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5日,在我献血的第三天,我与母亲2人第一次进京上访。在北京,国务院信信办的工作人员一面说:"我们不阻止你们上访。"一面就将我们送交上海驻京办事处。第二天,由上海警方将我押送回沪,并进行治安拘留。我 认为自己无罪,所以拒绝在拘留书上签字,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将我送到长宁看守所。我开始绝食,到第四天,他们把我押到监房门口强行灌食,目的是给其他监房的功友看,阻止大法弟子绝食。他们将我双手用五副手铐井 字型铐在审犯人的大椅子上,使我的双手上下左右都不能动弹一点,脚下再铐上一副带夹板的脚铐,他们见我仍在奋力反抗,就再叫一个大个子女犯人用力压坐在我的脚上(我只有45公斤),他们揪住我的头发朝后拉,用洗脚 布蒙住我的嘴及鼻子,狱医强行插管(粗型洗胃管)用一大脸盆未全部溶解结块的豆奶粉加盐强行灌入胃中(洗脚布既洗脸又洗脚的),由于鼻子和嘴均被蒙住透不过气来,我晕了过去,于是他们用指甲掐我的人中,把我掐醒, 他们以为我无力挣扎,就将蒙嘴用的脚布松了一下,没想到刚被灌进的豆奶粉一下子从嘴和鼻子中全部喷出,他们再一次将我的头发往后揪,并狂叫着"再灌,再灌两盆。"女警长(约45岁左右,中等个)后来恶狠狠地说我像 个刘胡兰他们把我的插管拔掉后,这时血和豆奶都混成一片沾满了我的全身。之后女警长叫犯人将我连椅子一起倒拖到办公室门口,过很长时间才给我解铐,这时我连站都站不住。就这样,我在长宁看守所共被关了15天 。
6月22日,我出狱后,这段时间都是我献血休假及公休期间,同月,单位强行取消我公休,逼我上班。当我到单位后,店总经理带领一批部门经理及办事人员,对我进行围攻,除强行取消我的公休外,并破口大骂我们的师尊, 还逼我脱离法轮功。从当天开始,让我从8点30分上班,晚上10时15分下班,第二天8点30分再到单位报到,在这种不公正待遇下,我于当日晚又一次踏上北京之路。
后被拉到广场分局后,他们对我们进行搜身后,把我们押到分局大院,在院子里,我们几百个大法弟子,在这里我又碰到了我的母亲.警察拉走了十几个功友,把他们双手反铐在监房的铁棚栏上上电刑,有的电得几次晕过去,最 后警察觉得他们要死了,才把他们从地下室拖了出来,下午4点多,我们被送往北京东郊十三处,由于人多,他们尽量把年轻的押上车,我与母亲分了手,到了十三处,警方除了手纸外,收走了我们所有的用品,我们都光着脚, 没有毛巾,没有牙刷,没有茶杯,没有替换内衣裤,当时,北京气温高达40度,我们的监房约12平方米,关押了14人,木板上睡不下就睡地上,警方故意打开所有的纱窗,白天闷热异常,晚上成团成团的毒蚊子围着我们咬 ,根本无法驱赶,有的功友一晚上身上被咬了几百个包,我被咬得浑身上下一片红肿。整个监房的功友都认为我们是无罪的,不应受到如此虐待,要求无罪释放,要求还我们的大法书,当天便开始了全体绝食抗议,绝食到第五天 ,狱方让男犯人把我们的手脚绑在床上强行灌食,在这几天时,他们为了让我们说出姓名、地点,就诱骗、威胁、谩骂、毒打,有两个20岁左右从国外回来才三天的功友不知被打了多少个耳光,脚上被踢破,让她们蹲下站起上 千遍,靠墙飞机式等等。有个郑州学员被打得身上发黑,而我被送去灌食的路上(当时以为是提审,不知是灌食)靠了靠墙,一个叫宋科长的说我弄脏了墙,冲上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撩起一个耳光,打的我身子直摇晃,在功友 严厉地制止下,他才悻悻离去,在走廊上我听到一阵阵地惨叫从另一走廊的监房里传出来。
当天下午,我和十多位大法学员一起被送进了北京北郊康复中心精神病院,□
'5c多大法学员被灌食后又被押回牢房,而我却被留下并且和病人关在一起,在精神病院时,每天要收取弟子150元住院费,而在监牢里绝食的与不绝食的都要强行灌食,每灌一次需要50元,如学员没钱就摊在其他学员身 上。(后来知道经常有大法学员在此被关被灌).
几天以后,我被押回了上海长宁看守所,那女警长发现我炼功,大声嚎叫着要罚我,并威胁要炼就给我上铐,我一句都不搭理她。有一位功友因为炼功手脚被铐在一起,铐了三天三夜,在这期间不准任何人帮助她大小便,在这种 情况下,她绝食了,三天后监管教(女)将这位功友拉到我们的监房门口,以同样的手法进行强行灌食,灌食后又被铐了一天一夜,她8月13日被放出来,现在又被关押,那位女警长还对一位60多岁的老功友恶意相骂
我于8月13日被放了出来,从15日开始在工作单位受到了一次以总经理为首的围攻,逼我放弃大法,由于我的回答是:"誓与法轮功共生死"。有人说没想到现在还有像刘胡兰这样的英雄。我说,你不是第一个说,也不会是 最后一个说这句话的人。他们就强行让我参加学习班,在学习班上我用一颗善心继续向他们洪法,告诉他们法轮功真相。他们看我思想没转变,连续为我办了三期学习班,十天考试一次,对于他们来说,我的考卷是永远不会合格 的。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30/shanghai_torture.html
四川女学员到看守所探望功友被劳教
[2000年,四川云台]
林娟,女,24岁左右,四川云台石油单位医生,因到看守所探望功友,被查问知是大法弟子而被抓判劳教一年,现关押在江北毛家山女子劳教所。
四川王晓霞,女,26岁左右,家住重庆市渝北区,因给功友传递经文而被刑事拘留一个月,并被两次抄家,刑拘期满出来后一个星期又于9月7日被派出所带走,无故被判劳教一年,现关押在江北毛家山女子劳教所。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30/news_china_92900.html
我的母亲大法弟子史倍的遭遇
[2000年,浙江富阳]
2000年5月母亲被富阳市公安局强行送到了杭州市第七人民医院(精神病医院)。6月中旬我曾去医院探望过一次,其景象惨不忍睹,病房(不如说是牢房)除了木板床和草席外,连最起码的生活用品和卫生设备都没有。可
母亲还是那样的乐观,那样健谈,不断地向她所有能见到的人弘法。医护人员在公安人员的威逼下,用碗口粗的针筒给母亲注射所谓的"镇静剂"。离开医院时,我就有一种预感,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见到母亲了,没想到这个预感
竟然成了残酷的事实。父亲也一直被与我隔离着,我不敢回家,我只能住在学校的办公室里。我原先指望父母能被放回家,但没想到父亲又被投入当地的老东岳监狱,母亲最终是被活活的饿死的:公安人员为了不让她说话,整整
一个星期没给她吃东西!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29/shipei.html
黑暗的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劳教所里对妇女的迫害
[2000年,黑龙江齐齐哈尔]
这里所有新入所的法轮大法弟子都要先进"小号",隔离反省。由刑事犯看着,据刑事犯说:"如果我们炼功就给我们加期,如果刑事犯劝写保证(保证不炼功)他们就可以减刑"如果能劝和大法决裂,他们减期更多。有一名叫
王宏洲的学员,52岁,进所不写保证被关进小号,刑事犯为了达到让她尽早写保证,每天对她采取了体罚、打骂、强迫她背65条部令,背错一个字,就罚站几个小时,言辞污秽,因她要炼功,便用电棍击她,把她双手捆到背
后,用手铐靠在床柱上,她的头几乎抵在地上,每次都是十几个小时,手臂失去知觉,还用胶带封她的嘴,干警打耳光的声隔几个屋都能听到,因她绝食对她插鼻灌食,插得鲜血直流,惨不忍睹,类似的事有其他学员中常有发生
,而且干警说这是中央定的,你们告哪也没用。
有一个叫孔祥丽的学员,35岁,因要炼功被带了18天手铐,其中三天不让睡觉,在这期间由刑事犯看着,随便打骂,一次因她炼功,遭到一顿毒打后,被蹲着扣在床柱上,稍有挺不住就打、骂、踢。在这期间,她以绝食抗议 ,所里三天两天给她灌一次玉米粥,在强食时,干警和洪所长曾打过她,还说这算什么,比你历害的法轮功学员我见过多了,我们对付你的办法有的是,你就是死了,我们填表往上一报,我们什么责任都没有.
还有一个叫金春仙的,59岁,因炼功多次遭到刑事犯的恶打,有一次在院里炼功,几个刑事犯象恶狼一样扑向他,四肢一人拽一个,衣服、裤子被撕开,肚皮被抓破,并用电棍击她。一次毒打后,用绳子捆住,用纱布封嘴,蹲 着用手铐铐着,长达8-9小时,手肿的象馒头一样,失去知觉,4月初8,因炼功,用绳子捆双手吊在床上,手举在头顶,因背〈论语〉,用绷带封嘴,用电击她。这还是在绝食的情况下,连踢带打后,又吊一天,还用鼻管灌 食,鼻子都插出血了,即使绝食,还要出工干活,都是很累的活,还有一个叫王国芳的,因炼功被他们反背铐在地上,最残忍的几天晚上,把衣服扒光,喂蚊子,二十多天了还不放。
姚玉明到劳教所三天,半夜炼功被刑事犯扯头发拖在地上,随手边走边打,把双手铐在门上,鲜血直流,电击恐吓。
这样的事情天天都有,这里谁对法轮功凶,谁就减刑,现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比较多,有的没进过京,只要承认炼法轮功就被劳教。这里没有说话的自由,否则被加上煽动的帽子,加期三个月,在这里炼一次左5c加期三月等等 。同时他们制定了很多加期的条例,扬言:你们不怕,我们还怕什么,我们只不过填一张表而已,你们已得多呆三月,我们什么损失都没有,多点涮锅水已够养你们了。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28/news_china_92600.html
法轮大法妇女所面临的四川温江县邪恶势力
[2000年,四川温江]
政府机关本不具备“专政”职能,然而四川温江县各乡、镇政府根据县上旨意,不时地把大法弟子集中到各自所在地强行关押。全县性大规模的关押事件今年就已两次。对学员的摧残手段也是逐步升级的。以六月底那次抓人事件
为例:全县同时行动,把大法学员从家里、从地里、从睡梦里叫出来,以“转化”为由强行集中。请看邪恶之徒的“转化”手段:学员被抓去以后,根本就不询问,先一律用电缆绞成双股的皮鞭打一顿,然后才分别问“还练不练
?”“还炼!”再打。逐个“转化”时,自制刑具不够用,就拿扫帚、鸡毛帚子、竹杆、木棍或夹蜂窝煤的铁火钳打,或者直接皮鞋踢、打耳光、扯头发、拳头打、头碰墙,被打学员无不遍体鳞伤。他们的暴行“是见不得人的,
怕暴光的”,邪恶之徒打人时都不当其他学员的面,打完后,还马上强迫把血衣洗乾净,如发现没洗净血渍的衣服,打手们就给扔掉。折磨学员的另一些残暴手段是卡脖子、用皮鞋踩手或脚直至把皮肤磨擦掉。把人打昏死了用冷
水浇醒再打。一位64岁的大法学员被按在水泥制的乒乓球台上,背朝天,扒下长裤,一个打手骑头,一个按手和脚,一个用皮鞭狠狠地打,臀部被打得皮开肉绽(过后十余天渗血水,无法坐。)昏死以后往楼梯下一扔就算“交
差”,再不管其死活。可能有人质疑“敢这样吗?”请听打手对大法弟子的威胁:“上边说了,把你们打死了就说是你们自杀的。”打手们敢肆无忌惮地下毒手,确实上边有人撑腰。他们自己人就透露说,一个镇武装部长叫李祖
成(音),亲自给打手们布置:“给我拖到黑角角头去朝死里打!”他敢有恃无恐的这样“布置”,又是根据六月下旬一次公安会议的“精神”。那次会上公安副局长段宪成布置说:“不管采取什么方法,什么手段,都必须叫他
们开口表态不练法轮功。”--这是所有残酷暴行真正目的的告白。
因此学员遭毒打当然不只是一两次的了。除了打他们还采用不准睡、淋雨、晒太阳等折磨学员。个别邪恶之徒还强迫学员赤脚蹲马步晒太阳,并使不停地移动脚踩的地方,有意使脚烫起泡。白天遭毒打、体罚,晚上还不准休息, 一般是罚站(打手们人多,轮流看守),一位学员被连续三夜将手铐在树上喂蚊子。另一位50多岁的女学员遭毒打、罚跪和讯问中,两天两夜得不到片刻喘息机会,家人送来吃的也强行拿走,连续8天未得进食。再就是用荨麻 (俗名活麻,一种多年生植物,茎叶均有细毛,接触皮肤马上红肿,产生奇痒奇痛感,半天以上才消失)活身体的脸、手、脚等裸露部位,并强迫学员自己“活”自己,还把两个学员推倒在荨麻丛中不准出来。真是丧心病狂,毫 无人性!
每个乡镇的打手平均是10人左右,有些多达20余人,由蓟7b时工、民兵、企业保安和村干部(李成、王明松最为狠毒)组成。一些地方官如胡东祥、李祖成等人,也经常赤膊上阵毒打学员。学员说,要告“打人犯法”,他 们说:“你们根本告不准!”有位学员找到县公安的马政委告政府官员打人说:“我伤还在。”对方竟信口为其开脱:“他们没有打你!”并拒绝说:“我不看你的伤!”有个叫黄洪石(音)的说的更露骨:“什么法律?球律 !”这就是他们在不掩饰时的嘴脸!一年中,乡镇地方非法关押大法学员约130多人,其中三分之一的学员被非法关过两次以上。被公安机关关押过的有170多人,其中四分之一的被关过两次以上。有位学员(张留清)50 多岁了,先后被公安、乡镇共关押过5次,时间达118天。另外,有30多名学员遭公安、乡镇政府抄家,有些还不止一次被抄,最多有达4次的。因炼法轮功被罚款的有120多人,总金额在40万元以上。交不清罚款的就 叫写欠条、上门催交、扣押房产证,甚至搬走家电、家具、车辆等物。经济条件差的家庭,就拿走口粮、牵肥猪、猪仔、挖花树等,比较大的物品共约160多件。大家知道,家庭财产为全体家庭成员共同所有。以没收财产强逼 学员不准炼功就已经违法,把属于家庭其他成员的财产抢走就更是违法。在拿学员家中的东西的时候,还出现了拿走一包茶叶、一把水果刀和把一学员母亲治病的350元抢走拒不打收条的事。“人民日报”今年4月27日登文 章在否定罚款一事,另一方面,这里地方政府又在制定罚款文件。此时还有十多位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停发退休费和开除党籍的。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28/news_china_92600.html
一位前残疾人再次被公安整残
[2000年,河北唐山]
姐姐今年50岁,自幼多灾多难,从记事儿起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一岁时就不幸患了小儿麻癖症。二十多岁她插队到了唐山,遭遇了中国最惨重的自然灾害--唐山大地震。虽然幸免遇难,但被砸得腰部以下全部主要的骨头都
骨折了,腰椎一、二、三节粉碎性骨折,修养了很长时间才站起来,但从此,大小便失禁。长期的卧床使本来就体弱多病的姐姐更虚弱,86年又患上了舌部血栓,语言不清,到了94年3月又被查出子宫肿瘤,为了求医和见亲
人,她从唐山回到家乡北京。在北京好几家著名医院检查,结果都是癌症晚期,没救了。在病痛中苦熬了四十多年的姐姐人到中年就被医院判了死刑,终于对生活绝望了。她写好遗书,照了遗像,向弟妹安排好一切后事,准备告
别苦难的人间。生死关头,亲人向她推荐了法轮功,就看了一遍教功录像带。第二天她例行公事去医院检查,大夫却告诉她没有肿瘤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去其它医院检查,真的没有了.
