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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酷刑伤人害命的部分责任单位及个人恶名录
第一部分:北京地区
(更新日期:2003年2月13日)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不法警察指使叛徒毒打大法弟子
恶人名录:倪振雄、蒋文来、庄许洪等
2月18日,二大队副大队长倪振雄把我们从西楼的四、六大队接到二大队,我分在一班,段佩臣在四班。一到班里,犹大们就开始围着讲自欺欺人的东西。我不动心,犹大黄文胜就在一旁说准备收拾我。下午我在人监视下去厕所,看到段佩臣被两个人架着去厕所,他已无法走路,脸上还有伤。回班时,我看到倪振雄在值班,就摆脱监视,走过去向他反映情况。我说:我看到段佩臣被打了,你应该负责任。倪说:你去调查,肯定不是打的,一定是他自己摔的。我说:我俩是你接来二大队的,来时好好的,半天就打成这样,而且他们已威胁要打我,如果我今天被打,你作为警察要负责任。
回到班里,犹大谷某对我说:你有胆量,敢找队长。本来想今天对付段佩臣,明天再对付你,既然你往上撞,今天就一块来。你“转化”不“转化”?我表示 “不”。谷凶狠的打我耳光,我平静的看着班里其他的人,对他们说:你们看看这就是邪恶。谷说:我就是邪恶!还有比这更邪恶的哪。说着左右开弓的更凶狠的打起来。他打累了,看看不起作用,就说,你不是说段佩臣是被打的吗,我告诉你,就是打的,是我带人打的!你想看看他吗?我说看。我和他们到了四班,我看到段佩臣躺在床上,非常痛苦,我问,你怎么样?他没有回答,表情特别痛苦。我看到他的脸上是伤,一个眼圈被打肿,双脚是紫黑色肿胀的非常厉害,更让人吃惊的是,脚跟上有两个黑洞,一看就是用针扎然后捻的。当时的情景一个正常人看都看不下去,这些人竟能下此毒手,简直没有了人性!我说你好好休息吧,以后我再来看你。
他们把我带到图书室。谷说,怎么样,你也想试试。我不搭理他,他就又开始狠毒的打我耳光,一边打一边恶狠狠地说我叫你知道什么是伟大。我正视着他。他见吓不倒我,就更疯狂的脱下鞋,用鞋抽我的脸。我依然静静的看着室内的每一个人,象是对他们说,你们就这么无动于衷吗?看到这些人,在邪恶的劳教所的高压与欺骗下竟变成了如此麻木,我感到非常痛心。这就是它们所谓的“转化”,多么邪恶的劳教所。谷见我那么平静,泻了气,感到没有意思了。
我又被带到了六班,这里是他们专门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因为这是团河劳教所东楼二层阴面最靠西的一个班,离门较远,干坏事不易被发现。六班恶人集中,十几人中只有三人没有参与打人。当时屋里站了很多人,他们开始准备东西迫害我,绳子、上下铺之间的小铁梯子等。我微笑着对围观的人说,你们都同意他们这样迫害我吗?没有人敢说话。(几个月后,我遇到了六班没参与打人的三人中的一个,他说,我认识你,你被迫害时问我们,我当时想说不同意,但我怕他们也打我,没敢说。)谷非常猖狂,说我可以带你去所有的班,不会有一个人不同意打你。我说,我跟你去。他不敢带我去。他们把我的腰带解下来,把我的手捆起来,又用绳子把我的两脚捆起来,把上身摁下去和两腿平行再把捆起来的手、脚捆在一起,最后把人和小铁梯子绑在一起,将铁梯子往床底下一推,人就被塞到床底下,只露出头和双脚。犹大郭建新等人把我的鞋和袜子脱下来,用我的鞋拼命狠抽我的双脚,一人打累了再换一个人打。我听到他们有人说,我打的太累了,没劲了换人吧。我默默忍受着,一声不吭。最后,我当天新穿一双布鞋的塑料底都被他们打裂了。他们听我不出声音,怕我死了,把我拽了出来。
我被人架着拖回了班里。躺了一阵儿,我肚子疼要上厕所,脚肿得穿不了鞋,趿拉着拖鞋由两个人架着去的。回来后,他们见死不了,又继续迫害。他们让我飞着(大陆监狱中常用的一种折磨人的动作),我不配合,几个人摁着做。我挺起身,大声喊,叫警察。因为我们是一班,离楼道门最近,值班警察离门也就是几米,我大声喊他完全应听到,除非他当时脱岗。值班小哨就在门口,他们看到发生了什么,因为知道是警察安排的,他们不敢管。犹大们用十公分宽的透明胶带死死的缠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透明胶带是违禁品,劳教局来人调查他们收起来,再不敢用了。)我又和刚才一样被捆起手脚,塞到床底下。只是这次缠了胶带他们怕我窒息死担负法律责任,过会儿就扒扒我的眼皮,而且使劲用脚踩我的腰和腿。这样折磨一直到凌晨。
此事责任人: 谷某、郭建新(两人都是房山区人)等,犹大,打人凶手。
倪振雄,二大队副大队长,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事前谷某对他说,不用你管,交给我们了。作为警察他知道会发生什么,也知道后果。而且在我明确提出问题时,他支持其发生。
蒋文来,二大队大队长,幕后指使人,劳教局来人调查,极力掩盖真相。
庄许洪,团河劳教所副所长,幕后指使人,劳教局来人调查,极力掩盖真相。劳教局一处长来调查打人事件说,我调查三天什么都没查出来,我怎么向局长交代。(调查的目的是如何一起对付外界,“转化率”等是他们给的任务,劳教所发生什么他们完全清楚。他们是一伙的,当然“查不出来”。)
2月18日值班警察,我连续被迫害,换了四次地方 ,持续几个小时,他不是脱岗就是知道是安排的而默许。 2月18日值班小哨,看到打人不报告。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31/43706.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法轮功学员被野蛮摧残
穆君魁:男,30岁,辽宁人,于2001年9月21日被送入二大队。受到各种体罚虐待,2002年3月初被送入“攻坚楼”,恶警将其捆在床板上,用8根电棍电了一天,后据目击者称,穆君魁浑身是电击伤,尤其胳膊、腿等处,惨不忍睹。
张久海:北京平谷区人,30岁左右。二次被绑架进团河,在集训队内已绝食。快二十天了,被灌食。现被关在集训队内,生死未卜。
方英文:男,30岁左右,广西人。天天在队里炼功打坐。
陆卫东:男,20岁左右,上海人。
王彦方:男,25岁左右,北京人,其未婚妻已死于北京公安七处。
钱世光:男,60岁左右,2002年10月被绑架到团河,其在调遣处就四次大喊:“法轮大法好!”而被强行捆绑。来到团河三队后,又于一天早上在早操时,高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打倒带走,后情况不明。
李春元:北京民族大学讲师,现天天向队长洪法几小时,其队队长对法轮功学员态度有所转变。
李旭鹏:自2002年初被绑架到团河五队后,坚强不屈,现被调往七队(普教队)。
张翔宇:北京大兴区人,恶警曾五天五夜不让睡觉逼其转化,未果,被调往七队。
郑立彬:正在上诉。
李享生:2001年9月来到团河五队,多次被强逼诱骗未果后,因其绝食被集训,现在一队。2002年8、9月间被四肢绑在床上一月之久。
李跃进:男,30岁左右,北京人。
李兰强:男,30岁左右,北京人。
刘立涛:东北辽宁人,30岁左右。2002年9月被体罚长时单腿蹲坐。
王方甫:男,30岁左右,河北人,于2002年来到团河五队,经长期体罚与精神刺激,头发已多数变白,王仍旧几次上书各级领导阐明自己的愿望,希望能唤醒有良知的人们。
刘永平:2002年2月来所,五队不让睡12天。
2002年5月起陆续有山西劳教所、云南劳教所、广州劳教所来所谓“取经”。
魏如潭等三队三人,2002年9月起天天被体罚,跑、蹲、单腿蹲坐,有时从早六点直到天黑。
现在被劫持在团河的大部分大法弟子已越来越清醒地认识到所谓的“转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骗局,就是极其伪善加十足暴力加极尽欺骗。现在大家全力发正念,一个一个冲破团河这个邪恶势力的网。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30/43647.html
北京各劳教所及恶人电话
北京各劳教所咨询台电话:(010)1600225转
团河劳教所管理科电话:(010)61292590
团河劳教所教育科电话:(010)61292591
北京市劳教局局长:郑振远 政委:张兴荣 副局长:戴建海 等
北京市团河劳教所所长兼党委书记:张京生 副所长:李爱民(2002年11月从调遣处至团河,重罪犯) 赵所 张所 杜启文
团河二队大队长:宋大队长 副大队长:倪振雄 赵大队长 何琨 队长:李队长
团河三队大队长:何大队长 副大队长:白中银 赵江 尹大队长 队长:刘国玺 郭君军
团河五队大队长:杨保立 副大队长:岳清金 郭金河 张大队长 队长:岳伟华 魏国平 刘斌 杨队长
团河一队副大队长:王华(曾任二队队长,阴毒凶狠)
团河七队大队长:赵爱国(2002年1月4日前,任三队大队长,狡诈狠毒)
团河管理科科长:任宝玲(男) 副科长:龚伟 蒋文来(曾任二队大队长,极邪恶)
团河教育科副科长:姜海权(虚伪凶狠) 杨金鹏 廖科长 张福潮
团河原集训队大队长:刘金彪(2002年1月4日调往生产科,极邪) 原集训队队长:张宜军
团河集训队副大队长:徐建华
团河原副所长:庄许洪(极邪)
北京市女子劳教所副所长:李静(男)
北京市女子劳教所队长:李继荣(因对大法犯罪成为16大代表,极邪恶) 焦学先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9/43593.html
邪恶单位: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
邪恶行径:血腥暴行:30万伏电棍电阴部
恶人名录:恶警李爱民
每天早上5:30起床后集体点名。各班劳教人员低头抱手迈小碎步列队,大吼着“报告”走直角出班。站好后对着点名队长先做几个站-“搂”(音阴平,两手手指交叉抱后脑勺,低头蹲下,两肘夹在大腿内侧)的蹲起,动作必须快。有上了年纪的老人蹲起稍慢一点,就会被罚去户外“搂”几个小时。至于说洗漱时间,每人平均只有1~2分钟;解大便时往往刚蹲下,外边队长就叫骂着让出来排队了。
镜头二:吃饭。三餐一律上户外蹲着吃,早晚咸菜,中午“白菜游泳”。饭前,各班列队背(其实是吼)23号令,然后将饭盆放在地上,“搂”着等叫。轮到此班时,一人一人高呼“到(是)”,起身拿盆,永远低头走直角,排队去操场边队长处打饭。打饭前,首先须高喊“报告词”:“报告队长,我是X中队劳教人员XXX,因扰乱社会秩序被劳动教养X年,(法轮功学员被强迫把讲真相说成是“扰乱社会秩序”)报告队长回答完毕。”方可蹲在饭车前,像乞食者一样送上饭盆。有时恶警故意拿滚烫的饭勺烫学员的手取乐。打完饭后必须喊“谢谢队长”,随即到操场上放下饭盆依次“搂”着,队长不说“吃”,就是饭冻成冰了,抱头的手冻僵了,也不许吃。
2001年4月的一天,在吃饭时,几名法轮功学员英勇地站起来高呼:“是大法弟子的都起来,无罪释放大法弟子!”立刻,几个普教班长似恶狼般跳起来,将学员压倒在地上。不一会儿,一群恶警提着数根30万伏的高压电棍(一般电棍几千伏,15万的高压电棍能窜出火苗,挨上就是一个大泡,电一会儿就有肉皮焦糊味)将几名站起来的法轮功学员分别拖到几个队长办公室,而其余几百人一律由队长带回班,关严门窗,不许出班,集体高声背诵23号令。当时的法西斯恐怖真如要杀人一样,多少人被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发抖。人们在噪杂中还能听见噼啪的电击声和学员的惨叫声。一帮恶警将学员武XX捆绑在椅子上,学员刚被疯狂的恶警用30万伏的电棍电了一下,就痛苦地惨叫一声昏死过去。另外几名学员被狂电颈部,两臂等,主要电阴部。残暴的歹徒们活像一头头披着蓝皮的野兽。而对于当时在场想站起来但被压制下来的数十名学员,大群恶警将他们反手铐住,依次踹倒在草地上挨个儿电,边电边逼迫他们辱骂大法,后又强迫在全体劳教人员大会上念检查、写保证。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9/43593.html
邪恶单位:北京市第一劳教所
邪恶行径:兰州市西北地质研究所退休高级工程师钱世光现被劫持
大法弟子钱世光是兰州市西北地质研究所退休高级工程师,去年夏天与其他大法弟子再次上京证实大法被恶警无理拘押,后再次被江氏政治流氓集团非法判劳教一年半,现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市第一劳教所。更多的详情尚靠知情者提供。
钱世光第一次因证实大法、讲清真相被甘肃省610恐怖机构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兰州市红古区的平安台劳教所度过,期间倍受二大队、五大队恶警的毒打和酷刑折磨,最后,他因劳教期满堂堂正正走出魔窟,更加勇猛地加入正法洪流。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7/43458.html
恶人名录:团河劳教所两凶犯恶警岳清金、岳伟华
团河劳教所五大队有两个姓岳的犯罪恶警:岳清金:五大队副大队长,曾任三大队副大队长;岳伟华:五大队干警。这两人均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已犯下重罪。
岳清金,干瘦,两眼窝深陷,暗黑的眼圈,讲起话来滔滔不绝,五官挪位,口水乱飞。此人心狠手黑,从团河最早组织人力迫害大法弟子就担当了主犯,几年下来,积累了一些整人的办法,是运用各种刑罚摧残大法弟子身心的恶警之一,还常常为自己所干的恶事津津乐道,洋洋得意。在三大队时,他是出了名的歹徒,惯用熬夜,动手打人及体罚,语言谩骂等手段迫害学员,还经常拉拢,指使一些叛徒来听其使唤,让他们充当打手和帮凶。他熬夜、体罚大法弟子时,不分老幼,均不放过,有的六七十岁的老人,他能连熬数日不许睡觉,待这些人因承受不了痛苦而妥协后,还要向他表示感谢,并表示背叛信仰是出于自愿,他经常讲起鼓励和指使叛徒姚枫多次动手打坚定的大法弟子嘴巴等暴行,并解释说:“对这些人就得用这种办法才行,等他们转化了也得感谢打他的人。”对于熬夜,他的理由是:“必须得熬夜,要不他们精神头那么足,头脑那么清醒、敏捷,你根本就说不过他,不熬糊涂了怎么转化?”来到五大队之后,他更是横施暴行,曾强迫大法弟子刘永平连续熬夜18天未睡一点觉,强迫大法弟子张祥宇长时间不许上厕所小便,故意惊吓被迫害成精神失常的大法弟子刘霄,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也是常事……
与某些本身也是被谎言蒙蔽的警察不同,岳清金从迫害一开始到现在几年中,接触过数百名大法弟子,从中了解的真实情况比较多,甚至自己也说有的多年吸毒者都是接触大法弟子以后才走上健康的人生路。然而,出于对权力地位的欲望,和邪恶的政治手腕的观念影响,他认为耍手段,对这些手无寸铁的好人下毒手是“理所当然”的。当学员指出政府的宣传许多是捏造和不实事求是时,他竟然公开说,宣传有漏洞是因为这件事没办好,先宣传镇压再找事(造谣),容易被人识破;而当年“六四”是先造事再镇压,先找人烧军车,岳说:“你们也不想想,烧的都是些旧军车,为什么?做样子,政府利用报废车制造镇压理由。咱们党要想整出什么事来,那还不容易吗?”这个一心希望通过镇压法轮功而出“成绩”,升官发财的邪恶之徒,为人心胸狭小。学员中是凡不屈服他的,他都牢记在心,找一个时机报复,就连那些干警也都惧他三分。由于过于张扬,希望表现出自己的“能力”,每次在各种场合开会,他总要抢大队长杨保利的上风,要么说起来眉飞色舞,没完没了,不给别人机会,要么大队长已经宣布结束了,他还要制止后再来一通,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多么想当一把手,对于与他一样也想通过搞出“成绩”以加官进爵的其他干警,他一概表示出瞧不起和心里不平衡,与他并称“二岳”的岳伟华就是其中一个。当有人说岳伟华带领攻坚很“强”时,他不屑一顾地讽刺说:“强什么?他搞的都是些假转化。”
