但她们始终坚持不吃东西,也不让灌下。如果不是大法修炼者,早已死于非命。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7/6880.html
我在北京证实大法及被抓的经历
[2000年12月31日-2001年1月,北京]
2000年12月31日晚上11点多,我来到天安门广场。刚走进广场,就听到有人在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紧接着,从我周围窜出5,6个便衣,都朝一名正在奔跑的学员扑过去。把他绊倒,同时5,6个便衣狠命拿脚猛踹他的头部和身体。然后,将他拖上警车。很快,广场的另一角又有人群涌动,然后又见有学员被便衣拖上车。在我在广场的大约一个多小时内,平均每隔5分钟便有学员被抓。有很多学员根本在未有任何举动之前,就被便衣盯上,盘问他们,被拖上车。有的不甘心就此被抓,就努力喊出“法轮大法好!”,有的极力挣脱,便衣们一边拖,一边拳脚交加。旁观的游人有的都说:“这也太残酷了!”有时能够清楚地看到警车内的警察狠命地楸住学员的头发,死命地打。有一名年轻的女弟子,怀抱着约为两岁的孩子,正气凛然地大声喊出:“法轮大法好!”随即,她也被抓上了车。有两名女学生被误抓上车,她们哭着说自己不是炼法轮功的,警察就要她们大声说“法轮功是XX”,她们照说了才被放下车。可伶的生命!有一名年轻的男弟子,盘腿坐在地上在看一本书,便衣凑上前看他在看什么,旁人也问他在看什么书,为何在这里看。他大声地回答:“我在看《宪法》,我要看看《宪法》里到底是怎么讲的”便衣听到了他的话没敢抓他。一名便衣注意上了我,它边抽烟边盯着我,我便也望着它,互相对望了有十多秒,我大声地问:“怎么啦?!”它猥琐地笑笑说:“没什么。”另一个穿制服的警察走近它,问它什么事,它小声说我看起来象炼法轮功的。那警察望着我,也不敢肯定。它们盯住我好一阵后,便放弃了。
一名韩国的留学生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有这么多的人,我跟他说警察在无故抓人,在抓无辜的好人,他点头说明白,说他也听说过法轮功。随后,就在那名留学生的面前,我因大声喊出“法轮大法就是好!”被便衣用手捂住嘴推上了警车。警车上一个警察在用警棍抽打一名年轻女弟子的脸,不管它怎么打,她始终说:“警察不能打人!”车上的学员也一起说:“警察不能打人!”那邪恶之徒才住手。随后,我们一车人被送到天安门派出所。
天安门派出所的走道上已站了上百名学员。大家都在集体背《洪吟》。有的学员打出横幅,这时警察开始冲入学员中抢横幅对学员大打出手。它们用警棍凶狠地打学员的头和脸。有的学员的脸上被打出了血。还有一个邪恶之徒,恼羞成怒地对着一名学员狠狠煽了一嘴巴,紧接着又朝学员颈部吐痰。
夜里三点多,有三辆大客车将我们拉到XX看守所。在车上,有的学员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向车上的警察洪法。在XX看守所,我们28个人被安排在一个号子里。大家相互交流。到早上七点多,大家一起读书和老师在大湖区的讲法。上午九点多,说是给我们换地方,又有车将我们拉出XX看守所。一辆依维柯上挤满了二十多个学员。在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中,我们把车窗打开,向路人和经过的车辆大声喊出:“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有时,车上的警察要我们背书给他们听。大家便背《论语》和《洪吟》。就这样,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被拉到XX看守所。
