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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酷刑伤人害命的部分责任单位及个人恶名录
第一部分:北京地区
(更新日期:2003年11月30日)
邪恶单位:北京航空部第304研究所
邪恶行径:航空部第304研究所靳书元、曹英杰助纣为虐
恶人名录:所长靳书元,党委书记曹英杰
北京航空部第304研究所,所长靳书元,党委书记曹英杰,为了升官发财,追随江氏邪恶集团迫害大法弟子。根据他们的授意,于1999年12月底把上访的本单位多名大法弟子全部送入拘留所,非法关押长达25天。还将退休的上访大法弟子的退休工资全部扣除,每月只发给200多元生活费,这种经济上的截断迫害一直持续了一年多。而对于在职的参加上访的大法弟子,全部开除了工职。
2001年,他们又配合610非法组织将本单位多名退休大法弟子抓进洗脑班,强迫他们接受洗脑和转化。而对于坚决抵制迫害而出走的一名退休老年弟子,不但扣除全部退休金,截断其生活来源,而且还疯狂骚扰其不修炼的家人、子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1/19/60881.html
邪恶单位:北京大兴调遣处
邪恶行径:“五马分尸” 铐在床上一个多月不许起来大、小便 , 灌食撬掉牙
电棍电软组织部位
, 拳打脚踢打得眼睛充血、全身青紫
恶人名录:恶警:付文奇、国丽娜、莎雪梅、韩江兰、秦小兰
我因证实大法,被非法劳教,曾被关押在北京大兴调遣处。所有在那儿呆过的人都知道,女队有一个一班,是牢头的住处,那里同时也是残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这个屋子里除了放牢头的床外,还有一张光板床,由于在这张床上残害过无数法轮功学员而使床板已变的很光亮了。这些恶警让牢头把所有抵制迫害和不按它们要求签字的法轮功学员,用“五马分尸”的样子把手和脚用手铐铐在床上。冬天无论天气多冷,只给穿一件单衣服。不配合恶警要求的法轮功学员,被长期铐在这张床上,拉、尿全在床上,最长的在床上被铐了一个多月。这些牢头轮流值班没日没夜的折磨这些法轮功学员,随时用刑。不仅如此,法轮功学员们还要承受被灌食、灌水的痛苦,许多人的嘴、牙床、被它们用东西撬破了,肿的很高,牙也被撬掉了。由于不许起来大、小便,就只好拉、尿在裤子里,弄得满屋子臭气熏天,难闻的味道让人直想吐。这些牢头就更加气急败坏,象失了控似的拿法轮功学员撒气。有些学员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恶人们害怕学员死了,这时就松开铐子,让学员在地上蹲着。凡是从这个班出来的学员,个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全身伤痕累累,眼球充血、鼻青脸肿、满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的手腕和脚腕肿得都发亮,穿不了鞋(被手铐铐的)。经常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是以付文奇为首的,其次为:国丽娜、莎雪梅、韩江兰、秦小兰等等。
恶警国丽娜经常用电棍电法轮功学员的软组织部位,例如:大腿根、脖子、腋下等部位。罚学员“飞着”是她惯用的惩罚方式,此人年纪虽轻,但十分凶残。一次,这里被送进一个30岁左右的女大法弟子,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刚刚被送进大门,恶警国丽娜就扇嘴巴,电棍电。由于这位学员拒不配合邪恶,一帮恶警上来在院子里就开始了拳打脚踢,最后揪着她的头发生生把她拖进女队铁丝网。恶警国丽娜怕她的罪行暴露,大喊着:各班把门关上。然后,这位法轮功学员又被恶警们拖进办公室内,继续进行迫害,四、五个恶警围着躺在地上的她,拳打脚踢。当她出来换劳教服时,我见她已被打得眼睛充血,全身青紫。它们又把她拖进一班——这个人间地狱,直到被转送到新安劳教所。恶警秦小兰值班时,把一大法弟子叫到办公室,上去就用电棍电,电得她满身青紫。
曾经在一班担任班长的牢头有:王萍萍(卖淫犯)、宋小蔓(贪污犯)、赵小麦(设赌)、兰淑琴(诈骗犯)、刘娜(偷窃),她们都参与了迫害法轮功学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0/28/59630.html
邪恶单位:北京密云县拘留所 天津郊县的一个拘留所
邪恶行径:电棍电击头、脸、口腔、乳房、脸电变了形、舌头烧歪、
男恶警扒裤子要电阴部
, 残酷灌食、橡皮管从嘴里插进有意