也确实如他所说,这个岳伟华是制造谎言的“专家”。了解他的那些普教曾说,岳在没管劫持法轮功学员的大队以前,在管理吸毒的以及其他普教时,根本不象现在这样投入,那时他平时不管什么事,在大家印象中是一个阴暗、孤僻、冷漠的人,不知为什么,自打搞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勾当以来,他象被唤醒了一样,精神头十足非常卖命。他惯用的伎俩是拿着大法的书或经文,肆意断章取义进行歪曲,使得一些被洗脑得神志不清的人被欺骗。一个迫害大法的邪恶之徒对大法肆意歪曲这本身就犯下了十恶不赦的乱法之罪,该歹徒又用其逻辑颠倒的弱智谎言来欺骗被折磨的神志不清的人,则更是罪上加罪。等待这个歹徒的必将是地狱中永远的痛苦偿还。那些被欺骗者居然能够被一个从未修炼过的邪恶之徒的谎言所领入歧途,这是对大法的侮辱。希望他们清醒后痛定思痛,加倍弥补。
由于他这种伎俩遇到清醒理智的大法弟子时会碰钉子,所以一旦没有效果时,他就要撕开伪装,露出狰狞面目。他曾对大法弟子刘永平拳打脚踢,大吼大叫。他的这种吼叫是一种一旦发作就难以控制的叫喊,黑脸涨红,动手动脚,把脸凑在别人跟前,让人十分讨厌。一次大法弟子李旭鹏揭穿他一心想捞取政治资本,捞取个人好处疯狂迫害大法弟子的卑鄙用心,他几乎是跳起来大喊大叫,歇斯底里,让人震惊。他还惯用言语和举动纠缠的办法,企图通过把对方搞烦了,让对方实在忍受不了时,为逃避纠缠而发脾气,让他钻空子,指责学员不守心性,其实这个歹徒有什么资格说学员?学员义正词严斥责他是对正义的维护,言辞严厉又有什么不对?他能反复问一个问题重复几十遍上百遍,把脸贴近,或叫一个学员名字叫上几十遍,当学员不理睬这种纠缠时,他大发其火,甚至有一次当着众多学员猛打自己的嘴巴,似乎表示学员不理睬他是瞧不起他,让人惊愕。他还常常动手动脚的搞一些小动作来折磨学员,如用油笔或手指反复指学员的眼睛,脑门,或用手反复捅学员的胸,推搡,反复拍肩膀……他这种无休止,不厌其烦,步步紧逼的纠缠手段比体罚更让人难以承受,有如文革时期的批斗方法,是以玩弄对方,侮辱对方人格来完成的,他还善于组织帮凶们扮演不同角色,“红脸”“白脸”,有恐吓的,有拉拢的,装腔作势,连蒙带唬,他经常利用向学员家属施压,夸大严重性和制造家庭矛盾的手段来威胁双方,以使他们因害怕或痛苦而就范,如他习惯于给学员提供打电话机会,然后在电话里诱导家属指责学员,煽风点火,以坐收渔利。到现在,他这种招数也是用尽了,越来越不灵验,因此更多是凶相毕露,2002年12月5日夜里,一些被隔离的学员从西楼回队,由于岳伟华等恶警突然对学员搜身,态度蛮横,动作粗暴,学员游兆和当场指出这种行为象当初国民党军阀,另一个学员李兰强表示反对这种野蛮行为,岳伟华冲上去打李兰强,当李兰强说:“不许打人时。”岳伟华竟大叫:“我是警察,打你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一语揭穿了自己曾伪装的伪善面目,使邪恶劲头更加露骨。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7/43427.html
邪恶单位: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
邪恶行径:迫害大法弟子的法西斯施暴中心
主要犯罪分子:武警刘队长(湖北人),武警主任,劳教所杨队长等
位于北京大兴天宫院的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法西斯施暴中心。该法西斯集中营的原址是天堂河劳教所,大门前有禁止停车,禁止照像的警告牌,足已看出邪恶之徒怕其恶行被曝光。院内为了粉饰,表面上没有电网,围墙上画上画,实际四处是摄像机镜头,监控。来这里的劳教所的“帮教”人员(实为背叛大法的无耻犹大),有的为了减少刑期用各种卑鄙的手段骚扰大法弟子,有的把自己被抓后受的折磨变本加厉地用在大法弟子身上,看到劳教所的管教打骂大法弟子却无动于衷。
这里管洗脑的管教、队长为了能尽快拿到奖金,向上级请功,明知那些背叛大法的叛徒是在胡言乱语,还在利用它们自欺欺人的谎言。管教自己在一边看小说,或溜出去看电视,一看大法弟子坚定不移,就放下伪善的面孔,拳打脚踢,整夜骂大法学员,整个楼道都能听到他们丧失理智后的骂街声。对坚定的大法弟子他们不让睡觉,不让洗漱,长期不能洗衣服。为了封锁消息,不准看守的武警同大法学员说话。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6/43387.html
邪恶单位:北京怀柔区公安
邪恶行径:大法弟子高昌泽被恶警绑架
2002年12月下旬,北京怀柔区大法弟子高昌泽骑着挂有“法轮大法好 义务修车”牌子的工具车,走遍了北京怀柔区向世人讲真相,第二天恶警将他从家中绑架到看守所,至今未放。
被捕前高昌泽经常向周围群众讲真相。一次,他修理自行车时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他是大法弟子,所以义务修车,可是却被一恶人告发,招来了110警车。但他用纯净的正念驱走了邪恶,恶警没敢对他下手。高昌泽曾先后两次被610和公安恶警绑架到洗脑班进行迫害。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6/43396.html
邪恶单位:北京公安
邪恶行径:恶警不择手段抓人换钱
北京的一些恶警,由于尝惯了抓捕一个大法弟子,获得主子几千赏金的“甜头”。竟在越来越不好抓到的情况下,开始调动一切亲戚朋友的关系,多方伸黑手,试图继续发这种“黑心财”。
日前,一位大法弟子的家属在一户人家打工,作保姆时,该主人的朋友来串门。此人乃天安门地区的恶警,在天安门附近通过抓捕大法弟子发了财。他发牢骚说,现在抓捕大法弟子越来越困难,许多在天安门正法的大法弟子还没等抓到就“跑掉”了,另外这些人现在越来越隐蔽,不象以前那样好找到,正法的方式也越来越多,由此恶警抓人拿钱的机会急剧下降,“收入”骤减。当听说该家请的保姆原来是炼法轮功的时,高兴得手舞足蹈立刻要偷偷抓走“换钱”。当主人告诉他该保姆已经被“转化”时,恶警大失所望。不过,他还想千方百计地有点收获,哀求作保姆的这个人把认识的大法弟子全告诉他,最好是在外面“飘着”的人。该人立刻回绝他,说自己与任何人没有联系,谁也不知道。恶警又打电话与她所在地的派出所联系,证实确实曾经被“转化”,这才死心。
该恶警透露,他们许多“同伙”都是四处寻找大法弟子,抓到一个换钱几千,这种“黑财”使他们良心丧尽,邪恶控制他们不顾“善恶有报”的忠告,一步步往地狱的深处走。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6/43410.html
邪恶单位:北京女子劳教所
邪恶行径:野蛮凌虐大法弟子
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中,法轮大法弟子们无端地被邪恶之徒迫害。有的大法弟子每天只让睡几个小时,每天5:00多就起床,夜里2:00以后才让睡觉,每隔一阵子还要被逼熬上一个通宵。有的大法弟子不给吃饱饭,每顿饭只准吃一个小窝头,每隔一段还要饿上几顿。每个大法弟子都有4、5个犯人轮班看管,不许他们互相见面、说话,不许他们冷了加衣服、热了减衣服。
在劳教所中绝食的大法弟子,管教不让她们睡觉和上厕所,每天被迫进行高强度的所谓训练。让她们蹲着或飞着(劳教所整人的姿势)。有的时候让她们一蹲就是一天一夜 ,不许她们把腿伸直,蹲不住就挨打或用手拧。有的大法弟子被打得躺在地上起不来,就被用手抓住头发往上拎,拎不起来就用手拧大腿内侧,拧得腿上都是黑紫黑紫的淤血。疼了也不许喊叫,喊叫了就被脱下袜子塞入口中。为了迫使你屈服,管教们找来吸毒犯人或者犹大来打你,有时候一打就是二十多个嘴巴,打得脸肿起来很高。或者许多人一起围着大法弟子进行谩骂和人身攻击。冬天不让大法弟子穿棉衣,在黑夜寒风中一站就是一宿,犯困就用凉水往后脖子里灌。除此之外,管教们还用电棍电眼皮、人中、脸颊、脖颈子、手腕、脚心,电得皮肤都焦了,黑紫黑紫的。为了迫使人屈服,她们用尽了各种整人的手段。
大法弟子杜某,在劳教所升旗时高喊“法轮大法好!”四个男警察将她按翻在地,用电棍电她,后又将其拖到劳教所管理科,从上午8:00一直用刑到天黑,那时她已经昏迷,被四个警察拖至单人牢房。杜浑身是伤,到处都是电棍电的黑色伤口。两天后才苏醒过来,一周后才能下地走路。
在北京市女子劳教所中,有的人被折磨疯了,恶警草草叫家人接走了事,有的被打掉了牙齿,有的手被打断,落下了终身残疾。有的恶警用塑料鞋底抽打大法弟子的脸和嘴,抽得脸上都是鞋痕。他们用尽了各种办法来折磨大法弟子,摧残人的意志,强迫法轮功学员读、看一些污蔑、歪曲法轮功的教材,都是些谩骂大法、谩骂师父、造谣中伤的话。看完后还得写感想,不读不写就说其改造态度不好,罚不让睡觉或不让吃饭。他们在迫害大法弟子时,都是不允许出声喊叫,如果喊叫就用抹布、袜子之类的把嘴堵上,把手脚都捆起来,用钳子夹耳朵……
碰到上面有人来参观或外面有人来参观,恶警就把真正的大法弟子弄到离住区好远的,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去拔草,用以掩盖迫害大法弟子的丑行……象这样的迫害在劳教所日复一日,从来没有停止过。希望国际社会给予关注,制止江氏集团的犯罪行为,还大法清白,还我们师父清白,释放所有被关押被迫害的大法弟子。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4/43292.html
邪恶单位: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丑态百出的洗脑:奴才逻辑、强盗逻辑、汉奸逻辑
对刚刚从调遣处绑架到队里的法轮功学员,劳教所恶警一般先察言观色,仔细研究他在外面和调遣处的的表现是否坚定,有什么亲戚,是否有家庭困难,学历多高,修炼时间有多长,队里有没有认识的其他法轮功学员等等,然后安排“帮教” 洗脑,对有怕心和动摇的人,一般采取高压、威胁、恐吓,一方面用谎言误导。
对那些学法不深的人,则大谈所谓“做人”的奴才逻辑,和替独裁者辩护的强盗逻辑,用XX党的那一套早就被文明世界抛弃的糟粕充斥你的大脑,再在适当的时机灌输XX党的坐井观天的无神论。
如果法轮功学员在法理的认识上也比较清楚,恶警们就不停地轮换“帮教”人员,从谈话中找你有漏的地方,当你正面介绍大法时进行挖苦嘲笑,同时对你有执著和有漏的地方大加渲染,进行人身攻击和人格侮辱,目的是使你自卑,对正法和讲情真相之事在心理上产生障碍,从而减弱你的正念,为将来背叛信仰作铺垫。
如果这些手法不起作用,它们就启用“后备队”。所谓的后备队,就是恶警认为所谓的“转化不彻底”的人,他们虽然妥协了,但仍然认为大法好,出去后仍然要修炼,但在对待“转化”的问题上却用类似当年汉奸的“曲线救国”的逻辑为自己的执著百般辩解,编造了种种掩耳盗铃的借口,什么保护学员免受进一步迫害啦、暗中纠正邪悟啦、“开创”一个偷偷学法的环境啦,等等等等。这类人对法的破坏非常严重,由于他们的话和一些学员之间容易产生共鸣,所以迷惑了很多学法不实的学员。学员由于有执著这样被所谓的“转化”之后,“后备队”的使命也就完成了,恶警就会换上一批“帮教”典型进行“巩固”。往往这样被迷惑的人开始都还有一些正念,向帮教和干警明确表示师父讲的法理没有错,干警为了所谓的“转化率”和奖金(据说“转化”一名学员1000元),偶尔也迁就一下,“三书”中不再强迫写污蔑大法的话,(可是你写的东西他们觉得不合格的话,会经常给“弄丢”,你还得重写,写一次就是跳进粪坑里污染一次呀!)接下来就是接连不断的“学习”、写认识、揭批会,还有负责“巩固”的叛徒整天的灌输,这个人会被污染到什么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3/43232.html
恶人名录:团河劳教所二大队大队长倪振雄
二大队大队长倪振雄日夜严看死守,倪振雄失魂落魄,在2002年年初时,他还敢于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如三月中旬,他曾强迫两个大法弟子体罚各种姿势及跑步数十圈,当大法弟子们腿脚酸麻,无力坚持时,他用手拖着学员在球场跑,把学员拖的痛苦难忍,这是他所标榜的“感化”政策。对30岁的穆君魁同样凶残,他把穆捆在攻坚楼的硬床板上,一群人电击他,把穆击得遍体鳞伤。年中,又是倪振雄以私藏经文,要查找经文来源的借口强迫某学员三天三夜不许睡觉,要说出所谓的“上下线”。把这位老年人折腾的心力交瘁。最后还是在广大学员要求立即停止迫害的正义呼声中草草收场,然而余怒未消的歹徒倪振雄将该学员送于其他大队以示惩罚。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1/43164.html
邪恶单位:北京调遣处
邪恶行径:野蛮迫害大法弟子
我不服从,当时又来了四、五个警察,两个劳教人员对我进行迫害,他们拎着我踩大法书,并且还让我向他们赔礼道歉,我依然不从,最后让我写保证。两个劳教人员就掰我的手,把两臂背过去按着我的手用它们的手写保证,并强行摁手印,说这也算我写的。后来对我进行更狠的迫害,把我的两臂背过去,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的腿弯里,那两个人都压在我身上,一个压两臂,一个压两腿,到我什么都不知道为止。
一大队一中队长姓茹的把我带回队里分到一班,在班里让背23号令。不背就打骂或各种体罚,班长叫冯淑慧,很邪恶,打骂时把门关上,怕外边人听到。8月1日我被送到团河劳教所,我就一直绝食绝水抗议,他们对我进行“帮教”,在绝食期间一面劝我吃饭,一面让我所谓的“转化”,他们用尽各种方式动摇我。后来他们把我绑在床上,四肢固定在四个床角,能活动的范围非常小,每天给我灌食时,都非常痛苦。我绝食了十四天,8月14日这天,警察给我录了一天像,内容是所谓对我生命安全负责,把我绑在床上各位领导模样的人对我进行所谓的关怀、帮教、灌食等等。我晚上吃饭也录了像,吃饭之后它们就更加紧对我进行骚扰,经常到吃饭的时间不让吃饭,很晚才让睡觉。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1/43158.html
邪恶单位: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野蛮酷刑折磨大法弟子
我也抵制恶警不讲理的作为,拒绝回答姓名、籍贯、住址和条幅来源。国保大队的几个公安对我进行百般折磨,用铜铐子背铐我的双腕、踏住背趴在地上,用杯口粗的木杠向上抬铐子。铐子深陷肉中,腕部神经损伤,两大拇指麻木半年多才恢复,至今双腕残留着斑斑铐痕。他们还用木杠压在我腿背上,两个人蹬着在腿上碾动,使我一个多月不能正常行走。
我的脸被他们重重踩在地下室的水泥地面上,搓擦得面目全非,他们用手打我的脸,就象打树皮一样用力。他们打得手疼了,就换皮革底蹭我的口和牙,一边拨我的眉毛和头发。嘴里还不停地辱骂。
深秋冷夜,我正在熟睡时突然被叫醒,从监室提出,带进阴森的预审楼进行夜审,充满了恐怖气氛。他们剥光我的上身,把凉水泼我一身,打开窗户,让冷风吹进来,我浑身抖个不停,他们以此取乐。一切下流的动作他们全都用,猥亵地拨我的腋毛、乳毛、胡子、眉毛,命令我脱裤子,我不脱,就用脚踩我的阴部。我提醒他们别忘了自己是人民警察,他们却说在为国家除恶打坏人。我告诉他们善恶必报,他们却狂笑说不怕下地狱。一个国家、政权、政府公职人员被用来耍流氓,老百姓没法讲理。