XX看守所的门口停了很多警车,都是下面各地派出所的车子。我们一下车,便几个几个地被分别带上不同的车子。我和另外3名学员被车子拉到XX派出所。后来,从他们干警口中得知,元月1号来了一个紧急文件,要求各看守所将法轮功学员分流到各派出所,由各派出所负责问出学员的姓名和所在地,遣送回原地,由原地处理。我们是中午十二点多到XX派出所,第二天上午十点多被送回XX看守所的。有两名学员说出了她们的姓名和所在地,有一名学员是干警骗她,说只要报出家属的姓名,便不会通知当地派出所,只要家属过来接便可以,这样她才讲了。后来,当那个干警又想用同样伎俩骗我时,我问他:“你自认为身为人民警察很神圣,为什么要用这种骗三岁小孩的谎话来欺骗人民呢?!”他讪笑着推说是“为了工作”。我和另外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大妈坚持没有报出姓名和住地。期间,他们三次要老大妈脱掉棉袄,站在外面受冻。第三次是在夜里十二点多,他们把她铐在户外的铁柱子上,自己躲到车里避风,还将车灯照住她。这一次,老大妈悟到不能这样受他们的控制,便用头去撞铁柱子,将铁柱子撞得左右摇摆,发出响声。干警怕出事,赶快将她送回室内。老大妈始终很少开口说话,只是几次对干警说:“你们不要问我,我的心就象钉子一样坚定!”干警看老大妈不开口,便轮番问我,前后有十多名干警,软硬兼施,说若软的不行,他们电棍,铐子都有,威胁要来硬的。我说:“你们都有条例明文规定,不能对犯人进行体罚,何况我们还是被你们非法关在这里的。如果我在这里受到任何过份的对待,我一出去就要告你们!国内不行,国际上还有人权组织,我要将这些行径曝光!”最终,他们也没有对我动粗。
元月二日上午,我们两人被送回XX看守所。和我们一起关进同一间号子的,还有另外3名学员。在号子里,我们碰到一名已绝食5天的学员。干警把她绑在树上,还要扒她的衣服,她大叫:“警察耍流氓!”它们便不敢行凶了。按手印,拍照都不配合。当天下午,她被叫出去,没有再回来。可能是被放走了。另外几名学员,有的被电棍电,有的被脱去棉袄和鞋袜,光脚被铐在室外受冻一个多小时。大家都很坚定,开始绝食。看守所里,总是有各地驻京办事处的人来认人。
第二天下午,我和另外号子里的八名学员被车子送到附近的一个火车站,放我们走。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7/6857.html
一大法弟子在密云公安局的经历
[2000年12月28日,北京]
2000年12月28日上午11时,我们大法弟子站在天安门前的金水桥上,向世人、向所有宇宙的众生,庄严而神圣地展开了我们将以生命捍卫的大法条幅──“法轮大法好”,同时以我们的生命凝聚的心声高声呼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洪亮的声音响彻云霄、震动十方世界,窒息着邪魔。
随之猖狂而来的是警察和便衣,它们拼命地抢夺我们手中的条幅,拳打脚踢地将我们向车上拉,我坚决不上车。我还看到一个女弟子拼死相争,顶着车门绝不上车,已被它们打得口角流血。由于我们不配合,警车停留很长时间,引来大批游人和围观群众愤愤不平地议论。我们不时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们师父清白!”,它们气急败坏地又叫来一批警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我们拖上车。在车上,它们禁止我们活动说话,我们却拉开窗户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它们凶恶地殴打我们,弟子们团结一心,共同抵制了它们的恶行,就这样车子把我们拉到广场派出所,我们也不下车、它们把我们拽下车,我们也不配合他们的非法安排:不面冲墙站、我们也不蹲下,更不报姓名地址,反而和先前被抓的大批弟子一起背《论语》、背《洪吟》,向他们说明真相,它们气急败坏地拖出几个最“顽固”弟子殴打,被打的弟子口鼻淌血,弟子遭到暴打时,我们一起高呼:“窒息邪恶”,“不准打人”,最后连它们都说,这一车都是顽固的,要都是这样不把我们累死?