与此相反,去年9月10日,以前多年来需要别人照顾的姐姐正在父母家护理年近90高龄的病危中的父亲时,被举报在父母家炼法轮功。警察不顾人伦,将她抓走,非法关押了九个月,受尽折磨,重又残疾。
姐姐刚被抓后拒绝写不再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唐山的警察对姐夫说:“太顽固了!简直是敌我矛盾,非关她八、九个月不可。”把她借押(这是对坚定分子的惩罚,互相借押到外地整人更狠)到河北省遵化市看守所。在那里她 看到警察让犯人10个人一组轮番对学员们进行打骂,不许吃饭、喝水,不扛5c睡觉,不许炼功,炼就动刑。最严重的是“绷”上,将人呈大字形绷在木板上,其次是“摸”上,将人的双手双脚铐在一起,让你站不起、蹲不下 ,只能长时间半蹲、蹶着走路。还有许多刑罚都是给死囚用的,却都用到大法弟子身上。个别学员在痛苦中含泪写了保证,交了一千至五千元的保证金回家了。
姐姐因炼功被管教戴上手铐,还坚持为犯人们默写经文,管教又给她带上了一种叫“手捧子”的刑具,十个手指间没一点孔隙,不能活动,越动越紧,双手肿得连犯人看了都害怕。第四天,犯人们忍无可忍,集体叫来管教解除。 不久,管教搜监时又在她身上找到一本《转法轮》,这是犯人们学法炼功后让姐姐保存的。这次她不但被带上“手捧子”,而且还被带上了一种有长尾巴的脚镣,走路时必须先把长尾巴一点点顺到后面,睡觉时还要一点点顺到侧 面侧卧,不能翻身。睡觉时只铺一个烂席头睡在潮湿的水泥地上,带刑具时正是冬天,地面和墙面都结了冰,人就象睡在冰箱里。姐姐每次睡前都将铁镣捆在一起,但双腿还是被冰得昼夜麻木。19天后脚镣才被取下,姐姐当场 晕倒。从此腿骨剧痛难忍,整日流着泪咬着牙忍受,又失去了行动能力。就这样,姐姐在公安部门的残害下重又变成了残疾人!在这之后的四个半月中,疼痛又从腿骨发展到肉和表皮、双手和全身。手脚肿得往外流水,全身稍一 碰,就疼得大叫。犯人们也都心酸地听着她日夜的惨叫。
在这种情况下警察还不放人,又让4、5个武警把她背到唐山市某医院(戒毒所)强行“治疗”三天,把姐姐折磨得精神恍惚,还向姐夫索要4000元“医药费”.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27/sister_chanji.html
大法弟子姚慧敏的遭遇
[2000年,大陆]
1999年10月24日上午,她因到北京上访,欲向政府说明真相而在天安门被抓。在天安门分局关押了三天两夜。没人给她们吃喝,却有人给她们带背铐、坐土飞机、打骂威胁。10月26日晚上被送到拘留所,又被来领人
的警察狠狠打了七、八个耳光。
她开始在那里绝食,直到七八天后他们强行给她灌下一缸子牛奶。
因为没有达到上访的目的,她不希望就这样离开北京,所以一直不肯说出自己是哪里人。11月8日他们把她误送到廊坊,在廊坊拘留所,她被干警又打一顿耳光,还戴了一夜的背铐。11月12日才被押回石家庄市派出所 。
她被友谊大街派出所戴着手铐,锁在椅子上达20多个日日夜夜之久。
12月31日回到家,方知家里被罚款4000元。后来,因为怕她去北京,派出所、办事处、居会委经常派人对她日夜监控。今年3月份两会期间,对她24小时监控还不放心,还将她强行绑架到精神病院长达19天。
2000年5月16日,她再次决定去北京上访。手头钱太少,便骑着自行车到了北京。在旅馆住宿时被盘问出来。这次回来被派出所非法关押41天,照样地下室铁笼子,几天几夜的单铐双铐,怎么痛苦怎么折磨。
2000年6月30日,在事先没通知、没审问、家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她被送到了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到那里才被告知判了劳教。在劳教所如何被打骂迫害,如何承受看守人员和真正犯人们串通一气的侮辱欺凌,就和其他 大法弟子一样了.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25/yaohuimin.html
江西大法弟子狱中遭遇
[2000年,大陆]
江西大法弟子李玉莲(化名)及其母同修大法被拘禁。在关押期间每天坚持炼功,管教把她们母女(女左手与母右手)铐在一起,24小时不开锁,连续10天如此。数九寒天不能加衣服也不能脱衣服睡觉。其母(68岁)炼功
后由白发变成黑发缕缕,以前的风湿性关节炎、腰骨折、头痛、头昏、耳背的症状全消失了,告别了医院和药物。
李玉莲因与六位大法弟子集体学法,在某地关押20天后转送江西某看守所,又关押了155天,后因超时关押释放。在押期间管教把她的左手和左脚铐在一起,走路不能直立,上厕所其母为其穿裤子,晚上睡觉也不开锁。大法 弟子宋涛也被这样铐了一天多。因同监的犯人吵架,管教胡敏强迫狱中所有人下跪,张育珍说:“我是修炼的人,我不能跪,我跪下对你们是不好的。”管教就又踢、又打、又拽,见她还乐呵呵地不在乎,她又叫来外劳的犯人, 揪住张育珍的头发往上提又往下按,几次下来,张育珍还是斜坐在地上没有下跪。
一次因李玉莲没背监规,两高大的男管教拳脚相加,往李玉莲的背部、腰部猛踢、猛打,管教用穿着皮鞋的脚往李玉莲的脚后跟猛踩,踩得“叭叭”作响,并将其双手反扭向背后,强行要其下跪。
李玉莲在绝水绝食的第5天,管教叫来十几个犯人,用流汁强灌,使她没有喘气的机会,几乎窒息而死。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24/news_china_92300.html
南昌市青云普女子劳教所残害大法弟子
[2000年,南昌]
南昌市青云普女子劳教所残害大法弟子现象十分严重,许多学员被迫绝食,但往往绝食的学员遭受更为残酷的迫害。如:鹰潭大法弟子被管教科长拧断了手臂,南昌学员江小燕被警棍打得虚脱等。
南昌市青云普女子劳教所电话:0791-8219634
江西九江市国棉四厂职工赵玉芳在今年5月3日在户外炼功时,被九江市"人民派出所"抓走,并送往九江市看守所关押,至今未放。在看守所里,管教及其支使的吸毒犯对其经常打骂,并用一种睡"逍遥床"的手段(一种残酷 刑罚)来折磨她。在其绝食的6天中被吸毒人员殴打200多下,并用铁针扎其身体,使赵玉芳身心受到极大摧残。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24/news_china_92300.html
东北大法弟子在北京看守所被酷刑折磨
[2000年,大陆]
7月19日,我们东北20几位东北大法弟子到天安门打横幅,被多名警察连拖带打,往车上拽,一位老人两只鞋都掉了。我拒绝上车,后面警察就猛推,我的头撞在车梯上。他们还打我的左肩,使劲掰我左手,手与臂成90度
角。他们还劈头盖脸地狠打一位聋哑学员,学员的头发被打乱了,脸也被打白了。后来我们被拉到广场前派出所,里面有一、二百人,有的头被打出了血,有的脸被打得青紫,有的被打得眼睛充血。
我被带到北京延庆县看守所。下车后,让我们五十人分两边靠墙站着。一位二十几岁的女管教开始打人,往下按我们。我站在前排,她拽住左肩推搡我,差点没跌倒。几位功友被打,被拽出来往屋里拽。有功友大声喊:“不许打 人!”
他们把我带到一个食堂,地上水渍渍的。这里看不到国家执法机关的庄严神圣,整个看守所除站岗的没有一个人穿制服,所内环境典型的“脏乱差”,管教更是凶狠恶毒。两管教把电棍摆在桌子上,让我说出姓名、住址,我不说 ,他们就用电棍触我手臂,“啪啪”响,冒着烟和火花。我咬紧牙,不理他们,他们就上来打我的脸,我被打得眼冒金花。看我还是不理,一个管教到厨房舀了一舀子水往我头上浇,矮个的管教顺手抄起一个大拖布搭在我头上, 拖布擦着我的脸,他还骂:“一会儿我把痰盂、尿盆扣你脑袋上。”两人骂骂咧咧。一个又拿来一只电棍(后来听一女医生讲是新买的),开始对我进行残无人道的电击:后颈部、两手臂、两腿及大腿内侧、脸、脖子、嘴、头、 甚至乳房,几乎全身都电了个遍,至今伤痕累累。他们电我的腰时,我再也忍受不住,一头撞在暖气上,大口子流了一地血,他们才住手,让我自己借钱上医院缝针。
我被扣上手铐带去医院,回来后,看守所女医生吃惊得认不出我:整个左脸又烫又硬,脖子、腿、胳膊上一片一片的红疙瘩。晚上睡觉阵阵抽搐,第二天开始起泡流黄水,溃烂。嘴巴肿得张不开,闭不上。为了抗议他们的暴行, 我们开始绝食。第三天,把我和另一位功友带一副手铐,上了那种带护栏的警车,一路警笛嘶叫,前后轿车守护。功友说:“看把他们吓得这样,我们都是手无寸铁的老人、妇女、儿童啊。”
到了一个大院,我们被打乱,带往不同地方。我被河北定州市公安局带走,到了看守所,分到小号。只能睡8人的土炕上已经挤了12人,我和另外五人被安排在地上,只铺一张农村的苇子席。看到我被打得这样,定州学员泪流 满面。她大学毕业,夫妻双双因炼大法被关进看守所。他们是7月20日与功友联系时,电话被窃听抓进来的。有两位60来岁的老大妈,在天安门准备打坐时被抓,她们说,在广场前派出所,警察拧她们的脖子来回转 。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23/news_china_92200.html
一位进京弟子亲身经历及亲眼所见
[2000年,北京]
我是7月1日进京的,当天被抓的有上百名大法弟子,我们被关在北京天安门公安分局。我们一天没吃没喝,不允许上厕所。大约下午6点多钟,我们被送到白庙检查站,进行盘查。我曾多次提出上厕所,因为当时我来了例假,
弄得衣服上都是,他们就是不让。后来我说,你们再不让去就弄到沙发上去了,才被允许。当天晚上,我们又被拉到通县看守所,同车去的有30多位弟子。和我关在同一监牢的有8名弟子,原来有9名大法弟子,还有5名犯人
。每一名进去的弟子都被脱光衣服,动作稍慢一点不是被电棍电,就是打骂。当天夜里,我们8个弟子被罚站7个多小时,有的弟子被罚站的脚底都出血了。第二天早上,我们8名弟子就被同监的犯人暴打,当时的我记不清楚打
了多少下,鼻子、嘴都出了血。只要谁炼功,谁绝食谁就挨打,打完接着体罚。和我们同去的有一名济南弟子,还有另外一名弟子,被警察叫出去,回来时脚上都带着锁链,手上带着反铐且用一把小锁紧紧地扣着,被警察拖着,
仰放在监牢里的放风场上,让我们站着,然后他们就用电棍电,边电边骂,口出脏言,然后又是插管又是灌,就这样对两位弟子凌辱了40多分钟。
7月3日,他们又轮番地用同样的方法摧残了那两名弟子。并且灌食还收钱,一次20元。
体罚、摧残之后,就让我们拆棉纱,两位被体罚的弟子,鼻子插着管子,戴着刑具背着手还在拆棉纱,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22/news_china_92200.html
女学员遭受警察凌辱;狱中学员下肢被折磨而坏死截肢
[2000年,大陆]
河北张家口市女大法弟子朝桂连,30多岁,在今年"两会"期间去北京上访,被抓回当地五一路派出所后,派出所所长及其他两名警察竟然强行脱下该女学员的内裤,用洗衣板打其臀部,并猥亵说:"今天打你后边,明天打你
前边"。该市部份学员曾经为此事到有关部门上访,但政府置之不理。
河北张家口市女大法弟子张自根,30多岁,因为去北京上访而被刑事拘留,被关押在河北宣化拘留所。在被关押期间,警察对她殴打、百般折磨,致使其下肢坏死。当警察把张自根打得奄奄一息,通知张自根家人来领人时,家 人看到张自根大腿全部呈黑紫色,大腿已经全部失去知觉,遂送其去医院治疗。医院不得不对其进行截肢手术,只剩下了一大腿根部。随后不久大腿根部也恶化坏死,最后不得不把大腿根部也截去。即使面对如此磨难,学员张自 根仍然在坚定地修炼大法。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9/news_china_91900.html
河北省学员范亚雄被送精神病院非法关押
[2000年,大陆]
河北省张家口市女学员范亚雄,30多岁,因为到北京为法轮功问题上访,被河北宣化拘留所刑事拘留,释放后又去上访两次,抓回来后都被送到张家口市沙岭子精神病院非法关押、折磨,今年7月底,她被送往唐山劳教所,不
知近况如何。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9/news_china_91900.html
闫宝双的遭遇
[2000年,大陆]
闫宝双,女,36岁,家住北京朝阳区,河北省三河市人。闫宝双两度上访,被抓后根据她的身份证被送进三河市拘留所,共关押50多天。在那里,她因坚持炼功,警察把她的双臂一上一下的拧到背后,用微型的手铐拷住她双
手的大拇指。警察逼问她还炼不炼,只要说炼,就向上提手铐,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两个手指上,疼得她两次昏死过去,但她始终回答说炼。同监号有一个杀人犯,看到大法弟子闫宝双这样百折不挠,很惊异,就向弟子们询问能使
她这样坚强的法轮大法究竟是什么,一问才知道原来大法是使人做好人以致更好的人的真理,后悔没能早点听到,立刻也学起了法轮功。警察也把她捆上拷打,问她还炼不炼,这个杀人犯竟也象大法弟子一样坚决说炼。
龙年春节,闫宝双再次到天安门情愿,在广场上,她用身体保护打横幅的弟子,多处受伤,眼睛被打得青肿,许多天不退。后被关进朝阳分局拘留所。在拘留所她又因坚持炼功而被长时间罚坐在晚冬冰冷的水泥地上。5月2日, 她再次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抓后又关进朝阳拘留所,不知又吃了什么苦。6月18日,没有任何法律手续,也没有通知家属,闫宝双被送去劳教。家属事后被告知她关在北京团河劳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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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海宁的遭遇
[2000年,大陆]
2000年7月的一个深夜,中国大陆某地两名自称公安人员的男子闯进学员钟海宁家中,未出示任何证件便在房中到处乱翻,没有任何手续就拿走了几千元存折、现金及所有大法资料(至今未归还)。随后将人无故送进看守所
。在看守所钟海宁因绝食被戴上脚镣手铐,后又被从鼻子插管灌东西。开始一天一次,后来一天两次,每次灌完后鼻子、嘴巴都是血,最后一次灌时从鼻子出来大块大块的血,吐的也是血,被灌时甚至有人在旁边说灌死算了。据
说如再不吃准备一天灌四次,同时被灌的还有学员张丽丹,起初因炼功被人用脚踢,用鞭子抽,还被强行按在水池边,用冷水往身上浇,最后差点被丢进水池中。后来又给戴上脚镣手铐。这两人进食后仍戴着脚镣手铐,还是手脚
铐在一起,不给冲凉。还有大法弟子杨青青等也因为不干活,打坐被人用脚踢,用鞭子抽,也戴上脚镣手铐,手被返在背后,两人铐在一起。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9/news_china_91900.html
大陆学员在北京朝阳拘留所的遭遇
[2000年,大陆]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5月份去天安门反映情况,被派出所送到拘留所,到拘留所后大法弟子就开始绝食炼功,我也是其中的一名,王小利管教为镇压大法弟子,非法给我们带上了手铐(前铐和背铐的都有),不让我们炼功,还动
手打人,当时把我们分到了6筒9号,9号共有四个大法弟子,我们开始绝食,但突然有一天犯人也不吃饭了,她们说你们不吃我们也不吃,拘留所用这种方式来打压法轮功弟子,开始他们拿着碗摆到大法弟子面前用引诱的方法
让弟子吃饭,一看不起作用,后来号长和二、三个犯人气急败坏的表情就难以控制,一边嘴里骂着,一边轮流打大法弟子,4个人谁也没有逃过这一难,为了灌食犯人还用牙刷撬大法弟子的嘴,为了掩盖她们的恶行,她们不让大
法弟子喊出声来就用犯人来月经的裤子堵住大法弟子的嘴,随后又把大法弟子从板上拉着摔到地上,经过一天的折磨,大法弟子并没有屈服,最后拘留所以失败而告终。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2000年5月8日和其他5名功友到天安门炼功,以证实大法是正法不是邪法,被前门派出所警察拳打脚踢拉到车上把窗帘拉上后又继续对3个18岁的女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并揪住头发使劲往车上拽,把 头发揪掉了两撮。还有个40岁的警察一边打一边说我打人了吗?我打人了吗?当时有两个女孩子的脸被打得又红又肿。这种场面和土匪流氓没什么两样,在口口声声号称法制国家的中国,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的暴行,给中 国人们丢尽了脸。