他们夜里审、白天审,一会儿软、一会儿硬,威胁,利诱,同时欺骗、恐吓,各种伎俩无所不用。没使电棍,一个警察不甘心,一天夜里,用我的背心蒙上头,让电火花啪啪在我的脑后脆响,恐吓一顿。然后顺着后背、大腿、胳膊一缕缕移动电击,最后弄得我瘫躺在地上才罢手,我浑身都是红斑。
有一次,我要求见它们的局长,不出预审室。它们没辙了,三个人一齐从三楼把我头向下拖回监所中,衣服磨破许多洞。就这样它们断断续续地审问,迫害了我四个月,拘留期一延再延,却没有找到我任何罪证,仍非法草草给我下了一个劳动教养的决定。我不服,依法申请复议,两个月后结果回来,仍维持原决定。我仍不服,又依法进行行政诉讼,没等诉讼结果下来,看守所就强行把我送到调遣处执行劳教。
一入劳动教养人员调遣处,要求写什么“保证书”,我不认为自己扰乱社会秩序,拒写保证,警察就命令四、五个劳教人员凶狠地把我按倒在地,拳打脚踢,不由分说死掰我的手指头强迫写了“保证”,又撅我的指头按下手印。我的肩被它们踩伤,腰被它们踩肿,手指关节被它们撅肿得老高,一个月不能自如起卧,向队领导反映没有任何答复,整天被严管监视,除了思想还能自由想一下外,其他自由全被剥夺。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1/43151.html
邪恶单位:北京公安
邪恶行径:大连大法弟子李丽莉在北京遭恶警绑架
大连大法弟子李丽莉于2003年1月16日去北京证实大法遭恶警绑架。17日下午当地派出所恶警到家里向李丽莉的母亲索要钱财去北京领人被家人拒绝。李丽莉早已下岗,被恶警迫害得身无分文。99年离婚后一直与年迈的母亲生活在一起。70多岁的老母亲承受不了街道、派出所的压力,现已离家出走,不知去向,一家人心急如焚。大姐得知妹妹去北京深有感慨地说:“炼法轮功不就是为了做个好人吗?去北京不就是要个公道吗?希望她能走好,保佑她成功,早日平安地回来。”李丽莉去北京上访被迫害,使家人更加看清了江氏集团对大法弟子与世人的疯狂迫害。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1/43149.html
邪恶单位:大陆邮局
邪恶行径:非法私拆国际信件
各地大法弟子寄发光盘时要注意,现中国大陆,老百姓要寄发光盘时先到有关部门办理手续,寄发时还要当场检查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1/43170.html
邪恶单位: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转化”再酿惨剧:被扭曲心灵的犹大神志错乱举止癫狂
2002年入夏以来,团河劳教所二大队有邪悟的犹大突然出现异常,令恶警头痛不已。尤其是一名叫张明志的犹大,从夏天时就表现越来越不正常。夏天睡觉,张明志盖两床被子,在班里或公共场合他经常大叫大喊,不能自已,晚上洗漱时别人都洗漱完毕集合点名,张明志却拿凉水冲澡,一盆一盆猛冲,停不下来,尤其是让人难以接受的,张明志开始吃苍蝇、蚊子,甚至把大便搅在饭里吃。早晨跑步时或学员外出活动时,常见队长们架着叫喊的张明志,甚至一天早晨把他绑在操场的旗杆上。
何以成了这个样子?究其原因,张明志既是害人者,又是受害者。他入所并背叛信仰以后,听信了大队长倪振雄(警号1153178)关于多做所谓的“转化工作”可以减期奖励的话。他平时表现十分卖力,被提拔为班长,在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实施的所谓“转化攻坚”中,张明志和王伟等其他叛徒异常积极,对大法弟子极尽讽刺、谩骂、挖苦、刁难之能事,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实施精神摧残,影响恶劣,而这一切都是由大队长倪振雄一手鼓励,指使。然而令张王等人所失望的是,他们这些跳的最欢的最终并未获得减期,也许是队长不愿放走这些临时的工具,也许另有原因……在极度不平衡和失落、怨恨情绪冲击下,张明志开始表现出精神分裂似的不正常状态。
由于他过分怪异的举动让正常人无法接受,最终曾许诺过他如何如何的队长也只好将其一脚踢开,他被送入严管队代管。在严管队里,普教都认为他是被转化成精神病了。张明志说自己绝食不吃饭,然而有好的饭菜如饺子或方便面都吃。平时到处吐痰、口水,弄得满屋脏乱。了解一些情况的人说,他曾经在外面追随那个香港的败类彭XX,故而现在出现问题也属长期异化的积累和爆发。
在正法时期,走正自己的路,坚修大法紧随师是不出问题的唯一保证。希望那些在洗脑班的谎言欺骗下背叛大法的人能清醒过来,悬崖勒马,洗心革面,弥补自己的罪过,走向光明的未来。
团河劳教所通过暴力和欺骗进行精神强奸、灵魂虐杀,酿成这出人伦惨剧。不法恶警们必将受到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严惩。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1/43170.html
邪恶单位:朝阳拘留所
邪恶行径:北京大法弟子米瑞京被劫持,生命垂危
北京弟子米瑞京(小米),流离在外(她已经离婚,因坚持信仰被单位开除),在发真相材料时被抓,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朝阳拘留所(管庄),今年1月初突然腹部剧痛,狱医说“没事”,只给了几片去痛片,几天来滴水未进,才被送到医院,后听狱医说:“人已经不行了,胃穿孔,腹腔内糜烂送回家了”现在到底怎样情况不详。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0/43121.html
邪恶单位:北京市第一中级法院
邪恶行径:非法秘密重判大法弟子
北京市第一中级法院于2002年9月5日对4名大法弟子进行了非法秘密审判,其非法判刑结果如下:
姜昌凤,女,60岁,判10年剥夺政治权利3年;荆秀云,女,36岁,判8年剥夺政治权利2年;袁 林,女,30岁,判8年剥夺政治权利2年;裴凤媛,女,30岁左右,判7年剥夺政治权利2年。
该法院在秘密审判第19天后才通知4名大法弟子的家属,并扬言“只有申诉权,没有上诉权”,也不允许其亲人见面。令家属忐忑不安的是,亲人已经被捕一年多了,现在亲人是否还活着,为什么法院秘密强判?为什么不让亲人见面?就此情况我们几位家属呼吁有知内幕的善良人能给提供点线索,让久别亲人能有相见之日。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9/43073.html
邪恶单位:团河集训队
邪恶行径:中央民族大学哲学宗教系教师李春元被劫持迫害
李春元,四十岁,中央民族大学哲学宗教系教师,2002年6月劳教期满后,因拒不妥协,被罗织罪名延期十个月,李春元不承认这种强加的迫害,写诉状状告江泽民利用权力违反宪法,同时状告团河对其的疯狂迫害,给其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因此被送入集训队非法剥夺其上诉权,现已在集训队呆了半年,而按规定,一般只呆1-2个月。李春元平易近人,慈善祥和,感动过无数与之接触的人,连许多干警都交口称赞他的纯正善良,不忍心对其下手。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8/43034.html
邪恶单位:团河集训队
邪恶行径:70高龄老人王恩礼被体罚虐待
王恩礼,70岁,退休高级知识分子,在团河劳教所三大队欺骗和高压下违心妥协,2002年11月19日,王恩礼与干警就某问题发生争论,恶警赵江等两个队长以王恩礼顶撞干警为罪名将其送入集训队。在集训队,逼他在院子里蹲半个多小时,腿脚酸麻难忍,平时,老人被困在一个冰冷的监室,睡地铺,整天咳嗽,吃窝头咸菜,受着种种所谓“教育感化”的“优待”,老人的老伴原来也曾炼功,因当权者的打压和逼迫,被迫妥协,停止炼功,本来因炼功而健康的身体逐渐虚弱,加上老伴被非法抓去关押等打击,终于卧病在床,最后凄然离世,可怜两位老人生离死别不能见面,这是江氏一手炮制的所谓“挽救家庭”的又一个“成绩”。现在,王恩礼老人在团河恶警的真伪两种表现的警示下越来越清醒,看穿了邪恶的嘴脸,并明确表示了自己修炼的真实立场,走上了归正的路。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8/43034.html
邪恶单位:北京市劳教局
邪恶行径:举行犯罪培训班
恶人名录:市610主任刘伟、局政委张兴荣
2002年11月12日至11月15日,北京市劳教局举办了为期四天的犯罪培训班,100多名干警和各劳教所主抓洗脑的所长参加,市610主任刘伟和局政委张兴荣讲话,说现在“转化工作”越来越难做,“转化率”越来越低,甚至大面积“转化”之后不稳定,许多人陆续反复,要求干警要研究新方法,扩宽知识面,断绝不利于“转化”的信息源,尤其是后期和最新的经文及明慧网消息,做典型案例的分析工作,年底前进行一次攻坚战,暗示干警要采取相应的手段,确保“转化率”,确保不出现大面积“翻板”。会后,各劳教所开始研究策略,同时局机关下派类似于工作组的特派员,去女子劳教所和团河劳教所,协助和指挥年底前的攻关,这是他们在眼看末日将至之前的又一次垂死挣扎。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8/43034.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三大队暴力和谎言迫害大法弟子
恶人名录:尹大队长、白中银大队长、赵江大队长和何大队长
在团河劳教所三个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大队中,三大队恶警是最邪恶的,谎言五花八门,体罚迫害十分严重。但是,随着正法洪势的速度推进,曾经被谎言蒙骗的人在逐渐清醒,现在80%的人内心都比较清醒,只有20%的犹大和彻底走向反面的叛徒在起着乱法和帮凶的作用,而这部分人都因为有队长的利用和怂恿,而显得气焰嚣张,他们是所谓“帮教”工作的主力,从内部增加惑乱程度的原因。
对待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四个大队长尹大、白中银大队长、赵江大队长和何大队长各有分工,有人唱白脸,有人唱黑脸,不分昼夜,不择手段的进行洗脑。他们动用了各种方法,如:1、熬夜,24小时始终不许闭眼。2、让大法学员刷厕所、筒道等脏活累活。3、天气暖和时,让大法学员去挖沟、拔草、或从早到晚跑圈,一跑一整天;单腿蹲起,连续蹲起达几个小时,直到学员站不起来还不准停。推车,即抓着一个学员的双脚,让其用双手在地上爬行,年纪大的学员被迫每天坐筒面壁,坐在儿童椅上不许动,一天只睡很少的觉。刚被绑架来的学员不许进班,隔离熬夜。不许大法学员采买,有的学员大冷天没有御寒的衣服,队长不许别的学员给,而犹大可以有自由,行为不受限制,总的来说,犹大可以随便吃喝,串班,不受限制。三大队用连续长时间体罚等手段迫害坚定的大法弟子,也是妄图以此恐吓那些越来越清醒,随时有可能推翻违心言论的人。队长们在东楼南面的小足球场上体罚学员,让全队人看,一次一位学员罚站,队长穿着军大衣,在他旁边走来走去绕圈,一会儿,上去踢两脚,一会儿用拳头像练拳击一样打学员,推搡学员,一会儿从后面踢学员的腿弯儿,还不许学员动。有的时候推车,把学员的双脚提起来搭在两肩上,双手在地上撑着全身的力量爬行,完全是倒立着前进。体罚结束时(常常是开饭了,天快黑时),学员一瘸一拐的回队。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8/43022.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残酷虐待法轮功学员
恶人名录:大队长倪振雄
一,北京团河劳教所二大队大队长倪振雄(专门进行强迫洗脑)是二大队迫害大法弟子的首犯。二大队对大法弟子迫害均出自该犯之手。它经常把大法弟子拉到办公室或其它没有人的地方,用电棍疯狂电击以逼迫妥协。2002年2月,大法弟子刘成,胡某某等人均遭其电击。他还想方设法采取熬夜,体罚等各种方式折磨大法弟子的精神。很多大法弟子被它折磨过。它是二大队的公认的臭名昭著的歹徒。值得一提的是,已背叛真善忍的张明智和另一人,由于被洗脑走向邪悟,以致精神错乱不能自控。可是倪振雄却利用这样的人去做帮教来害人,可见所谓的“转化”是邪恶的丑态百出。
二,大法弟子林澄涛是位年轻学者,为国家做出过贡献。在团河劳教所二大队由于不屈从于迫害而绝食抗议。后被送到普通劳教人员的四大队,四大队的大队长指使、暗示、纵容几名普通犯人整天对他进行虐待,冬天冻他,拖着在操场上跑,现在整天把他绑在床上,一天只让他两次定时上厕所。白天晚上犯人分班看守“照顾”他。由于几个月长时间的绑着,现在林已走路不便,精神迟钝、目光呆滞,真不知还要绑多久。如果林真的痴呆了或残废了,司法部、劳教局、团河劳教所均有绝对不可推卸的责任。
三,团河劳教所所有采取的迫害性体罚方式,都是由所长直接授意的(所长李某某,杜某某等)。各大队的恶警具体实施。当别人提及或问起时,它们则会厚颜无耻地以“体能训练”的荒谬的幌子来掩饰。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7/42975.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大法弟子刘永平备受折磨
恶人名录:杨保利大队长、岳清金大队长、魏国平队长、岳伟华队长
刘永平,四十多岁,北京市西城区某宾馆职员,因向公安人员表示自己坚修大法而被非法劳教,2002年2月26日被绑架进入团河。
刘永平自从到五大队开始面临没日没夜的洗脑。当一段时间过去后,刘永平没有一点放弃信仰的意思,队长们开始沉不住气了,也渐渐失去耐心,不再伪装。2002年3月中旬,恶警队长强行体罚刘永平,让他从早上9:00到第二天凌晨1:00站军姿,中间除了吃饭,总是站在离墙十公分的地方,夜里因为长时间体罚,刘永平开始头昏、恶心、要呕吐。
一次,杨保利大队长和岳清金大队长强制刘永平做军蹲,时间一长,刘永平开始腿痛脚麻,渐渐支撑不住,队长们扬长而去。其中一个“帮教”也不忍看见刘永平痛苦呻吟的样子,到别的房间去了。另一个“帮教”看守着他,蹲到最后,刘永平身心疲惫,两脚和腿都麻木,失去知觉翻倒在地,那个“帮教”把刘永平扶到椅子上。后来,岳大队长进来,看到刘坐在椅子上,气急败坏,凶相毕露,抓住刘的脖子把刘拎起来,开始第二次军蹲,结果又像第一次一样,他又一次因为痛苦而摔倒在地。一天,岳清金大队长强行逼迫刘永平“认罪”。刘永平坚持真理,没有丝毫让步,岳极尽疯狂,歇斯底里,将刘永平连拉带拽到墙边,用脚使劲踢刘的双脚,手使劲将刘的头往墙上撞。刘永平总是昂着头。岳出去后,过一段时间又回来,假惺惺的道歉。
有时,岳清金大队长不允许刘永平去小便。刘永平坚决抵制邪恶的迫害,等岳大队长走后,刘永平立即自行去厕所小便。恶警岳清金知道后,又是罚刘永平做军蹲体罚,因为姿势没达到他的要求,岳突然用两手猛打刘的前胸和后背,把他打翻在地,之后又用一只手拎起刘再次军蹲,之后扬长而去,后来又向刘道歉。刘永平看到了岳的伪善,也看到了岳清金本人内心明白的那一面的极度恐惧。
邪恶在正义和坚持真理的大法弟子面前一次次失败,他们更加疯狂的迫害。杨保利大队长对刘永平说:“我们会用一切办法让你转化,攻下你这个堡垒。”