上拉下捅、五脏六腑疼痛难忍
恶人名录:待查
2000年12月20日上午我和几位同修去北京上访,到了天安门一看,警察、警车、便衣铺天盖地,我们从几个不同方向喊出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释放所有关押的大法弟子!很快我被几个武警连拽带拉地推上警车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在派出所的院子里已经关押了近两千名大法弟子,到天黑用大警车把我们送到北京远郊的密云县拘留所扔进牢房,我们一到拘留所时,首先就让我们脱鞋,接着脱光衣服搜身,钱全都搜走了,北京冬天晚上最起码零下十几度,男、女、老、幼全光着脚,审问时也光着脚出牢房,不停地审问我们的姓名、地址。我们不配合他们,他们就用各种方式折磨学员,和我一个牢房的一位同修,50多岁,不说地址,就用电棍电击她的头、脸、口腔、乳房,还是不说地址,男恶警就准备扒她的裤子要电击她的阴部,把她送回我们牢房时,我们都吓一跳,整个脸都变了形,脖子一圈都烧成一个个大泡子,脸都变了形,舌头也烧歪了,第二天,她被当地驻京办接走了,这样的例子我们牢房就有几个
从20号被抓时就开始绝食抗议,要求放我们,24日早上天还没亮,恶警给我们全铐上了手铐,
送到了天津郊县的一个拘留所(没注意拘留所的名称) 。 恶警说:“如果不放你呢?”我响亮地说“继续绝食”。我的话刚落,周围的警察全扑向我,往后拉头发的、卡喉咙的、撬嘴的、捆手捆脚的,全身上下捆得结结实实的,嘴撬得大大的,头发朝后拉得死死的,我的脸被头发拉得仰得高高的。时一恶警拿了2个比乒乓球还大的圆圈往嘴里塞,腮边一边一个,一恶警拿一根橡皮管有意举得高高的让我看看有多长,橡皮管从嘴里插进喉咙一直往里插,恶警还有意将管子插进去再往上拉一拉,然后再往里捅几下,
五脏六腑也被他们拉上捅下得疼痛难忍, 他们一直把我折磨得要窒息了才开始往里灌东西,我当时痛苦得对灌的是什么已经没感觉了,身上脸上又是血、又是鼻涕、眼泪、口水,管子拉出来后,先是把双手解开立即把手拉到背后铐上铐子,再取嘴里的两个圆圈,圆圈取出来了,嘴也合不拢了,张着嘴反铐着手,
进监室时所有的人都惊住了。
到晚上六点多钟又把我叫出去,只有所长一人,这次他们变了花样,所长假惺惺地扶我坐下,说:“我们也不愿意给你灌食,…..”
, 我就问所长:“你们跟大法弟子有仇恨吗?”他说没有,我说“没有干吗那么狠的心?”他说:“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吃的是江××的饭,就得为江××干事,是他让我们这么干的,你们要算帐找他算去”。
29日当地政府公安部门又从北京把我押送到当地看守所。驻京办一位姓高的主任送我到北京火车站时,坐在车里对我说:“老太太,我告诉你一个实情,我们才接到中央610下达的文件,凡是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从2000年12月21日起,抓了不愿说地址、姓名的,无论用什么刑具都行,只要能说出地址的就赶紧分流下去,不说地址的,如果打死了就地火化,打死算白死。你正好是20号抓的,不在这个文件以内,算你走运,还能有个全身回去,你以后可真的别再来北京了,再来就不会有这个样子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0/19/58952.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这儿就是比渣滓洞厉害”
、 “转化就是精神控制”
恶人名录:五大队副队长郭金河、劳教所科长姜海权、北京市劳教局恶警徐凯旋
团河劳教所五大队副大队长恶警郭金河振振有词地说:“这儿就是比渣滓洞厉害。这才叫无产阶级专政。” 每当大法弟子采取抵制迫害行动的时候,团河劳教所的恶警就大打出手,并声嘶力竭地叫嚣:“谁抵制改造,就坚决打击谁!这儿是专政机关,不怕你不服。” 更为邪恶的是,所长或上级部门,总是假模假事地说:“唉!这些人就这素质,素质高的人,谁到劳教所里来当差呀?”可是,他们在背后却一直纵容和唆使那些恶警无所顾忌地迫害大法弟子。
邪恶在强制转化过程中采取的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的邪恶流氓手段。在这点上,北京市劳教局恶警徐凯旋等邪恶之徒在团河劳教所表演得非常充分。不让吃饱饭、不给水喝、不让睡觉、变相体罚,搜扣控告、上诉信件,无故扣压家信、剥夺大法弟子亲属探视权等,都是打着“纠正团河劳教所一些不合适的做法”的旗号干的。
2003年6月,团河劳教所恶警科长姜海权在给团河各大队学员进行所谓“讲课”时公开声言:“转化就是精神控制”.