当日下午被香河园派出所接回,夜里三点钟,强行送到朝阳拘留所,到拘留所后大法弟子开始绝食炼功,当时把我分到了女6筒9号,共四名大法弟子,还有20个犯人,此屋是魔性最大的。只要炼功就被带手铐或用毛巾、绳子 捆住双手,王小利管教问:你们为什么绝食?我们说:法轮大法是正法,以"真、善、忍"为准则,我们没有罪,要求无罪释放,从那以后,王管教和劳动号犯人李红、安利每天大吼大叫、谩骂大法弟子,但我们都做到了忍,5 月14日是星期天,按常规应该不坐板,自由活动,可这一天比哪天都难以想象,真象"文革"又重演了,本来今天是吃馒头,犯人好不容易等来的,可管教不让吃,理由是法轮功不吃,也不叫所有的犯人吃饭,目的是让犯人对 大法弟子产生愤恨,用最卑鄙的手段制裁打压大法弟子,当时我对她们说:是管教不让你们吃饭,你们不要被她所利用,吃吧,但是谁又敢吃呢?开始有4个犯人在号长的带动下动起手来,把我们摔倒、扭胳膊、揪头发,强行往 嘴里灌,灌不进去,就接着连打带踢、又拧,身上多处出现又青又紫的斑痕。我们最大一名弟子是53岁,其他3人都是46岁左右的中年妇女,被她们无辜的整整打了一天,晚上8点半钟,管教王晓利坐在监控室指使犯人李红 、安利和号长端来豆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只听犯人李红一声大吼,把你们最脏的、最臭的、得性病的那个内裤给拿来,给她们擦嘴,我灌一下你们就给擦一下,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往嘴里喂,而是对着下鄂一勺一勺的灌到 脖子里。两个犯人扭着胳膊,一个犯人使劲往后揪着头发,前边一个人手里拿着内裤灌一下擦一下,每人两大碗把我们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灌完后我刚一睁眼,站在地上的犯人号长就大叫一声说:你还敢瞪我,上炕就左右开刀 d给了我6个大嘴巴,当时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9/news_china_91900.html
还死者一个公道--关于山东省龙口市丰仪镇政府有关人员迫害法轮功上访弟子真实情况的反映
[2000年7月,山东龙口]
2000年7月,山东省龙口市丰仪镇十几名大法弟子先后进京上访,被遣送回丰仪。此前,已有曲沛诗、刁忠兴、于水等未上访的学员被政府以莫须有的罪名关押,随意谩骂殴打。7月12日上访的田香翠等学员,13日被押
回丰仪镇,13-17日在押期间,他们每天早晨至晚上10-12点被强制在屋外罚站、曝晒,不给水喝,晚上在屋外地上睡几个小时,白天继续罚站,还要被逐个叫去污言秽语,拳打脚踢。有时5、6个人毒打一个人,不问
死活。这些学员个个鼻青眼肿,遍体鳞伤。回来第一天不给饭吃,从第二天开始给午饭、晚饭,每顿干啃半个馒头,只有17日早上给了点饭,中午破例给了一点菜,不给筷子,只能用手抓,这是他们的真实情况,毫不夸张。丰
仪镇曹承绪书记对来看学员的家属说:来领人先拿1万2千元钱(罚款也是他们私定的所谓惯例),但这些清贫的学员当然拿不起这么多钱。17日下午,这些学员被送至张家沟拘留所。
这里有必要说明的是:7月12日上访的学员田香翠,61岁,丰仪镇曲家沟人,身体健康,家里地里的活几乎全靠她。上访前身体状况很好,13日被押回后,被曹承绪书记打骂过一次;16日上午10点左右,又被曹承绪书 记、赵金田书记、柳延波等人无人性地殴打,后又被罚站,在烈日下曝晒,后来实在坚持不住,坐在地上昏迷过去,此后经常头昏、恶心、呕吐,不能吃饭,17日送到拘留所,仍不能吃饭,驻张家沟拘留所工作组的公安人员见 状不妙,没按惯例继续殴打,但伙食仍然是老规矩:一天两顿,每顿一个小窝窝头,田香翠健康状况日趋恶化,于21日下午,张家沟人员见势不妙,通知丰仪政府,丰仪政府通知其家属领回,家属将她送至北海医院抢救。此时 的田香翠浑身是伤,面无人色,口不能言,奄奄一息,经抢救无效,于23日上午8点死亡。家属向北海医院要病历,医院拒绝交出。这明显违反了住院常规,此中缘由不得而知。
驻张家沟拘留所的工作人员怕承担责任,让田香翠同拘室的人(曲洪莲、刁海莲、慕福芸、韩贵珍)写证明,证明工作组人员未打田香翠,是丰仪镇政府打的,并按手印。
以往在张家沟的学员中,到期后,按惯例,丰仪政府来人接回丰仪,软硬兼施,采用罚款、罚站、扣押20-30天不放等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而这次田香翠死后,出人意料,其他人到期后,政府一反常态,竟无人露面,其心 怀鬼胎,不言而喻。
龙口丰仪镇党委办公室电话:0535--8792100
北海医院(龙口市沿河东路13号)
院长办公室:0535--8501099书记室:0535--8501088
办公室:0535--8517162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8/death_tian.html
三名北京弟子在故乡弘法时遭受非人迫害
[2000年9月17日,大陆]
张红琴、陈力梅和李慧香都是家住北京的河北籍学员。她们挂念着纯朴善良的家乡父老,由于消息闭塞还不能看到关于法轮功的真实报导,还在被谎言蒙蔽。怀着救渡故乡人民的慈悲善念,她们放弃了北京舒适的家庭生活,相约
来到河北农村弘法。
三位娴淑的女子走过一村又一村散发说明法轮功真相的材料和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真实故事,但8月5日那天,恶魔的黑手伸向她们,三位弟子被投入了人间地狱---河北省某县看守所,开始了她们7天的苦难经历。
她们一被抓进去,警察为了逼迫她们放弃修炼法轮功,对她们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先是用脚镣把三个人铐在一起,要走一起走,要躺一起躺。又从男监号里找来几个彪形大汉,在滂沱大雨中把她们赶到看守所的庭院里。几个 男犯人把她们全都推倒在泥水里,轮起大板子往三个弱女子的臀部猛打。每人几十大板打下来,地上的泥水已被鲜血染红。警察把这三个流着血水的泥人拖回监号,同监号的犯人都生了同情心,主动替她们换洗衣服。但几个小时 之后,又是第二轮拷打。就这样,两天当中她们连续被打了三次,每次都是同样的场所,同样的刑罚,打在同一处伤口上。一次比一次更痛苦。看守所的犯人们透过铁窗,目睹了这悲惨的一幕,在这滂沱大雨中进行的残酷的刑罚 。许多女犯人吓坏了,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
第二天,警察没有再使用这种刑罚,因为他们看到这种刑罚丝毫不能改变三个人的信念,就使出了更恶毒的办法--电刑。他们把三个人绑在椅子上,一个人双手以背铐的姿势绑在背后,一个人双手以反铐的姿势绑在背后,一个 人蜷着腿,双手绑在大腿下,在她们的手指上绑上电线。又找来四个强壮的男犯人,轮班摇发电机的摇把,分别给她们上刑。电流从她们身上通过,摇得越快,电流越强。警察在一旁吆喝着:“谁摇的快就给谁多减刑。”男犯人 在利益的驱动下不顾他人死活,疯狂地摇着发电机的摇把,直到这四个甘愿给警察当驴使的恶汉精疲力尽,再也摇不动了,警察才停止了这一天的刑罚。三位女弟子就是这样度过了她们在故乡看守所的日子。
受电刑最重的要数李慧香,她过电时间最长。巨大的电流使她小便失禁,强烈的痛苦下她被动的挣扎着,捆绑她的椅子背都被挣断了。她曾经两度被电晕过去,但醒后警察又继续对她用刑。
张红琴曾经于7月底去天安门打横幅,被抓进天安门分局后她仍然坚持打横幅而被警察揪出来推到在地,用脚在她胸口猛跺,造成她肋骨骨折。时隔一个月,她旧伤未痊愈,又添新伤。
陈力梅的遭遇更加离奇。一次,由于她拒绝了管教的无理要求,而被管教揪住耳朵往外拖。在凶残的管教的猛力拉扯下,她的左耳竟然被管教由下至上整个撕开,只剩一丁点皮和头部相连!鲜血顺着脖子往下流。遭到这样的迫害 ,她却始终保持着平和的心态,还与另两个功友开玩笑说:“这下可好,她们后来被遣送回北京朝阳区拘留所,释放回家后又被捕,现关押在北京市公安局七处(大案要案)。不知她们又在受着怎样的非人待遇,希望世上善良的 人们充份关注。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8/bj_hebei_torture.html
江西新建县看守所对法轮功学员惨无人道的迫害事实
[1999-2000年,江西新建]
关押在新建县女看守所的大法弟子炼功,被干部王凤英看见了,用钥匙、皮鞋打她们的脸,如再坚持炼功就泼凉水,关禁闭,戴50多斤重的镣铐,她们根本不能行走,如有人绝食,看守所副所长成天勋,熊老所长叫犯人强行灌
辣椒粉和过量的盐水,有的功友拒绝这种做法,他们用竹筒把牙撬开,牙全撬松了,嘴被撬的大量出血,大法弟子不断的发出惊人的惨叫,看守所的干部怕被人听见,就打开所有的广播,并威胁如再不吃就天天灌。
据关押大法弟子的口述,她们有的是上访被抓,有的是半夜三更从家中被抓,有的是被骗去的,目的是勒索大法弟子的钱财.很多大法弟子被罚款3000-6000元不等,有的人甚至被罚款10000元.如不交钱便长期关 押.有的人被超关押4个多月.有的功友家中没钱,下新建公安局把他家中的家电和粮仓的稻谷拖走.
上新建县石岗镇的功友拿不出钱,石岗公安分局的局长带人跑到这位功友的亲戚家中,说不给钱不许他做生意,他们强行拿走功友亲人的3000元.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8/news_china_91200.html
黑龙江省鹤岗市迫害大法弟子简况
[2000年,大陆]
鹤岗市大法学员,女,32岁,职工。被关押在鹤岗市第一看守所24房(该监狱惩罚犯人最凶残的行刑室),被吊挂、痛殴、凌辱达3个多小时。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8/news_china_91200.html
河北大法弟子遭酷刑迫害简录
[2000年9月16日,大陆]
吕春莲,42岁,河北保定人
2000年2月26日因进京护法被抓,当天被送回保定南关分局,被分局人搜身,身上仅有的几十元钱也被搜走了。
4月13日被强迫送往石家庄劳教所。
4月17日早晨,正在写申诉书时,被同室的一名监控人员连笔带纸抢去撕得粉碎。
4月25日因参加集体炼功被监控人员猛打,致使脸被打青,眼冒金星,被打部位红肿数天。
5月1日至7月1日,与18名大法学员,20名监控人员在劳教所三大队(暂借的几间房)实行2个月的封闭式管理。在此期间,大法弟子完全失去人身自由,上厕所,去水房都不准与其他大法学员见面,不准盘腿,面朝墙壁 而坐,背靠门而坐,眼睛不能微闭等。几乎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遭受不同程度的谩骂和毒打,有相当一部份大法弟子几乎是天天遭受数次谩骂和毒打。尤其是某监控班长,拿骂人当说话,拿打人当家常便饭。她与另一名监控人员打 人的手段凶狠,残暴。揪住头发往墙上撞,掐腿部、胳膊,很多天后还有青紫痕迹。反向180度掰大拇指,致使很长时间不能自由活动;用鞋底猛抽打学员的脸、臀部等部位。反向很劲拧学员的胳膊,用脚很劲踢下身等部位。 当善意劝解她们时,她们却说:“没人信你那一套,我们就看现实,你们就是我们发泄的工具,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告也没用”。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有些队长不仅看着监控人员打人不管,而且还当着众多人的面打大法弟子。在2000年5月底的一天,由于中午不让睡觉,睡眠不足,精神不好,学员不知不觉合上了双眼,冷不防遭一男队长两个重重的 耳光。
2000年6月中旬,因想炼功被铐数天,每天铐在桌子腿上蹲着。在窗户棱上吊着,脚不让着地。时间长了就恶心,呕吐,非常难受。
约6月20日晚8点左右,也是带铐的第7天。一位30岁出头的男队长,把铐在同室的几名大法弟子调开。借口坐姿不好,分别进行猛打。用脚踢腰部,大腿部,用拳打脸部、胸部等。边打边说:“我宁肯警服不穿了,也”。 打完后,把学员吊在窗棱上,双手举铐在暖气管上。一夜不让合眼。
在7月1日至30日,在劳教所四大队,因抄写经文,读经文被打骂多次。
7月20日出室想炼功,被铐七天七夜。晚上双手铐在床上,上厕所也不给开铐。炎热的暑季,屋里人多没有风扇,室内空气极差,温度高的使人喘不过气来,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7月7日至7月30日,为证实大法是修炼,炼功无罪。因此,十几名大法弟子不报数。于是,队长们决定对学员罚站。从绝食7-8天后刚刚吃饭,即从早上起床站到晚上12点钟,时常到深夜2点种。直到7月31日由石家 庄劳教所转入保定八里庄为止。因多少天不吃饭,身体虚弱,吕春莲,张爱平、孔令娟、张华娥等大法弟子的脚腿肿得又高又亮,而且拉肚子不止。即使这样,也未被停止罚站。
陈会然:46岁,女,河北保定人
2000年4月12日被关押在石家庄劳教所。因为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我不参加强制性改造。就被罚站墙根,从早上6点多一直站到第二天1点到2点。若腿站不直,监控(用劳教人员监视控制法轮功学员的人称监控人员 ,24小时监控)就拳打脚踢,就是去厕所也非打即骂。4月30日因炼功,几个劳教人员用拳打我的左胸,痛了一个月才好,晚上睡觉痛的不能翻身。她们打我时,几个人连拖带拉,想把我拖到墙后没人的地方打,我拼命不从 。5月1日石家庄1.3.5大队一楼,每人一个监控,两个月的时间,有一个月天天挨打挨骂。某两名劳教人员就象两个恶魔,每天在大法弟子身上练拳脚,每次打完后,其中的一位劳教人员的胳膊就抬不起啦。她们甚至不会 说人话,骂完街就是话说完了。
董春玲:48岁,河北保定人
3月14日,因炼功被上绳,另加两块砖,好几个男干警当时出了一身汗,因不下跪,被拳打脚踢,揪住头发往桌子上撞。
3月20日,因背经文,被队长拳打脚踢,我问那个男干警叫什么名字时,付队长连推带打,恶狠狠的说:“是我叫打的,你去告吧”。还说:“叫大夫看看有没有病,没病,接着收拾。”
3月30日因集体炼功,邯郸的张华娥,保定的董春玲被上绳,其他功友80%被打。队长、监控人员一齐上,用警棍、胶棒、电棍等打。三中队一班监控学员没动手打法轮功学员,被扣内出工。5分钟后董春玲又上一绳,因用 力太大,绳子断了,又换了一新绳,因血液不流通,心跳急促,口干舌燥,队长叫大夫量血压后,说没事,还能说话。另外一人拽一根绳往背上提,嘴里还说:“看不花钱的木偶”。10分钟后,有带上铐子,一直站在晚上11 点钟,不能随便去厕所,一天规定只能去两次。
王淑军,女,49岁
在石家庄劳教所曾因炼功,遭劳教人员拳打脚踢,头发被揪得一缕一缕往下掉,腿上被踢无数下,肿的象面包一样,2-3个月硬块还没有消失。打完后,把她吊铐在大铁门上,脚尖着地,约一个半小时。其间,一个劳教人员使 劲来回推大铁门往墙上撞她,别她的胳膊,往她身上浇脏水,用开水杯烫她的胳膊说:“给你高温消毒”。队长上班后,又把她铐在窗户上,6天的太阳暴晒,腿又肿又紫,持续几个小时,然后蹲铐,在桌子腿横杠下绕过来靠着 ,不许坐,手肿的象面包,腿象圆木。如果坐下,队长上来就拳打脚踢。晚上不让睡觉,24小时铐着,连续9天。有一次,因为她们(还有三个)睡觉,一个男队长上来用脚踢肛门及下部。在石家庄劳教所,挨嘴巴子,拳打脚 踢是每天常有的事,持续了2-3个月。其间,对其他大法弟子还采用往嘴里塞牙膏、卫生巾、香皂、辣椒、用吐了痰的卫生纸往嘴里塞,嘴都被弄烂了,还采用极其下流的流氓手段,真是牲畜不如。
张锦英,女,41岁