由于抓的人太多,马上它们对我们进行分流,我们被戴上手铐强行押上警车车队,一辆车只有几个弟子(戴铐),其余都是警察,并且前后都有警车护送。车缓缓驶过正义路,开上了长安大街,我猛然觉得这似乎隐含着某种深刻的含义。途中我了解到,我们是送往密云县的,我听说那是一个非常邪恶的地方。
下午5点多钟,车队驶进了“密云县公安分局”,我们这批一共60名学员,据说前一天送来80名,每天各个县公安分局都要去北京接人。我们被押进拘留室的后院,沿途都是荷枪实弹的武警夹道“欢迎”,院子的四周也站满这样身穿制服的武警、警察,还有一些为虎作伥的罪犯打手。我们60人被强迫坐下、缝编号、拍照,我们不配合并据理力争:我们没有犯错误,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它们不但不听,反而穷凶极恶地把两个坚决抵制邪恶的弟子拖到一间屋子里,其中一个弟子已怀孕三个月,我身边一个60多岁的老弟子开始念:“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接着高喊:“窒--息--邪恶!窒--息--邪恶!”立即窜出几个邪恶之徒把她也扔进房间,这时房间里传出剧烈的残暴殴打声音,并传出:“不许打人,警察打人啦,警察行凶啦!”紧接着几声尖叫,随后就沉静下来了。我们感到一种无比的悲壮笼罩着周围。它们强行给我编号,我一把扯了下来,立即几个恶棍把我也抓进了那间屋子,我看到刚才进去的三名弟子,以同一种姿式倒在草席上,显然已被打昏过去了。接着它们开始向我施暴,强烈地抽打耳光并伴随着拳打脚踢,声音惊醒了一位在地上被打昏了的弟子,她用微弱的声音制止道:“不许打人,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后又昏了过去。长时间的暴打,我感到被打得浑身疼痛。暴徒打累了凶狠地问我:“你为什么把编号扯下来?你这是不尊重他人的劳动成果,懂不懂?!”我说:“我们没做错任何事情,根本就不应该把我们抓到这里来,也用不着你们这样的劳动!”这时一个一脸邪恶显然是罪犯的打手闯了进来,摩拳擦掌准备大打出手,我还在继续用善心给他们讲道理,有个打手说:“你不是想说吗,现在找个人好好跟你说。”就将我带出去照相,照相的警察看了看我已被打变形的脸说:这样子不能照,算了。
这样我被带到刑警大队办公室,由队长亲自提审。首先队长说了一大堆伪善的话,目的无非就是要我说出姓名地址。我说我叫“大法弟子”。它仍然软磨硬套,我就说:“我不想说。”它看达不到目的,就撕下伪善的面具,暗示一个恶警凶狠地抽打我的脸,让我“开飞机”,然后突然松手,将我摔倒在地,反复多次,打累了,就由队长伪善地劝说;之后又来了一个戴眼镜的30多岁的恶警,用手打累后,就拿起一根很粗的木棍,不断地抽打我的双肩、大腿、臀部,手背以至头部。打累了,它们就边休息,边喝水吃东西。我就说:“你们打我挺累的,我是不会说姓名地址的,我看你们也别受这累了,就这样把我们的情况往上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它们就威胁我:8点半以后就叫你哭爹喊娘,脱光了拉到外面冻,把你扔进男牢,。它们还津津乐道地谈论著其它邪魔发明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方法,如将弟子的双手从双肩绕到后背与双脚绑在一起,在颈子套根绳,腹部着地,一拉绳,人就象小船一样摇晃。还说这种刑罚不能超过半小时,不然手就残废了。还有把学员脱光了,全身泼上水,然后带着脚镣在冰地上走,邪魔在后面不断地鞭打,走不动就打在地上爬,这简直都是闻所未闻,邪恶残暴至极的行为。