恶警已经丧失了理智,完全没有了人性,迫害进一步升级。在西楼,恶警安排黑白两班人轮番纠缠刘永平,不让他有一刻休息。一次,刘永平和张祥宇被杨大队长强行体罚,站立三四个小时,到早上六点,又被拉出去跑步。杨大队长威胁刘永平:“如果不转化,这里没有白天黑夜的给你们做工作,不让你休息,你也别想回大队。”从3月26日开始,在西楼,别人都回队休息了,刘永平还是不能回去睡觉,一个星期过去了,刘永平丝毫没屈服。四月的一天,夜里十一点回队时,刘永平也被放回了队,他不知道新一轮迫害又开始了。队长整夜让刘永平坐在通道里,劳教所叫做“坐筒”,第二天夜间,刘永平没听从恶警的命令和威胁,自己回班准备休息,杨保利大队长和魏国平队长将刘拉回队部,对刘拳打脚踢,扬言要把刘铐到阳台上,杨大队长还让魏去拿电棍来威胁。刘永平开始了为期十八天的不能睡觉的苦难日子。到4月12日,连续近二十天的没有睡眠的痛苦使刘精神恍惚,记忆力丧失,视力下降腿脚浮肿,两鬓头发开始逐渐变白。
四月中旬,岳伟华队长体罚刘永平让其军蹲,然后用手指着刘永平的脑门,一直使劲按刘的脑门直到刘失去平衡摔倒,刘永平腿脚麻木,站不起来,岳伟华便揪刘的头发,揪的刘永平两耳火辣辣的痛,耳朵被抓破。后来,岳又用一只手揪刘的衣服,另一只手揪头发,强迫刘说一些不愿意说的话,他又把一本大法书放在椅子上让刘坐,两脚下各放一本,刘永平拿开脚岳伟华就坐在刘的身上,150-160斤的重量压着刘永平,刘永平正色说:“你这样做也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东西。”
五一节的一天,岳伟华纠缠逼迫刘永平写“认罪、认错书”,刘永平不答应,岳大声嗥叫,用圆珠笔戳刘的双眼,脑门、前胸,还用拳头猛击刘腿和前胸,痛的刘永平泪流不止。
邪恶达不到目的,对刘永平失去信心,把他送入七大队(涉毒队)代管,两个月后接回五大队。由于刘永平不配合岳清金大队长的体罚,岳大队长把他拉到大厅里墙边,用脚踢踩刘的腿和双脚,恰好此时全队的其他学员出操回来,目睹恶警施暴经过,大家一起冲上前去,怒目而视,用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纵恶警的邪恶因素,岳清金吓的急忙收敛,把刘永平叫到队部,假惺惺的道歉。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7/42984.html
邪恶单位: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妄图“杀一儆百”,恶警加重迫害坚定的大法弟子
团河劳教所罗织各种罪名,挖空心思要找出几个大法弟子来加重处分,以吓唬广大学员。十一月,恶警以“私藏经文”为名给一大队大法弟子李金生“集训”迫害一个多月,给二大队徐子君冠以“抗拒改造、扰医”等莫须有的罪名“集训”迫害一个月和二个月,给龚乾先后两次“集训”迫害一个月和两个月,给三大队靳红光、钱时光各两个月,三大队刘伟,七大队张祥宇“集训”一个月。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6/42913.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平谷县大法弟子张久海遭迫害
张久海,北京平谷县刘店镇行宫村人,2002年8月第二次被抓,进入团河劳教所五大队后,被直接送入集训队捆绑。张绝食抗议,在外劳动的大法学员经常看到张久海被干警和劳教犯人押着,身上缠着绿带子,被送到医务室灌食。所长十月中旬有一次打电话给集训队说:“如果张久海不吃饭,就不许所有的人包括劳教犯人吃饭。”存心挑起劳教犯人对张的不满和怨恨。五大队长长时间不给送张久海所带的衣物,张久海在集训队冻的难以承受,绝食抗议一个多月后,五大队才给衣物。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6/42913.html
邪恶单位:“610” 恐怖机构
邪恶行径:又发新的犯罪文件:春节期间将拨款迫害大法弟子
“610” 恐怖组织1月6日又发新的红头文件,春节期间将拨款迫害大法弟子,由当地财政开支补足金额。各单位组织610班子,查找大法弟子,抓到洗脑班迫害。还专门布置特务(有奖金)跟踪大法弟子找资料点;各单位所谓“一帮一”,一个大法弟子被一个XX党员包管。还有什么仪器、控制天线查找印刷点……。还有什么处分系列、还有犹大的奖金等等,抓捕流离失所大法弟子。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5/42871.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北京协和医科大学讲师刘霄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刘霄,30岁,北京协和医科大学讲师。刘霄2001年11月8日因坚持信仰被送入团河劳教所,从此开始遭受了灾难性的迫害和折磨。由开始的连番轰炸,昼夜纠缠,灌输邪悟思想,到所谓欲擒故纵似的面壁,冷板凳,没人理睬,花样繁多。由于刘霄很清醒,不为所动,恶警和一些叛徒便失去了耐心,开始疯狂嘲笑、挖苦、讽刺、谩骂、人身攻击,或在公共场合当众训斥,体罚、做检查……在无休止的纠缠和巨大的精神、肉体双重压力下,刘霄渐渐变得神情恍惚目光呆滞,不能说话,只用手势表达意思。
恶警们说刘霄是装病,依然把他拉到攻坚楼多人对其进行的围攻。长时间的迫害使刘霄精神和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精神高度脆弱,听到关门的声音或别人拍肩膀都心惊不已,常常倦身在床边。恶警常常故意大声吓唬他和拍他肩膀大喊他的名字。最后刘彻底崩溃了,有一次他在室内小便,平时多躲在水房、卫生间或存物间(称窑房)。在他这段有精神障碍的时间里,由于在无意识状态下所做的事触怒了一些彻底背离了大法的叛徒,刘霄两次遭到拳打脚踢,这使他病情更加严重。恶警们不但毫无同情心,反倒把这诬蔑成是炼功炼的,把他们迫害和精神虐待造成的恶果一笔抹杀,颠倒黑白欺骗新来的法轮功学员说刘霄想圆满想疯了。最终刘霄的看护人发现刘霄在窑房里系一条秋裤,象要系绳扣,怕刘霄上吊自杀,赶紧通知了队长,最后把刘霄送到集训队。由于刘霄失去说话能力,为让其开口,集训队恶警把他绑在床板上,用锁头猛砸其脚踝,痛得刘霄啊啊惨叫,仍不能说话。恶警还蒙骗五大队全体学员说刘霄已经所谓的“彻底转化”,然而当一次学员列队路过集训队劳动现场(刘霄正在与劳教犯人一同收拾拔的草)时,学员们见到的依旧是一脸茫然痛苦的刘霄,喊他的名字他似乎都不认识他们了。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5/42808.html
邪恶单位:崇文拘留所
邪恶行径:北京大法弟子刘展被劫持
北京大法弟子刘展今年初夏出境时被邪恶抓捕,送崇文拘留所关押。期间曾被送法制培训中心,他坚强不屈,后又被送劳教,因血压高劳教所拒收,再次送劳教又未得逞,现仍被关押在崇文拘留所。
崇文拘留所让在押的犯罪嫌疑人给绝食的大法弟子灌食。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4/42762.html
邪恶单位: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五大队恶警对大法弟子付金玉、刘永平迫害升级
团河劳教所五大队恶警对大法弟子付金玉、刘永平的迫害正一步步升级。对付金玉,除了继续扣压他的来往信件外,连他采购的食品及文具等都被非法搜出拿走。如趁他被叫出去“帮教”时,偷偷将他的奶粉等食品以及笔等文化用品窃走,付金玉发现后质问姜科长,姜回答说不知道。而队长则向付金玉表示:“我们发誓在元旦前这两天把你给转化了!”可见,他们要不择手段,全面制造磨难,逼迫打压。在30号,队长突然宣布,付金玉已经转化了,而且还挺彻底,不知恶警采取了哪些邪恶手段,还是又在散布谎言,惑乱人心。此前,恶警一直在通过各种途径寻找付金玉山东老家的联系地址,目的是想在付金玉年迈的老母亲身上打主意,用老人的亲情与担心来向付金玉施压。
另外,大法弟子刘永平已被当作所谓的“攻坚”重点而被关押在“攻坚楼”西楼,不再回队里。刘所有的采购食品等被搜走,据说每天只给一个馒头或半个,用非人的虐待来威逼。刘永平在12月28日开始绝食,一个星期后开始灌食。团河这种非人的折磨就是让坚定的大法弟子受各种煎熬,你吃饭时不让你吃,你不吃饭时又强行给你灌,目的是迫害你至妥协为止。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4/42752.html
邪恶单位:北京公安医院
邪恶行径:仍在野蛮摧残大法弟子
恶人名录:恶警013701、013646、013663
中共“十六大”前夕,北京大肆搜捕大法弟子,许多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被关进拘留所。其中一些绝食抗议和身体出现病态的大法弟子被送进北京公安医院强迫灌食输液和“治疗”。北京公安医院的10病区在地下室。在这里有十来位大法弟子被严密地看管。这里的警察态度恶劣,经常以铐人的手段来迫害大法弟子。
2002年11月中旬,北京石景山拘留所送来一位30来岁的男大法弟子。这位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坚决抵制邪恶的迫害,拒绝灌食输液,拔针头,拔鼻饲的食管。恶警把这位大法弟子的四肢死死铐在四角,使这位大法弟子极其痛苦。其中警号为013701、013646、013663的这几个警察人性全无,在他们值班时,不仅把这位大法弟子的双手铐死还把他的双脚吊铐在床栏上,使这位大法弟子每时每刻都处在极其痛苦中。这位坚强的大法弟子有时整日整夜高呼“不许迫害大法弟子”,绝不向恶警屈服。深夜,恶警013701和013646用尽办法也阻止不了这位坚强的大法弟子的呼喊。恶警013646竟找来护士给这位大法弟子注射大剂量睡觉的药,任其在剧痛中昏睡过去也不给解开刑具,其残忍令人发指。
公安医院的恶警为了掩盖被他们迫害的大法弟子的呼喊声,和迫害其他的大法弟子,经常把病房门关死,打开换气扇,换气扇的轰鸣震耳欲聋。用24小时不停的高分贝噪音折磨着在迫害中、在绝食中身体已十分虚弱的大法弟子。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4/42773.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恶警春节前愈加疯狂
近日,团河劳教所不法警察对几十名坚定的大法弟子公开采取暴恶手段,目的是要完成所谓的“攻坚任务”。现在几乎所有的恶警也都明白这样短时间的高压逼转化是“假转化”,但是他们宁可全是假的转化,也得要这个毫无意义的“假转化率”,以欺上瞒下,向其主子邀功请赏。
目前,三个大队恶警都进入所谓的“攻坚”的疯狂阶段。对大法学员的迫害进一步升级和公开化,以“整顿纪律”为由加大监管力量;对普通在押人员,恶警以只要配合队长的指使,便给吸烟等条件为诱饵,动用大量管教人员,作纪律监督员和值班员,时刻观察队里情况,随时打击正义言行。
在三大队,体罚和变相体罚十分猖獗,所谓局里来人检查和纠正做法成了掩人耳目的骗术,实际上检查的是转化率,而不是恶警的违法暴力行为。在二大队,以倪振雄大队长为首的暴徒为了压住以前违心表态者纷纷表示重新开始修炼的势头,以威胁利诱乃至无休止纠缠的手段,每天对十多名大法弟子进行迫害,并拼命鼓动叛徒充当帮凶,以“减期”来欺骗那些对恶警抱有幻想的迷惑者。五大队更是明目张胆地动手,为达到年底前有个“突破”,从所里又增派了一些警力,如教育科“姜科长”等,集中力量逼迫大法弟子妥协。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4/42750.html
邪恶单位: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
邪恶行径:迫害大法弟子如同纳粹集中营
恶人名录:李爱民
北京市团河劳教所现任副所长李爱民(主管管教)是个凶残、毒辣到极点的歹徒。表面上看,他戴着眼镜,佯装温和;但谁又会联想到,多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令人发指的兽行,就是他一手策划的。2001年11月,在来到团河以前,他任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的副处长。
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是将从看守所被判处劳教的人员(包括法轮功学员和普通劳教人员)集中临时关押,长则两个月,短则半个月,进行丧失人性的“入所规范教育”。然后,男性转到团河劳教所,女性转到天堂河劳教所。调遣处始建于2000年6月,当时有四个中队(四排破平房),每中队四个班,每班约30余人。四中队为女队,一、二、三中队为男队,高墙上全为电网。2001年夏,在操场上又建了三排平房,关押学员。2001年12月调遣处迁址,入住新楼。特别是2000年6月至2001年6月,整个调遣处被凶犯李爱民变成了极其恐怖的集中营。
从分局看守所送来的学员刚走进大铁门1,铁门马上自动关闭。两排恶警约二十个,每人手里一根噼叭作响的电棍,全副武装,把学员夹在中间。有恶警厉声喝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名劳教人员!”接着便叫喊着命令:站立、行走不许抬头,必须低头看脚尖,两手放于腹前;蹲要“搂(音阴平)着”,即双手手指交叉抱后脑勺下蹲,两肘放于两大腿里侧,绝不许抬头。如果有人稍敢不从,这群恶警便上来疯狂电击、踹打学员。一次,有一女大法弟子不低头,被一名夜叉似的女恶警冲上来,当胸猛踹,踢倒在地,拽着弟子的头发拖出十几米,手里揪下大把的头发,边拖边打……有个叫李长所的暴徒(男)手段极狠,对于不低头的大法弟子经常被他用“脖切”(即双掌猛砍学员的颈部)打得昏死在地上……
这是第一项,对法轮功学员还有一项,就是写“保证书”,每个学员必须得写。恶警指使班长(普教)从班里拿来一把儿童椅,(在北京,劳教人员全坐儿童椅)高声叫骂着逼学员趴在椅子上写保证,如果谁不写,马上拳打脚踢,随即,恶警便手持电棍肆无忌惮地猛电学员,再不服就捆到床板上、椅子上电击,摁着手写……
除此之外,还要穿一身红的囚服;进班前须扯破嗓子喊多少遍“报告”等等。刚进去的不炼法轮功的一般劳教人员,看到调遣处的恐怖,没有不胆战心惊的,有的甚至吓得尿了裤子,瘫倒在地。放眼调遣处,你会猛然惊心:哪儿是地狱?这儿就是!满耳朵听到的都是噼叭作响的电棍、厉声的叫骂和一声声凄惨的哀号,还时不时地有因声音小而被恶警强令成百遍地高吼“报告是,报告是……”“报告队长,我是X中队劳教人员XXX……”“谢谢队长,谢谢队长……”;满眼看的都是一队队穿着砖红的囚服的人,深低着头,跺着紧促的小步,没完没了练队列的,而恶警们人手一根电棍,为所欲为……什么人权?什么人格?什么尊严?男女老幼?老弱病残?统统都没有了,只有两个字“暴力”。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3/42702.html
邪恶单位: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大法弟子李旭鹏遭受非人迫害
恶人名录:恶警杨保立、岳清金、魏国平等
大法弟子李旭鹏于2002年春被绑架到团河劳教所五大队后,因长期拒绝洗脑,受到恶警杨保立、岳清金、魏国平等的非人迫害。2001年7月11日至8月初的20多天,正值盛夏,24小时开着风扇都感觉酷热难熬,而恶警们却把李旭鹏塞进了开水房。这个小屋密不透风,里面放着一个供100多人每天使用热水的大电锅炉,闷热潮湿,简直就是个大蒸笼,呆一分钟都会觉得喘不过气来,李旭鹏却被强制每天坐在开水房里十多个小时!不许站立、走动,更不许扇风,冲凉水澡。几天下来,旭鹏体力难支,出现严重的中暑昏迷状态,毫无人性的恶警不但不把他放出来,反而以生病要吃药为由,强迫给他灌药。该大法弟子好转了几天,又昏迷了,恶警们再继续灌药,就是不把人从蒸笼里放出来,活活的把活人当成了试验品!