去年秋天,团河劳教所五大队公开禁唱抗日歌曲《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只因那首歌里的那句“鬼子的末日就要来到”,恶警心里发毛。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0/13/58760.html
邪恶单位:北京市朝阳区(管庄)看守所
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检察院
邪恶行径:秘密绑架 非法审判
恶人名录:检察官张东清
王为宇,男,30岁,清华大学精密仪器与机械学系96级博士生。99年9月和10月两次因参加修炼心得交流会被清华派出所非法扣押,被体罚罚蹲4~5个小时,并被威逼讯问至深夜。后被迫休学长达四个多月,2000年6月再次被休学。2000年7月22日在天安门与他人交谈被警察无理拘留一周,2000年下半年,被迫离开学校流离失所,2002年8月在其打工的公司上班期间被国安特务秘密绑架,下落不明。最近传出消息,王为宇即将被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检察院起诉,面临非法审判,目前被关押在北京市朝阳区(管庄)看守所,公安仍不准家人与之相见。
负责王为宇案子的检察官:张东清(音),女
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检察院检察官,电话:010-65061291
邪恶单位: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北京市新安劳教所
邪恶行径:太阳下曝晒、电棍电击阴道、乳房、头部、铐在床上五十多天
臀部肌肉腐烂、长时间不许睡觉、逼迫写“保证”
恶人名录:调遣处中队长王超、警察沙雪梅
、劳教所二大队队长王兆凤、副大队长程翠娥、小队长张瑞明、大队长孙惠
99年11月初,我给中国当局写信,呼吁政府停止对法轮功的打压。在这些信上,我署上了自己的真实名字和地址。但是这些信成为了我的“罪证”,为此警察曾将我绑架到派出所,像审犯人一样审问我,并作了笔录,还强行让我签字承认我的“罪证”。
*调遣处
2000年4月13日凌晨两点左右,我正在家中睡觉,被突如其来的警察第三次绑架到崇文区看守所。好几天,警察都讲不出抓捕我的理由。后来提审向我出示了一封从网上截获的信件。这封信是我写给我丈夫的父母的,信的主要内容是向他们解释我为什么要炼法轮功。这封信是在用EMAIL往外发送时,被公安部门利用黑客手段截获的。因为这封信,我被非法判处了一年劳教。在中国,劳教不需要任何法律程序。
2000年6月1日被强行送至位于北京市大兴县的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第一天,与我同来的二十四个人(二十个都是法轮功学员)被强迫蹲在太阳底下曝晒,从早上九点多一直蹲到晚上天黑后很久,时间长达15个小时,并且一动也不许动。许多人坚持不住,一次次摔倒,但就是摔倒了也必须马上起来继续蹲,否则就会遭电击。
第三天,也就是2000年6月3日,我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又担心永远这样下去六十天的申诉一过就没有机会申诉了,就向警察提出要纸、要笔,写申诉书。中队长王超刚听我说了几句,就劈头盖脸大骂我,让我去太阳底下蹲著。当我没有立即听从她的命令时,她和另一名叫沙雪梅的警察一起将我在地上拖拉,然后用两根电棍一起像雨点般戳到我身上,每戳一下,我都像被烫斗灼烧一样痛苦不堪,同时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最后王超和沙雪梅一起每人拿一根电棍长时间停留在我身上,其中一根停留在脖子上最敏感的部位,电流一档一档地加大,我痛苦得只有闭上眼睛拼命忍受,最后晕厥过去。我醒过来后,她们又强迫我“低头抱首”蹲在太阳底下曝晒,并让一个因卖淫被劳教的劳教犯监视我,只要我稍稍动一动,她就一脚踢在我身上。我从下午两点一直蹲到晚上九点多。每当太阳西移使我蹲的地方处于阴影中时,劳教犯就强迫我往前移动,以确保我始终被太阳晒著。6月份是北京的夏天,气温高达30多度,阳光曝晒的地面温度估计高达四、五十度。我蹲在那里看著自己头上滴下来的汗珠,每一颗落到地面的汗珠,因地面太热,在两秒中之内便会蒸发得无影无踪。