邪魔越说越疯狂,对我也越来越凶狠,那个戴眼镜的恶警更加肆无忌惮,竟然打我时把很粗的木棍都打断了,它还不甘心,倒转手来接着打,甚至开始用木棍抽脸、捣胸。我问它:“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这么凶狠地打我?”他说他今天特别来气,因为我,他不能早点下班回家吃饭。我说这不是我的原因,是政府对我们法轮功的错误决定造成的,否则我们是不会来北京,也不会被抓到这被你打,如果政府改正了这个错误,还我们师父清白,我们大家都相安无事了,你也不用打得那么辛苦,我也不用在这受苦。它被我看得突然更加疯狂地暴打我,还不停地叫:“你说,你叫什么名?你说不说,你快说!”最后口气是求我似的叫:“你说呀,你说你是大法弟子也行呀!”我看到他那可悲的样子,于是堂堂正正地说我是“大法弟子”后,他立即无奈无力地放下了手中的半节棍子,在一旁边喘气边说:“这就对了,你总得开口说话呀,哪怕你说是大法弟子。”这时候我也感到被打得已经快失去知觉了,然而迫害并未结束。
不一会,又来了一个更年轻更壮实叫“小胖”的恶警,它强行扒下我的外套,背心,逼迫我“开飞机”、下跪等,我都不配合,接着又是一阵没头没脸的毒打之后,我已经全无知觉,突然觉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种只想睡觉的感觉使我不想再理会任何事,他们见我这样马上把我架到凳子上,给我灌水,都灌到了内衣里,我都没什么反应;后来找到医生给我又量血压,又听心脏,测脉搏,最后神情慌张急急忙忙说要送我回家。警察就叫我走,我挽着衣服(手已打肿象馒头无法拿东西)万分艰难的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外挪,听到警察说:炼法轮功的真挨得住打!他们见我行动缓慢怕在警察局出问题,便慌作一团将我的外套,背心“帮助”我穿上,赶快把我弄到密云火车站一丢,骗我说:“我们已经跟车站说好了,来火车你自己就上。”回头告诉车站管理人员不许炼法轮功的上车,它们真是人性无存邪恶至极了。
这时已经9:30,北京夜晚气温零下十几度,我躺在暖气片旁,浑身冰凉,身上还有不少血,周围的旅客都惊讶地看着我,我就慢慢走到火车站洗手间洗脸,这才发现,镜子里的人我都完全不认识了:脸肿得象个皮球(我本是清瘦的脸庞),眼圈周围淤黑一片,眼睛只能睁开一条小逢,眼角、鼻子、嘴角全是血,头发零乱,吐的也是血,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不是我,我从小到大也从没有象这样。当时我已是混身无力,靠意志回到了北京,我知道我是被打得奄奄一息,他们怕再出人命才放我的。北京的弟子帮我清洗时又发现我混身上下大块地方都是紫黑,特别是关节处更是淤肿处处可见,浑身体无完肤。
(密云县公安分局刑警队长:贺XX电话:010----69020199) (密云县公安分局电话:010----68041245----54140)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7/6850.html
江西省九江地区大法弟子李竟春被迫害致死
[2000年12月-2001年1月4日,北京]
李竟春,女,1954年3月16日出生,家住九江市三里街立交桥附近。工作单位:九江市海会供销社(营业员)。于2000年12月18日到北京证实大法,关押在北京市门头沟看守所遭受非人的迫害。在狱中李竟春绝食抗争,绝食第五天管教开始对其灌食,从鼻孔灌半瓶“豆浆”。灌食后,李竟春一直咳嗽,发烧。同号的女犯人发现情况不对,报告管教反映情况,管教称:说出姓名,地址就放人。李竟春不说,最后管教说:你只要喝一瓶“豆浆”我们就放你。于是竟春喝了。(可疑的豆浆!)