灭绝人性的迫害善良,使五大队越来越多的走过弯路的同修,看到了邪恶的本质,起来声援受迫害者。现旭鹏已被转至7大队(涉毒队)隔离。旭鹏功友,虽身陷囹圄遭受非人虐待,却无比坚定。
北京团河劳所五大队杨队长是新分配来的大学生队长。在恶警杨保立、岳清金等的邪恶毒害下,无知地走上了迫害善良的险路。杨队长经常受恶警指使在光天化日之下体罚折磨大法弟子。2002年夏、秋,杨队长几乎天天在东楼北面的操场上虐待大法弟子王方甫、刘力涛。包括冲着烈日罚站,一站几小时,绕操场无休止的跑圈、练正步,抬起腿就不让放下,绕操场蹲着走等等,路过的普教甚至新分配来的大学生队长都十分气愤:简直不把人当人!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2/42639.html
罪恶单位:北京公安
罪恶行径: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大法弟子管霖被迫害致死
管霖,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的斯瓦西里语(一种非洲语言)译审,家住北京石景山永乐小区。2001年因单位要给她办洗脑班而被迫流离失所。2002年11月中旬得知管霖去天安门请愿证实大法而被抓,不久就被迫害致死。
管霖修炼前身患癌症,因修炼而康复,此事曾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的影响很大。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1/42587.html
邪恶单位: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沈阳市服装企业主于溟被恶警野蛮折磨
恶人名录:团和劳教所所长李爱民,三大队刘国喜,教育科长姜海泉,恶警郭金河、刘斌
大法弟子于溟,男,30岁,沈阳市沈河区服装企业老板。2001年元旦在北京向世人讲大法真相时被抓。在看守所内,警察在晚上将于溟带至一屋,屋内布满铁链,镣铐,刑具。只开着台灯,有几个警察在屋内。随后警察将他戴上手铐,脚镣关在牢室,并唆使犯人打骂。后来于溟被送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于溟呼喊口号,遭到警察的迫害。
2001年3月,于溟被带到团河劳教所二大队。一进队内,他发现那些被邪恶洗脑的人表面似乎很和善,但是头上都罩着一层黑气。之后,他经历了一系列的各式各样的被洗脑者的或假善、或耍横、或围攻(许多人同时用语言攻击、指责),均未上当。那时(2000年底到2001年初)正是团河邪恶表现最顶峰的时期,暴力迫害和欺骗误导都极其猖獗。大法弟子卢长军的腰被打折;武军被恶警长时间迫害,使用电棍,致使精神受刺激;大法弟子魏如潭被针刺手指尖等等。后因为上面“调查”这些事,到3,4月时表面才稍微收敛,但“调查”只是走过场,无一警察因上述行为遭受处分(有关详情请见其他大法弟子的材料),恶警仍很猖狂。
在5月份天开始热的时候,于溟脚部溃烂很严重,但恶警仍令其几个小时在太阳下晒着不准动,同时被晒的还有王季平等其他几位大法弟子。经过几个小时的暴晒之后,于溟被二大队(卢长军等人所在队)副大队长倪振雄叫进办公室。因长时间暴晒加上脚部溃烂,于溟进屋后一时站立不稳地头冲下栽倒,倪却认为于溟故意跟他过不去,上来就拳打脚踢。恶警倪振雄曾上过中央电视台的专题节目,被评为“优秀干警”。此人自恃自己练过散打,对大法弟子非常狠毒。曾经将一名大法弟子带到集训队的小屋内疯狂用电棍连续电数个小时以迫其背叛信仰。倪恶警将于溟拽起来打骂,并拉于溟去医务室强迫就医。于溟不从,用手抓住楼梯栏杆不动(二大队在二楼),倪恶警便将于溟的手和栏杆铐在一起,然后拿电棍死命往于溟身上狠电,于溟不为所动。倪恶警气急败坏,解开铐子,用手抓住于溟的脚踝,将他拖在地上,从二楼就这么脸冲下从楼梯上拖到一楼,然后一路拖到医务室(有几百米远),于溟的背部衣服全部都被拖烂了。于溟仍然不屈服,后经在场的其他一些人温言相劝,倪恶警又将于溟拉回办公室,并告诉其他人不得乱说此事。在办公室倪恶警又开始电于溟,见不起作用,倪恶警丧失理智,冲过去把于溟的胳膊死命向后拧,这时于溟用力挣扎,就向反方向用力,在于溟胳膊就要被拧断时,倪恶警才突然意识到了可怕的后果,吓得立刻松开了手。于溟告诉他说:“虽然你这样对我,但我也一点不会恨你。但是你这个样子,我永远不会心服。”因为很多大法弟子曾经被倪恶警猖狂迫害,于溟考虑要上诉此事。倪恶警害怕了,此事如果被曝光,加上年初二大队发生的一系列暴力伤人事件被强行压下而未暴露,一旦要调查他有可能被撤掉大队长的职务,转而开始给于溟赔好话。于溟见其有所收敛就暂时打消了上诉的念头,但提出条件:一、不准暴晒、体罚学员;二、让倪振雄当着二大队全体学员的面赔礼道歉,公开做书面检查并宣读;三、允许大法弟子看师父的经文。在大法弟子强大的正念下,倪恶警终于害怕了,这几条立刻一一完全照办(于溟离开二大队后,倪某仍不知悔改,继续迫害其他学员)。
因二大队暴力转化未有效果,2001年7、8月间,于溟被转至五大队。该队采取软招,答应于溟晚上不熬夜,正常睡觉;偶尔送上好菜给于溟,但于溟不动心。五队一个姓岳的小队长,曾故意找茬激怒于溟,以找借口将他送入集训队,但被于溟识破,义正辞严拒绝,恶警才未能得逞。11月于溟被转入普教队。2002年3月,于溟被送至团河劳教所西楼,又称“攻坚楼”。在六月份快到期前,恶警使用其一贯的迫害手段,即在学员快到劳教期满时仍未妥协,则集中警力连续数天数夜将其捆绑、强行脱光衣服,蒙住眼睛、堵住嘴,用数根电棍连续狂电。如普通的电棍不起作用,它们就使用特制的高压电棍,迫其妥协,背叛信仰。大法弟子魏如潭、赵明、吴相万等均遭此毒手。于溟也被数根电棍电击,于溟仍然坚强不屈。凶手将于溟于2002年5、6月间送至调遣处集训队,每天罚坐板,从早上6点一直坐到夜里12点,一动不许动。后恶警以于溟吃饭时掉了一个窝头渣为由,令几个劳教犯人作伪证,说于溟无故绝食,将他延期10个月。
目前来自团河的消息,于溟或被送至天堂河法制培训中心(实为法西斯洗脑中心)迫害或被送至天堂河劳教所未成年队看管,如果是那样的话对于溟的迫害会更为严重。在此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民和于溟的亲朋好友,紧急关注于溟的近况,共同制止对于溟的迫害。希望广大弟子,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纵坏人迫害于溟的邪恶因素。制止这场邪恶的迫害。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0/42528.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锦州大法弟子刘力涛遭受迫害
恶人名录:杨斌(警号1153242)、王希光(警号1153228)
刘力涛,辽宁省锦州市新民乡宋家沟农民,因年初在北京天安门地区正法讲真相而被非法抓捕,并被非法判劳教,整个过程中,他被不同地方的恶警折磨、虐待,但他始终坚如磐石,用强大的正念否定着邪恶的迫害,走好自己的正法之路。
刘力涛被非法关押在宣武分局期间,预审和警察用书抽打他,并怂恿犯人打他。2002年6月13日早晨吃窝头时,刘误食了一团铁丝,立即报告了管教队长。为推脱责任,管教急忙把刘力涛送到北京劳教所教养人员调遣处,送去时连体检的单子都是送他的警察代签写的,而教养票子从来未让刘力涛看见过。在调遣处,第一项内容除了搜身等检查物品外,还要看你能不能听从警察的任何命令,首先是写不炼功传功的“保证”。恶警让劳教犯人做打手,只要不服从就给点颜色看看。6月13日下午,恶警逼刘写“保证”,两个劳教犯人把着刘力涛的手,把刘弄翻在地,他们全压在刘的后背上,使刘不能动,把他的一条大腿压在另一条大腿的腿弯里,其中一个劳教犯人把着刘的手按手印。当时,由于刘力涛的双腿被反扣,互压在一起,又有犯人压踩,在长时间的极度痛苦中,刘力涛最终失去知觉,不省人事。恶警有些害怕,忙把他送入团河医院,据刘力涛回忆,他明白过来时已是第二天晚上,院长说:你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接受体检时发现,刘的两肩、后背、大腿等处都有不同程度的外伤。一天晚上停电,值班队长与病号聊天时说:“这些大法弟子被弄成这样还不想让人知道,也不许说实话,他们真冤。”至6月20日时,刘在医院已呆了七、八天。
8月1日,刘力涛被送到团河劳教所。入所后,队长们立刻开始做所谓的思想转化工作。他们说他们对法轮功学员如何的好。刘力涛当即向警察说起自己在调遣处被迫害险些丧命的恐怖经历。让人惊讶的是,副大队长岳清金竟然替恶警辩护说:“这是对你好。”漫长而痛苦的所谓被“帮教”的日子开始了。教育科杨科长和一些邪悟的叛徒每天纠缠刘力涛到深夜,有时该吃饭了不让吃,该睡觉了不让睡。初入所的几天,刘力涛不想吃东西,队长说他这是绝食,强行把刘拉到医务所,绑在床上灌食,还说每次灌食得花几十元钱,有时他们轮番找那些叛徒来劝说,还伪装出一副亲切关怀的样子。当一段时间以后,刘力涛刚刚开始吃饭时,队长拿来自己的方便面,甚至饺子、米饭来奖励,然而没过两天,吃饭问题解决后,立即开始解决“思想问题”了,于是又出现了上面的那一幕,该吃饭了不让吃的场面。刘力涛哭笑不得:“我不想吃饭你们给我灌,好言相劝让我吃。这回我吃饭了,你们反倒不让我吃,这就是你们说的对我们好吗?”
9月初,杨科长把大法弟子刘力涛和王方甫叫到一起,说到外面拔拔草,练练队列,说是练半个月时间。从那时起他俩每天要长时间拔军姿和军蹲,刘力涛腰痛的几次摔倒,他要求休息,回答是不允许。随着这种体罚的加重,刘力涛和王方甫都出现腰部腿部疼痛加剧,夜里腰腿伸不直,整夜睡不了觉。当他们表示真的受不了了时,杨科长让他们到劳教所院墙边的垃圾堆旁站立,在太阳下面晒。刘力涛说要离垃圾远一点,队长不允许,有时站在院子里一块方砖之内,小便也不许走出这块方砖,他们经常憋着等吃饭时回去再小便,上下楼时他们的腿痛的走不动,队长硬拉着他们下。有一次刘力涛站在一块砖上时间太长了,腰痛发作,站不了了,杨斌队长(警号1153242)还说:“不许动。”一动就用两手掰刘的两肩,用膝盖顶着刘的腰部,还说:“疼昏了就往草地上倒。”王希光队长(警号1153228)毫无人性的说:“疼,你活该。你装病。”下雨天,刘力涛与王方甫也在外面一站就是一天。
10月20日,刘力涛和王方甫开始写起诉状送交所里,加上队里其他的大法弟子议论纷纷,许多人找队长,反映长期体罚使刘力涛和王方甫体力承受不了,半夜值班员看到他们都睡不了觉,腿伸不直,蜷缩着坐在床上,队里有所收敛,停止体罚。
看管刘力涛的队长有一句话:“玩死你。”他们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一天下午,龚队和杨斌队长强迫刘力涛说:“你写信给家里,要2000元钱的灌食费,还得写‘四书’。”刘说:“你们总说我绝食,我根本没绝食,只是不想吃东西,是你们硬把我绑起来灌,这钱我不能出,‘四书’更不能写。”队长说:“你想一想,然后就写,否则我枪毙你。”过了一会见刘力涛不写,就拖着他去找杨科长,说:“我们去楼下等车,拉他去枪毙。”过了很长时间,又从楼下把刘弄回来,龚队长说:“吓唬吓唬你。”
十月末的一天晚上九点多,杨斌队长把刘堵在屋里说要搜身,刘不让搜,队长们就强行扒光他的衣服,刘说冷,队长们故意把窗户都打开。
11月一天晚上回楼打水,王希光队长告诉刘力涛要拿钱给队长坐火车或飞机去刘家调查。刘表示没什么可查的,钱不能出。王队与杨斌队长又逼刘力涛与妻子离婚。这时,郭金河副大队长来了,刘力涛向他说自己被逼离婚,郭大队长反倒把刘说了一顿,扬长而去。第二天,杨斌队长也逼刘离婚。晚上,王希光队长又逼其离婚,还说,你想不想睡觉,不老实十天二十天或一个月别睡。过了两天,王希光拿着刘力涛妻子给队长的信封让刘看,刘要看看内容。王希光不让,还欺骗说:你媳妇把办离婚的事托付给我了。刘力涛不为所动,严肃而又宽容的向王希光讲:“我不会因为你们做的这些坏事而恨你们,我只是向你讲明事实,我的师父告诉我们要善待一切,我们是做好人,但遭到了迫害,我们没有参与政治,也和政治没有关系,没镇压之前谁来北京?都在家老老实实做守法公民,做一心向善的好人,从99年7月20日开始,我们做好人的自由被剥夺,我们的师父被诬蔑,政府把大家说理的大门关死,上访就被镇压,劳教判刑,我们是被逼到天安门向世人讲真相的,告诉世人大法好,不要仇恨和破坏他,对法迫害的人后果是可怕的。说我们给家造成伤害,事实正相反,正是当权者欺骗了善良的世人,拆散了家庭,他把自己的意志凌驾于法律之上,利用权力制造了千古奇冤。”王队长什么也听不进去,反而说:“这要是在以前,我就用乱棍打死你。”
12月3日,王希光队长告诉刘力涛:“离婚书已经拿到,你签个字就行了。”四日,刘力涛写了自己进入团河之后被体罚的经过,王队长拿过去给杨科长看,杨科长说:“这是队长对你好。”他们就是这样打着对学员好的幌子,用各种残害人的手段来动摇大法弟子的意志,妄图让大法弟子向邪恶低头。
12月9日,由于有新班来西楼,房间不够用,刘力涛被拉到筒道站着,不许离暖气近,刘穿着棉衣棉裤仍然冻的够呛。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9/42498.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天堂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制造人伦惨剧:妻子被洗脑后要求对丈夫施酷刑 丈夫不堪刺激一度精神失常
大法弟子林澄涛在团河劳教所受尽折磨,现已被逼疯。协和医院研究员林澄涛被绑架到团河后,受到二大队恶警蒋文来、倪振雄等的残酷迫害。林澄涛艰难地挺过灭绝人性的体罚、虐待后,恶警又不遗余力地对其进行精神刺激。他们将林澄涛妻子从天堂河女子劳教所写来的信公开(其妻被洗脑后,居然建议二大队恶警用天堂河暴力转化她们的方式:如电棍、不让睡觉等对付林澄涛)。林澄涛受到严重刺激,冲到门口大声喊叫,从此精神出现一些障碍。
2002年7月,七大队劳教人员目睹林澄涛头缠纱布,上面渗出殷红血印。后来得知,是被二大队虐待被逼撞墙所致。2002年11月,林再次受迫害而绝食,胆寒心虚的二大队恶警将其秘密转移到四队,捆绑在床上进行迫害。长期严重的精神、肉体折磨使林澄涛再也无法承受,现已精神失常。为掩盖罪恶,团河劳教所无耻地推卸责任,心虚地给林澄涛做了“精神不正常”的鉴定后,于2002年12月19日将其保外就医。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8/42411.html
邪恶单位: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野蛮迫害九三学社成员、七旬退修高干王思礼
大法弟子王思礼,男,70岁,九三学社成员,高级退休干部。99年7.20后,多次在家里被610绑架到洗脑班隔离、强制洗脑。自99年以来,就没有一个春节在家里与亲人团聚过。2002年被绑架到团河劳教所三大队,恶警令其长期熬夜并施以体罚逼迫其妥协。2002年11月19日,王思礼仅仅因为站队时不符合恶警的无理要求,便被强行送入集训队集训两个月。70岁的老翁在户外被三大队20岁出头的恶警赵江强令罚蹲。由于每天吃窝头咸菜,睡阴冷的地铺,坐板时不许动、不许说话等等,老人被折磨得成天咳嗽不止。他的老伴在家里又是重病不起,现老俩口被逼得面临生死诀别。王思礼声泪俱下地质问集训队队长:为什么做好人要遭到如此恶毒的迫害!