99年12月30晚在天安门广场被抓上警车后,警察把窗帘拉上,然后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往车上猛撞。旁边的一警察说:“不要把玻璃撞碎”。于是换成打耳光,打了不知多少下,打累了,他手扶车座靠背用脚踹她的胸口和头 部,有20多脚。踹完后,累得他在车坐上直喘气,嘴里还骂着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从驻京办事处接回驻地--保定市和平里派出所,有一个警察,拿着警棍专打她的手(因为冬天穿的多),用皮鞋猛踩她的脚,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她很艰难的爬起来,马上又是一脚,一直打的他累倒在沙发上,警棍掉在地上也 不知道。过了一会儿,又要打时,找不到警棍,这时,有一个人过来告诉他说:“你知道你为什么打她不痛吗?她有神功护体”。他说不信,就叫别人打。一会儿那个警察开始头痛,鼻涕眼泪直流,张锦英看到他的手直哆嗦 。
2000年2月17日,去北京上访,被抓到前门派出所。在派出所内看到一个大法弟子因为不让警察撕书,遭到毒打。张过去上前讲理,被警察用四棱桌腿恶狠狠的猛打其头部,两下就打了两个大窟窿。顿时鲜血直流,当时用 了整整三卷卫生纸擦血。警察吓坏了,张说:“我是为大法而上访的,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怨你”。张的头上至今还有很长的伤疤。
2000年2月,河北保定江城乡有一位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访被抓回乡里派出所,警察让她把鞋脱下,光着脚在雪堆上站着,让她把胳膊和手伸直,然后十来人用小木棍轮番打她,打手的时候,是先打手指尖,一个一个指尖地 打。然后手指节,一个一个地打;然后转圈打手腕骨,脸上颧骨,胳膊肘,膝盖骨,脚髁骨,专打全身露骨的地方。打完后她几乎没有人样了,变了形的脸呈青紫色,手肿的象面包。然后把她投进拘留所。在拘留所的15天内, 她一直没有吃喝。
李会,女,41岁
在保定看守所内被提审时,一个1米8多的大个子公安处长,一见她就恶狠狠的说:“你说”。她问:“说什么?”这处长抡起公文包着脸上就打过来,嘴里还骂着。然后抡起巴掌就象雨点似的打在她脸上。胳膊打累了后,用大 皮鞋照腿上踢,腿被踢得青紫一片。他打累了就走了,又来了一个说是局长,进门就破口大骂,淫秽之话不堪入耳。
徐秀芝,女,31岁。2000年1月25日,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抓。一个手拿对讲机的便衣警察问:“你是哪的”?答:“保定的”问:“你一个人吗”?答:“是的”。便衣警察恶狠狠地说:“够胆大的,保定盛不下 你了,上车后我收拾你”。她上车后,便衣警察朝着她的脸部就是一拳,紧接着又是连续的几拳,她几乎被打的晕倒。不知哪儿打坏了,下车后吐了几口血。到了派出所,因为不愿报姓名,话刚出口,一警察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嘴 巴子。一屋子大法弟子都为之不平。
同屋的一个山西男功友,因不愿说出地址、姓名,两个警察叫他上楼去。只听楼上“咚咚”“咕咚”的声音,时间不长,这位功友满脸泪痕走了进来,再看这位功友,领带没了,衣服不整,头上有血流出来。问他,他说:“警察 把他的衣服脱掉打的”。
2000年2月27日,因进京上访被关进保定看守所。3月4日,绝食6天滴水未进。她所在地派出所所长以提审为由,带她到面前。话一出口,就是一顿毒打,两巴掌打下去,学员泪腺就泪流不止。紧接着,他象疯了一样, 左右开弓,巴掌象雨点似的打在学员的脸上,足有半小时左右。这位功友的脸被打爆了,肿的象馒头一样,颜色呈血红血红色。这期间还被他揪住头发往墙上撞。最后又朝学员的腿上用大鞋跟狠踹一脚。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7/hebeiexinglu.html
河北大法弟子梁馨的故事
[2000年8月,大陆]
我今天讲给大家的是一位我熟悉的大法弟子在狱中饱受苦难的一段亲身经历,让人心酸的真实故事。
1999年12月3日,梁馨与另一位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抓了起来,送到某地。12月4日在某地公安局,公安说她影响他们休息了,无理抢走她九百多元钱。到了看守所,又因她炼功,干警给她带背铐长达115个小 时,干警问她还炼不炼功时,她只说了一个字"炼",就被判两年劳教。
今年初,梁馨从看守所进到石市劳教所。每天从早6点30分一直到凌晨1点,都在不停地干活,这么大的劳动强度,存心是想累死人,于是她就给劳教所的领导写了一封信,字不多,就20来字,要求八小时工作制。过了几天 没人回答,后来,某政委来到该大队,她就问政委信收到没有,队长们就说她拦政委的车了,从小队长一直到大队长把她推到一间空屋子里上绳,对她拳打脚踢,打完了,带手铐站墙根。然后,科长叫她承认错误,她说:"我没 错。"经他们这么一折腾,梁馨浑身骨头象酥了一样,2、3天都没缓过劲来,也没让她休息,但她却争得了八小时工作时间。本来她们根本无罪,是无辜的,怎么能跟真正的犯人一样被劳教呢?她们后来在劳教所也认识到了这 一点,于是就行动起来,不再服从错误的决定,为此她们被集体罚站,从3月11日早6点30分一直到夜里11、12点,有时更晚,她们只要炼功就被犯人痛打一通,她们吃饭、喝水、上厕所都受到严历的监控。3月20日 左右,梁馨和队长请示想写反映人权的事,队长当然不允,也不让说。中队长不高兴了,把她痛打了一顿,叫她去墙根站着,她就小声背《论语》,另一个中队长带着几个男队长过来就煽她脸,耳光象雨点一样,还不解气,又凶 狠地用电棍电她脖子、后背,手段极其残忍。
后来,劳教所又改变手法来惩制她们,从3月底开始每天拿出八小时练队,做广播操,以纠正动作为由,让她们单腿站着,站不住就被打骂。她们当中最大年龄的58岁,最小22岁,在练队那段日子,随时都有人被叫到办公室 ,用警棍打她们屁股,有的用板子打脸,用皮带抽,上绳等,毫无人性可言。往往在正义面前,凶恶更激发出善良人正直的觉悟,4月28日,在劳教所的52名大法弟子脱下了"区别服",拒绝吃饭、喝水,3天后他们被强行 灌食。5月13日梁馨出去炼功又遭到队长与犯人们的打骂,她就以绝食抗争,这次绝食长达20天,以后每天就吃一顿饭。就这样到6月9日,把她与另外几名大法弟子送到第三大队,在第三大队,打骂、带铐罚站、吊暖气管 等手段更是家常便饭,只要一炼功,一背法就遭到残暴的虐待。有一次被人高马大的科长用蛮力打了七、八个耳光;一个姓刘的男队长更甚,让梁馨光着脚,用农村最卑鄙的手法整治她。干警打犯人都犯法,何况打无辜被害的大 法弟子,可他们就是这样知法犯法。
后来,梁馨的亲人来劳教所探视,开始劳教所说她表现不好,不让探视。梁馨的二姐就失声痛哭,队长说同情孩子让她们相见,但必须带手铐。当她们亲人相见时,看见梁馨被折磨的那个样子,哭成一团,家人问她有什么本事和 政府作对,她说:"我不和任何人作对,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修炼人,我是佛法修炼。"接见完后,一名监控在满屋子里有30多名监控、还有科长在场的情况下,无耻地把她的下身衣服扒光,一直到脚脖子,简直就是一群流氓, 他们做为执法者,败坏国家形像,真是伤天害理,磬竹难书啊!!
后来,她们又被送回劳教大队,迫害仍在继续,甚至变本加厉。有一次由于她们背书,过去日本鬼子用辣椒水灌地下党,现在人民政府的管教用辣椒粉塞手无寸铁的大法弟子的嘴,有个人甚至被抹到眼睛里,痛得她在地上打滚, 接着监控又用毛巾堵、勒她们的嘴,有的大法弟子嘴都被勒破了,毛巾上沾满了血。九个小时过去了,队长终于推门进来了,说:你们不要闹了。这场磨难才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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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银行职员自述受迫害真相
[2000年8月22日,大陆]
我叫甄真(笔名),在某银行国际业务部从事外汇工作。我于6月20日,经过了被关4个月后,因家里花钱找人才免于劳教走出拘留所。这是我第三次被关,是因去广西弘法被抓的。第一次因进京上访被关的山海关拘留所。第
二次在家中被无端抓走,关在秦皇岛第一看守所。秦皇岛第一看守所环境十分恶劣。管教让犯人打大法弟子,并亲自打大法弟子。在一看守所,我几乎度过了半年的时光。为了集体学法炼功,我们经过了绝食、带背铐、带脚镣、
被皮带抽、用皮鞋打嘴巴、胶皮棍、冬天淋透水站在水中罚站等等惩罚。
法轮大法弟子经历了近一年的磨难,艰难地走进了7月,众多的大法弟子走出去证实大法,秦皇岛有80多名大法弟子在号里绝食。临近大法遭到破坏的一周年之际,我决定再一次走出去证实大法,7月中旬的一天我来到天安门 广场打坐炼功,后被带上警车来到天安门派出所,这里已经装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未投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我被从通州公安局转到拘留所,为了迎接我们的到来,他们临时从其它号调来几个打人最狠最凶残的人,还煞费苦心 ,弄了带脚镣的重刑犯作内应冒充大法弟子,使周围充满了恐怖,活象地狱,管教们大骂法轮大法和我们的恩师。后来我们知道了这几个人为什么这么卖劲儿,原来打大法弟子可以发奖金,否则加刑。次日早上,二十几个大法弟 子起来集体炼功,六个犯人象疯子一样猛扑过来,100多斤的人她们愣是揪着头发往地上拽,头发一把一把地掉,但大法弟子不畏强暴,两腿依然盘着,连五、六十岁的老太太都被这样拖下地坐在水里,然后拿着皮鞋底、拖鞋 打脸,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才平息下来。一场磨难过去了,大法弟子们没有几个人吃饭,上午和犯人一起干了点活儿,然后有人提醒背大法,我们意识到应该集体学法,大家一起背法,犯人又开始了毒打,鞋底打在我脸上,大约抽 了20分钟.这个打人的女孩突然就不打了,紧接着另一个犯人说:“让她站在那儿,浇10盆水。”紧接着由两个人一起用力往我头上冲水,并把两盆尿浇在了我身上。有一个河南新乡的大法弟子,一个很年轻的姑娘被打得很 重,屁股打紫了,被燕飞经过两次磨难大家的心性反而提高上来了。刚打完,外面有人喊我们走,出去结帐,我们大约有30多个大法弟子每人被扣40元(用于奖励打人的犯人)后,我们又被押上警车,在开出北京的路上,遇 到了全国各地被抓的大法弟子,一辆辆警车往前开着,我们看到的是从头看不到尾的无边无际的警车队!我们20多人被送到香河公安局,他们为了搞清我们的姓名住址,软的不行就动刑了,雇用了地痞打人,河南新乡的王春华 被打得遍体鳞伤,营口两个弟子罚跪两个小时,昏死过两次,广州50多岁的老太太被用电警棍电了一天半!接下来的那天他们还没顾上我,后来,法制科句德发再次提审我,房间里除了法制科三个人还有两个小伙子,让我跪下 ,我不跪,见我不说,那个姓何的揪住我的头发,打了我两记耳光,又用力踹了我一脚,见我还不说,就拿起电警棍由四个人按着,姓何的电我的两只脚,他的大皮鞋踩着我的腿,我发出惨叫,一直到电警棍快失去作用,我快晕 过去为止,因为那时我已快五天没进食了。第二天上午,法制科又来拘留所提我到香河公安局,说让我凉快凉快,听局长的信是否放我走,一直等到下午约三点,副局长田清宗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谈话,我把大法弟子受刑的事讲了 ,并且说明法轮大法是真正的佛法,打人不对,他说:“我不管这一块儿,但打人不对,你告诉我谁电你了,我一定严惩。”我当时还想,这个局长很正直,走出局长室回到法制科,没过10分钟,田清宗突然间闯进法制科象疯 了一样挥动着大拳,用劲全身力气打我,用脚踢我,我整个人被踢得转了一圈,把我从沙发上打起老高,我只觉得两眼冒金星,然后用力揪我头发,句德发一看打得太重上前拉也拉不开,打了一阵,这位副局长可能是打累了,用 手提着粗胖的手腕得意地说:“XX,今天正好有气没处撒呢!”他一边打一边骂着十分下流、不堪入耳的话,见我还不说,极其残暴地用手揪着我头发用正在抽着的烟头烫我的嘴,我的嘴唇被烫焦了打完后他们找来镜子让我收 拾,我发现自己两眼黑紫,下巴红肿,头发掉了一大把,可是作笔录时却只把右眼青写上了,说是通州拘留所打的,结帐时,香河拘留所仅三天就押掉我100多元,可我连一口饭也没吃。
熬过了那一天,我也该回秦皇岛拘留所了。我被送到秦皇岛第二拘留所,这里的大法弟子正在绝食。我被送往唐山(河北省一所)劳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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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护法修炼中的一点遭遇
[2000年8月,大陆]
我叫王霞,原某医院主治医师。99年7月21日我们一家三口进京上访,进京后当晚先后被抓,并被遣往保定。在保定大院内,云集了河北省进京上访被抓的大法弟子,过一会儿院内的人被防暴警察围住,已不让出去。之后当
地领导来讲话说:“你们的事情在我们这解决不了,回你们当地吧!”这就是公民有上访权利的“体现”?人们当然不甘心,没有人动。后各地来车接自己的人,用脚踢人,当场打倒者坚强地站了起来,有人高呼:不许打人!也
因此而挨打。政府用武力回答了我们上访的结果:不许上访。7月22日,因承德没有车接我们,我们因对政府失望,不知如何去做,就自动坐车回家,在保定车站,我们看到了取缔法轮大法的新闻。
回单位后,单位要求我不要上访、交书、不要组织炼功、要退出法轮大法组织。我当时什么也没答应,后来为保存大法资料,违心地在当地派出所写了几个字:“保证以后不再练习法轮功。”此保证成了我的心病,我为此痛悔不 已,并暗下决心找机会纠正过来。
99年8月来,局领导通知我去局里开会,到会的还有其他不炼功的功友,会上局长作了讲话,让我们每人表态,以使组织上报材料。我积极发言,表明了坚修大法的决心,为此,局长雷霆大发,立即叫单位来人接我,并提出几 点要求,最后喊到四点:不许进京、不许再炼、退出法轮功组织、限一周内写出检查。回单位后停止了我的正常工作,脱产学习揭批法轮大法的报纸,让我“提高认识”。面对铺天盖地的谎言,我哪看的下,我感到很无聊,我向 单位领导讲:不要逼我,这样下去早晚我要走的。99年9月1日晚,我们一家三口毅然离家,临行前,我给单位留了纸条:“我去云游了,从此以后地球上没有我的单位,没有我的家”和我们同去的还有几个功友,当然奔北京 ,看看北京怎么样,我在内心发誓:“法不正过来不回家,即使蹲监坐牢也不怕。”
我不认路,在北京随功友们走.因带的书不够用,9月4日我坐车回家取书,被单位领导发现并报警,当晚被抓。
9月4日当晚审问我其他功友的去向,没有结果,9月5日被送往承德花园村宾馆做“帮教”,只要按要求保证不炼,不上访就放人,因没做保证,于9月9日被行政拘留,在承德市大老虎沟看守所。行政拘留14天后转刑事拘 留。刑拘后一天我被砸上脚镣子,按要求走了大约200米才回号里.
已记不准是哪天,把我们送到了石家庄劳教所女队,在那里我们又签名一份上访材料,以绝食来等待回复,因坚持炼功被监控,被罚站罚跑。于1999年年底转入河北省第一劳教所。在省一所一直是严管,有监控人。队长、值 班员为了阻止我炼功,曾把我铐在树上、篮球架上,有时“背飞式”的铐着,我也挨过队长的脚踢、嘴巴子。
王霞
注:为保护当事人不受进一步迫害,本文使用了笔名。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7/wang_xia.html
发生在齐齐哈尔双河女子劳教所的暴行
[2000年,大陆]
犯法,违反国家关于对劳教人员不打骂、不体罚、不虐待,人格不受侮辱的政策,对法轮大法弟子施行惨无人道的体罚、虐待。情况如下:
1殴打
当劳教大法第子坚持炼功,背经文时,警察便亲自动手或指使刑事犯欧打大法弟子.有时把弟子打得遍体麟伤,有时把弟子捆起来强行其跪下几个人一起打.
2灌食
当大法弟子绝食时,警察便指使手下人或刑事犯强行给弟子灌食,他们捏着弟子的鼻子掐着脸,用脚踢.用筷子捅舌头,将弟子嘴.嗓子.脸都弄破了.同时还骂着.威吓着.