2000年12月30日,李竟春回到家后一直咳嗽不断,发烧呕吐,吐出白色有强烈异味液体, 2000年1月4日死亡。
李竟春家庭电话:0792-8584391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6/6832.html
昌平区延庆县看守所恶行令人发指
[2001年1月,北京昌平区]
2001年1月1日到天安门证实大法讲清真相的各地大法弟子相当多。其中山东大法弟子成功打出了百米横幅。恼羞成怒的便衣、警察和雇用的流氓疯一般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并送至天安门分局。由于被抓大法弟子过多,于下午2时许将四大客车的大法弟子送往昌平区延庆县公安分局看守所,在这个看守所中恶毒的暴行接连不断。
一位66岁的叫任玉香的女功友被警察铐在暖气管上。晚9点钟欲对其审问,任玉香以撞墙两次拒绝。无人性的警察将其拖出后施以毒打。一个邪恶之徒举起电棍恶狠狠地吼着:"叫你尝尝苦头!"电棍将她的嘴、下颌击了三十多下,另一恶棍则猛踢任的腿,手持电棍的恶徒用手中的烟烧任的鼻孔,呛的年迈的功友直咳。任断然拒绝说出姓名、地址,又遭电击,包括手、臂、嘴、小腹、两大腿内侧直至其失去知觉。恶棍魔鬼般狞笑并丧心病狂地威胁说:"你要再不说,老子用枪打死你拖出去埋了,要不就活埋了,反正在这儿谁也不知道!"因任玉香被折磨得惨不忍睹,在第二天怕出人命放出,放时还骂道:"死老太太不是人。"并指着任被电伤的嘴说:"你的嘴不是电的,是冻伤的。"
看守所长亲自动手折磨。有一位三十七八岁的女大法弟子被打得浑身血肉模糊,由于绝食绝水,恶棍恐其被饿死,就用粗绳捆住她的四肢和头绑在床上,几个彪形大汉用手再压住灌食。随后,又是一顿毒打,使功友行动很困难。
还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大法弟子,被恶棍拉到牢房内的浴室中,衣服被撕破了,浑身青紫,还把她的衣服扒光摁到有水的地方给灌食。灌食后猛踢她的小腹,拳打脚踢使她不能行动。
还有一位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因坚修大法被毒打后,还强行扒光她的衣服羞辱她,如此人民警察的流氓行为实在令人无法忍受。还有的女大法弟子被警察扒光衣服准备投入男牢房去。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6/6839.html
一位60多岁的女功友被鞋跟打了600多下
[2000年4月,北京昌平]
山东大法弟子魏岩(化名),男,33岁,于2000年4月25日去北京护法上访,被天安门分局公安送往十三处(昌平)。预审中魏岩不配合其无理审讯,被预审七处预审员张XX(原籍山东泰安)毫无人性的用皮鞋跟击打他的脚踝骨。打累了就休息,然后再打,共计打了800多鞋底。剧痛使魏岩脸上满是汗与泪,其腿脚肿的惨不忍睹。在他被打的同时,一位60多岁的女功友同样遭此折磨,被用鞋跟打了600多下。对这么大年纪的妇女也用此卑劣的手段折磨,其邪恶程度可想而知。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6/6839.html
我被七里山派出所迫害的真相
[2001年1月,山东济南]
元旦后,我被七里山派出所由北京带回济南,第二天,便迫不及待地办手续送我进劳教所。这天我已经是绝食第五天了,我被带到浆水泉路的妇幼保健医院,这里位置偏僻少有病人,看到更多的是像我这样被一群警察挟持着的做健康体检的人,最初,我不明就里,被抽了一管血,但是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邪恶迫害大法及弟子的一个步骤,无论自己身体状况如何,都不能配合,我开始抵制后面所有的检查项目,警察们开始威胁我,又从所里招来更多的民警和联防人员。我为不留大小便样本,被逼解在裤子里,但他们并不罢休,请示白所长后,他们竟残无人道地由六、七名男警察将我强行按在治疗台上,脱掉我的裤子,由医院强行取了我的妇科标本,并告之我再不配合,下午将用同样方式插导尿样,我高喊“窒息邪恶”、“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未能唤醒行刑者的正义良知,治疗室外,我单位的领导、同事还在,还有其它医务人员,虽然未参与,是否有麻木了本性的“仁”、“义”,“无奈”纵容着丧尽天良的恶行呢?