在向劳教局长郑振远书面反映情况却得不到任何回覆的情况下,王思礼准备控告三大队。集训队流氓恶警称:“你要在美国行,在中国就不行!”不得已,古稀之年的老翁于12月16日被逼走上了绝食抗议之路。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8/42422.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二、三、五队恶警残害大法弟子
大法弟子张久海于2002年9月26日再次被绑架到团河劳教所。五大队恶警以“危险分子”的莫须有罪名强行将张久海送入集训队,勾结集训队长非法对张久海24小时全身捆绑在床板上50余天。还故意刁难他,不给张久海送他的衣服和洗漱用品等。
2002年10月25日张久海绝食抗议迫害,集训队恶警毫不理睬,灭绝人性地强行给他插管,灌食32天,致使他身体极度虚弱,鼻粘膜出血。12月中旬张久海因多次绝食抗争得不到基本的医疗护理,出现严重肾衰竭症状,被送往团河医院住院。邪恶之徒这时却在想尽办法推卸责任。
大法弟子李京生因坚持炼功,于2002年11月27日被非法延长劳教期10个月,强行绑架到集训队小号。为抗议无法无天的非法延期,李京生不穿囚服,要求炼功,被集训队恶警捆绑在床板上多日。李采用绝食、上诉的方式进行抵制,恶警成建忠叫嚣:“在公安局绝食、上诉——没戏!”
中央民族大学老师李春元,拒绝穿给犯人的劳教服,他说:“我要胜诉后堂堂正正地走出劳教所!”李春元因不断状告团河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犯下的罪行,令邪恶极度恐慌,欲给李作“精神有问题”的法医鉴定而将其保外就医,劳教局专门来调查此事。
团河劳教所年终干警换岗,竟无队长愿去接任专门劫持法轮功学员的队(二、三、五队,专门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目前二、三、五各队的邪恶之徒骑虎难下,大法弟子不断抵制邪恶,与国际人权监督的巨大压力,使邪恶在夹缝中苟延残喘。二、三、五各队的队长要往出调都不可能,因为没有人愿意当替罪羊。同时面对日复一日的严重体罚,许多新来的大学生干警气愤不已,纷纷表示:“要让我去法轮功队,我就辞职不干!”邪恶干警对大法弟子合法申诉、检举的打击报复,也引起了他们的反感,有的甚至公开对大法弟子说:“告他们!”恶毒的迫害已越来越没有市场了。
12月20日左右的某天深夜,二大队几十名大法弟子严辞制止恶警对大法弟子的整夜迫害。事后,大法弟子刘兴杜(某煤炭学校老师,于2002年9月被非法延期10个月)、孟繁友被集训迫害。
目前三大队几乎每天发生体罚、熬夜的暴行。大法弟子魏如潭等每天都被强迫跑圈(一跑一上午)、做蹲起(一蹲一起不间断地做几百个,直到做不动了还不准停)、学蛙跳、蹲着走路等等。近几日,恶警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路上(雪地)拖着大法弟子,十分嚣张。团河所长张京生、李爱民等有时路过看见体罚大法弟子的非法行为,却毫不制止。这就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执法”单位。目前除大法弟子王思礼外,三大队还有一名大法弟子绝食抗议迫害。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8/42419.html
邪恶单位:北京朝阳分局看守所
邪恶行径:残疾人大法弟子周慧劫持
江罗集团集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践踏人权,惨无人道,连一个身患残疾的弱小女子也不放过。2001年国庆节前周慧遭公安绑架,她念正心坚,一语不发,绝食抗争。邪恶势力对她百般摧残,直到奄奄一息,才让她母亲接回。母女相依为命,艰难度日。周慧继续修炼,恢复得很快。老板诚恳相邀并委以重任,母女俩又稳定下来。生活在继续,修炼也在继续。但是江罗集团却不甘心。
江罗集团靠严打、酷刑和喉舌鼓噪维持其统治。自知害国害民,罪业深重,因此心虚胆战,唯恐十六大失控,它们对法轮大法的修炼者的疯狂迫害被揭穿,所以它们肆意传讯、恐吓,搜捕绑架法轮功学员,拘留抄家,一片白色恐怖,地地道道的国家恐怖主义!在这场浩劫中,周慧又一次被绑架失踪。失踪快一个月了,才接到匿名电话,说关押在朝阳分局看守所(9筒904号)。母亲去找派出所民警帮助探视,没人理睬。打电话给残疾人联合会要求救助,可一说是炼法轮功的就百般推诿。
附相关电话:
北京市朝阳区公安分局:010-85953400
北京市朝阳分局看守所:010-65760427
中国残疾人联合会:010-65137722
北京市残疾人联合会:010-63547755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4/42188.html
邪恶单位:北京公安
邪恶行径:大法弟子谢华被绑架后绝食抗议迫害 妻子未修炼也遭劫持
北京大法弟子谢华于2002年10月11号左右被绑架,一同被抓的还有他的妻子(他妻子不是学员,定其罪名是所谓的“资助法轮功”)。公安首先跟踪其妻子的帐户(此帐户也许是他妻子专为给他提供生活费的),然后查明经常提款的某联网点,于是在一个可能是谢华经常提款的银行蹲点待谢华提款时将其绑架。谢华被抓后抵制邪恶,并开始绝食抗议,可能是一星期后被海淀分局送到公安医院迫害,前后绝食了大约38天,到11月19号被公安带走。现下落不明。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42093.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大法弟子张祥宇备受折磨:长期剥夺睡眠、每天逼跑50圈……
张祥宇,北京市大兴区礼贤镇一村民,因坚修大法、讲清真相被非法逮捕、劳教,于2001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绑架进团河劳教所。
入所后,张祥宇在五大队历经被熬夜[剥夺睡眠]、数批叛徒的纠缠及恶警们的各种侮辱性体罚,始终坚强不屈。恶警对他的迫害花样繁多,一天一夜不许小便,长时间的煎熬、睡眠极度缺乏,连续长时间每天绕操场跑50圈。有的队长对他动手动脚,如魏国平队长和岳清金副队长。岳曾经将张的头夹在自己的两腿间,也曾给张的颈下夹上一排小木棍,借以折磨和侮辱他。一些可耻的叛徒对其百般纠缠、讽刺挖苦。队长甚至非法去他家搜查以前的物品,并歪曲夸大其辞地给张祥宇的现状造谣,借以给家属施加压力。
在种种招术均不奏效的情况下,五大队将张祥宇送入七大队(涉毒队)代管。为了讲清真相,揭露邪恶,张在七大队针对自己遭受的迫害写了申诉状。11月初,张祥宇曾将申诉状交给杜所长,结果杜把张叫去谈话,说五大队的各种体罚都是“体能训练”。张便揭露——自己被五天五夜不许睡觉等事实。他态度坚决,要求诉讼状上交法院和劳教局。
十一月中旬某日,副所长李爱民来到七大队,张祥宇请叶副大队长替他交一封信给李爱民。叶让他站着等一会儿,他去请示一下。张祥宇久等没信儿,后来却看到叶与李出了队部,往楼下走。在询问班长也不予答复的情况下,张自己推门向李说:“李所长,我给您一封信。”李、叶回头看了他几眼,不予理睬,径直下楼。很快叶回来找张祥宇,说他私闯警戒线,阻拦队长,要做“材料处分”。张祥宇说:“你们开会跟大家讲,劳教人员信件保证上交,今天又答应我一次,结果置之不理却反过来说我错,此前我送信给法院,你就非要拆看,这就是知法犯法。”叶威胁将他延期三个月,并很快采取行动,以私存经文为由,把张送到集训队迫害。 目前,张祥宇仍在邪恶的迫害中。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2/42011.html
邪恶单位: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野蛮洗脑酿人伦惨剧:年轻学者被逼精神失常、妻子被洗脑后要求酷刑折磨丈夫
恶人名录:所长李爱民等
林澄涛,男,37岁,硕士学历,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基础所助理研究员,国家“863”计划和美国中华医学基金CMB项目的课题骨干。为人正直善良,工作一贯勤勤恳恳,是近年来协和医大基础医学研究所唯一的一位不把单位作为个人出国跳板,信守五年工作合同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优秀的年青专家,因坚持真理而在团河遭到疯狂迫害。
他于2001年10月被绑架到团河劳教所二大队,一入所就面对着熬夜、体罚等种种非人手段,由于长时间被邪悟者和恶警纠缠,不允许其正常休息,被折磨得精神恍惚,每天不说一句话。2001年年末,林的妻子在新安劳教所被邪恶势力洗脑,背叛了自己信仰,从女子劳教所寄来信,建议队长用它们那里的招术,如电刑、体罚、精神刺激、熬夜等来逼迫林屈服。可见,邪恶的洗脑是何等的丧失人性,使一个修心向善的人变成一个陷害亲人的人。恶警不断逼迫林反复看他妻子给他的来信,林最终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和打击,冲到筒道里大喊大叫,从此精神受到严重摧残。
二大队仍不放过他,把他送到团河渣滓洞“攻坚楼”西楼。2002年7月3日,林在西楼被折磨时撞到墙上,血流不止。在长期被迫害和精神恍惚下,林写了所谓的“转化材料”。但是在他思想恢复理智后,迅速郑重向队长表示要收回“转化书”,坚决维护大法,坚持真理。二大队队长们百般纠缠,威胁利诱不起作用,怕其在队内影响它们的洗脑,带动别人,慌忙把林送到四大队,即是严管队。许多学员听到林在被送往四大队的路上高喊“法轮大法好”。为迫害他,四队队长将其绑在铁床上,并故意打开窗户,让冷风吹、冻他。所长李爱民查队期间,听到林说“法轮大法好”,命令人用毛巾把他嘴堵上。林本来是十二月十九日非法劳教期满,据队长称“他别想不转化彻底就出去”。
十一月初开始,为邪恶的洗脑涂脂抹粉的二十集电视剧《生命无罪》在团河拍摄。这是末日苟延残喘的烂鬼给自己找空间,同时欺骗公众、掩盖罪恶。十一月十二日的许多时候,它们在多功能厅、东楼北操场、舞台厅场、医务室以及新楼前拍各种活动。但是这种移花接木、颠倒黑白、弄虚作假的丑行到底能骗得了几个人呢?许多劳教犯人都议论说:“为什么不拍拍电人、熬夜、灌食的场面?”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42004.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沈阳大法弟子于明在惨遭迫害
于明,30岁,沈阳市沈河区五爱市场的企业老板,2001年与爱人马丽到天安门正法,三月份被绑架到团河劳教所二大队。
恶警对其百般折磨,熬夜、体罚,轮班纠缠不休。一次他因被体罚而体力不支,晕倒在队部办公室地上,醒来后坐在地上,恶警诬蔑他“袭警、不服管理”,把他铐在暖气上,要电他。于明宁死不屈,不顺从恶警,结果在挣脱时胳膊脱臼。
2002年3月在“攻坚楼”,恶警们见他坚决不背叛信仰,便凶相毕露,用电棍电击于明。
五月份于明被送到“集训队”,从早6点到12点坐板,一次他掉一点窝头渣没捡,恶警作伪证,说他要绝食。
现在他已被无理延期十个月。据悉后来他被送到劳教人员调遣处,在调遣处,由于他仍旧不配合邪恶,被电得眼圈发黑,心绞痛发作多次,被送进医院,目前下落不明。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3/1/1/42029.html
邪恶单位:北京市女子劳教所和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以利益驱使警察犯罪
北京市女子劳教所(原北京市新安劳教所)和北京市团河劳教所为了所谓“转化”大法弟子,利用警察的贪婪,规定“转化”一个大法弟子奖励1000元,如果误入歧途者重新修炼则罚款1500元、后来又涨到2000元。
注:现北京市新安劳教所从今年3月份开始改为戒毒所,不再关押法轮功学员。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2/12/29/41874.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宣武分局
邪恶行径:打得人事不知了还说是对人好
我是辽宁省锦州市某村村民,因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教养,在北京团河劳教所五大队执行劳教期。
自八月一日入所以来,各位队长都说队里对学员如何好,说明慧网报道的如何不实,通过这段时间我的观察,队长们说的是不符合实际的。因为事情都发生在我周围和我个人身上,我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警察们让我写保证书,我不写就遭到五六个干警和两个普教的严重迫害,当时把我迫害得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住了七天医院。我在医院醒来后院长说我已经是一天一夜人事不知,问我这是什么地方,我看看说这是医院。又问是哪给送来的,我说不知道。他说是调遣处,我就把被迫害的经过告诉了院长。之后又对我进行了体检,两肩、后背、大腿等处都有程度不同大小内外伤。住院期间有一天晚上没电,值班的队长和病号说“法轮功”给打成这样还不让我们往外说,他们真冤。这是在团河医院,时间是六月十三日至二十日。
在宣武分局六月十三日上午吃窝头时,误食一团细铁丝,报告管教后,他们就把我送到劳教人员调遣处,体检的单子都是送我教养的干警自己填写的,至今我也没看到教养票。在调遣处什么活大都是法轮功学员干,象端尿盆等。不让说话,干活还用普教看着,还逼着写材料,实在不写就普教代写。六月十三日下午,就是因强迫我写保证书,两个普教掰我的手,他们押在我的后背上,我不能动。它们把我小腿压在大腿弯里,一个普教压在我两腿上,握住我的手在保证书上强按手印。调遣处一大队一中队的干警就是用超过黄世仁的手段对我迫害,事后我人事不知,把我送往团河医院的恶警,邪恶至极!可大队长说这是对我好,把我都弄成人事不知了还说是对我好,不好又是什么样呢?