3"反醒"
为逼使大法弟子作出"不炼功.不绝食.不传抄经文"的保证,警察对被劳教的大法弟子施行"反醒"(既反绑着双手蹲着被拷在床腿上),除吃饭.上厕所外,不分昼夜折磨.夜里只能蹲着睡觉,有些弟子被拷压连续20多天 .30余天之久.如态度不转变,就给吃"小号饭"(一顿饭一块发糕,不让喝粥),或将手铐铐得更紧等,管教还说这已经够照顾的了,再不改就给吊起来,不让睡觉.有些大法弟子随后被剥夺了几夜睡觉的权力,几天洗漱的 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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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第一劳教所里的大法弟子
[2000年8月,大陆]
十月底开始第一批大法弟子陆续进来时这里的环境极为艰苦,三百多人使用一个只有六个蹲坑的旱厕,而且距离生活区近百米,申请上厕所是一大关,在极短时间内上厕时抢蹲位更是一大关;再就是没水,生活用水几乎没有,只
有每人每天一瓶开水(热不足50?)还会被人给盗用;再次是伙食,吃的是焦黄油黑、又酸又捂发不起来的黑面馒头;劳动强度高和劳动时间长,从早晨六点半起床到晚上十点、十一点睡觉,除了极短的吃饭上厕所的时间外就
是干活,而砖厂里8小时工作时间,干的活却是连男人都很难承受的手工打制耐火砖的工作,对于大法弟子来说条件的艰苦没有令她们皱眉,而真正的磨难却是被剥夺了修炼的权利,被惨无人道地迫害。
有许多大法弟子一进所因念经文,每人被铐在一棵树上,管教员用带血的裤衩、成年不洗的臭袜,满是泥沙的抹布堵住嘴、用胶带布将嘴封住勒住,在脸上练拳击的事,以及二十多岁的姑娘和五十多岁的老人被一群值班的打砖的 野蛮地劳教人员狂打的事大家已经知道了,那么绝食近二十天的大法弟子是如何被“训练”走正步的事,你们一定还不知道。队长们叫来一群打砖的劳教人员首先告诉她们:今天必须教会这些人走正步,谁不干就加期,教不会谁 也别想上厕所。在这样的压力下,这群人把大法弟子前后各一排挟在中间发泄怨恨,绝食多日的大法弟子们连走路都摇晃,哪能再走正步,在队长的命令下这些人就从后面拳打脚踢把大法弟子推倒在地,用皮鞋在身上踹,然后再 揪起来再打再推,有人还跳起来打。大法弟子就这样在“走”正步,然后前边一排人又这样打踹,甚至队长也上去亲自踹,就这样“训练”了半天,唐山大法弟子,年轻的时装模特何静回到宿舍腿已经肿的不能坐、不能蹲,脱下 裤子换时,把全班的学员都惊呆了,整个身上哪还有好的地方,连紫都不是,整个都成黑的,有些善良的劳教学员忍不住失声痛哭那些日子里几乎每天那操场上的小树上都铐着衣衫单薄的大法弟子,她们在寒风中挺立,在铐打中 承受着绝食的痛苦,而她们心中最最痛苦的却不是自己的受辱,而是大法被污为邪教,最不能容忍就是师父被可耻的污辱、诽谤,最神圣的修炼的权力被残暴地剥夺。
被再次送入女队医院的唐山弟子段晶晶,入所时刚二十三岁,曾经在宾馆工作的她,高高的个子,秀丽的容貌,柔弱的身躯,却有着极为坚毅的意志:去年进京护法被抓送回唐山看守所又脱狱再次进京护法,再次被抓,于十月底 被判劳教,入所以后无论怎样折磨她都坚持炼功,因此承受的是更多的铐、打。大家也许知道她在去年唐山零下十六、七度的严冬里上身仅穿一件内衣被整夜双手侧铐在床的一角几十天,每天夜里冻得只能在上身失去知觉后睡一 、两个小时,白天又被拽去砖厂强迫出工,然后直到下午手才能抬举,才刚恢复,夜里又是被上铐,人们又怎能想像她是怎样被灌食的吗?!因砖厂离女队远,不能和其它大法弟子在女队由医生下胃管灌食,队长就找来五个人给 晶晶灌食,一个人拽着她的头发,两个人按着她的肩膀,一个一百五十斤重的胖子坐在晶晶瘦得只有八十多斤的扁扁的肚子上捏着她的鼻子,就在晶晶几乎被窒息昏过去时另一个人硬橇开她的嘴往里灌,晶晶反抗着,发出惨绝人 寰的呼喊,旁边的劳教学员面对此情此景都吃不下饭,而旁边的队长们却象什么也没看见,灌的汤水顺着晶晶的衣服流淌着,从外面的棉衣到内衣甚至胸罩都被湿透了,灌剩下的汤水便泼在晶晶的身上,晶晶要求换一下衣服都不 被允许,就这样晶晶在砖厂被强灌十次,不知队长们想过没有,假如晶晶被因此窒息或呛死该由谁来负责呢?有的队长就曾恶狠地说像她这样的就该不管她,随她死活。今年5月15日,当晶晶被从医院转回女队,被收缴了一切 大法资料及所里亲自写下的承诺,再次不允许炼功,第四次绝食并绝水时,她每天被带到烈日如火的菜地,有一天竟然不允许她呆在树荫里,必须站在烈日下曝晒,直到她昏倒过去摔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摔破了,但是这一切并没 有使她在用生命护法的路上退缩半步。6月底晶晶和其它几个大法弟子一起又一次被送进医院,在去年十月底入所到今天9个多月晶晶先后绝食达6个多月!在严冬、在酷暑、在劳教所这严酷的环境中,这个文静可爱的姑娘承受 了多大的痛苦煎熬,世上的人是难以想象的。
只要提起白玉枝,劳教所几乎所有知道她的大法弟子和劳教学员心中都是无比的敬佩和敬仰,尽管她年龄不足四十,却被人们叫做白阿姨,多少人为她落泪,多少人被她感动。白玉枝长得清秀美丽,极其坚韧又极其善良,她和丈 夫孩子一家三口参加九四年师父在济南讲法的学习班,回来后建点教功弘法任石家庄井陉县辅导站站长,县里的几乎每一个大法弟子都知道自己有一个好站长。就在她被监视居住囚禁在苍岩山上时,管理人员都知道因她的缘故上 苍岩山的人数骤增,大法弟子至今还会记着她握着拳鼓励大家“坚修大法心不动”的身影,当她被判劳教离开井陉时,井陉县几十人,挤满了半条街,含着眼泪为她送行,这其中不仅仅是大法弟子,还有那么多的百姓父老。因为 白玉枝是县里的政协常委,县里出名的大好人,是工商银行井陉分行的业务骨干,连续几年的先进工作者、积极分子,就因为学了教人做好人的法轮功,这样的人被劳教,大家怎么能理解,又怎么能接受!
她在进京护法时夫妻两人均被抓,所带的四五千元钱被搜,就在遣送的途中,汽车在保定出故障,在她的带领下全车几十个大法弟子全部离开,再次进京,她身无分文从保定步行到北京,十几天餐风露宿,路遇大法弟子周济走到 北京,到亲戚家拿了一千八百元钱,出来见到大法弟子就一人一张一百的,又分掉了,自己手里仅剩一百元,几天后再次被抓。
11月3日她被判劳教进入石家庄劳教所,她所在的班是吸毒、卖淫最严重的,因她的到来这个班的40多人不再向往日那样污言秽语,吵闹漫骂,竟然出现了一片祥和,就在她离□
'7d的前几天,这个班上有许多人跟她学法炼功,整个班上呈现出“佛光普照,礼仪圆明”的景象,她却因坚持修炼,因绝食而和邱丽英、周西蒙、李青一道被送到唐山异地教养。
来到这里迎接她的便是污辱和殴打。天天被背铐在小号(禁闭室)十五天,被打得常常是鼻青脸肿嘴角挂血,有一次队长就站在跟前,值班人员竟朝着她的耻骨处猛击,直打得她下身淌血十几天不止,连腰都直不起来,但是她依 然乐呵呵地忍着,大家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佝缕着身子,问她怎么样,她总是两个字“没事”。她从5月15日第四次绝食,7月底被转保定,据说目前依然在绝食中。
被送入医院的另三名大法弟子秦皇岛的张德意,被送入精神病院经历“过电”等治疗后被送回家,而今段晶晶和邱丽英不知现在在何处。这里环境有所改善,但前几天还出现殴打大法弟子的现象,还有一段较艰难的路要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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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被判劳教的日子里
[2000年9月2日,大陆]
我先在北京东城区看守所被羁押了二个月,在这两个月里我亲眼目睹了过去只有电影电视里才能看到的场面。在这所曾被国际酷刑委员会鉴定过的“亚洲第一看守所里”,他们对法轮功群众实施了法西斯式的镇压:抽嘴巴要抽到
打人的人手疼为止;踢人要踢到踢人的人鞋飞了满地找鞋为止;罚站、“飞着”更是家常便饭;还要加上揪着头往墙上撞,嫌拳打脚踢累了他们就把人背铐在走廊窗棂上;我还看到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大娘戴上脚镣被警察拖着在走
廊里来回走,这镜头使我想起江姐、刘胡兰,不禁潸然泪下。我同所的深圳学员汪慧就曾在绝食期间被张海燕管教踹倒昏迷过去。房间里、走廊里到处充斥着警察的咆哮怒吼和手铐脚镣的撞击声,对于这一切法轮功学员默默的忍
受着。
我于99年12月28日被转到河北省第一劳教所。这个令劳教人员闻名丧胆的劳教所条件非常艰苦。他们出工主要是打砖,劳动负荷很大,而其他出工点则工时很长(平均十六、七个小时,对外则称六小时),用水、上厕所非 常困难,卫生条件极差,吃的是又黑又酸又粘牙的半生不熟的馒头,菜是又烂又辣的□冻土豆,劳教人员往往吃不饱都是自配乾粮、酱菜,后来为了评部级文明劳教所伙食略有改善。
我到劳教所三天后就被着实“教育”了一番,这里惯常实施一人犯错全体罚站,12月31日因为我在罚站期间炼功,被人踹了几脚后铐了起来,由于我不认错也不服罪,她们一连铐了我三天,有时背铐在篮球架上,有时吊铐在 树上,有时铐在小号里,晚上铐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将我痛打一顿,然后再拉回监舍铐在床上。就这样我在绝食绝水五天、连铐带打中度过了难忘的跨世纪。因为一松铐我就炼,她们不得已改变了策略,用两个人架着胳膊走哪跟哪 ,我不得已才停止炼功,因为我们始终要求学法炼功,我在劳教所已继续绝食七次,在八个月时间里找不到连续两个月吃饭的时候。
石家庄学员周西蒙(原站长)、白玉枝(原分站长)、邱丽英、唐山学员段晶晶、何静、廊坊康书香、三河吕春凤等早期到劳教所的学员更是坚苦卓绝,她们不但长期绝食,而且挨打最狠、受辱最多,她们甚至在她们背经文的时 候往嘴里塞例假纸、内裤、抹布等脏物。邱丽英曾因炼功多次被罚只穿单衣单裤铐在数九寒冬的日出前的室外达数十分钟,最长达1小时,全身被冻木。白玉芝绝食期间因炼功铐在外面冻到昏迷不醒为止。
因为我们始终要求学法炼功,时常会看到大院里隔一棵树铐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场面,后来因为铐子不够用,而改用劳教人员拖拉拽阻止炼功。直到今年7月21日我们法轮功弟子集体背经文,用人拽控制不住声音,于是值大岗的 包俊梅(劳教人员)拿出两个小棍一边奔我们而来,一边对劳教人员说:“堵住她们的嘴!”,包俊梅奔到刘桂梅(廊坊)面前,打了她两个嘴巴,然后掀起刘桂梅的衣服往她嘴里塞。由于队长们发现大多数劳教人员对我们持同 情态度,他们只能指使个别坏人打压法轮功,所以从7月22日始,我们法轮功弟子都被分别关在各个监舍里严密控制,限制出入自由,更不许法轮功弟子互相接触,为了达到制造法轮功弟子与劳教人员的矛盾,劳教所给劳教人 员施加压力,同时限制她们的出入自由,七月流火,盛暑酷夏,所有劳教人员都是在监舍里度过的,不许去食堂吃饭,不许在院里洗漱纳凉,成了名符其实的监牢,而且晚上强迫劳教人员不许睡觉轮流监视法轮功弟子,由于大多 数人对我们有很深的了解,所以他们没有达到制造矛盾的目的,相反他们发现有越来越多的人在同情“法轮功”敬仰“法轮功”。于是他们改变策略,8月23日,十来个队长突然闯进监舍亲自抢夺大法弟子经文,然后每个分队 腾出一间房子做“小号”,把每个分队进行绝食的大法弟子关在一起,也许为了防止自杀,撤掉电扇、床铺、电灯开关改在外面。
此时绝食的大法弟子有50人左右。我所在的二分队的小号里关押着11名大法弟子(于淑梅、游志坚、王玉华、张永清、史玉荣、杨凤芹、郭丽霞、闫凤霞、曹桂芳、朱有荣、荆天),24日是灌食的日子,我们为了拒绝灌食 ,大家抱成一团,同时背诵李洪志师父的《无存》,她们拉谁我们就往回拽谁,拽我们的人看到如此场面跑回去请示队长,不一会值大岗的包俊梅和“打手”李俊青来了,包俊梅进屋就吼,“拽!谁拉就踹谁,使劲踹!”说着包 俊梅和李俊清同时又拽又踹,混乱中我趴在地上被压在最下面,同时感到头上被踢了好几脚,由于我们长期绝食没有力气,很快被他们拖走两个人,其中闫凤霞被拖到门口头撞在门框上,衣服也被撕烂了,灌食回来后继续在地上 拖,后腰的皮肤也蹭坏了一大块,好几天不能躺着睡觉,只能侧身。游志坚的头发被揪扯住,衣服和脚也被拖破了。此时张永清起身往暖气上撞,被包俊梅恶狠狠地将她打倒在地,张永清身体极度虚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队长 看到灌食进行得艰难,进来进行劝说,软硬兼施,郭丽霞又往墙上撞,队长没有办法,停止了灌食。当晚雷电交加,电闪雷鸣专门围绕劳教所女队监舍打,我们看到一个雷电高地面仅一尺左右。第二天25日继续灌剩下的人,我 求别人拽住我,同时我紧紧拉住史玉荣的胳膊,可是李俊青向拽住我的史玉荣和游志坚狠狠地连踢带踹,终因她们体力不支,我被拽走了,因为我身体最轻,我是被抬走的,在灌食的房间里我看见张永清被放在地上的水坑里,我 被放在床板上,好几个人按住我,李俊青掐住我的脖子,赵丽君按住我的头说些骂人的话,我灌食回来后,杨凤芹也被李云和张君辉拖回来了,我们看到她的双腿惨不忍睹,双腿腿弯处已经露肉、双脚后跟也没皮了,至今不能站 立,因为包俊梅说“不许背,不走就在地上拖!”郭丽霞也受轻伤。
目前我们一部份人已开始输液(在男队医院闫凤霞、史玉荣、张永清、荆天),输液后还不吃饭,下一步也可能是送往精神病院进行“电针疗法”,因为张德义是从那出去的,而至今邱丽英、段晶晶等人去医院后至今不知去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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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农安县部份大法弟子受迫害情况调查
[2000年9月,大陆]
据调查:
2000年正月初四,几个功友到北京向国家领导人反映大法实际情况。结果他们刚到信访办门前,就被便衣警察给抓住了,被送到农安驻北京办事处,把身上的钱洗劫一空,少则几百,多至上千。并以防碍治安管理24条为借 口,强行关入农安县第二看守所(五公里处),拘留15天,并罚款1000元至7500元人民币不等,无钱者以财物,如粮食、家俱、家电、农用车等抵押。
关押期间,除吃饭、睡觉时间外,整天坐板,不许动,一动就打,或“开飞机”、“站大字”、“抻腰”(折磨人的方法)等。即便这样,大法弟子仍坚持学法、炼功,学员张丽红、张淑丽等3人被铐上手铐,带上脚镣,再用绳 子(一头捆学员手脚,一头绕南北窗)抻起来,后因刑具不够,就用脚镣子将两个人铐在一起,行动不便。学员张丽红被抻得手脚四肢血液循环受阻,致使她抽了起来,放下时,手脚已变得僵硬、青紫。后因她坚持炼功,又被抻 了起来,在这种绝食、绝水的情况下被抻长达30多个小时,放下来不久又被抻过一次。
被拘15天后,经提审,表示继续坚持上访的学员被强行执行监视居住,并在提审前让学员先站“大”字,时间是3月3日。
到2000年3月9日,为了向上级汇报,看守所对大法学员进行训诫,所谓的训诫就是让坚持炼的学员到户外去站“大”字。站时手、脚都必须分开裂到最大限度,上午俩小时,下午俩小时,而且在这么冷的天气下不让穿大衣 。手臂稍有不平,就用皮带打,其中学员马凤贤、孙德华由于被打多次,手都被打肿了,象馒头一样。
训诫到第三天,有一个男学员坚持不住,把手放下来了,管教用竹竿打他的手,并问他法轮功好不好,学员说好,管教就接着打,打了一会儿,让学员去跑步,不许停。中午回到监室,管教吃午饭,被训诫的学员站在地板上,脚 跟翘起,一支手指顶墙站着,说是练“一指禅”,直到管教吃完饭,下午又接着站“大”字。其中一个学员康伟,由于站的时间长,腿都抽筋了,不能走路,由两个学员扶着回去了。
3月12日,所长说“他们不是人,让他们趴着!”功友们就赤手在冻着的地上趴着。刺骨的寒风从后背吹了进来,趴一会儿,手就已经失去了知觉,过一会儿,胳膊也失去了知觉,觉得全身都是从手进来的冷气。王忠玲和沙晓 波,为了能站住不挨打骂,光脚在冻地上站了两个小时。
3月15日晚饭前,才管教把学员汤沫荣叫了出去,到走廊说让她跟法轮功决裂,好放她回家。她坚持法轮功好,才管教用皮带狠抽她几下,之后让她回监室手扶墙,再次问她法轮功好不好,汤沫荣坚持说好,才管教又用皮带狠 抽她的脖子,然后又让她趴在地上,这时她的脖子已经红肿了,才管教接着又用皮带狠狠地抽她脖子。据在场的功友说,当时的惨相,令人不忍目睹。只听啪啪的抽打声,功友们都流下了眼泪。直到才管教打累了,汤沫荣的汗水 、泪水已模糊了,她的脖子已成了紫黑色,并肿起了很高。
3月26日,年龄只有16岁的大法弟子、农村女孩伊丹丹只身一人进京上访,被押回第二看守所。提审时,因丹丹坚持说大法好被政保科人员猛抽一顿嘴巴子。
4月3日提审时,丹丹又坚持说大法好,并表示坚持上访维护大法,又挨了一顿毒打,只听嗵嗵的捶击声,而且边打边说:叫你上访,叫你炼
据了解:从看守所释放的大法弟子中,凡是当教师的,一律停职至今。即便是上了班,也不给发工资。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6/jilin.html
危难之中的生命的呼唤
[2000年9月10日,大陆]
王大领,女,廊坊市文安县苏桥镇民主村人,家庭电话:3016─5311275。因修炼法轮功,两次进京上访而被劳教三年,现关押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第四大队二中队四班。
通过修炼不断地提高心性,王大领深深体悟到了佛法的博大慈悲:折磨她多年的顽疾不知不觉中不翼而飞;家庭关系更加融洽和睦,生活美满幸福;邻里之间更加互助友爱,从未与人红过脸。为此,街道乡亲都说她是个好人。王 姐也自知身心受益无穷,可在99年7月,政府中一些人完全违背政府“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突然疯狂地抓捕迫害法轮功学员,不顾一切地将亿万好人定为自己假想中的敌人,一时间谎言漫天卷地,恐怖阴云笼罩着中 华大地。作为一名佛门弟子,她再也坐不住了,真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善良的人之本性就此被邪恶所主宰
1999年9月9日上午,她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草坪边坐地休息时。被抓,关在天安门派出所,被本地派出所接回后,当晚戴了一夜手铐。9月10日关进看守所,拘留15天。到期后不放人,说怕她去北京,超期关押至 第34天才释放。
1999年10月16日下午,王姐再次进京。当晚8时许,在西长安街长椅上休息时被抓,同时被抓的还有一位60多岁的老太太,她被警察凶狠地一把拽倒,拖在地上,之后被扔进车里。她俩人被关在天安门派出所。10月 17日下午给王姐带背铐(过去只有死刑犯才带的),还用绳子捆住,在地上打。18日清晨5点左右,押回本地,关进看守所,拘留15天。1999年11月18日把她押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不准学法炼功,没有通信自由,同屋的大法弟子之间不能说话,坐在一起都不行,有时连去厕所也遭到“监控员”们的打骂。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她们每天都被强制劳动,从早晨6点半直到晚上11、12点,每天超 强度劳动达十七、八个小时。有一次让她们连续干活3天,每天仅休息1小时。在这里,人就象一架高速运转的机器,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由于不能炼功,再这样下去,身体得不到很好的休息,只能越来越糟,大家按照《劳动 法》规定,提出要八小时工作制的合理要求,不料大队长公然宣称,根本不可能!这是“执法犯法”的典型例子啊!