由于在不配合的情况下,B超、心电图等检查都无法进行,当日,我又被两次送入距离该院不远的女子劳教所接受已“转化”人员的转化,转化无效,我又被送入劳改医院的监管病区,我仍以绝食申冤,食水不进,陈主任不再保留和善的一面,仍由七里山派出所派多名警察和联防人员将我铐按在床上,在我在北京天安门派出所恶警所打鼻伤未愈的情况下强制用鼻饲灌食,我反抗,医务人员明知强制灌食的危险,连续几次插管,弄得我脸上耳朵上脓血一片,之后,他们又两次强制给我注射安定类药物并强制输液。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6/6839.html
成都金牛区乡农市派出所根据窃听电话判学员劳教
[2000年9月-12月,四川成都]
近日,成都市金牛区乡农市派出所非法将法轮大法学员陈尚珍劳教一年。
60多岁的陈阿姨是青羊区教委的退休干部。去年9月底,乡农市派出所曾根据电话窃听内容臆测,将她刑拘一个月。12月底的一天,警察通知她到派出所去。陈阿姨去后,派出所警察告诉她被劳教一年,理由是她组织大家进行上访等活动。陈阿姨不服,警察拿出证据,原来是一些电话窃听录音带,并根据这些录音臆测、武断陈阿姨在组织大家活动。按有关法律规定,电话窃听是违法行为,而且电话窃听内容也不能作为判刑的依据。
在去年11月,成都市还对三名法轮大法学员秘密进行劳教。这三名学员是:莫褐勤,三年;代正萍、易显逊,估计各为一年。
最近,因在新世纪第一天去天安门正法被抓的数十名成都的大法弟子还关押在莲花村看守所。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6/6839.html
渣滓洞酷刑再现人间--十堰市人民路派出所禽兽警察残害老人妇女
[2000年10月,湖北十堰市]
我,一名正直的人亲身耳闻目睹了,人民路派出所干警以诈取钱财为目的,打着镇压法轮功的幌子,肆意摧残人民的罪恶行为,不予揭露我寝食难安,因此特将其暴行揭示如下:
一、白发老人无故遭刑,践踏人权人性无存
2000年10月10日凌晨,人民路派出所抓来一老太太(因修炼法轮功),抓进派出所后既不审问,又不说其犯了什么错,进门就用手铐将其背宝剑式铐住,用扫帚棒由数人轮换狠打老太太头部长达四个小时,只打得不成人形了将其放下,又用脚狠踢胸部,刑具整整上了一天(背宝剑式)。最后,这位老人被以法轮功X教分子为名送进拘留所关押一月,放出后又被派出所关押15天,并要其家属拿3000元去方可放人。
二、图敛财穷凶极恶,白发人无辜刑拘
2000年10月11日凌晨六时又抓来一位尚在睡梦中的白发老太太(独居,因儿女均不在身边),进门后有两恶警不分青红皂白就进行毒打,然后左右开弓打耳光,手打痛了,就用书(转法轮)打耳光,牙被打掉,脸被打成紫青色,又要老太太跪在地上进行毒打,用脚踩老太太脚尖、腿,用穿着皮鞋的脏脚向老太太周身上下猛踢,只打得老人体无完肤,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又红又肿,从上午6时至中午下班从未停手。下班了,他们又将老人用铐子(背宝剑式)铐住,直到下午6时下班将老人关进留置室。这时老人周身是伤,两手、两臂黑紫肿痛,血淋淋的,惨不忍睹,直至次日12时他们又以法轮功分子为名将老人送进拘留所,关押长达一月之久。从10月11日上午六时至次日12时长达30个小时,他们未让老人喝一口水,吃一口饭,睡一分钟觉。这种痛、冷、渴、饿、困的滋味真是难以想象,特别是对一位60多岁的老人来说,更是无法言表。在这里我想问一下他们:当你们举手暴打比你父母还年长的无辜老人时,你们想过吗?你们是不是娘生的,是不是娘养的?你们还是人吗?我知道你们惨无人道的恶行只是为了一个字--“钱”!因为你们把去年五月份关押的这位老人罚了巨款,这次从拘留所放出后又把老人关押在派出所,要其家人拿钱来才放人。是的,你们先后两次采取这种卑鄙手段诈取了9000元老人用血汗挣来的养老钱,但是我告诉你们,你们失去的会更多!你们用这种黑心钱养肥了自己,难道就不怕日后遭报吗?你们打着保卫国家、人民安全的招牌胡作非为、荼毒百姓,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良知?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三、渣滓洞酷刑镇压人民,善恶终有报天理难容