杨科长和叛徒作我帮教的时候经常到深夜,到吃的时候不让吃,到睡的时候不让睡。有几天不想吃饭就把我捆在床上强行灌食,还说我是绝食。每次还强行向我索要几十元钱,这合理么?九月中旬杨科长、大队长把我和王方甫叫到一起说,咱们别总在楼上呆着,出去活动活动,拔拔草,练练队。我问多长时间,杨科长说半个月。军姿军蹲我腰疼得几次摔倒,我报告请求休息一会儿都不行。由于我腰疼得实在太厉害,夜里都睡不着,我就要求休息。杨科长却坚决不让。拔军姿时叫我们向太阳站着,在垃圾堆旁练。王方甫跟队长说离垃圾堆远点,队长说不行。口口声声说队长对我们好又体现在哪呢?我由于腰疼不下楼,杨科长和另两个队长就强拉硬拖去练,练不了就要站在方砖之内,连上厕所都不让出方砖,叫原地解决,我们说这是我们人呆的地方,只好不上。站在一个地方腰疼痛,报告队长却不许我动。动一动就用手扳两肩用膝盖顶我腰,还说要疼晕了就往草地上倒。王队长还说疼死你活该,杨科长说我是装病。下雨天我俩也是在外边站着,王方甫要求回来都不行,王队长和杨队长看守了我们一天。那已经是十月二十日了,很冷。我向所长写了反映后,学员们向队长说我的实际情况,队长们才停止让我们练队列,在班里休息。
在宣武分局,预审和管教打我耳光,不用手用书本,有时队长们组织我们看一些污蔑法轮功的片子,不看还不行,强制灌输,哪是对我好呢?信仰自由言论自由这是公民的权利,我信仰真善忍有错吗?XX党不让我们修练法轮功,我来京上访没到信访办就被便衣拉上警车,说不让炼法轮功的人上访,抓住就劳教判刑办学习班强制转化,这不就是XX党不讲理吗?有的法轮大法弟子被打死。修练法轮功的人按照真善忍去修,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被关押对吗?法轮功不是千古奇冤吗?有的队长对我总是以势压人,叫我和我爱人离婚,这是队长应该做的吗?还说玩死我,说话动手动脚,是人民警察应该做的吗?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2/12/29/41868.html
邪恶单位:北京公安
邪恶行径:外地大法弟子王利平、谢戈等人被北京恶警残害
新疆巴州库尔勒市大法弟子王利平,毕业于人民大学,在库尔勒市房管部门工作,2001年底到天安门正法,为大法请愿,被天安门分局抓后送往北京大兴看守所关押。关押期间,王利平被恶警长时间用冷水泼浇全身,致使全身肌肉神经损坏萎缩,大小便失禁,声带受损失声,不能说话,近期记忆功能丧失,全身瘫痪,生活无法自理。
大兴看守所的邪恶之徒怕承担责任,谎称该大法弟子是因绝食所致,并藉此理由将其送往北京市公安医院七处病犯科医治,其间几个月中受尽魔难。尽管如此,王利平仍坚信大法,在刚能发出微弱声音时即背诵《洪吟》数首以铭矢志不渝,用坚强的意志和行动证实了大法。由于受迫害深重,至2002年7月被取保时,仍不能行走。
上海大法弟子谢戈99年7.20后就到北京正法,2001年底被邪恶抓捕并送至大兴天堂河洗脑班进行迫害。该大法弟子凭着对大法的正信,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连续绝食100多天,先被送到大兴医院灌食,后又被送到公安医院迫害。手臂针眼遍布,惨不忍睹,护士几乎无法下针。由于谢戈不配合邪恶的灌食,被长期大字形铐在病床上,受尽非人折磨。但谢戈只要一有机会就与邪恶抗争,打坐炼功,发正念。遇邪恶阻止则高喊正法口诀,邪恶为之胆寒。恶警因怕其它监室的人听到不得不把抽风机打开鼓动噪音,并关上所有病房监室门以掩盖其畏惧心理。据监室中一接触很多大法弟子的人说:谢戈是他见过的抗争最激烈、受魔难最多的一个,恶警到最后都怕见他。该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真正体现了一个正法弟子无私无畏的气概。最后邪恶使尽了招仍丝毫无法动摇该大法弟子的正信,只好于2002年4月放人。
北京朝阳区大法弟子王甫(音),2001年因不愿被恶人强迫洗脑而出走漂泊,后又被恶人所抓,关押在市公安七处。2002年间为抗争邪恶迫害,一次绝食长达四个月,11月时再次绝食,现情况不明,希望看到消息的大法弟子发正念助该同修早日正念冲出牢笼。
北京朝阳区大法弟子陈正彪(音),2001年9月在家为公安所抓,经长达近半年的关押后,被江XX流氓政权判4年刑。希望看到消息的大法弟子发正念助该同修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早日正念冲出牢笼。
北京朝阳区一老年大法弟子杨诗利,2001年年底在发真相资料时被抓,现被判劳教一年半,关押在团河劳教所。希望看到消息的大法弟子发正念助该同修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早日正念冲出牢笼。
北京朝阳区公安分局执行江XX流氓政权的犯罪政策,2001年间共非法判大法弟子劳教182人,判刑8人。
北京石景山大法弟子黄健,1999年年底证实大法被北京公安所抓捕,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劳教期满后因坚持对大法的正信又被加刑半年。受尽非人的折磨(明慧网上登过相关消息)。2001年10月释放后不到一年,于2002年7月又被邪恶所抓,9月时在北京市公安局七处关押,现下落不明。希望看到消息的大法弟子发正念助该同修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早日冲出牢笼。
北京海淀区邓京华被邪恶洗脑后,误入歧途做了犹大,助纣为虐,帮助邪恶势力对其他大法弟子进行洗脑。其间被邪恶之徒派往保定劳教所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刘永旺进行所谓的“帮教”,被刘永旺严辞拒绝,邓京华悻悻而返。望知道邓京华电话的同修提供其电话,共同阻止其继续行恶,劝其回头是岸。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2/12/27/41789.html
邪恶单位:大陆各级官员
邪恶行径:借迫害大法弟子之机大肆掠夺钱财
2001年12月,一名农村法轮功学员因去北京,想跟政府诉说从大法中的真实受益而被抓。两天后,地方镇政府领导和村领导一起来到该学员的家里,说去北京领人需要钱,因该学员家中实在没钱,这帮所谓的领导就硬把学员家里的耕牛给牵走了。4天后把人领回后就直接送到拘留所(后被劳教)。镇领导后又来到学员家借机勒索,限几天内交出一万多元钱,没钱就卖家产、卖房子。真比土匪还黑。硬强逼着学员家属把房子、粮食等全部家产卖掉,一家人被迫流离失所。后来据村领导说,去北京领人花了7000多元,他们坐卧铺、吃烤鸭花天酒地等挥霍别人维持生存的钱,另外,给北京派出所递红包2000多元,否则不放人。这些不法官员借迫害大法之机大发黑心财,随便勒索大法弟子,逼得许多大法弟子倾家荡产,流离失所。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2/12/26/41722.html
邪恶单位:北京朝阳区南磨房乡政府及派出所
邪恶行径:大法弟子王玉玲坚强不屈 再次被非法劳教
2002年10月份,北京市朝阳区南磨房乡政府炮制了一张诋毁法轮大法的表格,并要求所辖地区所有炼过法轮功的人在表格上表态、签字。大法弟子王玉玲(此弟子曾在2000年底上天安门证实大法,结果被非法劳教1年)借机会在表上揭露邪恶迫害,并给乡政府党委书记李和写了一封信,讲述自己修炼大法的体会及遭受的迫害等真相,结果,10月28日,南磨房派出所派李万泰等7、8个恶警公然闯入王玉玲家中,非法将其抓到派出所,逼迫她写悔过书,王坚决不写,后被关押在朝阳看守所,目前,此大法弟子已再次被非法劳教。
南磨房乡政府党委书记:李和,电话:010-67322223
南磨房派出所电话:010-67312979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2/12/25/41693.html
邪恶单位: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
邪恶行径:实为“法西斯洗脑集中营”
谢葛,20多岁,河南人,上海某大学在校生,2001年9、10月份被抓,11月被强行送入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洗脑中心)的“攻坚组”进行洗脑,曾住一楼B4,后换至三楼。为抵制迫害,自进入洗脑中心前谢葛就已开始绝食,武警每天两次给他灌注用卫生间的自来水冲的假冒奶粉。长时间的迫害灌食使谢葛极度虚弱消瘦。
2002年4月5日,谢葛被送到公安医院打点滴,一段时间后又被送回洗脑中心继续折磨。他被逼迫睡铁床,遭毒打,去过他房间的人见到墙上到处是皮鞋印,新洗的褥单上还残留着无数大皮鞋印,铁窗架子上有多处血迹。谢葛在被关押期间炼过功,预审、武警和帮教人员都对其动过手,不让他睡觉。有人多次在夜间听到他大喊“你们凭什么打我!”目前换了多批看守,谢葛仍坚持信仰,仍在被迫害。看守称他为“谢不转”。
补充:刚到洗脑中心时,几名干警把他从车上拖到房间,他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已经开始绝食,到后来被送团河医院。他拒绝被关在那里要求释放,当天又被送回洗脑中心。恶警最初给他灌食,后来打点滴。4月5日他被送至公安医院,一段时间后又送回洗脑中心。房间内恶臭。他被绑在铁床上,大小便由武警拿塑料袋接,有的武警嫌脏就不管,他只好尿在床上。冬天恶警还故意给他开着窗户冻他。目前他每天被灌凉水冲的假奶粉。他仍坚定信仰。团河、新安均有恶徒去对其洗脑。
普源涛,男,自9月份至12月份在洗脑中心被非法关押、迫害,绝食很长时间以示抗议。干警和犹大们为“立功”,每天从早到晚纠缠在其身边,每天让其睡觉很少。
某女弟子,自被绑架进洗脑中心后坚持炼功,5~6个身材高大的男恶警对她大打出手,连守卫的武警都偷偷议论,说那几个人简直像野兽一样,不是人。因为她不妥协,恶警冷天往她身上泼凉水。半夜里经常听到她的惨烈的尖叫声。不知那群歹徒在如何折磨她。
某男弟子,在洗脑中心每天遭受体罚和毒打,经常听到房间传来咚咚的打人声。每天不能正常休息。白天晚上恶警们打牌,而让其蹲着或体罚,不许睡觉,下班后还责令武警严加看守,不许他睡觉。
白少华,一直绝食抗议,拒不妥协,2002年11月14日被洗脑中心转移走,不知去向。
目前,洗脑中心平均每天有20~30人被非法关押、刑讯,每个房间门窗紧闭,上厚窗帘,四盏白炽灯一天24小时亮着,15平方米左右的房间,床板很硬,地上到处是用过的手纸、烟头,武警吐的痰,不许打扫,一两个月才可能扫一次。空气污浊,不许洗澡,武警两人一班岗,每小时换一次,平均每人有8~10名武警负责。他们把法轮功学员称作“目标”。
每逢年过节,武警总队和610的头头来查看,此前才清扫一下房间。两会期间人大代表也曾来参观,但都看不到真实情况。屋内墙上张贴“监所规则”,把洗脑中心当成私设的看守所,楼北是被称作“三部”的小院,监控森严,据说关的是所谓的“大要案”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在洗脑中心每天上午、下午、晚上一般都被体罚坐床沿,不许动。武警详细记录法轮功学员的每个细小动作,如咳嗽、打喷嚏,甚至于睡觉翻身。武警在来之前都被洗脑,时间一长,他们才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善良的好人,都被其感动,改变了看法。所以邪恶势力怕他们了解真相,武警被更换得很快。其总负责人是北京武警总队十一支队政治部副主任刘某,他曾威胁武警:如果十年内明慧网上登出洗脑中心的消息,拿你们是问。刘犯嗜酒,有时醉后查哨,弄得满屋酒气。
十六大代表、新安女所四大队大队长李继荣,是披着人皮的兽,该犯公开表示,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就得打,并纵使多名“帮教”凶手大打出手。
洗脑中心的女武警据称来自武警一院二院二司三司,男的来自武警总队十一支队。江泽民曾视察此队,在伙房,江XX拿起馒头咬了一口,说了一句“好吃”,炊事班长竟因此荣获三等功一次。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2/12/23/41518.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中央民族大学教师李春元等大法弟子备受凌虐
大法弟子李春元,40岁,中央民族大学哲学、宗教系老师。2002年六月被无理延期10个月后,他状告:1,江泽民;2,团和劳教所对其疯狂迫害,给他精神肉体严重摧残。他因此被送入“集训队”,被非法剥夺上诉权。现在他已在集训队待了5个多月。李春元的平易、慈善、祥和不知感动了多少接触过他的劳教犯人,人们对他有口皆碑。
大法弟子张久海,平谷县刘店镇行宫村人,2002年8月被第二次送进团河劳教所。到团河后,直接被送入“集训队”捆绑。10月15日,张久海开始绝食抗议,原因:1,被捆绑;2,当天所长打电话,若他吃饭,那么劳教犯人全都不让吃菜,存心挑动群众斗群众;3,王大队长多次故意不还给他御寒衣物来(张久海自己的衣物)。绝食抗议2天后,大队恶警岳大虽当面道歉,但态度恶劣,欲打击报复。
大法弟子张祥宇,在七大队状告五大队恶警杨保立、魏国平、刘斌等;11月15日,所长李爱民来时,张祥宇再次向其递送状子,李反而给张祥宇以“警告处分”。
大法弟子王恩礼,70岁,退休高级知识分子。2002年11月19日晚因抵制恶警要求被三大队赵江等两队长送到“集训队”。王恩礼老人被强迫在户外面壁罚蹲半个多小时。老人被安排在冰冷的集训室睡地铺,吃窝头咸菜,成天咳嗽。其老伴2000年被强制洗脑后卧病在床,后来病危。可怜老俩口生死离别都不能相见。老王本来迫于压力违心妥协,正好借本文投稿机会公开声明归正。
三大队绝大部份大法学员内心坚定。对待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四个大队长向某、严某、白中银、赵江有唱红脸有唱白脸,不择手段。采取的方法有:熬夜,每天只让睡2~4小时;不停地干刷厕所、筒道等脏活;挖沟、剪草、填坑,从早干到晚,实在没活就体罚,逼坚定的学员绕操场跑,一跑就是一天,单腿蹲、双腿蹲几个小时,蹲起,直至学员起不来了还不准停,从早到晚。年纪大的大法弟子被迫每天面壁,坐儿童椅不许动,每天只让睡三小时左右。刚被送来的法轮功学员当天就遭熬夜,什么生活用品都不准买,甚至连御寒衣服都不让给。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2/12/21/41411.html
邪恶单位:北京公安
邪恶行径:清华大学毕业生柳志梅被非法判刑12年
北京大法弟子柳志梅,女,清华大学毕业,因行使宪法赋予的言论自由被江氏政治流氓集团非法判刑12年,已被遣送回原籍。望看到这条消息的大法弟子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所有对其非法迫害的邪恶因素!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2/12/21/41429.html
邪恶单位:北京公安
邪恶行径:大法弟子李树根和十二岁的女儿被绑架
十六大前北京搜查很严,大法弟子李树根和他的女儿在十六大前被抓,他女儿才十二岁,被他妹妹接回家。李树根则下落不明。李树根一家三口都是修炼人。大法被迫害后,他们三口人流离失所,坚定不移的走在正法进程中。李树根的妻子在四月份做真相资料时被抓,恶警在他家收走复印机一台、大法书和洪法资料等,他妻子现在还下落不明。
在同一天中大法弟子孟祥玉和她两岁的女儿也同时被抓,十六大后公安把小孟送她父亲家看管,因她父亲是老退休公安。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2/12/16/41093.html
邪恶单位:北京市女子劳教所
邪恶行径:金子容子遭受非法关押迫害
金子容子在6月24日被送入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一周后被送往北京市女子劳教所,关押在劳教所四大队,大队长李继荣(总机60278899,四大队分机号5401)。目前金子容子由于身体状态非常不好(症状是血压高、走路需要别人搀扶),被关押在隶属于北京市女子劳教所的天堂河医院。
当初金子容子被抓后关押在看守所里,被戴上手铐、脚镣。后来由于出现高血压症状被送进医院,但仍将她的手铐在床上。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2/12/15/41022.html
邪恶单位:北京公安
邪恶行径:恶警在十六大期间迫害大法弟子
北京恶警在十六大期间疯狂迫害大法弟子,他们使用诱骗、恐吓、强迫等各种手段,对大法弟子在精神和肉体上进行残害。
一、使用欺骗手段强迫大法弟子观看诬陷大法的录相
9月5日左右,北京部分地区公安部门让街道居委会强迫大法弟子看诋毁大法的录相进行所谓“教育”,但是通知前不敢实话实说,而是以组织居民举行“联谊会”的名义来哄骗大法弟子,被欺骗的大法弟子去了以后,见是攻击大法的录相,都气愤地离开了。后来恶人们将门插上强迫观看,看完录相又让填所谓的表格,但大部分大法弟子都坚决不填。恶警最后无计可施,就到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家内抄家,只要能翻到书和材料一律都将大法弟子押到派出所,进行折磨。
二、使用恐吓手段骚扰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的家人
十六大前,一些因不配合邪恶迫害而流离失所在外的大法弟子被列入重点抓捕的黑名单,恶警每天到这些大法弟子的家中恐吓他们的家人,凶狠地称:“只要不回来,你们也休想过得安稳!”每天到大法弟子家中扰乱、影响家人正常的生活。
三、非法抓捕发真相材料的大法弟子
十六大前,北京各个交通要道及天桥上都有便衣进行巡视,很多发真相材料的大法弟子出去后都没能返回;有的城区甚至只要是知道是大法弟子,就在十六大期间将大法弟子关押。在自称是法制社会的中国,抓人竟然不需要任何理由!