2000年3月12日,开始罚大法弟子们站墙根,每天从早晨6点到半夜12点(有时到零晨1、2点,一直以立正姿势站着,一动也不准动。十几天过去了,一排排大法弟子的腿都浮肿了。3月28日,又加上强迫练队,每 天没完没了的走正步、跑步、做体操,每个大法弟子随时都会遭到打骂,随时都有可能被叫到办公室“询问”,辱骂、煽耳光、打警棍、上电棍、上绳
有几次因练队时大家一起背法、炼功,许多人遭到毒打,王姐被揪住头发在地上拖着走,头发被一把一把地揪下来;郑宝华几次被打得鼻子出了血;白莉莉被打得昏死过去,有人见状高喊:不许打人!也招来一顿拳打脚踢有一次 ,王姐被叫到办公室,这边给她上绳,那边同时就用警棍猛抽,疼得她死去活来,屁股都打成了黑色,而众多队长却在旁边看着无动于衷当绳子松开时,她的胳膊已经麻木,根本毫无知觉,她感到心慌、气短、恶心,几乎就要晕 厥可它们见此毫不动心,还强迫她去练队列,当天晚上睡觉时,疼痛难忍,睡觉不能翻身,只能趴着睡没过几天,王姐又被叫到办公室,问接不接受劳动改造,她刚说了个“不”字,警棍就劈头盖脸地落在身上还煽耳光,用脚踹 有一次竟用铁锤子击打她!
劳教所对每一位大法弟子都是极尽所能地殴打,往往每次都是将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真是生不如死。2000年4月28日清晨,从隔壁号里传来阵阵揪人心肠的凄惨的哭声,原来是功友白莉莉遭犯人一阵毒打,头昏 目眩,耳朵都听不到声音了.
2000年4月28日(也就是白莉莉被打的同日)52名大法弟子开始集体绝食,希望能有一个合理的不受干扰的修炼环境。5月1日,他们把18名大法弟子(其中就有王大领)押送到劳教所三大队,严密监控。这里不准她 们炼功,她们就高声的背《洪吟》,大家盘腿坐着都被拉开并撕打,每天背法每天被折磨着。一次因炼功,王姐被许多人殴打,几个人抬着王姐就往床上撞,然后把她摁在床上,用衣服捂住鼻子和嘴,不论她怎么拼死挣扎,都无 济于事,差点昏过去,过了一会儿队长制止才放开,这时王姐已呼吸急促,脸被憋得都发青,浑身无力,她感觉自己已无力支撑再一次的摧残,这时她想到了死──猛地一头向墙上撞去,有人抱住了她,过来几个人把她按在地上 ,按住她的两只脚就拖,一直拖到一个僻静的小屋,扔下她后给她戴上了手铐。由于拉力过猛,王姐的腰部严重受伤,连站立行走都特别困难,每走一步都心慌,浑身乏力。
2000年5月5日开始灌食。几个人上来就拽着王姐往灌食房间里推,然后强行把她按在床上灌,这时才给王姐松开手铐,管教在一边说灌完不吃就再灌;由于被灌食的大法弟子太多,以至于他们都搞不清哪个该灌哪个不该灌 。一次,□c友郑宝华早上明明吃了饭,不到中午就给她灌食,胃管插了几次都没进去,相反却插到了气管里,吃的早饭都喷出去了,并开始大量吐血,生命出现了危机,犯人们都害怕了,不敢灌,管教还唆使他们,说没事,死 不了就灌。
在这里,半夜起来打坐那就是挨打,修炼者什么时候不能放弃修炼原则,大法弟子们每天打坐炼功,那么便每天被人打耳光、用鞋底抽、揪头发、骑在身上被人拳打脚踢,都是家常便饭。王姐的手指被人往相反方向掰,都已经换 位了;郑宝华的眼睛被打得直向下淌血。但无论怎样用蛮力震慑,大法弟子一颗真修向善的心永远不变,大家顶着压力,照旧每天学法炼功。后来它们一看不起作用,就换了一种折磨方式,以达到不让大法弟子学法炼功的目的 ──带手铐:有的24小时被铐在桌子腿上,只能蹲着;有的带着手铐吊在窗户上。规定只要炼功就连铐7天,在几天绝食绝水的情况下,功友范立新从中午一直吊到第二天8点多;功友朱红被吊铐在铁门上,脚尖仅能点地 。
一次刚吃完晚饭,王姐和白莉莉挨了一顿打,之后把她俩吊铐在窗户上还接着打。大法弟子便一齐背《洪吟》,这些人就疯狂镇压:从厕所里拿来用过的卫生纸往白莉莉嘴里塞,往她们嘴里塞牙膏、香皂,这还不够,并用流氓手 段侮辱学员,真是一群无耻之徒!
2000年7月3日,这饱经磨难的18位大法弟子终于活着回来了,但邪恶并未放弃恶毒之手。一天,她们十几人背《洪吟》,队长叫来一帮犯人们上来就用毛巾捂嘴、勒脖子,有的功友被憋得出不了气,几乎窒息;然后往嘴 里、眼里塞辣椒面,疼得功友张荣杰直蹦,好几位功友眼睛直流泪。王姐高喊救命时,队长根本不管,还说对她们太仁慈了。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6/wang_daling.html
北京西城看守所的见闻
[2000年,大陆]
1.7月间一些在京大法弟子被警察无故看管,有的被送到旅馆软禁起来,有的则被送到看守所。这些弟子为此而绝食绝水做无罪请愿和助师正法。然而西城看守所将一些拒绝灌食的弟子由犯人或管教队长强行拖出灌食。由
4、5个人按住被灌者的头、手、脚,还有一人用手(带一次性塑料手套)捂住大法弟子的嘴,不让他(她)出声。有的大法弟子被捂得快要窒息。还有的出现头晕,胸闷,呼吸困难等现象。
2.少数绝食者被带到附近医院打吊瓶。去者被强行"带链"(右手、右脚用铁链连上)拉到医院。如果拒绝或不配合打吊瓶,将四肢拷在窗两头,直到数小时后打完吊瓶为止。多数被绑者因时间过长造成血液不流通,手脚呈紫 红色,且数日不退。
3.西城看守所对犯人随意搜身。进看守所的第一关就是将衣服全部脱光,由值班队长检查,以免大法弟子带进法轮章或经文。第二关是进"号"后由指定犯人再一次搜身,有的大法弟子因为不接受犯人的搜身而被犯人用鞋底抽 脸。搜完后,将大法弟子的东西,包括进来后买的被、褥、卫生纸、洗漱用品等归"号长"(犯人头)或"老号"人员使用(多数号内存在这种现象)。
4.预审警察残忍卑鄙。一些外地大法弟子因为不说自己的姓名、地址或其它一些事情,而被警察用绳子绑在椅子上长达数小时。被绑者身体多处出现紫红色印记。还有的被警察打得臀部青黑,肿痛得不能坐。更有预审警察知道 大法弟子对师父无比崇敬,就当着弟子的面撕师父的法像,还有的把师父法像贴在大法弟子嘴上等等卑鄙做法,用这种精神折磨来逼迫弟子说出情况。
5.进看守所的人都要在进去不长时间后去照相和按手印。大法弟子悟到:我们不是犯人,没有错,更不应该让他们取证。因此拒绝。为了让大法弟子照相,警察分别找来4、5个女犯人或男犯人,强行拉着大法弟子,一个拽着 女弟子的头发,两个人拽着手,就这样照了相。不配合按手印的,被他们抬到一张特意准备好的活动床上,一个人按着脚,一个人按着双臂,再有两个人掰开大法弟子的手强行按手印。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5/news_china_91500.html
长春女子劳教所丧失人性迫害法轮功学员
[2000年9月14日,大陆]
长春女子劳教所关有近千名法轮功学员。大部份是因去年"7.22"以来进京向政府和平上访,而被公安机关判定为"扰乱社会秩序罪",劳动教养一年。
管教公然宣称"这里是人间地狱"。在那里不让学法、炼功,他们失去了自由,被不修炼的其他犯人管着,走廊里有"护廊",各号里有"护舍",随时在监视着学员们的言行,只要发现有学法炼功的,这些学员就将被打、被骂 。有时侯学员们脸被打得又青又肿。有时几个学员一起被管教拿小竹板把脸打肿打破,但更难以忍受的是电刑。有时听到电棍"吱---吱---"地响,大家就都知道这是又有哪位学员被管教用电棍电了。即使这样,学员们一 天也没有停止过争取合法的学法、炼功环境。让我们看看这个"人间地狱"对我们大法学员都干了些什么:
1、拳打脚踢
有一名刑事犯人很能领会管教的意图,只要知道谁学法炼功她就去打,她成了管教的打手,被她打的学员数不清多少。长得年轻白净的王丽华,被她打得整个脸和眼睛周围几乎都是青黑色的;
2、关"小号"
田秀花等一些学员因炼功被关进小号,带着手铐,吃饭由其他犯人送,什么时候放出小号由管教决定,有的学员在里面一关就是1个月左右。出小号后由于每天要炼功,睡觉前就被"护舍"绑上双手睡觉,几个月的时间里几乎都 被绑着睡。
3、绑在铁床上
田秀花、徐功春、范秀莹、王艳、杨娜利、黄敬茹、汪敏等学员都被姓刘的管教给固定在铁板床上,什么也不让铺,头也在铁网上,手举起来拿皮带勒上,勒在床框上,两只脚也绑上,无论天多冷也不让盖东西。吃饭学员喂,大 、小便学员给接,其中田秀花、范秀莹、徐功春一直到10天才被放下床。徐功春在几个月时间里就被固定三次,每次都被固定10多天。当时屋里空气不好,常常听到其他犯人的叫骂声,打骂被固定的学员,可伶的学员手脚经 常被反复勒紧,手脚都肿了,而且还勒出很深的印,她们被绑在铁床上还不能翻身,痛苦得几乎整夜都难以入睡。当她们被放下床时,有的多少天胳膊、脚仍然疼得难忍,有的胳膊多少天都抬不起来。
4、用电棍
陈荣辉被电得脖子都破了,出了许多血。当她弟弟来探视,见到这情景问她时,她说是干活碰的。但她弟弟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回家后痛哭一场。
学员刘淑梅因炼了几下动作,被刘、马两个管教同时用电棍电,当时管教边电她边让她说"再不炼了",刘淑梅没有回答不炼,凶残的管教竟丧失人性地一直电这位学员长达40多分钟,这位学员被电得血肉模糊不成样子,脸立 刻变成青黑色,肿得很大。她咬紧牙关心中坚定着大法,一声不吭地忍受了过来。之后,半个多月她的脸都在冒着水。更为残忍的是一个管教竟然拿着电棍放进刘淑梅的嘴里电,刘淑梅的嘴立刻肿得很高,真是受尽了痛苦,惨不 忍睹。
很多学员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始为这件事绝食,几天不吃饭的都有,目的是为了不让管教继续这样残害学员。在劳教所里绝食的自由也没有,用一个管教的话说"让你们活受罪!"不吃饭管教就强行给学员下管灌食,有许多学员 的嗓子及食道都被管子触肿了,还有的管教竟然将灌进的食物抽出来然后再灌取乐。
学员杨娜利原是苇子沟劳教所的一名干警、三级警督,因去北京上访被开除公职,她在狱中炼功也免不了挨打挨骂。一次刘管教竟电了她很长时间,身上很多地方被电坏。徐功春、田秀花、黄敬茹、韩春艳、陈荣辉、汪敏等一些 学员被电过好几次,有的身体被电得变成了焦糊状。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5/changchun.html
黑龙江省密山看守所强迫孕期学员干重体力劳动导致流产
[2000年,大陆]
窦建华,女,28岁,黑龙江省密山市法轮大法弟子。中专毕业,幼儿教师。于2000年6月第二次为法轮大法进京上访(窦建华第一次因为进京为大法上访被捕后曾被关密山看守所)。在北京被捕遣返回当地后,被密山市牡
丹江农垦公安局强行关进连珠山北镇的北山看守所。看守所内强迫所有大法弟子劳动,特别是在已经得知大法弟子窦建华已经怀有身孕的情况下,让其干搬砖头等重体力劳动,结果导致窦建华下身大面积出血,以至流产。
窦建华的亲属(窦建华的丈夫也是大法弟子,他在第二次为大法进京上访之后至今,一直下落不明。)在得知窦建华在看守所内流产的消息后,向密山市牡丹江农垦公安局提出强烈抗议,在被公安局无理要求上缴两千元保证金的 情况下,把窦建华从看守所内接回家中休养身体,令人震惊的是在窦建华在家休养不到一星期的时间,于2000年8月5日早晨,又被公安关押进看守所,至今未放。
黑龙江省密山市连珠山镇牡丹江农垦公安局北山看守所电话:(0467)5062054。农垦公安局电话:(0467)5061110。公安局局长电话:(0467)5061210。窦建华家电话 :(0467)5068052。窦建华家庭住址:黑龙江省密山市牡丹江农垦物资供应站。邮政编码:158305。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2/news_china_91200.html
济南邪恶势力迫害大法学员暴行录
[2000年,大陆]
济南某女学员,因上访被罚款5000元,后又在当地派出所关押30多个小时,在精神正常的情况下,被家人伙同派出所送到精神病医院,在医院里被强行绑在床上打针、吃药,造成精神恍惚,心情烦躁不安。
济南市历下区甸柳派出所利用特务手段,跟踪盯梢并窃听大法学员家中电话,严重侵犯公民权利。数名学员晨炼,正常串门交往,均被审讯拘留,无故罚款扣工资。
某济南市长清大法女学员,今年3月份因向政府讲清法轮功真象,被当地派出所关押两天,罚款2000元。后因去北京打横幅,被市看守所关押1个月,名目是利用邪教破坏法律实施罪。现被长清县公安局非法监视,爱人也被 迫停职,在家看管她。某济南市长清大法女学员,因集体学法,单独炼功,被当地派出所拘留一个月。济南市历下区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陈兆福,从去年开始镇压法轮功以来,极尽邪恶卑鄙之伎俩,多次造谣攻击大法,污蔑师父 ,迫害学员,并亲自动员个别人混进学员中搞破坏活动,妄图以此立功往上爬。
济南某女学员,5次上访,4次被济南市历下区甸柳派出所拘留,被看守所打骂,灌食,并被单位解除劳动合同。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2/news_china_91200.html
家园何时宁静
[2000年,大陆]
宋小平,河北省晋州市杨家营乡小沙庄村人,今年52岁。1999年7月20日,因国家不让她炼使她身心受益的法轮功,而进京上访,半路上被乡派出所抓回,在乡派出所被非法关押7天。10月25日,老人又去北京上访
,在北京西客站被当地公安抓住,遣返回杨家营乡,被乡政府人员(姓名待查)关上门痛打,凶狠地将宋小平左肋打断,就是在这种伤痛情况下,也没让她在家休养休养,就毫无人性地又将其拘押了一个月,罚款一千元才放出。
在这期间,乡政府人员又去她家抄家,想抢走人家经商用的传真机,她老伴拼死跟他们讲理,东西虽没被抢走,可她老伴一气之下病倒了。刚放出来的宋小平回到家看到这一切,于11月29日她再次进京讨个说法,不料在天安
门又被公安抓上警车,又被遣送回家,因她是二次进京,被判刑事拘留,乡政府又派人土匪般地到她家抢经商用的机器,由于这些机器也有别人的股份才没被抢走,但她老伴因此事又惊又吓,又气又急,加重了病情,卧床不起,
正因为她老伴病重,无人照顾,乡政府怕闹出人命,影响太大,于是让在看守所呆了15天的宋小平家属交了5000元所谓抵押金做保,才让其回家照看病人。本以为乡政府这些“人民公仆”良心发现了呢,谁知今年2月2日
,这伙人突然又闯进宋小平家,搜走她两本大法书和一些大法资料,接着又搜出她写给国家主席的一封反映自己无辜受迫害以及还法轮大法清白的信,其实公民给中央领导写反映信,这本身是我国宪法赋予每个合法公民的权力,
是受法律保护的,可这些法盲(执法者)却以此为借口,又将宋小平关进了看守所。过了一个月,宋小平家里担心亲人的安危,要求放人,乡政府开出的条件是再交5000元“抵押金”才行,家里无奈又凑齐了这笔钱,把人接