第二天我发现两条胳膊的内侧、腋下、两肋等地方全部都呈青紫色,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脖子后面密密麻麻、大大小小全是被电棍烫出来的水泡;臀部血肉模糊,被磨烂了一大片,的卡布的蓝短裤和内裤都磨出了大洞。我们没有换洗衣服,我被迫穿著这条臀部烂了个大洞的裤子,臀部露在外面,长达两个多月才借到针线将裤子上的大洞缝住。被磨烂的内裤我现在还保留著,可作为证据出示。从六月初到九月底,正是北京最热的时候,长达五个月没有洗过澡、换过衣服。由于绑架的人太多,只有八平方米的小房间后来被用来非法关押多达20个人。
我也亲眼见证了许多其他学员受迫害的例证。
江苏籍学员任美,第一天来调遣处时已在拘留所绝食六天了。她也跟其他人一样被强迫蹲在太阳底下曝晒,很快她就晕了过去,警察以为她的晕倒是假装的,就拿电棍长时间持续电她的头部。当她们发现她真的一动也不会动了之后才将她送到医院抢救,医生说她的瞳孔已放大到正常人的一点五倍。后来抢救了一天一夜,她才苏醒过来。
二十九岁的未婚女学员候立伟,因拒绝放弃炼功,被绑在椅子上,被好几个男警察用电棍电击阴道、乳房、头部等部位,致使她长时间昏迷,大便失禁,因阴部受伤而长时间不能行走。
北京女学员马荣红,在调遣处被绑在床上长达五十多天,致使她背、臀部皮肤肌肉腐烂,被放下后几乎不能行走。她被铐在床上之时,还经常被看管她的其他劳教人员骑在身上殴打。
2000年7月7日,我被送到北京市天堂河劳教所,后更名为新安劳教所。打压法轮功后,劳教所的规模从2000年7月的一百多人急速上升到2001年4月的近一千人。我被释放时(2001年4月)劳教所共有984人,其中绝大部分是法轮功学员,以我所在的二中队(后扩编为二大队)为例,全队共一百三十五人,只有十几人不是法轮功学员,我所在的一班十八人中有十七人都是法轮功学员,八人是五十岁以上的中老年妇女。全大队年龄最大的陈玉珠68岁,年龄最小的仅十八岁(姓名不详)。有一位有残疾证的双目几乎失明的王莉和一位叫王艳的因患小儿麻□后遗症双腿残废的法轮功学员也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
*苦役
在劳教所,我们被强迫做各种苦役,包括种草、种树、淘垃圾、挖菜窖、织毛衣、织坐垫、做玩具、做一次性输液器、包一次性筷子等等。通常我们都是从早上五点半起床就开始干活,一直干到第二天凌晨两三点,有时还要通宵达旦地加班。劳教所生产的产品大部分都是出口的。
*“转化”
为了“转化”这些修炼人,劳教所采取了各种各样攻心战和酷刑,包括电击、不许睡觉、殴打、体罚、车轮战、不许亲属会见、不许上厕所、延长劳教期、关禁闭、集训、长时间强迫读、看污蔑法轮功的资料,挑动其他劳教人员仇恨我们。
2000年5月26日被送来的法轮功学员在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每天晚上被强迫站在楼道里面壁,一直站到凌晨四点才让上床,五点又被叫起来,白天还要挖一人多深的大树坑。她们每天晚上只能睡一个小时。
电棍 ,警察用以逼迫法轮功学员写保证的另一种最常采用的办法。遭受过不同程度电击的人太多了,被警察踩在地上,半个脑袋都在泥里,用七八根电棍同时电击。五十多岁的北京学员女学员刘升平在调遣处曾被警察踩在地上,用四根电棍同时电击,电流大到四、五个警察踩著她,她都身不由己往上弹。她前胸后背上全是一个一个电棍留下的焦痕。