四、绑架外地来京上访的大法弟子
恶警们最怕大法弟子到北京正法,十六大前,很多外地大法弟子来京正法。虽然他们中很多都在途中被抓,但是他们的精神连恶警们都感到震惊,他们在看守所里饱受了精神和肉体的折磨,但始终坚修大法,很多大法弟子绝食绝水后被送回原籍。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2/12/40834.html
邪恶单位:北京房山区葫芦垡洗脑班
邪恶行径:16岁中学生亲历洗脑班精神摧残
2002年9月,我和父亲再次被派出所的警察和街道办的几个女的强行押走,当晚押走时,几乎震惊了全胡同的人!
我们又被带到葫芦垡,当晚我就被强行按了手指头、手指、手掌的印儿。在去葫芦垡的路上,我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再被洗脑,无论如何不能在那个魔窟久呆。但是在巨大的压力下,又被迫拿起了笔,写的时候我告诉自己,不能骂尊敬的师父,不能骂大法,但邪恶却……最后的成稿,很……,邪恶是步步紧逼,最后的稿竟写了八篇儿之多,但是我要郑重声明,大声声明:哪一个字都不是我的,都不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所有的那整篇东西全是邪恶之徒强压给我的,所以我一个字也不承认,那东西是我被逼迫写的!
在我进去的第二天,教育局就通知了我所就读学校的校领导,并下达任务,我在洗脑班期间必须有老师陪同,目的是“感化”我。在那的每一天,我都非常压抑,甚至不能用痛不欲生来形容,我常常感到精神快要崩溃了!在那的每一天,那些犹大、恶警不停的给我灌输着那邪恶的思想,再加上学校老师的欺骗,我甚至怀疑自己还能撑多久?!
我尽量排斥着外来的邪言恶语,在那的每一天,我都是用秒过来的。
在洗脑班,发现它们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我协助抓捕妈妈(妈妈在误入歧途后又清醒了,再次离家出走,过着虽然颠沛流离但却不再屈辱的日子。)恶人为了迫害法轮功而不惜用这种卑劣的伎俩,这也是我们这次被抓的一个主要原因吧!由于十六大要召开,这些恶鬼们心虚了。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2/12/9/40668.html
恶人名录:北京新安女子劳教所四大队大队长李继荣
李继荣,女,40岁,现任北京新安女子劳教所四大队大队长。其人口蜜腹剑、阴险恶毒。表面上对大法学员和善,暗地里经常采用残酷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从16岁的花季少女到75岁的老人,凡是抵制洗脑的,都会被它及其手下的十几个打手弄到黑屋子里隔离审讯。她们不让学员吃喝,不许上厕所,让学员长时间保持固定的姿势。学员经常被残酷毒打和施以电刑,学员昏死过去就用凉水泼醒。有的学员被折磨十几天甚至几十天,还有的学员被手铐铐住达两个月之久。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2/12/5/40441.html
邪恶单位:北京公安
邪恶行径:清华大学学生柳志梅被遣送回原藉非法关押
北京大法弟子柳志梅,女,清华大学学生,二十多岁,大约在去年5月份左右被抓。并于今年11月份从北京被遣送回原藉,现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济南市女子监狱。望看到这条消息的大法弟子发正念制止迫害。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2/12/4/40410.html
邪恶单位:北京团河劳教所
邪恶行径:暴行迫害大法弟子
我曾被北京团河劳教所劫持,很多同修都在网上披露过那里的恐怖,现我把我所知道的一些情况给大家讲出来。
团河中有许多同修在警察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被劳教了,有的简直不敢想象,有一个大学教授只因为在家中找到法轮功的书籍就被劳教。有一名博士生被关在法制培训中心九个月才被非法劳教,结果培训中心的九个月却没算在刑期里。在团河每次绑架进新的法轮功学员头半个月都要集中强化洗脑,每天早出晚归,一直到半夜11-12点。话也不让说半句。对于个别他们认为所谓的“顽固不化”的则组织攻坚班,分成几组轮番上阵。女子劳教所更是刚去的头三天不让睡觉。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2/12/4/40410.html
邪恶单位:北京新安劳教所、北京公安医院
邪恶行径:北京大学教师袁林被恶警野蛮摧残
袁林是北京大学研究生部老师,现年48岁。2001年12月,她被恶警从一资料点抓走。最初的一个月,她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恶警和犯人对她酷刑折磨,野蛮灌食,而且每次灌食后都用脚踩她的小腹。即使如此也没有改变她对大法的正信,她坚持不报姓名。但是江氏独裁政权十分惧怕法轮功学员向世人讲真相,采取各种手段迫害,尤其对国内制作真相资料的学员,更是千方百计的搜捕、迫害,抓到后就进行酷刑折磨,严刑逼供,非法判重刑。
一个多月后,恶警们没能从她嘴里捞到半个字,最后把她送进了北京大兴法制培训中心,实际是法西斯洗脑中心。法西斯中心院内前面一栋楼关满了北京各地区恶警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后面平房是小型拘留所,也关押着恶棍们认为是难对付的大法弟子,每天都能听到恶警们指使他们从北京新安和团河劳教所找来的叛徒殴打和欺骗大法弟子的声音,暴徒们迫害大法弟子通常是连夜审讯,不许睡觉,而且一到夜晚就用录音机对着大法弟子放一种怪声怪调的歪曲佛法的声音,制造恐怖气氛。每个大法弟子都是由八名武警严密看守,每两个小时换一岗,而这些武警被规定不许和大法弟子交谈。他们不时地记录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如翻身、起、坐、睁眼,上厕所等等。
大多数武警被训练的非常冷血,对大法弟子也十分野蛮,即使大法弟子由于长期绝食身体极度虚弱,他们也不让躺下,打点滴也得坐在低矮的硬板床上,每个房间全部拉上厚重的深色布帘,终日不见阳光,日夜开着昏黄的灯光,木板床上,铺着臭臭的、肮脏的被褥,笔者也曾被关押在这法西斯中心受尽折磨,深知道那里的恐怖。但是许多大法弟子,都凭着对大法坚定的正念、正信、和修炼觉悟后坚强的意志,绝食抗议,闯出魔窟。
袁林在此关押时,由于她是在制作光盘时被抓的,是属于恶警们认为的所谓的“要犯”,由新安劳教所一个姓李的队长亲自带几个叛徒殴打、折磨她,酷刑逼供加上洗脑欺骗。每晚只允许她睡一、二个小时,姓李的恶警心狠手毒,她不仅在旁边叫叛徒打袁林,还亲自动手,她还用《转法轮》书抽她的嘴和脸,袁林的嘴一下就被打的肿得老高,几个叛徒对袁林也是拳打脚踢,经常往女人的要害部位打,袁林经常被她们打倒在地不能动,而这个女恶警,还嫌叛徒们打的不够狠,又换了几名更坏的叛徒。
后来的几个叛徒更是狠毒,在这名女恶警的指挥下,经常把袁林打倒在地,并且用脚踩她的大腿内侧的筋,恶棍们见她始终不屈服,恶队长狞笑着开始指挥叛徒使劲用胳臂肘,按压她的全身穴位,这种刑法,从外表看不到伤,全是内伤,每次被折磨后,她半小时都无法翻一次身,而叛徒们冬天穿着棉衣的胳臂肘,都被磨破了皮,恶棍们还罚袁林“军蹲”照样头朝下“背正”,流氓的迫害使袁林全身肿痛,脚肿得连鞋都穿不上,即使这样,暴徒们仍然不停地折磨她,不断地抽她的嘴巴,有一次她数了一下,一天一共打了她一百多个嘴巴,即使春节也没放过对她的折磨。她看得出临近春节上头逼得紧,暴徒们很着急,想更加狠毒地酷刑逼供,而且大年初一还欺骗她,说她的母亲和丈夫都在大门外等着见她,只要她说出口供就放她回家,她给母亲和丈夫写了一个字条,让他们离开,告诉他们她是正义的,不要为她担心。后来她说,她也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来过,即使来了,也不知道是否能真的看到她的信。
春节期间暴徒们疯狂了,急等着交差一样,更加紧了对她的迫害,她曾被恶警们折磨得昏过去,心脏跳动十分微弱,一个月的酷刑折磨使她已脱了像,她太想离开这魔窟了,实在忍受不过她说出了自己的姓名,但那时早已有叛徒出卖了她,恶警们一下就知道了她曾呆过几个资料点,去过许多地方。恶警开始更残酷的折磨,不许她睡觉,不许她大小便,逼她说出口供,逼她与大法“决裂”,她不敢再喝水,但她没有绝食,恶警三天不许她大小便,她终于承受不住,违心地写了“悔过书”,写完她痛哭不止,她心里非常清楚叛徒所说的全是欺骗的谎言,只是她一时失去正念,被太想离开那魔窟的一颗心所羁绊。
其实笔者也经历了这种野蛮灌食,被捆绑在椅子上,不许大小便,阴天全身湿透,连坐的椅子海棉也不停地向地上滴着水,这是恶警们用几脸盆浓盐水给我灌食时,我吐出的是浓盐水,但我一直绝食,没有大便,小便我就全尿裤子里,恶警气急败坏,拿着空气清新剂,向我头上身上乱喷,说我拿这么好的房间当厕所,最终恶棍们也没有用这招压垮我。其实在我们过关中放下人的观念,将生死置之度外,就没有闯不过去的关。
接下来,恶警们就在这非法的场所秘密录口供。袁林不出卖同修,只说自己和恶警们已经知道的,一个月后,她被转送到北京公安七处看守所秘密关押。她出来后,马上向审讯她们的恶警们声明,她所说所写的一切不利大法和师父的一切全部作废。并开始了长达数月的绝食。
绝食后她被先后三次送进北京市公安医院,在公安医院里她被恶警用手铐铐在床上,用脚铐将脚铐在床上,鼻子上插着鼻管,整整两个多月,她的鼻管都没有换过,整天被鼻饲、打点滴,最后她将鼻管拔下来时,鼻管全变成了黑色。后来她不再配合邪恶,她拔鼻管、拔针头,而且她悟到:“邪恶最怕大法弟子绝食,它们千方百计破坏你绝食,如果不配合邪恶,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那它们就无计可施了,也找不到迫害的借口了。”
在公安医院,恶警和医护人员被邪恶控制着,对于不配合的大法弟子,他们采取双手、双脚全部用手铐、脚镣铐在床上,不能动半点,插鼻管、尿管、打点滴,野蛮灌食等,即使这样有的大法弟子,用铐着的双手、双脚照样拔针头、尿管、鼻管,恶棍们就用宽胶带把大法弟子的双手五指都缠上,还把脚吊起来,有的护士还掐、打大法弟子。
在北京公安医院深深的地下室关押了许多不屈不挠的大法弟子,而恶警们对于长期绝食的大法弟子,就采取野蛮灌食,不行就送公安医院,让你死不了,活受罪。公安七处的恶警对袁林的绝食非常头疼,在医院叫他们接人时,他们长达两个月不接人。
6月初恶警终于第二次带走了袁林,她双手被铐,插着鼻管,被押送到了公安七处在昌平的另一处看守所,看守所的恶警们软硬兼施,要她吃饭,她拒绝了。恶警将她背铐着插着鼻管,给她野蛮灌食,直到灌的她拉了肚子,也不给她松开手铐,恶警让犯人给她解裤子大小便,犯人不停地叫骂,这样整整折磨了她五天,她又被送进了公安医院,此时她1.7米多高的个子,人瘦的不足80斤,走起路来都打晃儿。
通常被送进公安医院的大法弟子,进来要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由押送来的警察带走,一律穿上病号的衣服。对袁林这次来了例外,袁林穿着衣服进了病房,而且破例让她将换下的衣服放在了床头的地上。一会儿就进来了医院的警察,询问袁林家亲属的孩子的电话,同修以为要放袁林,警察说不是,后来他们怕袁林死在医院无法通知家属。袁林由于流离失所在外,很长时间与丈夫失去了联系,而她唯一的女儿又在德国留学,由于99年7月以后,邪恶势力开始疯狂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袁林于99年10月26日上访被非法关押,她的女儿由于受邪恶造谣的欺骗,又由于常人的爱面子之心,不再理她的妈妈,就是她去了德国都不告诉她的妈妈,还是袁林向丈夫要了她的电话号码,可是女儿竟连话也不说。可见大陆喉舌媒体的欺骗是多么的可怕。
袁林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和她在一起的人无不为她的善良和关心别人所感动。袁林在没修炼前就收养了一位老人,这位老人曾是她女儿的保姆,照看了三年她的女儿,老人只有老俩口,没有孩子,袁林答应为他们养老送终,现在老太太就住在北京大学分给袁林的一间居室内。袁林修炼以后更是处处为别人着想,当她从看守所被押回医院,一进病房,她就问同修,有什么需要她做的,因为同修们都被铐着双手、双脚。她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铐在床上,她使劲往前够着为同修抹去脸上的汗水,同修见她瘦弱的样子,实在不忍,叫她别弄了,她说:“只要我能够到你们,我就多帮助你们。”每当她听到隔壁哪个房间有呼唤护士的声音,她就大声帮助叫喊,尽管她绝食绝水,口干舌燥,嘴唇都被粘上了。可是有些护士、医生也被邪恶控制着,对大法弟子十分狠毒,由于大法弟子双手、双脚均被铐着,插着鼻管、尿管、打着点滴,有时下身全裸露着,恶护士都不给盖上,任你使劲喊,就是不理,要是来了,就先是一顿臭骂。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2/12/4/40409.html
邪恶单位:北京天堂河劳教所(新安女子劳教所)
邪恶行径:大法弟子赵怀春遭受迫害
北京大法弟子赵怀春于2001年8月份因张贴不干胶真相材料被抓,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半,关押在北京天堂河劳教所(新安女子劳教所)。
赵怀春对大法坚如磐石,因此劳教所剥夺了让其家人探视的权利。从2001年8月至今一年零三个月了,家人没有收到任何探视通知。从没让家人见面。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2/12/1/4027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