回了家。真是祸不单行,她老伴因家里发生的这一切不公,身心受到极度摧残,在小平被保释的第十天含恨离开了人世.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2/jiayuan.html
一个修炼者家庭的血泪故事
[2000年8月,大陆]
魏天琛,女,45岁,本科学历,河北省装饰总公司干部,家住石家庄市西兴小区油漆厂宿舍8号楼2单元401,电话:0311-3623851。为做一个好人,而坚持修炼、坚持上访,被劳教二年,现关押在石家庄市女
子劳教所四大队二中队一班。
2000年5月15日中午12点40分,她在天安门金水桥上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后被抓到前门公安局,当日下午4点被押往驻京办,6点左右由裕华西路派出所(电话:0311?7027162)接回石市。从北 京到石家庄4个半小时的路程,他们给她带上狼牙铐(还是后铐),路上,车一颠,手铐就紧一点;还强迫她跪在车座中间,对她又喊又叫、拳打脚踢了一路。
2000年5月15日,押到石市一看所,在看守所整整关押了50天,每天都强迫劳动十个小时以上;她和石金花、张文景、丁延等几名大法弟子每天都在院子里被烈日曝晒着干活。在那里,干警和犯人们都知道修大法的是好
人。
2000年7月3日,魏姐被送往石市女子劳教所四大队。劳教通知上写着:因炼法轮功,判劳教2年。
她的父亲,一位七旬老人,为她的事忧心如焚,人在这几个月中苍老了许多,原先并不很浓的头发,现在全白了;老人过去得过脑出血,在此期间,曾一度急得住进了医院。
河北省装饰总公司电话:(业务)0311---7034569(投诉)0311?7035959(联系)0311?7028284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2/weitianchen.html
河北唐山学员郭立芸的遭遇
[1999-2000年,河北]
她叫郭立芸,女,33岁,家住河北省唐山市三益楼208-1-103,原唐钢二炼钢厂职工(已因炼功被开除),因坚持真理,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于1999年10月30日被劳教三年,关押在唐山开平劳教所,于
1999年11月15日被转移关押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四大队。
1999年9月13日,又进京上访,9月29日因在天安门广场公开炼功而被抓回,处刑事拘留30天,30天后,被处劳教三年,关进唐山市开平劳教所。
在那里,只要炼功,就被双手背铐在大树上经受日晒雨淋之苦;只要背法,劳教学员(犯人们)就不停地骂、煽耳光、掐脸,嘴被掐烂了,脸被打肿了,甚至用脏抹布、臭袜子、带经血的裤衩强行往大法弟子嘴里塞.为了争取一 个合法的修炼环境,她们被迫绝食,却招致强制性下胃管灌食的噩运,有的鼻子出血,有的嘴里吐血;立芸被灌食两次,每次都被几个彪形大汉强行摁倒,然后插胃管
由于灌食的人手不够,他们将大法弟子们分流。1999年11月15日,刘彩华、刘菊华、梁淑香还有她,被押送到石市劳教所四大队。
在这里,从早晨6点30分,到午夜12点,除了午休十分钟之外,全是工作时间,几乎天天工作十七、八个小时以上。大家提出要恢复8小时工作日,遭到拒绝。2000年3月11日,她们被罚站墙根,每天从早晨6点30 分至午夜12点,连续15天,当天由于立芸在罚站时炼功,被队长连推带打,臭骂一顿。第二天,她和另外5名大法弟子集体炼功,队长问她是不是你带的头,立芸点点头,冷不丁“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落在她的脸上 ,她顿时觉得耳朵轰鸣,眼冒金星,天旋地转隐约听见队长说去办公室给她上绳,在办公室里,四五个人围着她,一边骂,一边抽耳光,同时又上绳,还用脚踹她双腿,一边问她还炼不炼,她从容地回答:炼。第一绳上了20分 钟后,紧接着又上了第二次。尽管上绳后胳膊的骨头疼得像快要被折断似的,脸打得发烧,腿已根本不听使唤,当队长拿起警棍问她还炼不炼时,她还是说炼,队长便抡起警棍狠狠地打她,直到他们打累了,才把她赶出门。第三 天,因为她坚持炼功,又被叫去上绳,这次上绳下来,她的双肩已被细绳勒进了肉里,解下绳子后,双肩便鲜血淋漓,血水顺着肩头直往下淌;大手指根本不听使唤,竟麻木了三个月之久。
3月底,开始罚大法弟子们练队列。每天练正步、跑步;有时借口纠正动作,长时间让她们单腿站着;有时让她们跳个不停。那段时间,随时都有人被叫到办公室,用警棍、板子打脸,皮带抽、上绳、电棍,都用来惩罚这些无辜 的人,声声撕心裂肺、揪人心肠的惨叫不时从办公室里传出来,令听者无不震惊、无不牵念
4月初的一天,正在练队列,队长叫立芸去办公室,一个男队长(耿行军,男,1.78米,圆胖脸,较黑,41、42岁左右,其孩子是男孩,15、16岁左右,赞皇县人,经常穿便衣,现在劳教所宿舍住),手持警棍,问 她干不干活,她坚决不服从强制性劳动,于是这个膀大腰圆的干警把警棍举得高高的,狠狠地向她身上打去,“嘭嘭”的声音落在身上,听上去是那么恐怖,但她却咬紧牙关,始终一声也不吭。打完后问她还干不干活,尽管她浑 身上下如同万箭穿心般疼痛难熬,但她还是抬起头来,微笑着回答:不同意干活。话刚一出口,两个男队长上来就拳脚相加,对她残忍地大打出手,但她一直连吭都不吭,只听见“咚咚、啪啪”的击打声及队长不堪入耳的吼叫声 打完后,接着问她,立芸只觉得头昏目眩,心里发慌,憋气,脆弱的生命此时仿佛已无力支撑肉体的重量,眼看就要倒下去,但她还是坚强地摇了摇头!他们见状这才吓坏了,连忙叫她坐在地上,一会儿又叫她起来问话,但她已 感觉天旋地转,根本无法站立,队长只好又叫她坐下,过了一会儿,他们不耐烦地叫她出去,立芸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扶着墙,一步一移地艰难地走出办公室,这每一步,都如同千斤顶一般重重压在在场的每个人心上,真担心 她会倒下去但她忍着,终于走出了办公室!走到了阳光下!两个学员赶忙扶起她,想让她在凳子上休息一会,但队长马上叫她去站墙根,头上的烈日火辣辣地晒着,立芸站不住了,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 .
那段时间,洗澡时,好多修炼者的身上都是黑紫色,有的腰都肿起来老高,肩、胳膊到处都是上绳后留下的深深的血红色的印记,
4月28日,52名大法弟子开始绝食、绝水,脱下区别服,拒绝强制劳动。5月1日,她们中的18名大法弟子被秘密送往第三大队,其中就有郭立芸。由于她们每天炼功,“监控”无视她们早已开始的绝食,对她们随便打骂 、污辱,极尽所能--揪头发、用手抠得手上鲜血直流、煽耳光、用木拖鞋砍手、拳打脚踢(监控人是陈瑞芹,女;唐维兰,女)。大法弟子张荣杰在吃饭的情况下被强制灌食,引起剧烈咳嗽,吐出大量血块,令目睹者心惊。陈 瑞芹竟以制止炼功为名,对立芸、张荣杰、白丽丽做流氓动作。那种下流、卑鄙,真是令人发指。
6月9日从四大队又送来一批大法弟子,她和大法弟子易增燕(女,28岁)、贾玉霞(女,45岁)调到了一起。监控(季艺霞)对她们随意打骂、煽耳光、揪头发、拳打脚踢、用手抓胸脯、用脚踹下身要害。那时,掀起衣服 ,她们身上都是一片片青紫、红肿、到处血迹斑斑。一天因早晨炼功,郭立芸、贾玉霞等几名大法弟子被吊铐在高高的铁栅栏门上,脚尖点地;立芸和贾玉霞后来一阵阵头晕、心慌、全身出汗、差点休克一次,立芸被几个“监控 ”驾起来往窗栏杆上铐,垫着卫生纸就清楚地感到有人抓自己下身(那个“监控”叫陈容),铐上后仅能脚尖点地,“监控”何小平边破口大骂,边猛踢她,“监控”季艺霞还使劲踹其下身;后来把她吊铐在高高的暖气管上,从 早晨4点直到晚上5点,整整十二、三个小时。然后把她铐在挨地的暖气管上,她全身乏力,刚想坐在地上休息,被队长(耿行军)发现,马上又将她吊铐起来,晚上耿问她只要不闹了就给她放低,她善意地说我们只是炼功,不 是闹。耿便说铐着吧,就走了。第二天早上才被放下来,这样,她几乎被吊铐起来长达二十八、九小时之久!以后,他们把她白天吊着,晚上铐在桌子腿上,就这样,在立芸绝食情况下竟将她连铐三天。
一天早晨,立芸在床上坐着,耿一进门就吼:你又闹了(炼功了)!还没等她说清楚,耳光便左右开弓如雨点般落在脸上,之后耿用穿着皮鞋的脚狠狠地跺了一下立芸的左脚,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只剩下她痛苦地蜷曲着
2000年7月3日,她们全部被押回四大队。
现在她们宿舍13名大法弟子,12名“监控”,她们一炼功学法便照样打骂。
一次,她们集体背《洪吟》,队长又从车间叫来好多犯人堵她们的嘴、鼻子,使好多人出不来气,憋得脸通红,还对她们又打又骂;又一次,因为背《洪吟》,一帮人对她们又是煽耳光,又是揪头发,拳打脚踢,用毛巾堵嘴、堵 鼻子、勒嘴、勒脖子、拽头发撞墙立芸被摁倒在地上,用脚踩在她身上,对她又打又骂,用毛巾勒住脖子,她差点窒息,脸都青了;白丽丽被“监控”马玉连勒嘴,最后眼都成了红色,嘴被勒破,鲜血直流;后来,“监控”陈瑞 芹突然扳住立芸的头,就往她嘴里塞辣椒面,她奋力挣扎,滚在地上,眼睛、脸、脖子、胸脯、胳膊、腿等处弄得火辣辣的,眼睛都睁不开,浑身像火烧似地疼,红色的辣椒面洒了一地;功友张素霞、乔云霞、张荣杰也被强行塞 辣椒面满宿舍打骂声、惨叫声不断,却无人来制止。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2/guoliyun.html
乔云霞的故事
[2000年8月,大陆]
乔云霞,女,37岁,河北省邢台地区任县辛店镇桥西村人,家庭电话:0319?7562669。因修炼法轮大法,坚持上访而被劳教三年,现关押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四大队二中队四班。
1999年10月25日,星期一,她来到信访局。信访人员接待了云霞,填写了上访表后,就把她关到一个地方,里面关押了全国各地的许多大法弟子,都陆陆续续地被本地干警给强行戴上手铐押送到驻京办事处。邢台地区的 公安乘机抢走了在押六名大法弟子的钱,云霞被他们强行搜走了二百三十多元钱,没有任何理由,更无任何收据。当晚被押回任县县委,被县长一顿辱骂后拘押在任县看守所。
一进看守所大院,就看到两位大法弟子面壁而跪已经4个小时了(昨晚罚站6个小时)。管教大声训斥,连喊带骂地告诉云霞,来这儿不许炼功。云霞毫不畏惧,斩钉截铁地说:“饭我可以不吃,功不可以不炼!”她第二天 (10月26日)就开始炼功,同时开始绝食;当天早晨因炼功,他们给她们戴上了劳教所最重的脚镣,连续三天。绝食第七天时,管教看她们精神很好,就罚她们在院子里跑步。还有一次,让她们背监规、唱歌、练队,云霞她 们认为自己没犯法,不是犯人,所以拒绝;于是她们六人接连被上绳,接着罚她们面壁而跪两个小时
1999年12月22日,云霞被送到石家庄市女子劳教所第四大队,劳教三年,接受强制的劳动改造。她认为自己没有任何罪错,穿区别服有辱大法清白,所以自入所那日起,拒绝强制性劳动,拒绝穿劳教服。后来,大法弟子 们提出要恢复8小时工作日,被一些人拒绝。2000年3月11日,他们罚大法弟子们站墙根,以立正姿势站着,一动也不准动,而且从早晨6点半站到晚上11点左右,每天十七八个小时,连续15天。大家的腿都站肿了, 脸晒得掉了皮,有的人站着站着就昏了过去一天,云霞被叫到办公室,7名干警气势汹汹地围着她,拳打脚踢,揪头发,连吼带骂,打完后问她,以后还炼不炼功,她毫不犹豫地回答:炼!谁知话刚一落地,7个人上来就煽耳光 ,有的用脚踹,将她一次次地踹倒在地,打了一遍又一遍,问她还炼不炼,她坚定地回答:炼!再打,再问,她回答得反而更坚定:炼!炼!炼!打死都炼!这些人气急败坏,开始给她上绳,强行让她跪在地上,用一条细绳,从 脖子上绕一圈下来,同双手反绑在一起,然后用力拉,绳子拽得越紧,人就越喘不过气来,绳子越勒越紧,人的胳膊就很可能筋断骨折(过去有许多犯人因此竟终身残疾,痛苦一生)。解开绳子后,她四肢麻木,筋骨酸痛,他们 问她还炼不炼,她还是咬紧牙关:炼!紧接着又给她上第二绳。两次上绳下来,尽管她身上到处是一道道的红色血斑,两手臂根本不听使唤,两腿行走困难,可她始终回答:“炼!”为此她的右手开始麻木,足有半年之久没有知 觉在这期间,许多大法弟子相继被上绳,有的绳子都被拽断了。
2000年3月29日,又加大了对大法弟子们的打压,每天练队8小时,一律走正步、跑步,她们当中,岁数大的已有56岁,最小的22岁,都不例外,练完队后接着罚站墙根。那段时间,每天都有人从队伍中被叫到办公室 ,上绳、打警棍、上电棍、拳脚相加、打耳光、揪头发,受尽污辱。一天,干警拎着警棍就是猛抽,警棍带着“呼呼”的风声,打在屁股上的“嘭嘭”声从楼上能传出去很远,云霞的屁股被打得黑紫黑紫的,浑身肿起老高,行走 困难,两腿一摁一个坑,晚上躺下,不知第二天早晨还能不能再起来但它们根本无视她的伤痛,还是凶狠地让她同大家一样练队--尽管每走一步都疼痛难熬,继续站墙根、走正步、练队、甚至跑步!这样酷烈的非人待遇,她硬 挺过来了,前后总计47天。
2000年4月28日,52名大法弟子开始绝食,以命护法:要求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有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3天后被强行灌食,有的人被灌得出了血。5月1日,其中的18位大法弟子被秘密关押至石家庄女子劳教 所第三大队,其中就有乔云霞。她们一到这里,就被严密地监控着,不准随便出屋,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一个眼神都被控制着,更艰苦的考验开始了。在这里,每天学法炼功就会遭到一顿毒打,专打要害之处,头发被一团 一团地揪下来;身上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少女的乳头被掐破了;大腿内侧下阴部位被掐,裤裆都被扯破了;有的把大口大口的痰用卫生纸包上塞到她们的嘴里;喉咙被掐得肿了起来,喝水都困难;有个劳教犯人扬言说,在这里就 拿你们练手,出去后杀上十来个人,可伶这些大法弟子竟成了她每天练习杀人的活靶子!因炼功上吊铐,铐在暖气管上,站不直蹲不下,有的铐在桌子腿上,有的铐在厕所里,一铐就是十几天。
有一次,因炼功,乔云霞被“监控”一阵毒打后,又上来两个女队长(姓名待查),非但不制止她们这种行凶行为,反而助纣为虐,左右开弓打了她十几个耳光,又打周围的功友。云霞大声说队长打人是执法犯法,她听了上来就 打了云霞十几个耳光,打得云霞当时就天旋地转。她还扬言说:“来到这里就得听我的,我就是法!有本事你去告我呀,你去告我呀!”
