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无限的东西，最值得我们用毕其一生去追求。

── 斯宾诺沙 (Spinoza)

人只有在了解了活着的真意时，生命才会充满智慧。然而，我们却不知道生命归向何处，就如我们不知道从何处来一样。

你必须汗流满面才得糊口，直到你归了尘土；因为你是从土而出：你本是尘土，仍要复归于尘土。

── 《旧约全书.创世纪》

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

── 《道德经》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 《金刚经》

远隔千年，隔着悠远的时空，先哲们的话中真义，我们未必了然；圣贤的教化中似乎唯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生命的意义在于回归。但究竟要回到哪里去？怎样回归？谁又能给今天的人一个清晰的答案？

对今天的人们，那些古老的东西，已离得太远，不再追问。尤其是生在大陆的中国人，经历了一次次的运动，尝过各种各样的苦果，饱经沧桑后，再也不愿轻易相信任何人、任何学说、任何关于人该如何如何的种种说教、说法。文革中理想受到嘲弄至今还有畏惧心理的中国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几乎失去了再去真信什么的愿望。加上当今物欲横行，权钱一手遮天，真信什么就显得更加困难了。[图片：复活节岛上的石像凝望东方]

“经过了各种各样政治运动的人们会有很强的分析能力，过去他们有过信仰，有过失落，有过盲目崇拜，也有过经验教训，特别是在文革中受到过难忘的心灵触及，这样的人们叫其随便就相信什么这可能吗？” 

── 李洪志《再论迷信》

可是，到底该相信些什么呢？似乎没有答案能使所有的人满意，那些曾使人困惑千年的，依然困惑着今天的人们。