集训队是监狱里的监狱,即所谓的“关禁闭”。被关禁闭的人每天只能一动不动十几个小时都站在只有三、四平方米的禁闭室里。有一次,一位普通劳教人员被带到禁闭室去给那里的人理发,她回来时说那里的一位名叫王润荣的法轮功学员的头被电得肿得很大,头发都掉了好多,脸部变形到她都认不出来了。
2000年12月,从北京市男子劳教所(团河劳教所)送来六名男法轮功学员,他们是爱尔兰三圣学院学生赵明、北京学员黄建、李万庆、张德修、东北学员朱宣武等(另有一名姓名不详)。他们在团河劳教所受尽了酷刑也不写保证,所以警察又将他们六人送到新安劳教所来碰运气,看看新安劳教所是否能让他们妥协。
他们被非法关押在少教队。少教队的成员是十三岁至十八岁的男少年犯。这些少年犯都不是法轮功学员。警察让那些少年犯几个管一个,监视这六名法轮功学员,并把他们分别关押,互相之间决不允许说话或见面。有一次一个少年帮他们传递了一个纸条,被察警发现了后也遭电击。这些少年一个月可以会见家长一次。为了不让家长发现自己的孩子被电的事实,警察电这个少年时让他张开嘴,将电棍伸进嘴里电。少年的口腔被电得一塌糊涂,吃饭、说话都困难,从外表上却看不出太大的问题,只觉得脸有一点肿。当细心的家长发现孩子神色有异,问起原因时,该少年当著警察的面什么也不敢说(接见时总有警察在场),满眼是泪还不敢让它流下来。从那以后,为了不牵连这些少年,这六人法轮功学员之间索性连眼色都不交换了。
殴打 , 警察一般不亲自动手,但却暗示、鼓励或默许其他犯人殴打或体罚法轮功学员,甚至在他们打人时操著手在一边看著,以达到强迫我们写保证的目的。比如,2000年11月18日晚,二大队队长王兆凤在钟向红等人在队长值班室殴打法轮功学员张淑英时,就一直站在门口看著。
“评奖”,教所每半年有一次“评奖”,劳教所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后,这个评奖体系被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了早日得到释放或获取警察的欢心,有的吸毒者、卖淫者等以变态的心理折磨法轮功学员。比如,有一名四十多岁叫李云英的学员被吸毒者关在水房连泼五十多盆凉水,并毒打她,使她很多天都直不起腰来;一名五十多岁的名叫李福兰的学员长达三天三夜都没被允许去厕所;何琳、候立伟、孙虹等在一中队(主要由吸毒人员组成)被看管她们的吸毒人员强迫站在楼道里,头上顶一碗水,只要水洒出来一点,立即就会受到责骂或殴打。
在调遣处或劳教所,经常都能看到脸上、眼眶边青一块紫一块的法轮功学员。
从2000年10月、11月以后,劳教所采用了更残酷更阴险的手段来强迫法轮功学员写“保证”。法轮功学员一进劳教所就被要求写保证,不写者就不让睡觉。前面提到的北京学员黄建在团河劳教所时曾连续十二天十二夜不曾睡过觉!不写“保证”的人,除了不能睡觉外,还会遭到殴打、体罚、人身攻击,他们找来一些人用特别恶毒的语言在学员耳边没完没了地攻击法轮功或法轮功的创始人,用体力上和心理上的极限来摧垮学员的意志,达到让法轮功学员写保证的目的。新安劳教所被规定“转化率”必须达到95%,达不到这个指标,负责的警察就会被罚款、撤职,甚至失去工作。
我被送到新安劳教所的当天晚上(2000年7月7日),就有小队长张瑞明、大队长孙惠和另一个“所领导”男警, 连续找我“谈话”,向我施加压力,逼迫我写“保证”。7月27日,我从入所队被调到二大队,被安排在五班。班长是因贩卖黄色光盘而被劳教的古凤荣
,二队有“规矩”,凡是不写保证书的法轮功学员不许睡,
由其它犯人轮流“排班”监视,直到屈服。长时间不能睡觉,给人带来的痛苦和恐惧是无以言表又刻骨铭心的。有太多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处于精神分裂或意志崩溃的最后边缘。