一次因背法,她和大法弟子们被灌辣椒面--鲜红的辣椒面火辣辣地烧灼着她们,痛得人在地上直打滚,还用毛巾勒脖子、用毛巾堵嘴、毒打了一遍又一遍。“监控”人员(犯人们)在这里还有权力给大法弟子们上铐,手铐本来 是刑具(戒具),在这里竟成了犯人们拿大法弟子们寻开心找乐子的家什。当有大法弟子反映到队长那里时,说再这样放任下去会出人命的,该队长(姓名待查)却说,出了人命她担任着。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2/qiaoyunxia.html
北京公安迫害大法弟子实录
[2000年9月9日,大陆]
张旭滨,女,四十四岁。为维护使自己身心升华、受益非浅的法轮大法,在中国政府把法轮大法错定为邪教后,因上访,到天安门打横幅,在外炼功等多次被抓。今年四月,她又因到天安门打横幅“法正乾坤”被送进西城公安分
局拘留所。与同“号”的六位弟子因拒绝背监规,罚站四天(每天长达10小时),另两位进去早的弟子站的时间还长。张被拘留十五天,绝食十五天。在这期间被灌食四次,每次都是生死考验。灌食后鼻子、嘴里吐出很多血来
。公安在对她的身心进行了这样的摧残后又把她的家人叫来劝说,该弟子坚决表示:法轮大法是第一位的。公安用了各种手段都不能动摇大法弟子对“真,善,忍”伟大真理的坚定信念。
王秀英,女,四十岁,今年四月为证实大法到天安门打横幅,被天安门分局关押,因不说姓名,就把她单独放在一个房间里,背铐起来。夜间,一个19岁的武警战士兽性大发,殴打侮辱这位可算作自己长辈的妇女长达几小时。 第二天,王向执勤警察告发此事,警察说去调查,结果却说没这事。后来,王被送进西城分局拘留所,她拒绝背监规,并绝食抗议,警察就指使牢头打她,不让睡觉,罚站四天四夜。换了一个“号”后,又因拒绝背监规,罚站两 天两夜。就在这种情况下连续绝食12天,因不配合灌食,就有十几个男警察按住强灌。王秀英现在关在天堂河劳教所,劳教一年。罪名竟是“带头绝食”!
白玉良,女,六十岁,因护法多次被拘留。在西城分局拘留所绝食期间身体健康无异常,但在强迫灌食后,不知所灌食物中加了什么,出现了上吐下泄,头晕,口干舌燥等症状。这次她又因在楼下炼功,被片警发现,命令她停止 ,她说十五分钟就完,结果送去劳教。警察的说法竟是“不给我面子”!
闫宝霜(音),女,春节期间第二次关进朝阳分局拘留所。第一次曾被关押50天。其间为证实大法,坚持炼功。被毒打并带上脚镣,双手被从上下背铐两个大拇指。管教问她还炼不炼,她始终坚持说炼。但只要说炼,管教就提 手铐,全身重量都在两个拇指上,疼得她几次晕死过去。同监狱的一个犯人看到大法弟子这样坚定,想了解法轮功,听到大法原来都是教人作好人以致更好的人,就和大法弟子一同炼功,也被铐起来毒打。
今年农历除夕去天安门的弟子很多,许多大法弟子被抓后关在天安门分局。当警察发现在分局中坚持打横幅的弟子后,就从人群中抓出来,用电棍电,用拳头打弟子的双眼。一幕幕惨不忍睹,但大法弟子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又有几位大法弟子先后打开随身携带的横幅,站在外面的弟子组成人墙挡住警察,用血肉之躯承受拳击棒打,打人的警察个个面色铁青,后来其他的警察看不下去,上前阻止。就这样,这些横幅打了几小时。 这些弟子中的一部份被送往朝阳分局拘留所,其中包括几名打横幅的弟子.在这里,一个“号”里关押20个左右的大法弟子和10个犯人,拥挤得人挨人只能侧身睡觉,水泥地上还要睡6个人。
匿名,女,五十三岁。今年6月26日关到密云拘留所,27日审讯时,两个男人,一个警察,一个便衣,同时殴打这位老年妇女。打脸后用鞋打手和后背。又拿来电棍,结果没电了,就用电棍打她的臀部和手,用脚踢她腿。出 狱后仍可见她从腰到大腿全部呈紫黑色,摸上去有一指厚的硬壳。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11/bj_baoxing.html
山西省平遥县大法女弟子受迫害事实
[2000年7月山西平遥]
山西省平遥县大法弟子冀灵化(其女刘茂睿年仅18岁,因炼法轮□
'5c被劳教二年)赵月瑞、温朝东今年七月初进京上访后被押回平遥县看守所,至今未放。并在平遥当地电视台播放,诋毁大法,对他们进行人身攻击。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08/news_china0908.html
北京警察的邪恶
[2000年7月22日北京]
7月22日下午,一位北京年轻女功友在天安门广场上走,根本没做什么,却遭到广场上一个被雇地痞的无理盘问,当得知她是炼法轮功的时,便招来便衣和警察,将她强行推入警车,送往昌平看守所(七里渠)非法关押一个多
月。这位女功友在关押期间拒绝说出自己的姓名住址,并一直绝食,被多次强行灌食和输液。一个多月后,她身体虚弱,面色苍白。警察见她还不说姓名地址,就骗她说,只要你说出一个朋友的电话,就可以让她把你接出去。善
良的功友不知是计,就告诉了警察她的一位北京同学的电话。警察顺藤摸瓜,不但探得功友姓名,还知道了她的原籍。于是打电话给她的父母,叫他们带上钱和当地派出所一起接人。他父母说,没时间,不去。无奈,警察又打电
话给她北京同学,教她带上3000块钱来接人。第二天,她同学带着大家凑的3000元钱,来到远在郊区的看守所。谁知,警察收了钱后,说现在不能放,四五天以后再放,回去等着吧。问他为何要3000元钱,他说是给
这位功友灌食、输液的开销。向他要收据,遭到无理拒绝,无奈她的同学只好回去等。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08/news_china0908.html
衡阳孕期大法学员在拘留所流产
[2000年2月,湖南衡阳]
蒋忠利,衡阳市中心血站,怀孕,关押在衡阳市拘留所,与吸毒,贩毒人员关在一起(其丈夫在部队服役)。在拘留所流产,大出血,在生命危急时被单位接走(2000年2月)。又被扣发工资3000元,罚款1500元,
限制人身自由。
余爱萍,衡阳市吉祥街27号,被罚款3000元,长期关押。2000年5月衡阳市政法委一个领导带四个要公安人员强行在家绑架,进行殴打,用钳子铗口,鲜血直流,转移别所。
张亚维,衡阳市核工业第六研究所工程师,被长期关押在看守所,控制人身自由。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07/news_0907.html
济南邪恶势力迫害女大法学员暴行录
[2000年,山东济南]
济南某女学员,因上访被罚款5000元,后又在当地派出所关押30多个小时,在精神正常的情况下,被家人伙同派出所送到精神病医院,在医院里被强行绑在床上打针、吃药,造成精神恍惚,心情烦躁不安。
济南市历下区甸柳派出所利用特务手段,跟踪盯梢并窃听大法学员家中电话,严重侵犯公民权利。数名学员晨炼,正常串门交往,均被审讯拘留,无故罚款扣工资。
某济南市长清县大法女学员,今年3月份因向政府讲清法轮功真象,被当地派出所关押两天,罚款2000元。后因去北京打横幅,被市看守所关押1个月,名目是利用邪教破坏法律实施罪。现被长清县公安局非法监视,爱人也 被迫停职,在家看管她。
某济南市长清县大法女学员,因集体学法,单独炼功,被当地派出所拘留一个月。
济南某女学员,5次上访,4次被济南市历下区甸柳派出所拘留,被看守所打骂,灌食,并被单位解除劳动合同。
济南市历下区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陈兆福,从去年开始镇压法轮功以来,极尽邪恶卑鄙之伎俩,多次造谣攻击大法,污蔑师父,迫害学员,并亲自动员个别人混进学员中搞破坏活动,妄图以此立功往上爬。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06/news_china_906.html
山东省寿光市政府几例摧残大法弟子事件
[2000年山东寿光]
刘红梅,女,山东省寿光市胡营乡法轮大法弟子。于2000年6月底进京上访,被乡政府非法监禁7天,并采取了惨无人道的手段对其进行毒打,由几名机关干部,将其腿、胳膊拉直后按住,放倒在地,蒙上眼睛,轮番鞭打。
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其惨状令人触目惊心。一连几天,刘红梅昏迷不醒,高烧不退。乡政府怕引起社会非议,即将刘送到寿光市医院抢救,医治无效,又转入潍坊市医院救治,因刘大腿皮肉损伤严重,大面积做了皮肉移
植手术!
住院期间,乡政府封锁了刘的消息,一律不准外人探视,并一再威胁、恐吓其家人不准对外界说出真相,强迫谎称因车祸所致。还逼其家人交了2、9万元的罚金。住了40天医院出院后,现仍在家医治调养,不能行动。光天化 日之下,一个乡政府竟敢非法作出如此野蛮残暴的荒唐事实,天理难容。
赵秀爱,女,山东省寿光市东埠乡法轮大法弟子,2000年5月在自己家里与几位大法弟子师父过生日,被乡政府得知后,强行带至乡政府,用手铐反锁在树上一天一夜,并在全乡游街示众。后又被送至市公安局拘留十五天。 拘留期满后,因到乡政府申辩,被乡政府十几人围攻毒打。先是装到麻袋包里,用铁丝封住口,乱棍猛打,直到被打的没有动静后,又从麻袋拖出,用手铐反铐在树上,残忍地往耳朵里灌水,用烟呛鼻子,被折磨的死去活来。6 月底,乡政府惧怕修炼者进京上访,为他们招来麻烦,又无故强行送至市公安局拘留,后又接到乡政府监禁8天,绝食被插管灌奶粉,手段之卑鄙、残忍令人发指。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07/shandong_shouguang.html
北京昌平公安迫害女大法弟子事实
[2000年1月,北京昌平]
自1999年7月22日后,昌平大法弟子坚持炼功,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要求政府改正错误决定还法轮大法以清白。不断上访。自1999年9月至今一年有几百人被昌平公安分局拘留,有几十人被判劳教。
在看守所,大法学员为创造炼□c环境,经常遭到公安人员的迫害,现简举几例:
1.三九寒冬在室外冻学员--2000年1月10日大法学员为表示自己无罪,坐板时炼静功。管教刘启明把30多个女学员叫在室外,命令脱掉棉衣、棉鞋(有的学员只穿一件薄毛衣)在南墙背阴处站达两小时。并命令男刑 事犯把棉衣鞋上的铁扣、拉锁、气眼全部拆掉。有的拆后,已无法再穿。管教们穿着棉大衣,揣着手喊着:“谁要说不炼了,谁就回去”。大法弟子坦然微笑面对这一切。
2.执法人员肆意侮辱女学员--2000年1月20日,女管教刘小彬利用搜监之机,指使刑事犯在25号监室用鞋子抽打学员,并把棉衣、棉裤、运动衣扯成片,卫生纸拽出,生活用品扔得一片狼籍。在男管教、男送饭员工 在场情况下,让女学员们脱光衣服站着。有的女学员下意识用件毛衣挡在胸前,也被刑事犯拽走了,当时有路过25号的男管教觉得惨不忍睹,不忍观看,背后说:“她(指女管教)们做的太过份了。”
3.执法人员执法犯法--在昌平看守所,女管教刘小彬,为了达到不让学员炼功的目的,指使各监室的刑事犯看管大法学员。威逼她们,如果还炼功,就给她们加刑期,或陪着体罚。女刑事犯就把怨气全撒在学员身上。看有学 员炼功就拳脚相加,伴随谩骂,并敲榨大法学员的钱、衣服、用品等。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05/news_china.html
2000年9月2日
湖南常德市的法轮功学员的遭遇
[99年10月、2000年7月湖南]
津市:
李家铺乡某女学员98年开始炼法轮功。原来身体很不好,胆道蛔虫要开刀,双目接近失明,患有多种疾病,痛苦中曾多次想轻生离开人世,后因修炼法轮功痊愈,身心得到净化。99年农历八月十二日(国庆节)晚乡政府派出 所到家非法搜查,抄走法轮功资料,把人带到派出所关押一晚,并要求她放弃炼功,她没答应。后由家人交100元钱将人带回。派出所经常派人三番五次到家监视骚扰,打乱了家人的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她于99年农历十月 十五到北京上访,申述所受遭遇,回家后又被罚款1100元,后又有人多次到家中找她,并拿走200元(说是保证不炼功的保险金)。2000年四月初八,她到朋友家串门,回家途中被抓,送到乡政府被四个人打,被迫跪 在太阳下晒了半天,乡政府的人还掐她脖子,强迫放弃炼功,被该学员拒绝。后被送到拘留所。在拘留所绝食绝水七天后被释放。
2000年阴历六月三十日在农忙双抢时,该学员被骗至市监狱党校与其他学员一起被非法关押三十多天,进行强制学习。后来市政府同意让学员们回去搞好农业生产,而乡政府却又将学员们非法再关押两个月,并多次向学员们 要300元钱,被学员们拒绝。
进京上访的弟子被关押期间,每天三顿是生葱生饭,却要叫学员每月交纳600元的伙食费。
澧县:
十五名大法弟子7月份在地里干活时被抓,被关至今,其间有被反吊24小时,人昏了过去,还有的被反铐72小时。一名54岁女学员在田里插秧时被抓走,被吊打一天一夜,而且不准学员接触,不准亲人探望。
某女学员,今7月份只带了28元钱,历经千辛万苦到北京上访,被抓后辗转天津等地后被押回家乡。其间警察放狼狗咬她,到家乡后关押至今,受尽各种残酷刑罚。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02/news_china_902.html
河北省三河市迫害法轮大法学员暴行实录
[2000年4月14日,河北三河市]
XXX,女,42岁,外贸下岗职工,法轮大法的受益者,因进京上访二次被抓。
今年2月4日,我进京上访被公安定为扰乱社会秩序罪非法拘留45天,到期后又问我的家属要所谓的罚款2000元,才被释放。(罚款没有任何手续,收款人是河北三河市公安局赵科长。)
再一次是4月14日早5点左右,我们有几个人在室外炼功,被小区派出所知道后,出动警车和派出所人员,对我们几个正在炼功的学员进行拳打脚踢,打完后被带上手铐拉上车,我们不上车,他们就用电棍电我们的脸。我们炼 功的学员有几个60多岁至75岁的大妈,也有20多岁的年轻姑娘。当时在早点部吃饭的人目睹了这一切,然后把我们带到派出所又让我们在地上罚跪一个小时,随后又一个一个的打我们的脸,跪不直就揪头发,其中有一个 40岁左右的警务人员一边打一边骂,甚至对我们说:我不管你们是男的,是女的都要扒光了打。被打的学员中有2个外地的夫妻俩,男的被四、五个派出所的人打,后又让这个学员双手平举,肚子顶一根棍子,弯着腰用电棍电 全身,直到被电虚脱,后又被派出所送往市公安局拘留所,夫妻俩为证实修炼大法没有罪便在拘留所绝食6天,然后被他们当地公安局接回。我们是当天被释放。第二天我们几个学员带着伤,向当地信访局反映派出所打人情况时 ,信访办的一个姓孟的领导问为什么被打,我们说是炼法轮功时被打,那位领导一听就发火说:“炼法轮功打死也不多。”跟着他们就向派出所打电话又要抓我们,但是我们拒绝。以上是我和我的同修亲身遭遇的经过。
河北三河市安居小区北城派出所电话:0316-3116110。
对我们施行暴力有7-8人,其中为首的所长:赵永康;指导员:闫建国;其他人员姓名不详。
[消息来源] http://package.minghui.org/gb/0001/Sep/02/news_china_90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