过去人们都说人民警察爱人民,但是我却亲眼看见了人民警察害人民的一幕:一位40多岁的妇女因修炼法轮功,被抓进人称“现代渣滓洞”的十堰市人民路派出所,被七个恶警轮番毒打至昏死过去,又被凉水浇醒,后用铐子(背宝剑式)铐住,按倒在地,又将一个方凳放在其背上,凳子上还晃悠悠地坐着一个打手。七个人轮流换班,时而将其吊起,时而将其压在坐着凶手的凳子下一直折腾,吊、打、踢、骂了两天两夜,使其死去活来、遍体鳞伤后关进拘留所关押。又见一位约30岁左右的妇女,因去了北京,被抓回后被两个所长拳打脚踢,左右开弓打耳光后将其按倒趴在地上,口里骂着要其学狗叫、学狗爬,两人又一脚接一脚的狠踢其屁股,一直把她踢出门口,再送进拘留所。
在拘留所我还见到一位年仅30左右的蔡姓男青年,当我看到他时已认不出来这位昔日英俊、祥和的青年的面孔,从他稳重、祥和的声音中我才认出是他。他的胳膊已不能抬起,整个脸全部变成了黑紫色,可想而知他在派出所的遭遇。
类似情况不胜枚举,被人民路派出所关押的数十名法轮功修炼者无一不遭到他们灭绝人性的严刑拷打。
以上我所见到的法轮功修炼者,都是世界上真正的好人,他们从无丝毫恶行,处处行善积德,事事为他人着想。他们不求名、不求利,按照法轮大法的要求,做到了“真、善、忍”。恶警们对这样的好人如此惨无人道的迫害,不仅违背了做人最基本的良心道德,也终将得到应有的惩罚! 一名正直、善良的老百姓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6/6834.html
北京丰台看守所邪恶迫害女弟子
[2001年1月,北京丰台]
北京丰台看守所是邪恶的黑窝,全体干警满脸杀气(我们所见到的只有三两个还有点人性),不管男女都失去常态,满口脏话,见着我们不顺眼,张口就骂,伸手就打。以下所述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身经历。
1)2001年1月3日午夜,一个南方的大法女弟子第五次被提审。她经多次地折磨身体已经很虚弱,但是她还是挺起精神走了出去。我们全体大法弟子都不能入睡,惦记着她的情况。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她被警察拖了回来,脸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我们把她扶上铺板。过了一会儿,她讲:提审时警察让我说出姓名地址,我不说,提审员退出,进来三个警察进行逼问。把我穿的鞋(拘留所的塑料底新布鞋)强行拖下,用鞋底抽打嘴巴,打得满脸都是鞋底印。接着一个警察穿着大皮鞋站在我双腿上使劲踩,其他两个轮番地对我又踢又骂,同时嚷着:“说不说?说不说?”。我始终没说。后来它们就用电棍电我的嘴、鼻子、耳朵、前额、头顶、双手,最后打累了才罢手。同时还有一南方女弟子提审时被打。
2)2001年1月4日早晨,一个18岁的女弟子被叫去照相,她坚决不去,全体弟子护着她。警察便叫来三个男犯人,冲进来狠打我们,踩着弟子身上打,最后把那个女弟子倒提(拎着两脚)出去。接着管教问:“有几个没吃饭?”,犯人答“六个”。于是强行给绝食的弟子灌食,不配合的便打,绑在凳子上,一边打嘴巴,一边往里灌,接连三天,有两个弟子被折磨得起不来了。
3)进去时若有沙巾,皮带,手套,皮鞋等物品一律给扔掉。一个女管教(个子不高,扎着马尾巴)非常狠,见不少弟子的裤子有铁扣,就让打扫卫生的犯人直接扔掉。
4)克扣大法弟子钱财,每个学员带的钱,若在150元以下就让买被褥,号服,鞋等,放人时不给退款。有多余钱放人时不管多少又被押送的管教全部拿走,说是交伙食费和买车票,真是蛮不讲理,肆无忌惮。
北京丰台看守所恶警 最狠的一个是一个老干警,据说是退休返聘的,大高个子,长方形脸,一脸横肉,张口骂人,伸手打人。女的最凶狠是一个科长,纯是一副魔鬼相,一呲牙非常凶,满口脏话,打人不眨眼。 还有一个什么处长也是人性全无,出口闭口全是骂人话,培养了一大批流氓打手。还有被犯人称为大管教,小管教(大管教的徒弟)也非常阴狠。
[消息来源]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16/682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