2000年9月29日,当我被警察押著在宿舍楼门口浇水时,看见那些被送到集训队的法轮功学员又排成一排回来了。我不知道在一个星期之内她们都经历了一些什么,她们的头发都是散乱的,排成一排经过我的时候,有的人脸上的神情完全呆滞,眼睛里却闪著一种奇怪的光,看到我时像完全不认识我了一样,而且从那天起不管再遇到我多少次,脸上也不见有曾经认识过我的表情,好像她从来就没有跟我在一个班呆过。我相信她已经被折磨到神经完全不正常了才会这样。有的人看见我时脸上立刻出现一种少女被强奸后又见到亲人了时才会的表情,让我立刻就明白她一定是在集训队被折磨得被迫写下了“保证”……
2000年9月29日,二队副大队长程翠娥让五六个其他劳教人员(不知其名)将我带到警察办公室,不许我睡、不许我坐,对我进行通宵达旦的折磨,这几个人彻夜谩骂我、谩骂法轮功,并且说我不写“保证”就要一直这样下去、十月份之内必须要让所有人都写“保证”……
2000年10月10日,我的承受能力终于也到了极限,而被迫写下了不再练功的“保证”。我无法描述那种痛苦。我一时一刻也不想放弃法轮功。那一刻我感到自己所有的生命、所有的生命的精髓,都瞬间离我而去。我变得只剩下一层空皮,软软地靠在墙上,谁过来向我吹一口气,我就会像没有人穿的衣服那样软塌在地……
我像得了神经病似地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念叨:“我‘转化’了、我‘转化’了……”──我不能接受自己最终也会被逼得写“保证”的事实!……直至今日,我已经从劳教所出来两年多,我仍未完全走出曾经被逼迫背叛自己的信仰、出卖自己的做人原则的耻辱。
2001年4月,我从劳教所被释放后,警察要求我到洗脑班帮助他们强迫其他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为了不做这种可耻的事情,我从劳教所回家五天后就被迫离开了北京,过著流离失所的日子。至今为止我已有四年未能与家人在一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0/6/58449.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妄图以酷刑和加期动摇大法弟子的信仰
恶人名录:教育科长杨金鹏、刘国喜、管理科长张伏潮
团河劳教所教育科长杨金鹏和刘国喜均为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对大法弟子张久海进行了残酷的迫害。
五大队被关押的大法弟子李旭鹏,因坚定修炼,拒不妥协,被恶警编造材料加期十个月,后送进攻坚楼迫害。大法弟子张祥宇所写的近二十封检举信和诉讼状被扣押,2003年3月到期后被加期十个月,身心受到严重的摧残。张祥宇向局干部递交信件时,多次被管理科科长张伏潮扔在地上。
大法弟子白少华,家住佳木斯桦南林业局,毕业于人民大学。只因坚持信仰,曾被非法监视居住,在团河教养所劳教二年四个月。为抵制迫害,白少华绝食一百多天后住院,现在团河劳教所二大队。
二大队被关押的大法弟子王国兵在2003年初到期后,又被非法加期10个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0/6/58448.html
邪恶单位:全国工程硕士专业学位教育指导委员会
清华大学出版社
邪恶行径:考研辅导教程中加入煽动仇恨内容
恶人名录:丁夏、夏键、徐荣、朱青青、夏烨
2003年的工程硕士考前辅导教程中含有诋毁法轮功的题目,此书是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由全国工程硕士专业学位教育指导委员会组编。
主编: 丁夏
编写: 夏键、
徐荣、 朱青青、 夏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0/2/58278.html#chinanews-2003100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